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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好一番折腾,收拾完毕后,饭点已经过了一个时辰,命小二送上饭菜,匆匆吃了些。
欢爱时,无殇的耳根是最软的,就在刚才,他埋在她身上嘿咻时,她又提了要出去的要求,他被勾引的神魂颠倒,说什么都答应了。
前皇后把一支神秘的军队藏在京城不远处的一处山脉中,有忠心可靠的将领秘密训练着,前皇后姓玉,其父亲,也就是无殇的外公恰好是轩辕国有名的将领玉成大将军,只不过因为女儿惨死宫中,与皇帝心存芥蒂,远避边疆,十多年不回朝了。
他外公的两个舅舅都是沙场骁勇善战的将军,随着父亲征战在外,他的外婆因为女儿的死,有了心病,没过几年便去世了,所以,放眼望去,整个京城已经没有无殇任何亲戚了。
玉成大将军驻守的边疆是轩辕国北部的一个重镇,名叫巨溪镇,与枭狼国接壤,这个国家国土面积虽小,将士却极是骁勇善战,以狼为图腾。
无殇与他外公家已经多年没有见面了,虽然中间有过书信往来,但都是闲话家常,再加上无殇存心避世,实在没有什么感情交流。
冷悠然琢磨着,该向皇上请道旨,她和无殇去趟巨溪镇,犒劳边关将士,顺便探探玉将军的口风,如果能够把他们父子三人拉到无殇这边,那无疑是猛虎添翼,想要让轩辕国翻天不是不可能的事。
无殇那天发了信号弹后,他的隐秘势力的头领于第二天晚上匆匆赶来,秘密见了他,那晚,冷悠然也在场,秘密势力的头领是个四十多岁的英俊男人,岁月的洗礼让他的脸庞变得坚毅而有男人味。
看到无殇后,那男人身形猛震,眼中流露出惊喜,饱经风霜的眼眸微微有些泛红,这样的男人,如果不是情到真时,是不会流露出这样真挚的情感的。
此人与无殇的母后年纪相仿,而又深受其母后的信赖,把最隐秘得力的私人部队交给他指挥,可见对他无比信任,是什么让一个女人全身心的信任一个男人呢?除了感情,再无其他,那么,这个男人会不会是无殇母后的恋人?
“王爷,属下名叫玉箫,是王爷外公的养子,与王爷的母后从小一起长大,论辈分,还是王爷的舅舅。”那人开门见山的表明了身份,与冷悠然猜测的差不多,青梅竹马的感情啊,想必深厚的很。
“舅舅。”无殇红了眼圈,感情真挚的喊了一声,想到自己红颜薄命的母后,心里又是一阵难过。
“王爷,属下最后一次见你时,你才刚刚几岁,那时候,你随你母后回将军府省亲,没想到,那次一别,与你母后竟然再无相见之时……”。玉箫哽咽的说不下去了。
“舅舅,您叫我无殇便好,切莫在自称属下,见外了,这些年,您辛苦了。”无殇尊敬的把玉箫扶坐在椅子上,亲手奉上茶水,玉箫感动的热泪盈眶。
两人又叙了一会儿家常,无殇将冷悠然引荐给玉箫,玉箫仔细打量着冷悠然,越看越满意,不住的点着头,对无殇说道:“无殇,好福气啊。”
无殇嘴角噙着笑,温柔的看着冷悠然,没有出声。
冷悠然尴尬的咳嗽了一声,把最近宫里发生的一切细细说了一遍,越听,玉箫便越怒火冲天,最后,他冰着脸,重重捶击了一下桌面,腾的站起身来。徔, 儚 。电‘纸;书
“皇后这个恶妇,现在愈来愈嚣张了,害了蝉儿还不算,现在竟然还要害无殇,绝对不能放过她。”
“是啊,我们打算这么办……”,冷悠然凑近玉箫,将她和无殇商量好的计划详细说了一遍,玉箫频频点头,最后赞许的对无殇说道:“这就对了,从前,我以为无殇无心皇位,保存这些势力,只是为了给你做后台,保你平安,现在,你既然有了这个心思,那舅父定然全心全力的帮助你。”
趁着夜色,玉箫匆匆离开了王府,按照冷悠然的计划去做准备。无殇坐在桌案边,写了一道感人至深的奏折。
第二天,早朝之后,王公公送来一道奏折,大致意思是,念在无殇与其外公舅父多年未见,戍守边关的将领终年辛苦的份上,特准无殇代替天子去边关犒劳将士。
前去边关,用时较长,活佛王府也不是个安全的地方,冷悠然思忖再三,决定带上皇甫悠扬,小南小北还有小宝一同随行。
出发的日期在三日后,出发之前,需要置办的东西很多,这一天,无殇去宫里安排出行需要准备的事务,冷悠然带着小南来到京城的一家成衣店,这家店是京城非常有名的制衣坊,做出的衣服样式新颖,做工细致,很受小姐夫人们的喜欢。
冷悠然看中了一件
白色的纱裙,做工精致,样式很美,穿在身上有种很仙的感觉,她指着那件衣服对小厮说道:“帮我把这件衣服包起来。”
斜刺里伸出一只手,玉白的肌肤,纤细的手腕,力道却很大,那手一把抓在纱裙上,缩了回去。
旁边一道尖利的女音响起:“这纱裙本小姐要了。”
冷悠然转头,看到身边站着一位身着嫩绿衣裙的女子,高挑的个子,脸上蒙着面纱,只露出一双还算漂亮的眼睛。
可惜,那眼睛一看到冷悠然便不再平静了,本来,挺完美的杏眸,温柔着,水雾蒙蒙,楚楚动人,可狰狞起来,那便是一双吊梢三角眼,生生破坏了原来的美感。
“原来是你,小贱人,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要闯进来,今天,本小姐让你有去无回。”
冷悠然愕然,眼前的女子蒙着面,看不到脸,声音嘶哑尖锐,像是压窝的老母鸡,说不出的难听,衣着倒还光鲜亮丽,一看便知是大户人家的小姐,可是,她很少上街,不知自己在何时结了这么个冤家,难道是她这具身体的前身惹的祸?
冥思苦想间,旁边一个气势汹汹的丫鬟冲了过来,伸手便向冷悠然抓去,“小姐,跟她废话做什么,她害的咱公主府这么惨,咱们可不能轻饶了她。”
眼前的丫鬟冷悠然认识,正是那天随李楚晴去王爷府的那个狗仗人势的东西,看来,眼前这位蒙着面,故作神秘的女子,就是那位李禽畜了。
冷悠然挑眉,眼中闪过一抹厉光,伸手,手腕轻轻扭转,只听骨骼断裂声响起,那丫鬟的一双手便软趴趴的耷拉下来。
伴随着杀猪般的嚎叫,门外呼啦冲进来一群黑衣打手,手中提着刀剑棍子,向着冷悠然招呼过来。
冷悠然迅速招唤出金剑,隔住伸到面前的武器,对黑衣打手招招手,冷笑道:“想死的跟我来。”
说完,她迅速从黑衣打手中闯开一条路,拉着怔愣的小南冲到了店外,呼啦,店中打手也跟着冲了出去,店小厮感恩戴德的看着冷悠然,这位小姐真是心的善良,分明是怕打手破坏了这里的衣服,这才冒险冲出去的。
小南不会武功,被她拉的左躲右闪,不时尖叫,冷悠然颇感头疼,心里琢磨着,什么时候教教她武功,让她有一技傍身,能够自保。
李楚晴站在黑衣人中间,双臂挥舞着,像个疯妇似的大喊:“上,上,给本小姐快点上,把这个臭婊子抓住,让你们开荤。”
那些黑衣人瞄了瞄冷悠然,被她那绝世倾城的容颜惊呆了,世间竟然有如此美丽的女人,心里这样想着,手也软了,方才那股子狠劲儿消失无踪,只想着把冷悠然毫发无伤的擒住。
这样一来,冷悠然动手就容易太多了,她几个纵跃,来到李楚晴面前,金剑剑尖从她面颊上划过,擦着她的肌肤带起一阵风,剑尖过去,面纱飘落,一张惊世骇俗的丑脸出现在大家的面前。
只见她整个面颊都乌黑溃烂,有些地方还露出森森白骨,除了眼睛及其上面的部分还算完好,其余地方已经肌无完肤。
“呕--”,几个路过的行人冷不丁看到了她的脸,都忍不住恶心在路边狂吐起来,冷悠然捂着嘴,强忍着心头的恶心,转过头,将金剑的威力发挥到极致,那群黑衣人纷纷倒地不起。
冷悠然解开缠在手腕上的绳子,这是她寻找的代替绞鲨鞭的东西,闭着眼睛甩了过去,将李禽畜捆了个结结实实,然后拖着她,把她带到城边一个破旧的土地庙里,往庙中间的土地上一扔,对庙中大眼瞪小眼的一众乞丐说道:“上了她,一次一两银子。”
呼啦,那些乞丐激动的站了起来,几十个一起围到李禽畜面前,伸手撕扯她的衣服,一副猴急的摸样。
“啊,不要。”李楚晴站过头,惊恐的看着那些乞丐。
“呕--”,刚才她背转着身,没有看清脸,此时转过头,那张犹如恶鬼的脸摆在面前,乞丐们都忍不住的吐起来。
冷悠然摇摇头,叹气道:“瞧瞧,想让你尝尝男人的滋味吧,还这么难,本小姐就勉为其难的帮你一把吧。”她从李楚晴身上勾下一件外衫,蒙在她的脸上,这样一来,丑陋的脸被蒙住了,雪白的肌肤,姣好的身材露了出来,许久没有尝过女人的乞丐胆子大起来,反正,上女人又用不着看她的脸,有下半截就行了,更何况,白花花的银子放在那儿呢。
几个年纪大点的乞丐走上前,用力撕开她的衣服,李楚晴身上的衣服越来越少,露出的诱人的肌肤越来越多,更多的乞丐眼馋了,纷纷走上前,脱衣解带。
冷悠然懒洋洋的说道:“自己数次数,不能骗我,我在门口等着,就不打扰各位了。”那抹娇俏的身影出了庙门,紧接着,庙内一阵狼哭鬼号。
冷悠然坐到土地庙门外的一棵柳树下乘凉,看不到庙里激烈的战况,光是听声音便足够惊心动魄的,李楚晴也算个另类的女人了,在这封建观念严重的社会中,被几十个乞丐强上,那还真不是一般的另类。
方才,在她勾开李楚晴的外衫时,她只是匆匆一瞥,便看到了李楚晴脖子上挂着的那条水晶项链,如果没有猜错,李楚晴脸上的毒素便与那条项链有关。
她以为,如妃狠毒,只是想要她的命,没想到,那个毒妃却是想把她变成这样人不人鬼不鬼的摸样,那样活着,还不如死了好吧?
冷悠然手中拔了根野草,狠狠的拽成一段一段,如妃,别让我得到机会,否则,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冷悠然狠狠的拽着野草,忽然觉得柳荫变得大了些,地面上分明映着一道颀长的影子,她抬起头,望入一双幽深的眸中。
“小郡主,别来无恙?”战天薄云好看的星眸熠熠生辉,眼中的惊喜一闪而过,转而浮现一抹玩味的笑意。
听着他醇厚宛如陈年美酒的低沉嗓音,她的心弦被轻轻撩拨着,在现代时,两人水ru交融的情景浮现在脑海中,她的心中漾起阵阵微波。
她真的,很想念这个男人。
“是啊,别来无恙。”冷悠然出神的盯着他半晌,这才莞尔一笑,凝脂般的脸颊上开成了一朵花,如果笑容真的能够变成花的话,她的笑无疑便是百花丛中最最艳丽的那一朵。
战天薄云唇角微勾,挨着她坐了下来,正要开口说话,忽听土地庙里传来激烈的喘息声,还有男人猥琐的笑声,女人的求饶声……
他微微一怔,立刻明白了里面正在发生什么,转头瞥向冷悠然,发现她俏丽的脸上居然没有半点惊讶,心中便隐隐有了答案。
“好奇吗?如果现在过去,你还可以看到一场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大戏,精彩的不得了。”冷悠然挑眉。
“对我来说,去看大戏还不如看你,你要精彩更多。”战天薄云凑近她,性感的唇贴近她的耳垂,声音魅惑而诱人。
“哦,哪里精彩呢?”冷悠然仰着头,挑衅的看着她,眸中波光潋滟。
“哪里都精彩。”他低下头,贴上她的唇,吮吸着她美妙的唇瓣,身体过电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