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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他撒谎否认,「我会在第一时间闪避开她。美夜,你不能怀疑我对你的真心。」
「是吗?」
她不信任的态度让他逐渐感到一丝不悦与委屈。
「你一定要这样吗?我承认我之前的确有些花心,但是……」
「只是有些而已吗?」美夜忍不住的吐槽。
「好,我承认我以前的确是很花心,这样可以吗?」他说,「但是自从和你在一起之后,我就不曾再和任何女人来往了,这一点你应该最明白才对,不是吗?我每天送你上班、接你下班,碰到你上早班的时候,中午只要有时间就会跑去陪你吃饭;上晚班则是跑去陪你吃晚餐,这样难道还不能证明我对你的用心和真心吗?」
看着他,美夜脸上的表情不由自主的软化了下来。
「反正,不管我怎么做,你都还是会觉得我花心对不对?可是我真的什么都没做,那些女人要来主动靠近我,我也不能拿棍子将她们赶走,她们要突然对我动手动脚,我也没办法未卜先知。我都已经跟她们说我有女朋友了,是那种毕业后就会结婚的女朋友,可是她们都不相信也不听,我能怎么办?而」,你又不肯先和我订婚。」章谚说着,万般委屈的看了她一眼之后,干脆转过身去背对着她,与她闹起别扭来。
看他这样,美夜不由得心软了下来。她真的误会他了吗?
「你真的没再花心?」她问。
他闹别扭的背对着她,没有回答。
「章谚?」她伸手「咚、咚」戳了他的手臂两下。
他堵气的将手臂往前拉,不让她碰。
美夜突然间觉得好好笑,刚刚明明还是她在生气不是吗?怎么转眼间,生气的人却变成了他?而且他生起气来的样子,不是她爱说,还真像个小孩子。
「你打算一直这样背对着我吗?」她问。
他仍是一动也不动的。
「你想和我分手吗?」
光速似乎也没有他转身的速度快。
「我没有!」章谚迅速的转过身来,带着一脸惊慌与震惊的表情对着她大叫。
美夜忽然对他微微一笑,然后在他还完全搞不懂发生了什么事情之前,迅速的倾身在他脸上印下一吻。她就知道这个办法一定能让他转身。
「对不起。」她为自己误会他的举动道歉。
章谚摸着被她亲过的脸,愣愣的看了她一会儿,才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她老是不把事情弄清楚就先发飙,等到知道是自己弄错时,才又一脸讨好的向人道歉。她用这种脾气对他是没关系,但是等她出了社会,如果这脾气还不改的话,那就完了。
唉,真是令人担心!
「别叹气了啦,我都跟你说对不起了。」她皱着鼻头说,接着,话峰一转,双眼发亮的朝他神秘的问:「你怎么没问我,这个时间我怎么会有空出现在这里?」
「你今天下午休假?」他合作的猜道。
「错!」
「你跷班?」
「不对。」
「排班轮休?」
「都不对。」她目不转睛的看着他,然后缓慢的宣布答案,「我辞职了。」
「辞职了?」章谚双眼圆瞠的叫道,样子就像是被吓到了一样,完全不若她想像中会兴奋大叫出来的样子。
他难道不高兴、不希望她能留点时间来陪他吗?据她所知,他的暑修正好到今天为止,她之所以选择在今天辞职,完全是为了要配合他,难道他一点都不觉得惊喜吗?
「你……」她才开口便被打断。
「发生了什么事?是不是有人欺负你、让你受了委屈,但你却从来都没有告诉我?他们做了什么,你有受伤吗?该死的,你应该老实跟我说的!」
美夜愣愣的看着他,终于知道他的反应为什么和她预期的相差十万八千里,因为他误会了她的辞职是非自愿的情况。
瞧他一脸凝重中透露着既担心又关心的神情,她的心整个都热了起来。
她柔柔的对他漾出一抹动人的笑靥,然后轻轻的将身体倚向他身子磨蹭他。
「是我自己要辞职的,因为我想留些时间陪你。」
「什么?你刚刚说什么?」他愣愣的低下头看她,没听清楚。
「我说,趁暑假尚未结束之前,我们一起到合里岛去玩吧。」她抬起头,微笑的看着他说。
「你说的是真的?」他惊喜的在一瞬间睁大了双眼。
美夜脸上的笑容忽然在瞬间漾到最大。
「事实上,」她告诉他,「我已经找好旅行团,也替我们俩报好名了。」
原计画是要去合里岛的,不过因为王爷爷坚持合里岛因爆炸案不安全,不希望他们到那里去,所以他们临时便改去了菲律宾的长滩岛。
长滩岛有菲律宾之珠之称,曾被誉为世界七大美丽沙滩之一。
有碧海、蓝天、白沙、椰林,长滩岛就像一般热带岛屿一样有着美丽的景致,和刺激、好玩的水上活动。除此之外,要逛街瞎拚也行,光是Beach Road和 WetMarket这两条购物街就够让人逛到腿软了。
美夜原本和章谚玩得很开心的,两个人玩水上活动、逛街、散步,疲累时则窝在 Lolenzo Grand Villa的房间里休息,好不快活。
但谁知道就在他们旅游行程的倒数第二天,饭店里来了第二个台湾团,而其中有两个女生团员自从在吃早餐时乍见到章谚之后,便寡廉鲜耻的紧跟在他们身边赶也赶不走。
「章谚,你们去过Wet Market没,我听说那里有很多奇怪的东西可以看、可以买喔,我们一起去要不要?」「寡廉」兴冲冲的问道。
「抱歉,我们去过了。」
「你去过了?太好了!那你就可以替我们带路了,因为我们一直很担心,若是自己去的话会迷路。拜托,你不会不理我们吧?」「鲜耻」积极的握住他的手,娇柔的撒娇道。
章谚微皱—下眉头,还来不及开口说什么,或者将自己的手给抽回来,美夜已经受不了的猛然站起身来。
「我要回房间了。」她丢下这句话,转身就走。
「怎么了?」他在第一时间起身将她拦下的问道。
「我看你今天好像会很忙的样子,为了不增加你的麻烦,我决定今天要待在饭店里休息一天,你好好的去玩吧。」她抬起头来,皮笑肉不笑的对他说。
章谚瞬间皱紧眉头,立即察觉到她的不悦。
「你怎么了?」他小心翼翼的问,不知道自己哪里惹她生气了。「我们不是说好要坐三轮车游览全岛吗?」
「咦?你们也要坐三轮车游览呀?那太好了,我们也有这样的打算,那我们一起走吧,四个人坐一辆车,价格分摊下来一定会便宜很多。」「鲜耻」不知何时也离开了座位,站到章谚身后兴奋的叫道。
「没错、没错,我们就一起走吧,章谚。」站在她旁边的「寡廉」立刻点头附议。
美夜脸上的假笑在一瞬间咧到最大。
「你瞧,即使我没去,还是有人陪你,你绝对不会感到寂寞的。」她说着看向他身后明显喜出望外的两人问道:「我说的没错吧,两位小姐?」
「对,没错、没错,我们会陪着他,不会让他感到寂寞的,你尽管放心。」「寡廉」笑容满面的用力点头。
「鲜耻」则迫不及待的立刻伸手挽住章谚的手臂。
「那我们走吧,章谚。」她说。
事已至此,如果他仍不知道美夜在生气些什么的话,那他就是白痴了。
眨眼间,他迅速的甩开巴在他手臂上的那双手,然后猿臂一伸,便将憋了一肚子火气正打算大步离去的爱人搂进怀中。
「啊!」美夜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大跳。
「花小姐,我想你们可能搞错一件事了,我是陪女朋友到这里来玩的游客,可不是导游或陪客。」章谚搂着美夜对「寡廉」道。
「寡廉」愣了好一会儿,这才知道他是在对她说话。
「我姓华,不是姓花。」她说。
「喔,抱歉,我一直以为你叫花痴,而她叫死三八。」他带着微笑骂人。
「我叫史珊珊。」「鲜耻」变脸的纠正他。
「抱歉,可能是我记错了。」章谚立刻微笑道,「不过说真的,三三和三八其实也没差多少,但三八就比三三好记上许多,再加上史这个难得一见的姓……死三八、死三八,这个名字还真是令人难以忘怀呀。」
「你……你……」史珊珊脸色极度难看的瞪着他,被气得完全说不出话来。
「我们走,珊珊。」华玉慈倏然出声道,然后将她拉走。
「你刚刚会不会太狠了一点呀?」回到饭店房间里,美夜有些不安的开口问。她没想道他发起狠来,竟会如此毫不留情面。
花痴、死三八?
人家明明是两个双十年华的漂亮小姐,他竟然毫不留情的说人家是花痴,又是死三八的,这实在是太狠了。
「会吗?倒是我突然发现你很大方。」章谚坐进沙发里,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我大方?」她不解的眨了眨眼。
「轻轻松松、毫不犹豫就把我给让出去,这不叫大方叫什么?」他挑眉道,语气有很明显的讽刺与不悦。
美夜一愣,双眼忍不住的慢慢睁大,肩膀则忍不住的瑟缩了一下。
「我……我没有呀。」她心虚的说。
「你没有吗?」他静静的凝视着她,极为缓慢的逼问。
她忍不住又瑟缩了下,小心翼翼的看他,然后开口问:「你生气啦?」
「我不该生气吗?」他反问她。
美夜顿时闭上嘴巴,不知道该说什么。
章谚静静的看了她半晌,忽然长叹了一口气。
「美夜,你就这么不相信我吗?」他无力的问道,「如果你真不相信我的话,拜托你明白的告诉我,你为什么不相信我,好吗?像刚刚的情形,如果你觉得我哪里惹你不爽快的话,请你直接明白的说。要不然你要我怎么知道自已哪里做错了,又有哪些行为标准需要修正的?」
「你别把自己说得像是妻管严好不好,我没那么可怕吧?」她小小的抗议。
「你不可怕,也不是妻管严,但是我真的希望你和我在一起时,感受的是快乐而不是受气或受委屈,你懂吗?」他认真而严正的说。
「你不要这么严肃好不好?」她有点不习惯这样的他。
他静静的看着她,脸上仍是那副一本正经的表情。
好吧,他既然那么认真想要谈这件事,那就谈吧!
「我会觉得受气或受委屈这还不都是要怪你,谁叫你四处拈花惹草!」她抱怨的叫道。
「我四处拈花惹草?」章谚瞬间皱紧眉头,一副受了冤枉的表情。「自从我和你交往之后,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拈花惹草了?」这一点他一定要声明!
美夜愣了一下,用力的回想。的确,自从他公开追求她之后,就没再听说他有与任何女人牵扯不清的绯闻了。
每当和她出门的时候,不管是约会或者是出公差到家里附近的超市买东西,他从来就不曾东张西望的对四周异性投注一点好奇或感兴趣的目光,即使对方拚命的对他抛媚眼,或者故意制造想与他认识的机会,他总是意兴阑珊的瞥了对方一眼,便牵着她的手远离该处。
最精彩的是,每当她问他怎么了时,他总会一本正经的回答她「有妖孽出现,不宜久留!」的话,逗得她笑不可抑。
对,他自从和她在一起之后,她便不曾看到或听到他拈花惹草,可是问题是他不去拈人、惹人,却有别人来拈他、惹他呀!而她每次看到这种情况,忍不住就会一肚子火!
「这都要怪你没事长这么帅干什么?」她抱怨完之后,却觉得自己说这话很好笑。
他毕竟不是第一天长这样,而是从小到大他都长这么帅、这么有女人缘,但她却「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仍然要去喜欢上他,这又怎么能怪他呢?
章谚的下巴不禁掉了下来。怪他长得帅?
这……长得帅也有错吗?他真是冤枉!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