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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天翔见状,连忙起身拉住于苹,“别走,我好不容易才见到你,你不可以就这样走!”
“天翔,放手!”于苹挣扎着,可沈天翔却牢牢抓住她。
“于苹,别这样,算我不对,我不该提起复合的事,我向你道歉,可以吗?”
于苹叹了口气,“我接受你的道歉,但我还是该回去了,我真的不能久留,我得……”
“有人在等你回去?”
于苹脸上一红,连忙否认:“不,哪有什么人在等我?你别乱猜!”
“没有?我刚才问你有没有男朋友,你莫名其妙就脸红了:我现在问你是不是有人在等你,你又脸红,难道是我看错了?”
突地,康亚诗好听又带着磁性的声音响起。“你没说错也没看错,确实有人在等她,而那个人就是我!”
于苹吓了一跳,还没反应过来康亚诗怎么会来这里,人已经被揽进康亚诗怀中,而他的手占有意十足的搂在她的腰上。
“亚诗,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她拍起头看着他。
康亚诗冲着她一笑,“你忘了这里是我的地盘,我从小在这里长大的?”
他看向沈天翔,目光在一瞬间转为锐利,可他却没有开口问,只是定定看着。
至于沈天翔,他的手痛得几乎举不起来。他咬着牙强忍,眼睛直瞪着康亚诗,看他一派自在地搂住于苹,而于苹似乎也很习惯地偎着他。
沈天翔佯装自然地问:“于苹,他是你的朋友吗?不替我们介绍一下?”
于苹思索着该如何介绍康亚诗时,康亚诗却冷冷说道:“不必了,两个男人有什么好认识的?尤其是喜欢同一个女人的两个男人更没什么好认识的,因此不认识也罢!不过我有一点倒是可以告诉你,我是小苹果的未婚夫,我们就快结婚了,特此通知一声,省得到时候你不请自来,那场面可就难堪了!”
于苹眼睛霎时瞪得老大,结婚?自己什么时候答应和这个臭律师结婚的?怎么她一点印象也没有?
“臭律师,你……”
康亚诗微微一笑,低头在于苹唇上啄了啄,“我们回家吧,想吃什么我做给你吃就是了。在外头吃,不但贵,又不卫生,还不一定好吃。走吧!”
于苹知道自己应该拒绝他的,可不知怎地,她不是很想拒绝。尤其在沈天翔的注视下,她拒绝的心意更加薄弱。因此她就这么让康亚诗搂着腰,强行带离了餐厅,留下满脸阴晴不定的沈天翔独自站在原地。
回到朗巴底街,于苹气冲冲地质问:“你又派人跟踪我,对不对?”
康亚诗一副要笑不笑的模样,“你怎么知道我跟踪你?”
“如果你没有派人跟踪我,怎么会知道我人在什么地方?又怎么会认识沈天翔?”
“原来他叫沈天翔,他是你的旧情人吗?”康亚诗点点头,一副不认识沈天翔的样子。
“康亚诗,你不要转移目标;回答我的问题,你是不是跟踪我是不是调查过我和天翔的事?”
康亚诗双手抱胸,黑眸一瞬也不瞬地瞅着她,“第一,我是派人跟着你,但那不是调查,也不是跟踪,而是保护。毕竟你曾经出过事,差点就死了,记得吗?而我喜欢你,我不希望你发生任何危险。第二,我不认识沈天翔这个人,也没查过他的事,只听过他的名字,知道他是你的前任男朋友,你们曾论及婚嫁,但后来沈天翔和一个叫朱丽萍的女人结婚。”
闻言于苹简直快脑充血了,这个臭男人还说没调查?他根本就把沈天翔的事调查得一清二楚,连朱丽萍这名字都知道,还说没有?
她气得快说不出话了,“你……好,那我问你,你为什么说你是我未婚夫?为什么说我们两个快要结婚了?”
“难道不是?我们的确订婚了,而且订婚信物还挂在你脖子上呢!至于结婚,那也不假,毕竟已经订婚的人,早晚总得结婚的,不是吗?”康亚诗的视线落在于苹细白的颈项上,看着垂在她胸前的老鹰项炼。
这让于苹没来由地又紧张起来,俏脸也逐渐涨红。她伸手摸了摸项炼,胸口一上一下起伏着,而她的大脑更是不听话地想到刚刚的热吻与那几乎令她失控的爱抚。
康亚诗瞅着她,将她又羞又气、又不知如何是好的娇美神态尽收眼底。
他伸手将她搂入怀中,捧起她的脸低声道:“小苹果,我知道你是喜欢我的。如果你不喜欢我,对我没有感情,依照你的个性,你会直截了当拒绝我,就像你刚刚拒绝沈天翔那样,不是吗?既然我喜欢你,你也喜欢我,我们两情相悦,那何不先结婚呢?小苹果,你也知道,现在能护得你周全的唯一办法就是嫁给我,成为我的妻子。”
聪明的于苹立刻听出他话中有话,“你查到什么了,是不是?”
“恩!在你出门的这段时间里,我的属下告诉我,在朗巴底街附近看到不明人物出现,其中一个人长得很像东尼,我想……他们恐怕已经知道我们就住这里。”
“所以你才派人跟着我?”
“没错,因为我不能冒任何险,特别是和你有关的事,我都不能冒险。”他低下头吻了吻她,“小苹果,为了你的安全,不但是为了达成我对于伯伯的承诺,也是为了我自己的私心和感情,嫁给我,好不好?”
“我……”
“嫁给我,别拒绝我,只有把你牢牢锁在身边,我才能确信自己已经拥有你,也才能光明正大保护你,顺便赶走那些讨人厌的苍蝇蚊子和蚂蚁,好不好?”
凝望着他俊美真挚的脸庞,看着他深邃多情的眼眸,于苹突然觉得自己冰封已久的心崩塌了、融化了,而且有一股暖流正缓缓流过,温暖了她的心和她的身体。
她点点头,“好,我答应你,我们结婚吧!然后你替我赶走那些讨人厌的苍蝇蚊子和蚂蚁!”
第六章
教堂里,一对新人并排站在神父面前。
只见新郎在一身纯白西装的烘托下,是那般英挺潇洒、神采逼人;而新娘则头罩薄纱,窈窕袅娜的身形裹在素白典雅的礼服下,益发显得娇美动人、风华绝代。
不消说,这自然是康亚诗和于苹两人。
由于时间仓促,因此到场观礼的只有云其学夫妇、云其瑞,以及康亚诗的几个邻居。至于席洋则远在台湾,不克参加;而康亚诗那唯恐天下不乱的母亲席爱,以及总忙着宠妻子,为妻子收拾残局的父亲康哲绪,则因为陪老祖母去喘士散心而赶不回来。
虽然如此,但是当教堂内那神圣的乐音响起时,气氛仍十分庄严肃穆。
神父问:“康亚诗先生,你愿意接受于苹小姐做你的妻子,不管在任何环境下都一生敬爱她、忠于她吗?”
康亚诗微笑地看着于苹,朗声说道:“我愿意。”
神父继续问:“于苹小姐,你愿意接受康亚诗先生做你的丈夫,不管在任何环境下都一生敬爱他、忠于他吗?”
于苹转头看了康亚诗一眼,深吸了口气说:“我愿意。”
神父微笑地对两人说道:“交换戒指。”
两人各自拿出戒指,套在对方手指上。
神父又说:“我现在宣布你们两人正式成为夫妻,新郎可以亲吻新娘了!”康亚诗轻轻掀起于苹的头纱,侧过头准备亲吻于苹。
这时,教堂的门突然被人推了开来,一个男子冲了进来,同时大声喊道:“于苹,你不能嫁给他,他是杀害你父亲的凶手!”
于苹一怔,抬起头望去,赫然发现沈天翔竞不知何时闯了进来。
沈天翔气喘吁吁,满脸汗水与着急之色,“于苹,你不能嫁给他,他杀了于伯伯,你怎么可以嫁给杀害父亲的凶手呢?”
这时,在一旁观礼的云其学和云其瑞相互使了个眼色,两人同时起身一左一右逼近沈天翔。
可沈天翔毫无半点惧色地说下去:“于苹,你听我说,我已经查清楚了,这家伙不是好人,他是黑道老大,手下不知有多少人尽做些伤天书理的事,于伯伯就是因为知道他的底细才被杀害的,你绝对不能……”
沈天翔话都没说完,在场众人只觉得眼前眼睛一花,顷刻问,沈天翔已经被云其学制伏在椅子上动弹不得。
康亚诗说:“小苹果,你说该怎么办呢?这人该怎么处置?”
于苹看着沈天翔:心中有诧异也有不解。诧异的是,沈天翔怎么会知道自己今天和康亚诗结婚?不解的是,他又是怎么知道康亚诗的身分?又为什么要阻止自己嫁给康亚诗?难道……他说还爱着自己是真的?
她抬起头对康亚诗说:“让他走吧!今天是我们结婚的好日子,不需要为这种小事惹得心情不愉快。”
康亚诗微微一笑,漂亮的眼中却透着丝丝寒光,“也对,大喜之日怎能因他而触霉头呢?其学,让他走吧!”
云其学冷冷地撇撇嘴,单手架起沈天翔往教堂大门走,丝毫容不得沈天翔反抗。
不过沈天翔仍不死心,继续激动地大嚷大叫:“于苹,你要相信我,我说的都是真的,这家伙真的不是好人,他表面上是个衣冠楚楚的律师,实际上却是个不折不扣的黑道头子,你绝对不能上当!而且他还是杀害于伯伯的凶手,你怎么可以嫁给杀人凶手呢?你……啊!”
只听得沈天翔发出一声哀号,因为云其学忽地往他肚子一击,痛得他几乎瘫倒在地。
于苹见状,心下不禁有些不忍,连忙阻止,“不要伤害他,他不是恶意的,他只是……只是……”
沈天翔喘息着,忍着痛说:“于苹,我……”
“你再说句话,信不信我当场折断你的脖子?”云其学冷冰冰说着,俊美的脸上满是肃杀之气,完全不管自己身在庄严肃穆的教堂内,而他的死党正举行着婚礼呢!
沈天翔冷笑,“于苹,你听听这些人说的是什么话?居然想在教堂里杀人?你能够嫁给这种人吗?你……哎哟!”
不待沈天翔说完话,云其学又往他身上补了一拳。
于苹大惊,连忙奔上前,“不要伤他,求求你们,不要伤害他!”
云其学皱起眉头,“可是这个人实在太可恶了,不将他揍个半死,难消我心头之恨。”
于苹摇头,转而对沈天翔说:“天翔,谢谢你,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不过你可能不知道,我早就晓得亚诗的身分,也清楚他的所作所为,所以……你不要再说了!你走吧,快点离开这里吧!”
沈天翔感到一阵错愕,“什么?你……你说你知道他的身分?”
“是,我知道。”“那……你还愿意嫁给他?嫁给一个黑道头子?”
于苹转头看了看站在十字架底下,那名一身白西装、俊美潇洒得宛若希腊天神的男人。
“我愿意嫁给他,因为他是一个好男人,一个值得我嫁的好男人。”
闻言,沈天翔沉默下来。
他静静看着于苹,又看了看康亚诗,半晌才说:“好吧,既然这是你的选择,那我尊重你的选择,也希望你永远都不会后悔!”
说罢,沈天翔抱着肚子,忍痛离开教堂。
就在沈天翔刚踏出教堂大门,所有人以为一切可以恢复平静时,突地,接连几声的枪响划破午后的宁静,也震慑了所有人才刚刚平复下来的心情。
云其瑞是最先反应过来的人,他大跨步走出教堂,却赫然看见一个人躺在血泊——那是沈天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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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一辆保时捷停在医院门口,开车的是康亚诗,他换上了一身休闲的白色T血,看上去依旧潇洒逼人,只是他的神情却透着丝丝不悦。
“小苹果,我还是希望你不要去看他,反正其瑞会告诉我们他的状况,所以你根本不需要担心。况且,你并不想见到他,不是吗?”
于苹坐在副座,她已经换了衣裳,毕竟穿着那身新娘礼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