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是没有风纪问题,但对检察官的形象来说是一个不好的示范。况且,我辞职的原因并不在于此,而在于……”
“在于什么?”
“在于我先生,他不想我整天在外忙着,希望我多陪陪他,所以我只好辞职。”于苹笑了笑。
“我听说康律师受伤住院了,是真的吗?”
于苹点头,“是啊!他为了救我受了点伤,所以我才需要多陪陪他!美美,不跟你聊了,有空再联络。”
于苹挥挥手,坐上司机开来的车子回到地检署。
她先到浴室换下一身的衣服,然后又洗了头、洗了澡,重新换上一套新衣,这才回到办公室。
叶珊珊已经在办公室里等她。
“于苹,就这些了。”叶珊珊将打包好的东西放在桌上。
于苹上前抱了抱她,“珊珊,谢谢你。有空拨电话来,要记得想我喔!”
“我当然会想你,因为你是我们地检署第一美女嘛!”
于苹抱起小纸箱,然后搭乘电梯来到地下室的员工停车场。
司机小陈已等候多时。
“少奶奶,只有这箱吗?”
“是啊,只有这箱,其他东西都是公家的,不能带走。”
小陈将纸箱放入车子里,然后坐回驾驶座。“少奶奶,要先回家,还是先到医院?”
“当然是先到医院,现在没有什么事比亚诗更重要了。”小陈面色凝重地点头,旋即发动车子出了地下室,往医院而去。
于苹坐在后座,一面闭着眼睛养神,一面回想着这三个月来发生的所有事。
三个月前,一场汽车爆炸炸死了沈天翔,也炸掉了于苹和沈家间所有的恩怨,却也炸伤了康亚诗。
说是炸伤,其实有点太过,可因为汽车碎片和玻璃碎片四散,割伤了当时距离车子较近的几个人,尤其以距离最近的康亚诗和于苹两人为最!
于苹倒好,由于她出发前康亚诗已经让她穿上防弹衣,加上有康亚诗用身体护着,除了手脚有一点割伤外,倒是没受什么伤害。
但康亚诗可就大大不妙了!
由于他距离车子最近,又刚好在外侧,因此玻璃碎片和汽车碎片几乎全砸在他身上,让他全身伤痕累累,加上爆炸的威力巨大,使得几枚碎片直接射入康亚诗身体中,让他像中弹般当场晕死过去。
事后医生虽然开刀取出碎片,可其中有一枚碎片却恰恰卡在大脑里,想取出来却又怕伤了他的性命;但若不取出来的话,又不知他能活多久,让于苹终日心痛与惶惶不安。
加上沈天翔与电子邮件的事,实在让她心力交瘁,于是于苹便借口维护检察官形象为由辞了工作,好专心照顾康亚诗。
想着,车子已经来到医院。
一到医院,于苹立刻下车直奔病房。
“亚诗,亚诗?”
病房里的康亚诗正在和云其瑞聊天,乍见于苹进来,他露出潇洒的一笑,“小苹果,你来了?快过来让我抱抱!”顾不得云其瑞在场,于苹上前投入康亚诗怀中,两人当下便亲热起来。
云其瑞轻声笑了笑,忍不住摇头。
这两人天天见面还这样难分难舍?真让人受不了!可他还是起身走出病房,将一方天地留给两人。
半晌,康亚诗才微微松开于苹,搂着她偎在自己身旁,“工作都结束了?”
“都结束了,从现在开始,我不再是于检察宫,我只是你的小苹果!”
“你一直都是我的小苹果,不是吗?”
于苹仰起头冲着他一笑,“是啊!我一直都是你的小苹果,我的大老鹰!”
康亚诗又低头吻了吻她,从桌上拿过一封信递给于苹。“你瞧,这是什么?”
于苹接过一看,那是一封加州州政府寄给康亚诗的通知,说是已经正式以贩毒、一级谋杀罪及绑架未遂等罪名起诉东尼,希望康亚诗能出庭作证。
“你会去吗?”
“当然,那家伙害得我差点一命呜呼,现在有机会作证,怎么能不去呢?况且,这是身为一个美国公民所应有的责任与义务。”
“不,我是说你的身体,你知道我担心你的身体……”
康亚诗微微一笑,搂紧了于苹,“没事的!其瑞都说我好得很,只要不从事太过剧烈的运动,想做什么都可以。”
“可是……”
他托起于苹的小脸面对自己,“我说没事就是没事,我什么时候说谎骗过你?”
“你说过好多谎,也骗了我好多次,谁知道你这次是不是又在骗我?”
康亚诗一愣,“我说谎?我说过什么谎?又骗过你什么?”
“有,至少你没告诉我你认识东尼,也没告诉我东尼就是杀害爸爸的凶手!”于苹喊道。
“原来是这件事!听我说,我没骗你,那次和你一起坠桥,是我第一次见到他,那时我真的不知道他就是杀害于伯伯的凶手。”
“可是后来你知道了,为什么还是不告诉我?”
“我只是怀疑,但是光怀疑而没有证据是没用的。况且东尼也说过,有人要你的命,不是吗?既然他这么说,就代表他是受人所托;既是受人所托,那么他就有可能之前就做过相同的事。”
“你是什么时候发现东尼是凶手的?”
“什么时候发现?这得感谢沈天翔了!如果不是他沉不住气,我恐怕永远都不会想到,堂堂一个企业小开,居然会是杀人事件的主谋!”
提起沈天翔,于苹的心不由得一紧,“你早就发觉他有问题,是不是?”
康亚诗点头,“我认识FBI的一些人,根据他们所透露的消息显示,沈家在美国的公司早已因为经营不善及逃漏税的关系破产了,而导致沈家破产的主要原因,就是于伯伯。”
“爸爸?你是说爸爸他……”
“没错!于伯伯当初所追查的,正是沈家逃漏税及从事走私贩毒等非法勾当的事证。于伯伯查到线索后,就把所有搜集到的资料都存到品片中,要我转交给FBI。”
“所以你那天才会给我晶片,要我转交给沈天翔?”
“那时我仍在怀疑阶段,所以便想,如果把复制的晶片给他,不知他会有何反应?果然,他一看到晶片,就立即销毁了里头所存的资料,而这就证明我的推论没错,于伯伯当初所搜集到资料,正是沈家所急于销毁的,也是沈家为何会杀人的动机所在。”康亚诗边说,边从口袋中拿出一枚戒指。
“这是其瑞在教堂前,从沈天翔身上所捡到的戒指,就是这枚戒指让我和其瑞对他起了疑心。”于苹认得这枚戒指,这正是那日沈天翔拿给自己看的那枚。
“这不是爸爸的戒指吗?”
“是啊。”
“既然这枚戒指是爸爸的,那么沈天翔给我看的是什么?为什么那里头会有你和东尼以及一个女人谈话的影片?”
康亚诗露出神秘的一笑,“你要不要猜猜看?”
于苹盯着他俊美无俦的脸看了半晌,想不出他为什么要自己猜。
忽然,她想到,这些男人既然可以复制品片,那么复制戒指又算什么?
“你们弄了个一模一样的戒指,还故意在戒指里摆上记忆卡,好模糊事情的焦点,是不是?”
“没错,戒指在他身上有两种意义,第一,他是杀人凶手:第二,即使他不是杀人凶手,至少代表于伯伯死前曾见过他。而其瑞在教堂前捡到戒指后,立刻就弄了个一模一样的戒指,趁着他是医师之便,在替沈天翔做检查时塞回他身上。”
“那么你和东尼又是怎么回事?你真的不认识他?”
“你看他的样子像认识我吗?”
于苹想了想,“不像,如果他认识你,他就不敢对你下手了。所以那是……假的东尼?”
“恩!邢天会中什么人才都有,想找个化妆技术高超的人装成东尼的样子,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没什么办不到的。”
于苹幽幽瞪着他,“既然邢天会中人才济济,那么找个人取出你脑子里的碎片也是轻而易举的事,不是吗?”
康亚诗一愣,“小苹果,你知道这是不同的两件事,不能混为一谈……”
“为什么不能混为一谈?你们不是什么都会,什么人都有吗?为什么就这件事不行?你知道这些日子以来,我有多担心难过吗?我成天吃不下睡不着,生怕我一觉醒来,你就会突然消失不见,就像爸爸那样不见了!亚诗,我不要你死,我真的不要你死!我好不容易才拥有你,好不容易才重新拥有一个家,我不要这个家又突然消失,我不要、我不要!”于苹扑在康亚诗怀中痛哭失声。
康亚诗伸出手想安慰她,却陡然放下。“小苹果,生死有命,富贵在天,虽然亚洲之鹰无所不能,无所不会,但我们毕竟是人,不是吗?既然是人,就会有人的弱点,就会生老病死。那都是人所必须经历,所无法逃避的。而我,只是比一般人早一些罢了!况且医生也没宣布我马上就会死……”
“可是他们也没说你可以一直活下去!他们还说,如果碎片一直卡在脑子里不拿出来的话,会慢慢产生后遗症,先是会晕眩,再来是记忆会受到影响,然后便是视力,接着就是中枢神经……我……我……”讲到这儿,于苹忍不住泪汪汪,“真的没有办法可以救你吗?不是有什么怪医黑杰克吗?你们为什么不试着找一找?”
康亚诗哑然失笑,“傻瓜!那是漫画情节,现实生活中怎么可能会有那种人?你急胡涂了吗?”
突然,云其瑞打开病房的门。“不,确实有这种人的存在!”
“其瑞,你……你在胡说什么?”
这时,另一个康亚诗熟悉的声音响起,“没有胡说,我已经联络好了,下个月你就到瑞士动手术,把脑子里的碎片取出来!”
闻声,康亚诗忍不住惊叫:“爸爸,怎么是你?”
来的人,正是康亚诗的父亲康哲绪。
康哲绪缓缓走了进来,“我已经和RN的人联络好了,他们愿意帮你动手术,取出大脑里的碎片。”
康亚诗眼睛霍地睁大,“RN?那么代价是……”
“代价正是你们这群小鬼摸了很久,老摸不出头绪的Z档案!”一个活泼又生气十足的女子声音传过来。
康亚诗又是一声惊呼:“妈,怎么你也来了?”
席爱亲热地挽着康哲绪的手,笑眯眯地晃进来,“你爸爸来了,我当然也要来!还是你只准你爸爸来,不准我这个做妈的来?”
康亚诗呻吟一声,开始抱着脑袋喊头疼,现在他确定,即使自己脑子里的碎片驭出,他的头也会继续疼下去。有席爱这种妈,他能不头疼吗?
一旁的于苹看得莫名其妙,扯了扯康亚诗问:“亚诗,爸爸妈妈在说什么?为什么我听不懂?”
康亚诗抬起头冲着于苹露出灿烂的一笑,当着众人给了于苹一记火辣的吻。
“爸爸妈妈说,他们的儿子,你的老公我,有救了!”
*** bbs。。cn *** bbs。。cn *** bbs。。cn ***
半年后,瑞士日内瓦湖畔,一对璧人携手走着。
但见男的身材高大挺拔,相貌俊美潇洒,而女的身形瘦高窈窕,容貌秀丽绝尘,让人一见忘俗。不消说,这一男一女自然是康亚诗和于苹两人。
只听得于苹笑眯眯地说,一双玉手直摸着康亚诗头上那刚冒出不久的三吋短发,“康大律师少了一头飘逸秀发,可真是逊色不少呢!听说你最近的案子少了很多女性求助者?”
康亚诗大手往她腰上一揽,“我是少了不少女性求助者,但听说于大律师倒是多了不少男性求助者,这又是怎么一回事?康于小苹果?”
于苹脸上微微一红,“不许你在公共场合这样叫我,不然咱们法庭上见!”
康亚诗哈哈一笑,低头在微冷的凉风中吻了她,“可以,咱们自己写诉状,省了诉讼费和律师费,只是法官大人可就伤脑筋了,不知道该判哪边胜诉。”
“谁理他?他要是敢判你输,我就不断上诉,告得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