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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茜,没关系,不要跟他们一般见识了。」他拉住她,免得又爆发更严重的冲突。
妈的,实在有够疼,整个脸呈现麻痹状态。季裕棠靠在她怀中,虽然痛得直想喊妈,可是还是得忍住,只能紧紧的抱住她,蹭呀蹭的,整张脸几乎都要埋在她柔软的胸前。
「裕棠,你还好吧?振作一下,我马上送你到医院去。」她捧着他的脸,满心不舍,只差没掬一把泪赏他。
季裕棠看了她一眼,痛苦之余不忘逞强佯装顽皮的笑,「不用了,我已经找到最好的治疗。」整个人趁机埋进她怀中,放肆的嗅着她身上的芬香。
她惊愕的看着他的举动,许久后才道:「裕棠……你真是的。」她面露娇羞的抡了他的肩膀一记,两个人就这么亲昵的抱在一块儿,至于电影跟爆米花,就留给别人了。
当贺德听到安郁茜抢回发球权后的第一场恶作剧,本能的捂住眼睛,惊骇得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
「安姊,妳会不会太狠心了点?竟然这样玩他。」同为男人,他替季裕棠感到倒霉。
「我很狠心吗?」她瞪大眼睛装无辜。
早在一开始她就准备了一堆把戏想要捉弄他,好不容易现在取回发球权,不玩上一玩,她觉得实在对自己的高竿思想说不过去。
「废话,何只是狠心,妳根本是想要推他去死,世风日下,妳以为每个人都跟我一样良善可欺吗?况且难得有人敢追求妳欸,妳怎么可以玩这么恶劣的把戏,万一把他吓走了怎么办?」
「小贺,什么意思,什么叫做难得有人敢追求我?我安郁茜行情有这么差吗?」她竖起双眉,朝他发飙。
「我不予置评。」为了不惹火她,危及自己的薪水,贺德耍赖的闭上嘴巴。
「不这样试探他,怎么知道他是真的还假的,哪知道他有没有男人专属骨质疏松症──没肩膀?况且,好听话谁都会说,遇到事情的时候,哪一个不是跑得比谁都快?这就是男人!」她睨了他一眼,「大不了,看在他耐打耐操的份上,给他加个十分喽!」
「对、对、对,妳说的都对,那现在呢?请问季裕棠通过妳的测验没?」
「嗯……」她认真的沉吟半晌,「一半一半喽!」
「啥,为妳挨揍还只是一半一半?」贺德突然庆幸自己当初娶的人不是安郁茜,要不然他早蒙主宠召了。
「对啊,他是挨完揍了,但是我还不知道他是会留下还是选择落跑。」
「那屏风怎么办?」贺德大嚷。
「了不得,自己花钱买喽!」
「那很贵欸──」
「所以届时就需要小贺你的协助喽,薪水先打个三折你说如何?」安郁茜贼兮兮的窃笑不止。
「休想,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帮妳焚香祝祷,祈求季裕棠不要跑了,其它就没了。」
贺德落跑后,她坐在椅子上揽镜自照,「怎么,我很可恶吗?可是这对我来说只是刚开始欸,我还准备了好多好玩的把戏想要对他使呢,糟,这可怎么办好呢?」总之把戏不使完,她是不会甘心的。
浑然不见愧色,安郁茜嫣然一笑后放下镜子,暗自思忖,看来和季裕棠的往来越来越有趣了呢!她喜欢。
第五章
还没踏入办公室,调情圣手季裕棠变熊猫的消息就已经不胫而走。
胡乃元率先杵在门口静候季裕棠的大驾光临。
季裕棠一看到他,无奈的扯扯嘴角,倒是胡乃元一副惊心动魄没回魂的傻样,久久无法开口。
「闭上你的嘴巴,看到我不需要这么吃惊。」季裕棠没好气的说,越过他径自走向办公室。
不死心的胡乃元一路追随进了他办公室,然后不忘顺手关上门,「你、你……你为什么……戴墨镜?」他勉强用个婉转的说词。
墨镜?亏他想得出来,坐在椅子上的季裕棠看了他一眼,嘲讽的说:「还能为什么,当然是拜安郁茜小姐之赐。」
「呵──」胡乃元当场倒抽一口凉气,「我如果没记错,昨晚的约会是看电影,并不是摔角吧?」他畏惧的搔搔头,「看不出来她个头也没特别壮硕,竟然这么威猛?那你需不需要申请什么保护令之类的?」
距离跨年酒会的期限还有些日子,他着实有点担心季裕棠会惨遭不幸。
「乃元,你是存心来寻我开心吗?」季裕棠的口气冰冷。
胡乃元激动的爆了粗口,「妈的,我是关心你,你不是在泡美眉吗?为什么会有……」他手指若有似无的指向季裕棠的黑轮眼睛。
挥开他的手,季裕棠叹了一口气,一五一十的把昨晚的经过全部告诉他,话后还不忘附上一抹无奈的笑容。
「哇,吃瘪了,你竟然在女朋友面前吃大瘪,糟了,她该不会当场把你三振出局吧?那我们跟希杰学长的赌注怎么办?」胡乃元很担心他的员工旅游美梦再次泡汤。
「休想,你以为在我替她白白挨了一记拳头之后,还会这么轻易的放过她吗?我要我的牺牲有代价,说什么也要让她对我伏首称臣,才不枉我这么小心翼翼的呵护着她。」他贼贼一笑,「你放心,我敢肯定,安郁茜是喜欢我的,即便是昨晚过后,她依然是喜欢我的,而且只会更喜欢。」
「怎么说?」
他竖起食指左右摇摆,保持神秘,「佛曰不可说,况且这是我跟她两人之间的相处之道,说出来你也不会懂得。」
「了不起,问题是跨年期限已经渐渐逼近,扣除你每年圣诞节固定的台湾之旅,时间不多了,我很怕你会失败欸。接下来你要怎么做?」
季裕棠没有吭声,双手在面前比划个动作,随即自信的笑着,虽然偶尔会牵扯到脸上的痛处,但是他还是充满自信。
「马杀鸡?」胡乃元纳闷的问。
季裕棠赏他一记白眼,大声嚷嚷,「是厨艺!我精湛的厨艺。」
「这时候扯你厨艺干么?我又不希罕你去开美食节目。」
「你想到哪里去,我是打算用我的厨艺彻底抓住她的胃,完全掳获她的心。你要知道,现在的女人可不喜欢男人只是回家跷脚看报等吃饭,她们要的是新好男人,一个能够赚钱养家,也要能够烹饪做饭的好丈夫,总之就是要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啦!」
「哼,挑老公又不是选杂技团。」
「乃元,相信我,以我阅人无数的资历来看,我只要祭出我的季氏大餐,是女人就会瘫软投降,届时要她说几次我愿意都没问题。」
「能这样那最好,我希望是真的没问题,要不然,我和修贤一定是前两个掐死你的人。」
「不跟你哈啦,我应该先打电话给她才是。」
毫不犹豫,季裕棠拨了电话给安郁茜。
「喂,早啊,是我。」他的声音低哑又多情。
「你的伤还好吧?」安郁茜的担忧透过话筒传递过来。
季裕棠挑衅的对胡乃元挑挑眉,彷佛在对他说着,你看吧!没有女人可以逃过我的手掌心,尤其是我已经认定的人。
「多亏有妳照顾我,已经没关系了。」
「那就好。」她的声音充满歉疚自责。
「对了,我想问妳后天晚上有空吗?」
她一扫阴霾对着话筒甜甜的问:「什么事?」
「我想约妳到家里来吃饭,我手艺很好喔!想不想试试看?」
「真的吗?人家当然想啊!」安郁茜的嗓音柔得像水,温温的流过他的心田。
「那就说好后天晚上一块儿吃饭喽!」
「嗯。」
「那妳去忙吧!不要让自己太累喔!」他叮咛着。
「我知道,你也一样。」
挂了电话,季裕棠还在甜蜜蜜,看得一旁胡乃元只差没把昨晚的宵夜吐出来,怪声怪调的学他说话,「不要让自己太累喔……呿,恶心巴啦的,亏你讲得出口。」不懂情侣讲话干么非得喔来啊去的,呿,恶心。
「还赖在我办公室做啥?」神色凛然,季裕棠问。
「呕吐啊!要不还能干么?」说完,不等他抓狂,胡乃元马上一溜烟的跑了,赶忙去告知岑修贤事情的最新发展。
季裕棠坐在椅子上,满脑子都在想着周末的主餐,须臾,他彷佛已经看到丰盛美味的佳肴出现在面前。
下午特地请了假,季裕棠火速到超市张罗一堆食材,一回家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下就埋首在厨房的厮杀,开始料理他的季氏大餐。
其实也没什么了不得的,一开始就是担心表现太出色会吓到她,所以他今天没打算秀一手早已臻至炉火纯青的豆腐雕观音、蔬果山水拼盘,就只是张罗了一些寻常菜色,比如说烟醺鲑鱼、凯萨色拉、松露牛排、焗烤明虾……搭配个义式甜点,来瓶五大酒庄之列的红酒,仅仅如此而已。
「滴滴答答嘟噜嘟噜搭啦……」
他从容不迫的料理着佳肴,口中不断哼唱着歌剧魅影的旋律,空间里香味四溢,他尝尝味道,只差没跪到地上去膜拜自己的精湛好厨艺。
「哇,这么好吃,她会不会感动之余马上说要嫁给我?呵呵,那我得拿录音笔先预录,将来可以拿来当做要挟郁茜的工具,也可以避免陆希杰届时不服输,否决了赌注的存在。」季裕棠得意的窃笑起来,脑中幻想着两人待会的美好画面。
当所有菜色已经精心张罗妥当,他小心翼翼的确认好保温动作,连忙冲进浴室去梳洗一番,彻底把油烟味儿洗涤殆尽,然后兴高采烈的坐在客厅静候安郁茜的大驾光临。
坐在客厅焦躁不安的他不时的起身探看,衣服有没有干净整齐?地上有没有灰尘?香熏蜡烛点了没?CD准备好了没?冰块结冻了没?门铃有没有坏掉?手机有没有未接来电……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当指针停在九点钟的位置时,他已经饿到前胸贴后背,甚至还打了一个盹,然后恍恍惚惚的苏醒。
「咦?还没到,不会是出啥意外了吧?」他回过神来,赶紧拨了电话给安郁茜,「妳在哪里?」
「啊──」电话那端传来凄厉懊恼的尖叫,「对不起──」然后是她深刻的道歉。
他狐疑的看了话筒一眼,凑近又问:「妳人在哪里?」耐性十足。
「嗯……工作室的摄影棚,我还在工作。对不起,我不是存心忘了和你的约定,实在是临时需要我拍照,所以……」劈哩啪啦的就是一大串解释。
「还在忙?」季裕棠错愕的问,肚子不识相的发出饥饿挣扎的咕噜声。
哇哩勒,从来没有人敢放他鸽子的,这个安郁茜──
当下他恨不得能够一把掐死她。好饿……
「嗯,我不知道已经九点了,竟然没有打电话告诉你一声。裕棠,真的很对不起。」电话那端的她彷佛急得快要哭了,「你不要生气,我马上就好,不要生气……」她可怜兮兮的哀求。
重重吸了几口气,他心里顿时宽解不少,不是存心的就好。「所以妳也还没吃晚餐?」
「还没,人家今天工作超不顺利的说……」她哀怜得像等待人家安慰的流浪动物。
季裕棠脑海当下萌生一个念头,自信一笑,「等我,一定要等我喔!」
不等她会意,他已经挂上电话。
满脸困惑的安郁茜右手拿汤匙扒着小贺老婆带来的爱心精致大餐,一边对着话筒发愣。
彷佛是一道暖流滑过她的心,整个人呈现极致温暖的舒适,她以为他会对她破口大骂,结果他却连一声责骂也没有,太叫她错愕了。
「怎么啦?」贺德问。
若说天下女人谁最可怕,毫无疑问的,他会把手中所有的票都投给安郁茜。
真亏她扯得出来,明明正惬意的吃着食物,竟然对着话筒睁眼说瞎话,鬼扯自己何等可怜,没饭吃还得工作,呿──
「真奇怪,我摆了他一道,放他鸟,他竟然一点也没有抓狂,还拚命对着我喊叫着要我等他,然后电话就挂了。」纳闷之余,她不忘再扒了一口炒饭,吃得满嘴都是。
她还在发愣,明明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