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晚上这顿饭,爸跟姑父俩人都没少喝,拿的还是大杯子,喝到量聊到动情处几个大人眼睛都红了,二姑清楚的知道了为啥去年过年没回去,知道了我的身体为什么不好,知道了喵喵怎么样的九死一生的抢回来,二姑抱着我还大哭了一顿,直到我跟爸又劝又哄的才擦干眼泪,晚上二姑搂着我睡觉时问着家里的生活到底咋样,吃的东西用的东西,家里的摆设,问的很详细,简简单单的往好了说了一遍,二姑拍着我没在问,只是等我睡着之后,二姑悄悄的起身,又看着我哭了一会,从小奶奶家唯一疼我们家几个孩子的就是二姑、二叔、三叔,剩下的人基本上能保证不欺负就不错了,所以即使大了,我们姐几个每年也会去省城看二姑几次,二姑退休之后也是没事溜达到我家找爸妈唠嗑,基本上保持着两个月互相来一次的频率。
凌晨三点多,二姑就把我跟爸叫了起来,看着二姑通红的双眼,爸惊讶的问着,“二姐,你一宿没睡咋的?眼睛咋这么红?”
“睡了,这不是惦记你们晚吗,没睡实诚,行了,别说了,赶紧吃饭,吃完送你们去车站。”二姑张罗着招呼我跟爸吃早饭,热汤面条,都不用猜就知道,迎亲的饺子送亲的面,二姑把这条执行的很彻底,看见昨晚的晚饭就知道,一小盔饺子。
“姐,不用送,我带着晓北坐线车就行,送啥呀,又不是外人,你一会跟我们爷俩送到门口的车站就行了。”爸边稀里哗啦的吃着面,边劝说二姑别去送。
“不行,不送你们爷俩走不到车站。”二姑边收拾灶台边说着。
“咋走不到,我爷俩又不傻,轻手利脚的坐车就到车站了,时间这么早,赶啥车赶不上。”
“我给秀芹和孩子拿了点东西,你给稍回去,我跟你姐夫给你俩送上车,你自己带个孩子又拿着东西不方便。”二姑说完就出了厨房继续收拾什么去了。
我们爷俩互相看了看,没说话,加快了吃饭的速度,吃完赶紧来到姑姑的房间,一进屋看见地上放着的两个大大的包裹,都吓了一跳,赶上我们家从老家搬来的时候带着装被伙的包裹了,这能回去吗,怪不得二姑要送,这不得把我们爷俩累个好歹的。
“二姐,你都装啥了,赶上搬家了,这不行,你赶紧倒蹬回去,我拿不了,这上下车都费劲。”爸看见那两个巨大的包裹不干了,嚷嚷着不带。
“行了,我跟你二姐不是送你上车吗,再说,你昨个打电话让你们单位的人来接我都听见了,就下车那么一会功夫咋带不了,大老爷们别跟娘们似的墨迹,你不带你二姐哭你哄啊,你抬腚走了,让我遭罪。”二姑夫大嗓门的喊着。
爸看着二姑满是血丝的眼睛什么也没说,只是点头答应着,而二姑看到爸的点头脸上露出了笑容。
收拾完,带着两个巨大的包裹赶往车站,费劲巴拉的上了火车,还好,人少,包裹有地方放,这一路来来往往的人看着那俩巨大的包裹都笑了,爸也就170多点,背个大包裹,在后面只能看见俩脚丫子,全被包裹挡住了。
晃晃悠悠中午到了D市,下车还是旁边的人帮着倒蹬下去的,拽着爸的衣角,爸拖着连个大包裹,吭哧吭哧的出了站台,把等在门口的大明叔乐的弯下了腰,哈哈哈的笑的没完没了,还是给爸笑急了,才跑过来帮着抗车上。
到家这两个包裹给家里人都吓了一跳,搬屋里,送走吃完饭的大明叔和爸,妈就打开了包裹,一个包裹里全是布,大大小小的,颜色还不少,夹着的纸条写着给孩子和两个老人做衣服,还有做被面的,枕套的,翻到下面还有六对枕巾。而另外一个稍微小的却是二姑给喵喵做的小肚兜,小被子,还有不知道什么时候准备的医院用的纱布,尿戒子之类的东西,最下面压着奶粉、麦乳精、全是灌装的,说是给喵喵准备的,让孩子好好养身体,而收拾东西的时候又在准备的小被子里抖搂出一沓钱,妈数了数,是500块钱,妈眼睛红了,嘴里跟太姥念叨着,二姑家条件虽然不错,可拿这么多东西又给塞钱,这人情欠的可大了。而太姥则拍拍妈的手让妈记得帮助过家里的人,别忘了。
晚上爸下班妈把二姑给拿的什么全给爸看了,爸没说话,只是微红着眼眶看着一炕的东西。
等大家都睡着了之后,刘忠悄悄的跟媳妇说了去省城的事情经过,还把藏在旧衣服里的钱拿了出来,看着高高的一沓大团结,李秀芹的手都哆嗦了,没见过这么多的钱,她首先想到的是,自己家的小喵喵这一年的治病钱有了,不用愁没钱给孩子看病了,两口子算计着,还单位的,还朋友的,一笔一笔的算的清清楚楚,孩子看病钱有了,饥荒可以还了,两口子终于可以安心的睡个好觉了。
日子在不经意间缓缓流淌着,转眼间一年又过去了,元旦过去了,春节过去了,十五、二月二,时间已经到了1983年三月,这半年喵喵始终保持着每月一次的检查,或许是心头血起了作用,或许是泉水起了作用,喵喵的身体以虽然缓慢但却能看出的速度恢复着,而妈月子里落下的毛病则在吃了半个碧桃之后好了起来,值得庆幸的是,将近两年的泉水净泡使妈的身体调养的不错,虽然在吃过碧桃之后遭了点罪,但结果却是喜人的,无论是脸色还是身体都恢复到了最佳状态。
三月的一天,在继续在徐奶奶家玩的时候,徐奶奶问了我是否愿意跟她学习家传的刺绣,看着老太太有些渴求的眼神,再想想自己也是真的不讨厌,就点头答应了,徐奶奶乐的满脸皱纹全出来了,辛爷爷则张罗着晚上两家人一起吃个饭跟爸妈打声招呼。
晚上爸妈一下班就被大明叔带到了隔壁,吃饭的时候徐奶奶就把要求说了,希望爸妈能同意,而正在爸妈问我意见的时候,辛爷爷拦住了话语,“小刘,秀芹,咱两家一直处的不错,晓北这孩子我也观察了两年,说实话,这孩子性子没有小孩子那么闹,能静的下心,我想把我这点手艺传给晓北,我家就这么点手艺,可你也看见了,我家这些孩子没一个喜欢的,我也不想去勉强孩子们去学,勉强学也学不好,可这手艺好不好不说,不能断在我手里,祖辈传下来的东西,断了太可惜了。”
辛爷爷的要求把我和爸妈给说楞住了,爸小心的问着,“辛叔,什么手艺?你也知道晓北身子不壮,我跟她妈没想孩子有啥大出息,能健康平安就行,这要是太累了,我怕孩子受不了。”
辛爷爷笑了,“小刘,你不用这么小心,其实没啥,就是针灸和五禽戏,晓北太小,可以慢慢学,而五禽戏对晓北的身子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学的时间越长效果越好。”
爸妈转头看向我,我也有些纠结,说实话,针灸我真没什么兴趣,但五禽戏还是可以学的,抬头看向辛爷爷,“爷爷,针灸我没兴趣,我怕学不好,但我想跟你学五禽戏,你看行吗?”说完直视着辛爷爷等着他的回答。
“哈哈哈哈,晓北啊,我就猜到你会这么回答,那就先这样,你先跟爷爷学五禽戏,等你什么时候有兴趣咱在学针灸,你看咋样。”辛爷爷笑呵呵的说道。
“行,那我白天过来跟爷爷奶奶学刺绣和五禽戏,至于针灸,辛爷爷如果我一直没有兴趣,您也别失望行不。”
“行,鬼丫头。”说完拍了我后脑勺一下,看看周围,呵呵的笑了。
第四十一章 又是一年金秋时
周日的午后,漫步在洒满秋日阳光下的林间,呼吸着雨后林中清新的空气,享受着难得的悠闲,自从上次省城之旅之后,相隔了足足半个月空间才从封闭的状态恢复正常,当我再次进入空间时,发现除了整个药材园已经空了,空间基本上没什么变化,虽然不知道银杏是怎么进行的空间分离,但并不妨碍空间完全属于我的喜悦,这次的探索使我发现自从灵泉滴血之后我对空间的掌控更自然了,无论是进出还是取东西放东西都可以再瞬间完成,完全由大脑控制,只要我想空间里的一切完全呈现在脑海中,不在是以前的每次深层次想的时候的剧烈疼痛,竹屋里的书籍完全以目录的方式出现在大脑里,按照分类的方式一行一行的,不但看着方便,找的时候也很方便,而且不知道是不是银杏因为带走一部分的原因,空间了出现了很多药材种子与水果种子,看着银杏留下的字条,我知道这是他走之前四处收集的,希望我喜欢,看着那么多的种子与幼苗,心底暗暗地祝福他俩能够平安顺畅的彼此相扶持的走完漫长的一生。
而我则在书籍中给哥姐找到了属于他们的健身方式,哥的身体不错,近两年的调理,再被我骗着吃了半个银杏之后,足足拉了三天肚子,而且过后明显的感觉到了哥的个子使劲的串了一大截,之后哥跟打了兴奋剂了似的,每天精力十足,找到属于哥能够练习的五阳经,不但能够使身体的骨骼发育的更完美还能淬炼肌肉的柔韧度,使身体随时随地处于最佳状态。不需要动脑练习的一种功法。而姐则练习了加强身体柔韧度的女子养身健体的玉柔经,练习到最后皮肤洁白如玉柔软如水,现在虽然看不出来,但大姐同样吃了半个碧桃,真正了解了之后我才发现银星是男子吃的,而碧桃是女子吃的,这两棵桃树是分阴阳的。一阴一阳相辅相成,有银星必有碧桃缺一不可。我跟妈吃的碧桃而爸跟哥则吃的是银星,在不断的调养下爸妈哥姐的身体有了很大的变化,而为了阻挡外界的怀疑,只好以中药药膳的方式掩饰的,这使得我不得不跟着辛爷爷学习针灸,看中药书,还好,学之前跟辛爷爷说好,不会以这个为今后的职业,不过说实话,我还真的有些怕那个老头,总觉得辛爷爷的眼睛很毒,没什么瞒的住他似的。
一天天的学习着针灸、刺绣,没事跟辛爷爷讨教一下中药的药理,虽然有一些枯燥但还是学到了不少知识,近半年的学习,留下的不仅仅是满手的伤痕与开始的周身疼痛,随着时间的推移,还有依稀的喜爱,熬过最初的生涩,渐入佳境的喜悦时时刻刻充斥心头,欣喜付出所得到的回报,通过这半年静态的学习,能感觉到隐藏在性格中的躁动慢慢的在消失,一次有一次强迫自己静下心,每当感觉有种撕碎一切的冲动时,前世悲惨的结果就会不自觉出现自眼前,一直知道性格决定命运,但总是不自觉的随心而欲的顺应自己的感觉,其实又有谁可以真正的做到随心所欲的生活,只有不断的适应社会适应人群才能更好的融入这个不断快速变化的世界,人是群居动物,没有谁可以独自一人的安好的享受着寂寞,而能够享受寂寞的只有真正了解那种无言的孤寂能从中找到属于自己快乐的人,而我从来不认为自己是那样的人。
在平淡中寻找快乐,在学习中找寻兴趣,不断的改变着自己,随着时间的推移我相信没有什么是不能改变的,我坚信随着付出的艰辛会得到自己梦寐以求的回报,只有不断的激励自己才能熬过枯燥的学习与压抑的思念,自从上次带着希望前去省城,而又失望的回归,时常感觉无法压抑的思念涌上心头,多少次有种冲动再去一次,可摆在眼前的现实让我不得不打消自己的冲动,无数次告诫自己忍耐忍耐,只有忍住的寂寞与思念,才能得到灿烂的明天。
“晓北,回来,走的那么远干啥。”伴随着妈的喊声还有喵喵奶声奶气的叫着二姐的声音,回头望向带着喵喵的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