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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少帅你,有无和严家联姻之意呢?依属下拙见,若此次之行,能玉成此事,对于咱们南地,可是如虎添翼。”段副官跟了许有臻数年,加之这次路上,一同枪林弹雨的闯过来,交情更是不同往日,索性开起了玩笑。
“你收了谁的好处?”许有臻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要来打听这些?平日里,你可不是这等多嘴多舌之人。”
段副官不料许有臻心细如发,竟然从一句话里就看出了端倪,连忙低头认错,“属下唐突。是内子非让属下打听打听这事,少帅也知道,属下怯内。”他瞧了瞧许有臻的神情,并无生气的意思,遂加了一句,“内子的妹妹,和严小姐是同学,密友。”
这话说的,后面的意思已经呼之欲出了。
“这事不要再提。”许有臻想了想道:“我与严小姐素未谋面,不能开这样的玩笑,被那些无事生非的人听了,平白害了人家姑娘名声。眼下,咱们还是商量下,怎么打开这个僵局吧。”
“是。”想到目前的局面,段副官颇有束手无策之感,“如今这些人摆明态度不开口,咱们怎么办?总不能真把他们杀了吧?”
许有臻冷哼了一声,“杀是要杀的,不过不是现在,没有查出个子丑寅卯来,就杀了他们,岂不真叫人说咱们和土匪无异。别看这里头表面铁板一块,也是分了人的,有那审时度势的,也有骑墙观望的;有随大流的,也有独善其身的,千人千面,怎么可能这太原城的官员就一个样呢?”
段副官听了眼睛一亮,“少帅的意思,这里面其实也有不满他们的人,但怕咱们是雷声大雨点小,走个过场就回去了,他们若是贸然出头,等事情过了,就无法在太原立足,所以索性跟着观望观望?”
许有臻点点头,“这天底下,但凡是好官、清官,为民谋利的,百姓就会夸奖的,那坏官、贪官,与民夺利,巧取豪夺的,百姓没有不怨恨的。你在下面先打听打听,他们的官声,有那老百姓夸奖的,就记下来,从他们身上找突破口。”
段副官居听了大为佩服,连连点头道:“少帅说的是,难怪您说严督军为人虽有心计,但不失为一个好官。属下仔细留心,山西这个地方,城防严密,文教昌隆,武备齐整,综理有条不紊,他能够在当地官员盘根错节的情况下,取得这样的局面,可见是个实心做事的。”
“是呀。”许有臻叹了口气,“总理曾经说过,要考察一个官员的政绩,是贤是愚,是勤是惰,不能单看其人的笑脸,殷勤,左右吹嘘奉迎,那些都是虚的、假的,只有看他做的事,有没有给老百姓带来实惠,有无获得民心。当然了,有时候民心向背,也未必就是真的,毕竟这世人不乏目光短浅之辈,往往为了眼前利益舍弃百年大计,所以就得从方面方面去考察、观察,方能知道谁是真正的好官,清官。”
两人正说着话,就见从外面急冲冲跑进来一个士兵,“许参议,不好了,不好了——”
因他跑的急,门口站着的两个卫兵一时都没拦住。
段副官喝斥他,“有什么话慢慢说,这样成什么体统?”
那士兵方想起来自己没有敬礼,忙双脚一并,端端正正行了个军礼,方道:“参议大人,外面,外面来了好几百人,要求许参议你放人,说要是不将市长他们放出去,他们就要冲冲击市政大厅,他们,还挟持了好些人质,听人说,其中有个人质是严督军的女儿,严小姐!”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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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人质
许有臻听了,并未慌乱,反倒问段副官,“你说那严小姐,是被迫还是同他们一伙?”
段副官居没想到许有臻会这样问询自己,低着头想了一阵,说道:“这很难讲,若是被迫,严督军总不成连护着女儿的本事都没有,若说同他们一伙,又何必让咱们来趟这个混水,火中取栗?今个这事情,还真是不可思议。”
许有臻冷冷道:“不管她是被迫还是自愿,咱们先去瞧瞧!”他招段副官附耳过去,吩咐了几句。
那站在一旁的士兵只听清“明修栈道,暗渡陈仓”几个字。
走出市政大厅,就看见士兵们挂枪横扫着一群人。那些人显然是警察局里的兵卒,个个荷枪实弹,有些平常衣着的人,想来是他们的人质。
许有臻站在台阶上,居高临下,目光扫过人群,落在一个女子的身上。
不管是谁,看到一群当兵的里面夹了个妙龄少女,都要多看两眼。
况且那女子身姿高挑挺拨,合体的军服勾勒出她的曼妙纤柔,又不失风发俊朗。
她端端正正带着军帽,从领章看,已经是一名中校,英姿飒爽,大有女将风采,虽被后面两个人持枪挟持着,但神情悠哉,完全没有当人质应有的惊慌失措。
看到许有臻一行人出来,她扬眉一笑,那欺霜赛雪的小脸上,一双明眸晶莹清湛,令人刹那失神。
也是这笑容,令她露出了小女孩的情态,两颗虎牙凭增三分可爱。
“严督军还真是疼他女儿,小小年纪,竟然给了个中校。”安排布置完毕的段副官走到许有臻身边,有些羡慕地说。
他这个中校,可是枪林弹雨才换来的。
“事情都办妥了,少帅。”看到许有臻眼风扫向自己,段副官居连忙正色回答。
许有臻点点头,目光从人群中收回,低声道:“那就开始吧。”
“喂——下面的听着——”按段副官的吩咐,一个少尉手持卷喇叭高声叫道:“许参议,许大人和你们说话!”
下面先是沉静片刻,接着有人暴笑道:“什么***许参议!老子拿枪干的时候,他还光着屁股呢!”
段副官拿过喇叭,大声道:“你们谁是里面的头?出来说话,缩头缩脑的,算什么好汉?”
下面窃窃私语了一阵,有人答道:“你别想用激将法,谁不知道你们这招,不就是捉了人去,让我们群龙无首。”
“看不出你们还有些见识。”段副官大声讥讽着笑道:“居然懂得擒贼先擒王的道理。可惜,你们攻击政府,挟持人质,这本来就是砍头的重罪,有没有首脑,都是一个死字,要想活命,也不是不成,谁先站过来谁活命,快些放了人质,再和我们商谈,否则,别怪我们手下无情!”
“只要你舍得这些老百姓的性命,我们也不在乎这条命了。告诉你姓许的,这些人里,可是有严督军家里的千金,你难道连她的性命也不顾了吗?我们可听说,你是严督军未来的女婿,难道,你就舍得这个娇娘子和我们一道丢了性命?”
许有臻冷笑一声道:“你们当中有没有人还想活命?我只有一句话,谁想活,谁就放下武器举起手走上来!不然,你们就和里面关押的那些贪官污吏一起受死吧!”
“凭什么说他们是贪官污吏?你手头有什么证据?告诉你姓许的,你要真想逼死老子,就别怪老子拿了他们垫背!”
有几杆枪托打在了人质的背上,不过,仍然没有人对严凤瑾动手,只是她后腰上顶着的枪,往前送了送。
“没有证据,你一个外来户竟敢私押政府官员,这是要官逼民反啊,兄弟们,让他们放人!”一个声音大喊着。
“放人,放人!”
“放人——”
……
一时间群情激昂,大有风雨压城之势。
“放个屁!”段副官勃然大怒,大声吼道,“再不退后——就开枪啦,兄弟们!”
“在!”听到段副官的吼声,士兵们大声回答。
“把枪都给我上膛!——听着,你们这些王八蛋,平日里欺行霸市,耀武扬威,这会儿还不知死活,非要去舔里面那些人的臭脚,那今个你们就一起受死!”
看到士兵们端着枪对准了自己,下面人群似乎震住了,过了一会,几个兵油子推搡着几个满面惊慌的人质出来,冲着许有臻他们冷笑道:“我们数三声,如果你不答应要求,我们就杀一个人质,直到杀到你们答应放人为止!”
许有臻听后,顿了一下,放缓了声调,问道:“除此之外,你们还有什么要求么?”
说话时,他已经举起了右手,像是在和那群人挥手示意一般。
那伙人听他的口气似乎软和了,大喜过望,高声说:“我们还要——”
话未说完,几声枪响,这几个人已经倒在地上,抱着腿哎唷哎唷直叫唤。
下面一片慌乱,四处看从哪里来的枪声,竟然没人注意到那几个人质,被一些也穿着警察服装的人趁乱护到士兵们的身后,脱离了危险。
一群乌合之众。
段副官见此,心头大定,再次举起喇叭喊道:“下面的人听着——你们已经被包围了,刚才那几个人已经被我们的狙击手打中了腿,再有负隅顽抗的,就会直接暴头——”
“他妈了个巴子,你们竟然敢开枪,老子拼了——”一个高个子大汉叫骂道,“开枪呀,朝老子这儿开枪呀。”他撕开了衣领,指着胸口大喊道。
虽然做出一副豁出去的神情,却不忘扯了个人质挡在身前,“有本事,你就给老子来个串串香,老子就是死,也拉了个垫背的——”
许有臻再次举起右手示意。
“砰”一声枪响,正中高个子大汉的眉心,他顿时倒地,甚至带倒了那个人质,吓得那人质哇哇乱叫,手脚并用在地上乱拍。
许有臻的无情冷酷一下子震住了全场。
这个人,竟然是连人质死活都不顾的架势。
在一片寂静声中,他们听见那个冷冰冰地声再度开口,“你们不要心存侥幸,战场之上,无辜之人死的少吗?以为用几个人质就能要挟于我,你们想错了。我是军人,只问结果,不论过程,今天就是这样,想活的放下武器,举手过来,不然,格杀勿论。”
一听他的话,人群中有人扯着嗓子叫“——又不是只有他们有枪——一”话没说完,许有臻右手举起,“砰,砰”又是几声枪响……几个刚抬起手准备开枪的,枪掉在了地上,他们持枪的那只手,都中了一弹。
说话的那人,连枪都没有拔出来,就倒在了人群中,血渐渐从他额角的太阳穴流了出来,染红一地。
段副官拿着喇叭讥讽地笑道:“你们里面,有谁真正上过战场?上面的神射手,可都是千锤百炼出来的,只要有人抬手,就会被击毙,我劝你们,还是老实些好。”
“妈的,老子不活了——”站在严凤瑾身后的一个人,低头拿枪顶着她,“有本事,你就先杀了严小姐,老子烂命一条,有严大小姐做陪,黄泉路上也不寂寞。”
听了他的话,立刻又有好几个人抓过他们手里的人质,有模有样的学那人的样子,以人质为盾,依次排开,向上攻过来。
许有臻皱了皱眉,这人显然是个老手,躺在严凤瑾身后的他,连个衣角都没露出来,无论从哪个角度,要想射杀他,必定会伤及严凤瑾。
刚才他之所以会下那样的狠手,是因为市政大楼的楼顶,已经布置好了神射手,可以打的那群人措手不及,认为他冷面冷血,用人质要挟也无用。然后,十几个精选出来的官军早已换上了警察衣服,寂然无声混进了人群,慢慢控制局面。
不想,还没完全得手,竟有人悍不畏死,把先前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