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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桥接过这条内裤说:“你回想一下,那十位美女的屁股有没有这么大?”容莉皱起了眉头:“这个,我没注意。”周桥说:“没有这么大,那十位美女都没有这么大的屁股,所以,这个女人应该是比较胖的。我想,她大概是一个三十五岁以上的,很成熟的中年妇女,当然,也不排除有一个年轻胖妞的可能,但是,穿着这样性感的内衣,应该是年龄比较大的女人才对。”
容莉说:“或许这是哪只野鸡留下来的,和本案一点关系都没有。”周桥说:“有这种可能,但是也不能排除与本案有关的可能性。通过这条内裤,我们至少可以证明,这位许三叔色心很重,对于女色有着贪婪的欲望。听说他一直没结婚,看来,他之所以会参与这次作案,可能就是因为欲火焚身所致。但是,为什么会有一位丰满的中年妇女掺乎进来呢?”
容莉说:“也可能是个胖妞,这是你说的。”周桥把内裤揣进自己的兜里,点点头说:“是的,任何可能性都有,好了,咱们还是在这屋里好好找一找,看看还能有什么发现。”于是,他和容莉在屋里四处翻找起来。
这间小屋实在是太简陋了,里面的东西非常有限,根本就没什么看上去像破案线索的物件,容莉失望地抬起身,擦擦额头渗出的汗水,再看周桥也是很失望的样子。容莉说:“没什么了,就是那条内裤了,拿它去找老黄吧。”但周桥还是有点不死心,依然四处扫视着,最后,他把目光放在了那张简陋的木床上。这张床刚才已经仔细翻过了,什么也没发现,但周桥再一次把床上的被褥统统翻开,推到一边,露出了床板。床板上铺了一层报纸,周桥又把报纸也掀开。这时,床板完全暴露了出来,只见在已经斑驳的白油漆的底面上,赫然写着几个红色的大字:“备战、备荒、为人民。”
容莉虽然年轻,但也晓得这是一块几十年前的语录牌,她端详了一番,对周桥说:“这个有什么好奇怪的吗?一块旧语录牌,没有用了,被这老头拿来当床板,能说明什么问题?”周桥用手一指这木板的边缘:“你看,这里有锯过的痕迹,说明这块板子原来比较大,许三叔把它锯掉一截,搭在了床上。请你注意,锯过的茬口还很新鲜,这说明,床板刚刚换过没多久。”
容莉说:“那又怎么样?这老头找了块旧木板,锯一锯给自己的床换上,很正常啊。”周桥凝视着这块语录牌,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儿,他干脆把床上的被褥都搬走,然后掀起了床板,前后上下仔细观察起来,终于,他在床板的边缘发现了一点东西。如果语录牌竖立起来,那么这里就是底面,在底面上有几个模糊不清、是用红色油漆喷上去的字,久远的年代已经让很多字都完全看不清了,只见上面写着:边×宣甲××××2574××10,似乎是某种编号,代表着某个单位。
容莉看了半天也摸不着头脑,不由得问周桥:“这是什么意思啊?”周桥摇摇头:“搞不明白,也不知道有没有用。”虽然这么说着,但他还是掏出手机,把这组神秘符号连同这块语录牌都清晰地拍摄了下来。拍完之后,周桥说:“好了,咱们该撤了,在这里呆得太久也不行啊。”容莉说:“好,好,早就该走了。”
第十五章:小屋(下)
两个人把房间收拾了一下,从这间破屋子出来,周桥又把门锁弄好,和容莉向着小巷外走去。容莉说:“如果老黄问起咱们发现了什么,咱们该怎么答。”周桥说:“只能回答一无所获,因为那条内裤还有那块语录牌都和案件没有必然的联系。如果告诉了老黄,说不定会影响破案的方向,所以,至少现在还不能对他说。”容莉说:“今天早晨出来时,你不让我对老黄说昨晚女秘书的事,这是为什么?”周桥说:“你想,像女秘书这样重要的证人,按理是应该交给老黄的,现在咱们把却她给放走了,这可就有点解释不清楚了。另外,我现在对于绿海大酒店的人都有了些怀疑,对任何一个人我都有些信不着,所以也不想对他们说。”
容莉有点恍然大悟:“对呀,我怎么没想到这一点,周老师,你不愧是老师,就是比我这学生高明。可是你怎么不事先提醒我一下呢?害得我泄露了天机。”
周桥面带歉意:“这事其实怪我,我应该早就提醒你一下,我这些天事情太多,把我搅得晕头转向,这家里……”说到这里,他打住话头,不再说下去了。
周桥不说,容莉也不好意思打听,两个人就这么走出了小巷,上了一辆出租车,驶回了绿海酒店。到了酒店,两个人进了门,来到酒店大堂,刚想去上电梯,忽然有人在背后叫道:“周老师,周老师,你等一等。”周桥和容莉回头一看,却是这些日子和自己一起采访比赛的美女记者苗苗。
只见苗苗打扮得花枝招展、楚楚动人,袅娜地走了过来,满脸都是亲切的笑意。她来到周容二人身边,望着周桥,用女孩子特有的娇嗔口吻说道:“周老师,怎么搞的?抢到大新闻就不理睬人家了?”
容莉不由得瞪大了眼睛,她知道这个苗苗平时是有些看不起周桥的,从来也没叫过他周老师,今天这是怎么了,怎么变成了这样一副媚态?只见周桥略有些尴尬,干笑了两声说道:“哪里哪里,哪有什么大新闻,你别在那儿挤兑我。”
苗苗把小嘴一噘:“哟,周老师,您还当广大人民群众是阿斗呀?谁不知道,您都住进人家选手的香闺了,这么多记者,谁享受到您那待遇了?”周桥嘿嘿地笑着:“那,那不过是在给人家帮点忙,在出义工,哪是什么待遇啊?”
苗苗说:“行了周老师,咱俩就别废话了,今儿我想采访采访您,您同意不?”周桥说:“采访我,我有什么好采访的?我说你就别拿我寻开心了,我呀,还有点事,回头我再跟你聊。”说着,他就要上电梯。
苗苗急忙伸出一只玉手拉住了周桥,用撒娇的口气说:“唉呀,周老师,你怎么这样啊?一点面子都不给人家。来嘛,来嘛,耽误不了您多大工夫。”说着,就拉着周桥的手臂往自己的怀里贴,周桥的手都蹭到她的乳房了,她也不介意。
周桥笑着作势要把她的手推开,但是却又忽然一拍自己的脑袋:“对了,苗苗,我记得你好象是本地人,大学毕业才去外地当记者,这次是回家乡采访的,是不是?”苗苗连连点头:“是啊,没错,我爸我妈都在这里当兵,我在部队大院里长大的,你问这个干什么?”
周桥说:“那就太好了,我正巧有点事想请教你呢。”苗苗大喜:“好啊好啊,周老师,咱俩找个地方好好聊一聊。”说着,拉着周桥就走。周桥对容莉说了声:“你自己上去吧,我过一会儿就回来。”然后就和苗苗肩并肩地走了。
容莉眼睁睁地看着周桥和苗苗勾肩搭背地走了,心中不由得升起了一种异样的滋味。她清楚,苗苗比自己漂亮多了,苗苗身高足有一米七○,身材丰满修长,性感十足,脸蛋更是好看,水汪汪的大眼睛明眸善睐,白里透红的脸庞如花似玉,自己和人家站在一起,立刻就会被比得无地自容。“唉,男人个个都好色啊!”容莉心中想着,忽然又觉得自己有些好笑:“咦,我怎么一副吃醋的样子?看见周桥和别的女人接近,自己为什么会心里直泛酸呢?”容莉在心中暗暗地对自己说:“你可真够贱啊!人家是有妇之夫,是报社的高级记者,看着你一个新来乍到的女大学生老实巴交,就欺负欺负你,占你点便宜,摸了你几把,你居然还想入非非了,简直都把自己当成人家的女人了,真是好笑。嗨,你还是醒醒吧!”
容莉一边想着,一边上了电梯,来到了12楼,走进楼道一看,只见里面乱纷纷的。朱国材、龙国新等人都在楼道里,身边围着一帮人,那几个选手家属都在里面,其他一些人看上去也是家属。只见一个五十来岁的妇女边哭边嚷:“月月啊,月月啊,你在哪里啊?想死妈妈了,妈妈不活了,要跟你一块去呀!”显然她是邱月的母亲,旁边一个年轻姑娘也哭着嚷道:“你们这么久都不报案,安的是什么心?”这是唐小琳的表姐。只见朱国材在人堆里高声叫着:“大家听俺说,听俺说,俺闺女也让人绑架了,俺比你们都着急,可是不能报案,为啥呢,听俺跟你们说……”
容莉站在一边看着,忽然她想起了那条内裤,那条大屁股女人穿的内裤,于是她不由得留心起这些女人的屁股来。她发现几位母亲的屁股都很大,无论是邱月的母亲,还是翟雅菲的母亲,看起来穿那条内裤都没问题,她又发现唐小琳的表姐的屁股居然也很大,这位表姐正经是位胖妞呢。真是想不到,就在这么一个小地方里,大屁股的女人竟然这么多。
正在这时,忽然身后有人轻声叫她:“小容,小容。”她回头一看,原来是老黄。老黄笑呵呵地说:“小容,你回来了。周桥呢,他到哪里去了。”容莉说:“他临时有点事,过会儿就回来。”老黄说:“那好,麻烦你跟我来一趟,好不好?”容莉说:“有什么事?”老黄两手一摊:“没办法,赵总催得紧,想找你了解一下情况啊。”
容莉就跟着他走,两个人从12楼来到了最高的18楼,老黄把容莉领到了一个房间,推开门说:“就在这里。”容莉进了房门一看,只见在沙发上坐着一个人,并不是赵总经理,而是一个戴着眼镜的男人。这个人容莉也认识,知道他是朱国材的秘书。在这个人身后,站立着两个彪形大汉,正是朱国材的保镖。这几个人都冷冷地盯着容莉,那目光让人不寒而栗
容莉不由得心中一震,猛一回头却见老黄已经退了出去,并把房门关上了……
第十六章:强奸(上)
陈丹急忙问朱珠:“什么死人啊?在哪里?”朱珠向门外一指:“就在外面啊,在一块礁石下面,吓死我了。”陈丹说:“你带我们去。”朱珠带着哭腔说:“我不敢去啊,太吓人了。”陈丹说:“别怕,我们和你一起去。”说着,推着朱珠就往外面走。唐晓琳、南芳、英宝婵等几个人胆子比较大,也跟在后面。
到了门外,朱珠用手指了指:“就在那里,就在那块礁石下面,我可不敢去了,你们自己去看吧。”陈丹和唐晓琳等人只好自己向那边走去。
这时,潮水已经开始消退,小岛又逐渐暴露了出来。陈丹等人来到了朱珠所指的地方,四处逡巡着,忽然,英宝婵发出了一声尖叫,丧魂落魄地扭头就跑,陈丹等人回头一看,只见在一块礁石下,露出了一具尸体,尸体的脸完全都变形了,嘴巴大大地张开着,仿佛还在垂死中嚎叫,两个眼球从眼眶里半凸出来,好像正在死死地盯着几位姑娘们。
陈丹也不由得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