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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啦,正在酝酿中。”罗琪胸有成竹,满不在乎地说。
何永谦担心地说:“你正经一点啦,经费问题可是相当重要的。”
罗琪眨眨眼睛,很是奇怪:“难道我给你的感觉就是很不正经的吗?不要这么不信任我嘛,话说出口我自然会负责到底的。“
何永谦叹了口气,“唉,你真的会负责到底才好啊。”
“樱子,樱子,你跟矮冬瓜谈完了?”随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耶律仲儒笑容满面的闯进来,“谈完啦?那好,我们去吃午饭喽。”上前挽起浅野樱子就想走。
“瘦竹竿,虽说你现在春风得意,我泼你冷水是有点很不道德,但是,请你记住,我这个矮冬瓜可是你的未来嫂子,多少得尊敬着点吧?”罗琪很不开心地瞪过去。
“嗬,还没有过门,就先摆架子?”耶律仲儒依旧笑嘻嘻地。他现在佳人在抱,心情好得不得了,巴不得让每个人都分享他的喜悦。
“过门”两个字触到罗琪的伤心处,不由得叹了口气,抱了小熊玩偶拿了巧克力就走,免得看着耶律仲儒那么幸福,惹出她的破坏欲。
“她怎么了?”耶律仲儒看住何永谦,“你惹她生气了?”
浅野樱子嗔道:“是你惹她生气了。明知道她很怕伯父不接受她,你还拿这件事情来讲?”
何永谦很是担心,“她可不要因此而不帮我筹集经费啊,我这回全指望她了。”
耶律仲儒瞪他一眼,“喂,你不要老是想着你的钱行不行?小心我揍你!钱鬼!”
何永谦闪身就走,“怪我碍着你们谈情说爱就直说嘛。少拐弯抹角了。”赶在耶律仲儒利眼瞪过来就消失在门外。
耶律仲儒问;“哥哥呢?叫他去安慰安慰矮冬瓜吧。”
浅野樱子笑道:“伯渊哥哥不在,他有事出去了。”
罗琪也想找耶律伯渊寻求安慰,谁知他的寝室是铁将军把门——没人在。她在门外站了一会,转身向搂下走去,一阵孤独感涌上心头。
浅野樱子和耶律仲儒正在热恋当中;耶律淑宜追求哥哥也有收效,两人亲亲热热泡图书馆;耶律执此刻应该也是粘着姐姐不放的了。只有她才孤零零一个无处可去,唉,耶律伯渊,你在哪里?
她茫茫然地走着,在楼梯转角处,冷不防和一个迎面走来的人撞在一起。
“哎哟!”罗琪身小力弱,站立不稳地跌坐在地上,玩偶和巧克力一齐掉在地上。
“小姑娘,你还好吧?”那人急急忙忙扶她起来。
罗琪嘟囔着:“一点也不好,屁股软,地板硬,好痛!”接过那人捡起来的东西,方才看到撞她的是个穿着便服的中年人。
奇怪,他脸上的冷硬线条给她一种很熟悉的感觉,她有见过他吗?干嘛会觉得他很熟悉?
那中年人也在打量着罗琪,忽然说道:“你是罗琪吧?抢我女儿男朋友的人。”
他盛气凌人的质问令罗琪老大不开心了,“你女儿是哪一位呀?没想到耶律伯渊会有这么没有品味的爱慕者,居然叫老爸帮她出面抢男人?”
中年人眼里闪过一丝笑意,“我女儿是一个不善于表达自己的人,而我则是个爱女心切的爸爸,看她日益憔悴我很心疼。”
罗琪对他的话嗤之以鼻,“你对你女儿心意很可以理解,但是做法大大不可取。爱慕耶律伯渊的是你的女儿,你插手这件事有什么用?你以为他会因为你的劝解,而去喜欢一个懦弱到不敢争取自己的所爱的人吗?真是好笑,要是耶律伯渊真的那么软心肠好说话,早就成家立业儿女成群了,还轮得到我把他从你女儿那里‘抢’过来吗?”
“那你是批评我不该保护女儿了?”中年人含笑问。
不过罗琪没有听出他话里的欣赏,很激昂的说:“老伯,你女儿已经过了让父母保护的年龄了。难道你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老死吗?若是一味护着她,她什么时候才学会独立?你不在了,她该怎么办?老伯,别对你女儿保护过度啊,那等于是害了她。”
中年人一时词穷,但脑瓜子一转,马上很恶毒地说:“听说你父母在五年前就去世了,你该不是在妒忌我女儿有父母依靠吧?”
罗琪一愣,一股锥心的疼痛自心口蔓延到每一条神经。她深深地吸了口气,但语气中还是流露了那份伤痛,“没错,我是失去了父母,但是我从来没有妒忌过那些父母健在的同龄人。我有一个好姐姐和一个好哥哥,他们都很用心地呵护我,努力承担父母的职责,所以我从未感觉到失落,他们的爱足以弥补父母不在的遗憾。何况父母不在,让我不再有依赖,什么事情都是自己做,早早就学会了独立自主,这岂是其他人所能相比的?人生的事总是得失兼有,我的不幸恰恰是我的幸运。你的女儿呢?她永远也不会像我这么独立,也永远都得不到耶律伯渊的注目。”她骄傲地昂着头看着那中年人。
中年人深深地震撼了,讶然地看着她,被她身上散发的自信光彩镇住了。
罗琪见他不做声,绕过他继续走。
不行了,她现在的心情更不好了,去图书馆找哥哥好好诉苦吧。她丝毫没有察觉身后的那中年人正在望着她,目光里有欣赏,有钦佩,有怜惜……
罗钰此刻正坐在图书馆内偏僻的角落里,托着腮望住面前的耶律淑宜。后者假装沉迷书中,但唇边一抹轻笑可以证明她没有放过罗钰的任何举动。
“我觉得我们该好好的谈谈了,耶律淑宜。”罗钰不紧不慢地说,同时伸手拿走耶律淑宜的书本,让她找不到借口逃避接下来的谈话。
“你这样天天跟着我,有什么目的?”罗钰手中的原子笔直直地点到耶律淑宜的眉间。
她一手弹开原子笔,笑了笑,“如果这么明显的目的你都没有看出来的话,只要一个原因可以解释。”
罗钰双眉一扬,等着她揭晓答案。
耶律淑宜含笑接下去道:“这个原因就是,你像我爱你那样地爱上我了!”
罗钰差点没把手中的笔折断了,声音哑哑地说:“你一点也不含蓄!”
耶律淑宜不赞成地说:“要是我含蓄的话,可能现在还在你身外一百米处向你行注目礼呢,哪会这样坐在你的面前向你表白?”她顽皮地一笑,“何况,你欣赏的不就是我的坦白直率吗?“
罗钰的脸上闪过一抹心虚,倒有没有反驳她的话,只是问:“为什么选我?”
耶律淑宜想了想,也很迷惘,“我也不知道,反正在相遇的那一刻,当你说服我接受你的帮助时,我便决定要追求你了。如果一见钟情也不能算原因,那我也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来形容,那种找到生命中的另一半的感动。”
“你就那么肯定我就是你生命的另一半?”罗钰细细品味她的话,心中腾起一股异样感情。不过,这种感觉不会令他排斥,反而有种很欢喜的感觉。
耶律淑宜自信的笑着,“凭我的直觉,凭我的诚心,凭我的真情!”她把脸色一整,正经地说,“罗钰,请你坦白告诉我,你爱不爱我?看得出来,你也不是个愿意白白浪费无意义的时间的人,那么,让我知道你的感受。结果是否定的话,我会调整心态,以朋友的身份跟你友好相处的。”
罗钰轻摇着头,“你呀,就是太过聪明冷静,让我都有点害怕你了。”他叹了口气,忍不住笑起来,“如果不是发现我们有许多共同兴趣,而且又有一份难言的默存在,坦白说,我会离你远远的,以免被你的光芒掩盖了。”
耶律淑宜急急忙忙地说:“如果你不喜欢,我可以改呀!”平生第一次,她感觉到紧张,觉得自己变成了往日令她厌恶的庸俗女生,愿意为所爱的人放弃自己的一切。
“不行的,那就不是你了!”罗钰不忍心再逗她,让她着急,“我发现我爱上了那个伶牙俐齿,总是跟在我身边的耶律淑宜了,爱她的坦率、聪慧,爱她的博学多才。”
“罗钰……”耶律淑宜轻叫一声,双手掩在心口。
即使她早已预料到罗钰最终会被她吸引,但没想到结果由他口中说出来,会是如此的震撼她的心。
罗钰轻轻握起她的手,拉到他的唇边轻柔地印下一吻,“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他知道,错过了耶律淑宜,将再也找不到如此和他契合的女孩了。既然弄明白了,他也就毫不犹豫地承诺,以免发生什么意外之变再后悔。
耶律淑宜双眼潮红,左手覆上罗钰的双手,诚挚地说:“罗钰,我会用我所有的爱,伴你到永远!”
两人就这样双手互握着,视线胶在一起,羡煞图书馆内众多旷男怨女。
“哥……哇……”罗琪眼角瞄到那抹熟悉的身影,便飞奔过去,刚开口已滑落一串金豆豆,刹时惊散鸳鸯鸟。
“小琪,怎么啦?”罗钰站起身,正好接她入怀,轻拍着她的背柔声问。
见罗琪只是埋头痛哭,耶律淑宜猜测道:“小琪,是大哥惹你生气吗?”想来也只有这个原因才会让乐观的罗琪,不顾场合大哭出来。
罗钰双眉一皱,火气在眉宇间隐隐燃烧。
察觉到哥哥身体的紧绷,罗琪呜咽着说:“哥,不关他事啦。”她抬起红通通的脸,任罗钰用手帕擦去泪痕,喃喃说出哭泣的原因。
听完她的话,罗钰再度心疼地拥她入怀。唉,只有他和姐姐的关怀,是弥补不了没有父母所带给小妹的遗憾啊!
耶律淑宜了解地轻拍一下罗钰的肩膀,小声说:“我看快点给她和大哥订婚吧,有大哥的关怀和爱,应该可以温暖小琪的心。”
“不要提订婚的事情啦,你爸爸都不接受我!”罗琪郁闷地说,心头压住了一大块石头。
罗钰跟耶律淑宜对望一眼,都有些为难了。
耶律伯渊一脸笑容地出现在门口,快步走过来,“大家都在,正好,随我去理事长室见一个人吧。”走近了看到罗琪通红的眼睛,吃了一惊,“小琪,你哭了?谁欺负你了吗?”胸中顿时涌起杀人的欲望。
罗琪没好气的说:“怎么,给那假扮可怜的慈父感动了,决定舍我而选他的娇弱女儿啦?”
耶律伯渊一愣,“慈父?娇弱女儿?小琪,你在说什么?我不是很明白哦。”
“王八蛋,我去跟他拼了!”罗琪怒火冲天地飞跑出去。
“小琪……这是怎么回事啊?”耶律伯渊不解地问他们。
罗钰冷冷地说:“你要是敢抛弃小琪,看我怎么收拾你!”他一拉耶律淑宜,也向综合大楼而去,准备帮妹妹打一场“男朋友保卫战”。
耶律伯渊一头雾水,“我抛弃小琪?这话从何说起啊?”他随后跟上听了小妹的解释后,又好气又好笑。
罗琪愤怒地闯进理事长室,一眼看到那中年人大喇喇地坐在沙发上,满脸笑容地跟耶律执说话。
“喂,你!”罗琪一个箭步跨到他面前,双手叉腰大声说,“我警告你,你休想从我身边抢走耶律伯渊,他是我的!你那个懦弱无能的女儿休想碰到他半根头发丝!”
耶律执奇怪地说;“小琪,谁跟你争伯渊啊?他……”
罗琪打断他,“理事长,你这么快就给他的甜言蜜语给收买了?”
中年人含笑道:“小姑娘,我不跟你抢人了。”
罗琪冷哼着双手抱在胸前,“算你识相!我跟耶律伯渊要订婚了,叫你的女儿趁早死心吧!”
中年人微微一笑,“他父亲好象还没有接受你呢。”
冷箭直射进罗琪的心中,她十分没好气地说:“是那老头太顽固了,把几千年的老古董礼节拿来当宝贝!”
中年人的脸上闪过一抹微红,“现在流行复古嘛。”
“好了,爸爸,你就别再逗小琪了。”一直不作声的耶律伯渊开口道。
“什么逗不逗,他要抢走你啊!”罗琪不服气地道,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