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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书长你真有心,其实比我工作更拼命的大有人在,你还是去关心他们吧。”罗自强勉强笑道,不敢让太多的感动占据心头。
“我只在意你一个人!”耶律执冲口而出,俯过身子,居高临下地逼视她,“事到如今,我也不必再浪费时间了,以我们的年龄,足够有理智处理这些事情。罗自强,你给我听好,不管你如何泼辣,对我如何无礼,我都不会跟你计较,因为我发现我已经爱上你了。“
罗自强一颗心几乎要从胸腔里跳出来,她不敢面对耶律执盛满深情的双眼,侧过头轻声说:“秘书长先生,这里是办公室,我不喜欢别人在这里开玩笑,尤其是在工作的时间里。”
“去他的工作!”耶律执猛地挥手扫落桌子上的文件,“罗自强,难道你想一辈子工作下去吗?工作以外的事情,你自己的终身大事也一点不感兴趣?连我的一片真情你也不管了?”
罗自强微一咬牙,“秘书长,正如你所说的,我的年龄已足够有理智去处理感情的事,所以,我知道自己想要些什么。”
她不相信他,不相信他正向她献上一颗真诚的心。
耶律执只觉得心头一片酸楚,忽然摘下罗自强的黑框眼镜,双手捧着她的脸,逼她正视他,用一种近乎绝望的声调哑声说:“很好,竟然你不相信我,那么,看着我,不准逃避,真心实意地告诉我,你一点也不在乎我。说呀,告诉我你一点也不在乎我呀!”
罗自强怔怔地看着眼前这张俊脸,以往那种又调皮又自信的笑容哪里去了?这种伤心绝望的神情一点也不适合他呀。要不要说一点也不在乎他呢?可是,那样可以骗得了他,怎么能骗得了自己的内心?
是,他是很无聊,总是打搅她工作,又死赖着不走,说些话气得她不顾形象动手赶人。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竟习惯了他的存在?习惯了每天在期待他又闹什么无聊笑话中开始一天的工作;又在期待跟他一起散步,听他插科打诨的欢笑中结束一天。有了他之后,日子变得新奇,生活开始多彩了。
耶律执焦急地说:“你告诉我啊,说你一点也不在乎我呀。难道你还嫌折磨得我不够吗?我天天来这里当小丑呢,只因为念念不忘你泼辣的样子,那么有活力,那么吸引我;我天天赖在这里不走,只因为我妒忌你的工作。为什么你对工作那么的专注,却从不在意我呢?你知不知道我已经成了全公司的笑柄了?所有的人都知道我为你神魂颠倒了,只有你才没有一点感觉!”
罗自强默默的看着他。他在生气呢,好奇怪,她一直以为他是个没有火气的人呢,任她怎么打骂都是那样笑嘻嘻的,满不在乎。
慢慢地松开手,耶律执绝望地叹了口气,一声不响地转过身离开。
“你,要走了吗?”罗自强忽然轻声问。
耶律执没有回头,只是停下脚步,“是的,我要走了。既然你不在乎我,我也不想再自找苦吃了。”
她已经默认不在乎他了,他又何必呆着听她亲口讲出答案呢?徒增伤心而已。
“以后没人帮我准备下午茶,我会更瘦的。”罗自强轻声说着,怔怔地流下两行清泪。
耶律执浑身一震,霍地转过身,愣愣地望着罗自强,一步一步地走回去,哑声说:“你哭了吗?傻孩子,怎么会没人给你准备下午茶呢?有我在呀,我不准你瘦下去。”
罗自强猛地自座位上站起来,绕过桌子,冲上去扑入耶律执的怀里,哭着喊:“你不要走,我在乎你,非常非常在乎你啊!”
耶律执用力抱着她,喜悦地说:“傻瓜,我没有走啊。相信我,我是真心喜欢你,想一辈子爱你宠你,把你的心从工作上抢回来。”
罗自强抬起泪眼望住他,“你才是傻瓜,如果我的心真的在工作上,我会跟你讲这些话?以前又怎么会放下工作骂你、赶你呢?”
耶律执低下头,吻去她脸上的泪珠,柔声说:“是,我也是傻瓜,我们这一对傻瓜,注定要在一起了。”
滚烫的豆浆逐渐变冷,恋人间的热情,正如火般燃烧着呢!
不同的地点,相同的时间,正上演着同样的戏码,只是,耶律伯渊远远不如耶律执那么好运,享受到爱情的浪漫。
与罗琪第一次见面是在他的寝室内,那么她应该在那里等他吧。
耶律伯渊马上朝寝室而去,果然看见一个人在他的房门外蹦来跳去,正等得相当不耐烦。他没有马上走过去,而是倚着柱子,含笑望住罗琪。
奇怪,耶律伯渊怎么还没有来的?罗琪烦躁地走过来走过去。
不可能有人阻拦他的,淑宜明明保证过会帮他挡人,让他尽快赶来的。再等十分钟,如果他再不来就走人。
罗琪轻吁了口气,拍拍心口,安抚一下跳得很快的心。别急别急,他会来的,到时就向他表白。
“表白,表白……”她喃喃念着,纵身向上跳了跳,试图保持镇定。
不行了,没有勇气说出口了,既然他不来那就更好,我先偷偷溜走算了。
罗琪到底有几分女孩子的矜持与羞涩,平生第一次谈恋爱就要她开口表白,实在难于启齿。
耶律伯渊轻易就从罗琪的神情,猜出她在想什么,不由一阵愧疚。
这算什么,他是男孩子,却要自己喜欢的人先向他表白,当真是一点风度也没有。
上次在学生会会长办公室里的时候,是他用威胁恐吓的手段逼罗琪的,想必没给她留下好印象。不行,这次要让罗琪看到他温柔体贴的一面,心甘情愿当他的女朋友。
罗琪正想开溜,一转身就看到耶律伯渊大踏步行来,顿时有些手足无措,强逼出一脸假笑,“呵呵,你来了,好早啊,天气真好!”
咦,不对,狗屁了,这是什么话呀?明明是他已经迟到了,还早什么鬼?
耶律伯渊当作没有看到罗琪的紧张,上前打开房门让她进去,再顺手把门关上。他蹲在冰箱前,转头问罗琪:“要喝什么?”
罗琪想也没想冲口说:“冰牛奶。”话一出口,又后悔不已,大男生家里怎么可能有冰牛奶这么稚气的饮料呢?
“我要威士忌加冰。”她马上改口。这样的饮料应该够显示她的成熟了吧?
耶律伯渊顿时笑开了,“女孩子不准喝酒。”伸手从冰箱里拿了两罐可乐出来,递了一罐给罗琪,顺势坐在她的对面,边喝可乐边问:“淑宜告诉我你有话要跟我说,想说些什么?”
“说什么?我……我……其实……”罗琪紧张得手发抖,怎么也拉不开可乐罐上的拉环。
耶律伯渊放下手里的可乐,拿过罗琪的,帮她拉开拉环再递过去。罗琪望着手中的可乐,一点也不想喝。
耶律伯渊笑着坐到罗琪的身旁,拿开她手中的可乐,双手握着她的双手,放在胸前,深情款款地说:“罗琪,我喜欢你,请跟我交往好吗?”诚挚与认真写在他的脸上,令人觉得如果拒绝他会是一件相当残忍的事情。
罗琪只觉得自己似乎要溺毙在他眼里的温柔中,一缕缕的柔情自心中涌出。她察觉到耶律伯渊的用心了,也在他的体贴中消除了适才充斥心头的紧张感。
罗琪叹了口气,轻松地笑道:“耶律伯渊,你抢了我的台词呢,这下我不知道要跟你说什么了。”
耶律伯渊笑着捏捏她柔软的脸颊,“小宝贝,还想骗我?如果这是你的台词,可能我一辈子也别想听你讲出来了。要不是我刚才出现得正是时候,挡了你的去路,你这会儿早不知逃到哪个角落当鸵鸟去了。”
呃,他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的?罗琪嘿嘿傻笑着,一个劲地喝可乐。
耶律伯渊盯着罗琪,心头一片喜悦和乐。
罗琪望他一眼,“你开心什么?虽然我是答应了要跟你交往,但也有条件哟。”
耶律伯渊戏笑道:“说吧,是要我捧着九百九十九朵玫瑰在你的教室门外守侯,还是要我半夜背着吉他爬到你宿舍的阳台去唱‘楼台相会’?”
也不知道为什么,在罗琪面前,他很难像平时那样严肃,内心活泼的一面显露无遗。
她是特别的!这是耶律伯渊想到的唯一的解释——因为爱而特别!
“去你的,老想些无聊的念头。”罗琪轻拍一下他的头,娇嗔道。
耶律伯渊无辜地望着她,“什么无聊?这可是很正经的念头啊。”
“是,然后我就等着被樱子的眼泪淹死,再被瘦竹竿的怒火烧死吧!”罗琪皱了皱眉头。
耶律伯渊接下去,“所以在我们光明正大地交往前要要先撮合他们俩?”
“猜对了,天才儿童!”罗琪摸他的头犹如在摸一条乖巧的小狗。不过耶律伯渊很受用,得意洋洋地说:“当然啦,也不看看我是谁?”
罗琪叹了口气,“唉,真麻烦,如果樱子不爱着你,我不是跟她要好,那我们就不用躲躲闪闪了。”
耶律伯渊轻拥着她的肩膀,安慰道:“不用担心,一切上天都安排好了,会有一个完美结局等着我们的。还有没有条件啊?一下子讲完了我好赶紧去办哦。”
“还有呀?哦,这个可能比较简单,你帮不上什么忙。淑宜是个自主独立的人,不用人帮忙她也能够追得到我哥哥。”罗琪轮番数着手指头,喃喃说道。
耶律伯渊冷不防被吓了一跳,“你说什么?淑宜想追你哥哥?”
罗琪瞪他一眼,“这有什么奇怪的?我哥哥难道配不上淑宜吗?”
“我没说你哥哥配不上淑宜,只是很意外罢了。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呀?”耶律伯渊很惊奇。原来那个精明的妹妹也会爱人呀,他还以为她打算独身一辈子呢,没想到却好眼光地挑上罗钰。
“他们第一次见面,淑宜就对我哥哥一见钟情了呢,简直浪漫透了。哪像你,只会威胁恐吓我。”罗琪想想自己的境遇,比比别人,不由起了不平之心,,嘟起嘴瞄着耶律伯渊。
“耶律家的人何其可悲,居然都败在罗家人手中了。”耶律伯渊啧啧叹息着摇摇头,“宝贝,别羡慕别人,其实我对你也是一见钟情的,就不知道你有没有也对我一见钟情呢?”他摘下眼镜,一脸戏谑地望住罗琪。
想起两人在这里第一次见面的情景,罗琪顿时羞红了脸,分辨道:“人家又不是有心要看你洗澡的,只不过那时忙着带樱子躲避何永谦的纠缠,乱冲乱撞才闯到这里来的。而且……”顿了顿,她望望笑得一脸邪气的耶律伯渊,“那时我很快闭上了眼睛,哪有看到什么?”
“听口气,你似乎很失望那天没看到什么哦。”耶律伯渊玩心大起,拉下领带,脱去制服。
罗琪不解地看着他怪异的举动,“你要干什么?”
耶律伯渊解着衬衫的扣子,挤眉弄眼地道:“如你所愿,让你再看一次我健壮的身体。”
罗琪“哇”地大叫着一手掩住眼睛,一手捞过抱枕扔过去,“大色狼,暴露狂!”
看着她可爱的反应,耶律伯渊不由得接住抱枕大笑起来。
罗琪顿时明白被耍了,“好呀,你敢戏弄我?活得不耐烦了!”她抓起另一个抱枕扑过去,用力拍打他。
“救命呀,杀人了!”耶律伯渊喘着气边笑边躲闪。
罗琪放下抱枕,双手叉腰,“叫我三声‘姑奶奶’,再求我饶命,我就放过你。”
耶律伯渊用手指刮脸羞她,“才几岁呀?就想当人家的姑奶奶?羞不羞哦?”
罗琪也不由得好笑了,“你不叫,我就打死你。”她把抱枕扔过去。
两人正玩得不亦乐乎,门铃响了。
“有谁这么巧呀?”耶律伯渊站起来准备去开门。
“等一下。”罗琪慌慌张张地寻找躲藏的地方,“让我躲起来你再开门,来的人如果是淑宜的话我再出来。”
耶律伯渊失笑地看着她钻到床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