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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之所以,他不识外贸公司里大名鼎鼎的业务部经理罗自强,没有听过关于她的传闻。例如:古板严肃、对下属要求几近苛刻、工作中严禁打搅——在这一点上更是天王老子也没情讲!
偏偏,耶律执扬起一张俊脸,一路迷倒无数女职员,男性虚荣心大大满足之后,恰巧路过业务部,就兴起进去逛一逛的念头,顺便了解近来业务部战绩如何。
当然,这是他自己的公司,他老兄高兴怎样逛就怎样逛,那是他的事。千不该万不该,不该还跑去打扰工作中的罗自强,分明是自找骂挨,怨不得别人,更不值得同情。
“对不起,秘书长,罗经理正在工作,请您暂时别进去好吗?”秘书李小姐近乎哀求地说,冷汗自额头冒出,深知言辞间一个不小心,这两个她得罪不起的麻烦人物铁定叫她卷包袱回家吃自己。
耶律执抛过一个迷死女人的媚眼过去,“工作中呀?那更好啊,我可以适当给予指导。”
云英未嫁的李小姐勉强拉回濒临投降边缘的理智,没有在耶律执的“电眼”下阵亡,“秘书长,罗经理工作时不喜欢人去打搅她的,请您呆会儿再进去好吗?”
“不不不。”耶律执把头凑到李小姐面前,“我不会打搅罗经理工作的,我只要看看业务报表。让我进去啦,我保证乖乖的坐在旁边不出声。”
哀兵政策与美男计双管齐下,当场让李小姐陶醉得晕晕然,忘了今夕何夕,连耶律执何时溜进经理室也不知道,直到里面一声惊叫把她震醒过来。
“啊!”耶律执很不想叫得像个刚下了蛋的老母鸡,那样太有损他的超级俊男形象了。但他实在太震惊了,怎么也不敢相信业务部经理居然是个女的。在他想来,罗自强这个硬邦邦的名字,怎么说都应是用在男人身上的。
他傻傻地走上前,傻傻地问:“怎么罗自强是个女的?”
不能怪他问个如此白痴的问题,因为他真的吓到了。怎么有父母愿意给自己娇媚的女儿起个这样的名字的?
什么人如此大胆擅自闯进来的?罗自强的视线从电脑屏幕上移开,落在耶律执的身上,手也很配合地拎起旁边一个笔筒扔过去,红唇轻启:“滚!老疯癫!”
耶律执一手接住笔筒,一手捧住自己那颗在今天接连被个“老”字重创的玻璃心,“喂,你这个女人,凭什么说我是老疯癫?”
哟,居然还不识相地在她发飙前逃离这里?够胆量,够不怕死!一块不可多得的早死早超生的良材美玉!
罗自强黑框眼镜后的杏眼微眯,“怎么?不是老疯癫会男女不分?请问我是女人你有意见呀,老不死?”
是呀,人家是男是女关他屁事?耶律执一时词穷。
打量一下眼前的女人,灰色调从头到脚。要说老,似乎是她更老,最起码,自己还知道要穿黄色休闲服掩饰老相,而她却不会想到用这一招……呸呸呸,得意什么?去他的老相,我年轻得很,一点也不老!
耶律执很气恼的盯着罗自强,“喂,我说女人,你的嘴巴可不可以不要那么刻薄?不然哪天被老公抛弃了可是要公司出钱养老的。”
罗自强冷冷地说:“敢情阁下是给女人抛弃了,才神智不清到男女不分地步的?有你这样的先例,可不见得还会有人傻傻地跳进婚姻坟墓。”
“哦,原来你是嫁不出去才变得这么刻薄的。真凄凉啊,我好同情你哟!”耶律执开开心心地扮个鬼脸,一副“抓到你痛脚了”的奸险小人样。
罗自强却懒得理这个烂人,随手拿起一份企划书来看,轻叱道:“滚出去!”
耶律执一屁股坐到椅子上,“没有人可以叫我滚出去!”摆明了要一赖到底,跟罗自强对上了。
罗自强再也没有心情跟他耗下去,站起身来,“喂,老不死,别给你台阶你不下,等下我亲自动手让你滚出去,恐怕就没有这么简单了。”
耶律执呵呵一笑:“是吗?那我真该多谢你的好意喽,心领了,心领了!”
隔着桌子,一记分量十足的铁砂掌轰过来,差点打扁耶律执拐骗女人心的重要资本。
他敏捷地侧头避开,誓死捍卫他的俊脸。“老处女,你竟敢对我动手?”
罗自强抄起一个文件夹拍过去,“老不死,既然给你脸你不要,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舞得虎虎生风的文件夹好几次差点拍中耶律执,他跳起来向后退,口里叫道:“不准叫我老不死!”
罗自强紧追不放,大声道:“本来就是个老不死老疯癫,还怕人说?滚出去,猪!”
耶律执鼻子都差点被气歪了,拿起个鸡毛掸子架住罗自强的文件夹,“你居然敢骂我是猪?不可饶恕!”
罗自强穿着高跟鞋的脚冷不防踩上耶律执柔软小羊皮鞋下的大脚趾,“不是猪是什么?进门没敲门,打扰人工作也不懂羞耻,滚回幼稚园叫你的老师重新教你什么叫礼貌吧!”她连让耶律执捧着脚哀嚎的机会也不给,拉开门一下把他推出去,让他难看地摔了个四脚朝天。
秘书李小姐飞奔过来扶起耶律执,“秘书长,你没事吧?”
完了完了,她的饭碗这回砸定了。先是让人进去打搅罗自强工作,再来是看到秘书长出这么大的丑。天爷呀,这两个她惹不起的麻烦人物肯定会把火气发到她身上来了!
想她不过是贪看帅哥而已,不至于罪恶滔天吧?
耶律执狼狈地站起身,朝那扇紧闭的门狠狠地踢了一脚,转身就走。该死的老处女,这笔账他记下了。
可是,越走,耶律执的火气越消逝,最后不得不理亏地反省:“她骂得也挺有道理的,我是没敲门就进去了,看她工作的认真劲,我还真的打搅她了。老天,看来我真的要重新去读幼稚园了。”他忍不住挥着兀自拿住不放的鸡毛掸子,在空无一人的电梯里大笑起来。
耶律伯渊把在耶律执眼前晃动将近一分钟的手掌收起来,改而重重地敲在他的头上,敲去那一抹白痴般的笑容。
“叔叔,要哀悼你逝去的魅力请回你自己的办公室,别在这里用你的哭丧脸杀风景,影响我的大好心情。”耶律伯渊看看时间不早了,便无情地赶人,反正他叔叔看来也没脸说他的丑事。
耶律执捧着头,有气没力地说:“好吧,我要离你这个没人情的臭小子远远的,不要看着生气、伤心。”他走到门口,毕竟不死心,忽然转过头来,“难道我真的一点魅力也没有了?”
耶律伯渊还他一个“正是如此”的表情,彻底粉碎耶律执的怨男心,当下就躲回办公室孤独地治疗心灵的创伤。
耶律伯渊含笑送叔叔离开,了解他只是表面如此,其实内心的斗志足以战胜任何困难。
偌大的办公室只剩下耶律伯渊,他站到窗前,俯视着校园。
已经是放学时候了,罗琪怎么还没有上来的?难道她不怕记过?或者是她识破了自己的用心,不屑来赴约?不可能的,以她的粗率个性,不可能有如此缜密的心思的。
不行,干等下去也不是办法,不如亲自去找她吧。反正迟早会被人察觉他对她的感情的,新闻社的人耳聪目明,岂会放着罗琪这个焦点人物不管?既是如此,他也不在意给他们加点料,令青叶学园彻底轰动起来。
拉开门,很意外地看到外面办公室里坐着两个人。
耶律伯渊挑挑眉,走过去,“新闻社和戏剧社倒闭了,你们在这里哀悼?”
何永谦呵呵笑道:“会长你真会说笑。事实上我正在等着财神爷快点到来,让戏剧社更加兴盛。”
余京也赶紧澄清自己不是在偷懒,“会长,我正在等要采访的对象,她约我们在这里等。“
“新生代表?”耶律伯渊意思意思的问,不意外会听到肯定答案。令他好奇的是罗琪为什么要约他们来这儿,难道她忘了他在等她?
“哗,好人齐呢,让你们久等我真是惭愧哦。”罗琪长长地吹了声口哨,脸上是皮皮的笑容,看不出有惭愧的迹象。
耶律伯渊以一声冷哼来掩饰内心的喜悦,倒是何永谦和余京一脸笑容地迎上前,活似迎接救世主的模样看得他老大不爽。“罗琪,进来。”
何永谦叫道:“会长,我还要问她事呢。”
余京也道:“会长,请先让我采访她吧,很快就好。”
耶律伯渊回过头来,两记厉眼外加一抹冷笑,不怒自威的迫人气势,当场让那两个小子乖乖闭嘴,屁也不敢放一个。
罗琪开开心心地在两人面前竖起两只手指,“哪,可不是我不答应你们,而是尊敬的会长大人不准哦,你们可别怪我言而无信呀。”
蹦蹦跳跳地跟在耶律伯渊后面进了会长办公室,转身掩上门时,她还不忘嚣张地朝外面呆若木鸡的两个人扮了个鬼脸。
好像上当了!何永谦与余京无奈地相视苦笑。
是呀,上当了!他居然傻傻地就成了小妮子的替罪羔羊了!明明是她不愿接受采访,现在责任反而到了他身上了。
耶律伯渊轻轻叹了口气,望着对面笑得贼兮兮的罗琪,“原来你早就打算用我来吓走他们了,不怕我生气吗?”
果然不愧是他耶律伯渊看中的女孩,居然能够将他玩弄于股掌中,不简单!
“怕,我当然怕啊。”罗琪故意拍拍心口,“可是,你再生气,还不就是给我记过?依你早上的那种冷硬态度,再加上这个挡箭牌的罪项,我是很有心理准备扛一次大过的。”
“为什么选上我当你的挡箭牌?”耶律伯渊毫不顾忌地用火热的眼光看着她。
罗琪耸耸肩,“凑巧而已。我只是想到,连你的同胞弟弟都忌你三分,其他人肯定更怕你了。”
耶律伯渊笑了笑,“如果没有我,你打算用什么法子让那两个人无功而返?”
“没想过,有现成的法子可用,我何必再浪费脑细胞呢?”罗琪困惑地望过去,“喂,瞧你审问我那么多,该不是真的生气了,要记我大过?”
“在你看来,我是个心胸狭窄的人吗?”耶律伯渊以手支颌,很有趣地看着罗琪表情丰富的小脸。
“那个瘦竹竿看起来比较野蛮,你好像还挺好讲话的。反正我又没有得罪过你,听你的口气,你应该不会把玩笑当真,给我一个新学期大过。”罗琪自信满满地说。
耶律伯渊除下眼镜,诡笑着说:“你真的没有得罪我吗?好好想清楚哦。”
罗琪给他笑得莫名其妙,当真侧头沉思了半晌,很有把握地说:“我没有得罪过你,因为在今天早上之前,我从来没有见过你,不然我对你肯定会有印象的。”
这么帅的对头她会不记得才怪。
耶律伯渊又是诡秘一笑,站起来,走到罗琪面前,双手放在扶手上,把她困在其中。
罗琪望着他闪着异彩的双眸,全身的警报顿时拉响,感觉到一股熟悉的压力。
耶律伯渊俯身望着罗琪,用充满磁性的嗓音柔柔地说。“现在,你先把眼睛闭上好吗?”
仿佛被催眠似的,罗琪不由自主地闭上双眼。
“宝贝,你对我真的一点印象也没有吗?难道我的身体对你而言毫无杀伤力?我很伤心。”邪魅的声音令罗琪如触电般惊跳起来,若不是耶律伯渊先有准备躲开,下巴都会被撞碎。
“你……你……你……”罗琪瞪大眼,指着耶律伯渊的手指抖动如墙头的风中残草,“你”了半天也“你”不成一句话。
耶律伯渊抢先一步走到门边站定,切断罗琪的逃亡路线,双手抱在胸前,玩味地看着她,仿佛在看着利爪下的猎物。“很好,宝贝你总算想起来了,本来我还以为需要重演昨天的剧码唤起你的回忆呢。”
罗琪狂吞一口口水,羞红小脸的同时,声带总算尽职地复工了,“你这个暴露狂,色情魔,快把你脑里的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