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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什么都不需求了。可我现在这个样儿，学上不好，地里活也不会干，人家不说我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才怪呢？”植本真不愧为一个文人，善于形象思维，一件简简单单的事到了他的脑子里，非得分出几个枝枝桠桠地不可，没有事净瞎猜想，自寻烦恼。
“你怕别人说什么，咱又没干啥坏事，人正不怕影子歪，走自己的路，随他们的便，他想当那癞头蛤蟆他也当不上，我这只天鹅就宁愿让你这只癞蛤蟆吃。”加敏用手戳着植本的额头，柔柔的手指像葱根那样光滑透香，植本心里舒服极了，防线彻底崩溃，往日的忧愁被加敏的爱冲进了马里亚纳海沟。
“加敏姐，你真好，现在我听你的。你让我当农民，我马上就下地干活了，你让我考大学，我明天就去报到。”植本双手按住加敏的滑顺的黑发，从那里面，他找到了他的光明和目标。他好想吻一下他的牟加敏。
“小本，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小本还是我的乖小本，听姐姐的话，明天就去找倪老师报到。倪老师是个好人，跟着他学没错。”加敏猛地站起来，静静地望着西边。莫道夕阳晚，尚存晚霞缀满天，在这夕阳里，加敏又想到了过去，想到了她和她的小本的一切一切，而现在，她拥有了他所有的过去，所有应该属于她的，现在，未来。
植本抱起他的加敏，拼命地转呦，跑呦，让这白色的裙幅象白玫瑰一样旋转，像天鹅一样迷人，像梦想那样的、灿烂辉煌，仲夏的晚风尽情地吹吧，吹开我的头发，让其中的烦恼随风而去，吹开那洁白的花，让世人为之皆羞涩，吹开每个人的天脑，让自私冷漠抛出来，让里面只装有爱与理解。
野花静静地开，为这对恋人互相祝愿。庄稼啦啦地响，正为这纯真的爱而喝彩。黄土地也不禁竭尽全力地挤出几颗钻石组成珍贵的项链，让姑娘变得更加可爱。植本把加敏抗到自己肩头，任飘柔的乌发拂拭自己干涩的脸，他觉得非常舒适。他站在高高河堤上大声呼喊：我不是弱者，我不是失败者，我不是失败者……
这激昂的声音远远地在空气中颤颤地回荡，跑到野花从里，野花听了花枝颤；窜到苞谷棵上，苞谷叶摇得放荡响亮；滴到露珠上，露珠变得更圆更大更丰润，像成熟的蜜桃……
大地沉寂，万物欢欣。
“小本，我还有两件奖品么给你发，你说你想要什么，我会满足你的。”加敏脱掉凉鞋，坐在微湿的草地上，幸福的目光穿向远方。
“什么奖品，我一没考上大学二没给你太多的欢乐时光，我把你的心伤的太重了。我只有认罚的份，哪还敢想象什么奖品。”植本也为自己的过去感到不妥，像似戏虐又很认真地对加敏说。
“难道你忘了我给你的信，你要是能流利的朗诵一首诗歌给我，工整地写一封情书给我，我会给你奖赏。你诗朗诵的不错，在病房里，我真的很激动。你的信也写的很工整，证明你是费了不少心思的，现在你虽然没能考上理想的学校，可我不怨你，照奖不误。你随便说，我巾帼女杰，决不食言。”加敏也充满了豪迈，在植本面前，她可什么也不怕，什么都可以干都能干。
“那好，加敏姐，那我就提了。”植本心里有些慌，他一向不善于向别人索奖的，而今天，他却很想要个奖来尝尝。“我想，我想让你亲亲我。”植本说完，脸腾地红了。后悔把话说出了口。加敏也不说话，脉脉地看着植本，双手托起他的下巴，把自己火热的双唇紧紧地粘在她那希望的地方。她的鼻孔里充满着男人的味道，十九年的植本已发育得和成年人一样，密密的头发，劲健的肌肉，发出只有男人才能发出的喘息。她的舌头被他的紧紧地绞在一起，牙和牙做着温柔的交响。他的唇是那么地温暖，那么地骠悍。她的唇久久不舍分开。她的心要醉了，她双手搂地更紧，二人缓缓站起，她踮着脚尖去追寻那销魂的温源。她觉得自己离开了地面，自己的舌被他紧紧地拥抱，他的唇也向她发起了男人足球般的进攻，绒绒的软毛搔得她骨子里发酥。这是何等的感觉，这是何等的场面。蟾宫中的嫦娥也掩起了长纱，不再安分地静坐。
二人不情愿地分开，不然二人都要窒息了。他们可是谁也不愿意谁死的。植本把他的加敏姐拥在怀中，不再亲昵地喊姐。此刻，他是世界的主宰，他要像一个男人一样承担一个男人的责任，他摆弄着加敏的芬芳的秀发，嘴里正品尝那甜甜软软的味道，润润的感觉，怦怦的心跳。
“小本，姐的吻够不够香，够不够甜。你对我这个奖品满不满意，不满包换。”她握着她的小弟弟男人般的手，品味这幸福的一刻。
“你的奖品实在是太好了，我长这么大从来没得到过这样丰厚的奖品。我很想往后多得几次这样的奖品。”他望着余辉下加敏分明的曲线，薄纱下盈泽的丰韵。他感动女人是这么得伟大，女人是这么得美妙，而自己是何等的幸福。他此刻才明白英雄自古难过美人关的厉害、真谛。他宁愿不过这一关。
“小本，你的第二个奖品想要什么，尽管说，牟加敏只要能答应的，我一定会满足你的要求。”加敏的心异常地平静，她要把自己向植本彻底地坦白。只要她的植本高兴，她都愿意无代价地奉献，她等该着一切她的预想的到来。
“什么，加敏姐还有第二个奖品。一个我就满足了，我看第二个就免了吧。”植本觉得自己已经无所企求。他把加敏轻轻放在他身边，靠在自己肩上，自己听他动听的心跳。他只想两人静静地呆在这儿，享受这大自然的恩赐。
“植本，想好了没有，不要害怕。敏姐姐二十多的人了，女人有的敏姐都有，别的女人能给你的敏姐也都能给你。不要心跳，大胆地要求，反正我早晚都是你的人了。”加敏靠在男人的臂膀上，以一个女人的身份平平静静地说，自己这么大了，还等什么等呢。
“我，我……”植本猛地把加敏搂到怀里，深情地拥抱着，那高高的山峰压得他心里小鹿乱跑，那挺秀绵软的里面不知是什么东西，是白馍馍吗，是大鸭梨吗，是红樱桃吗？怎么这么柔软这么松弹。
“加敏，我可以摸摸你的乳……乳罩吗，闻闻你的奶香？”
“傻小子，一边坐着，别扭头。”加敏坐到另一边，慢慢地把背上的拉链舒开，露出她那珍藏了二十一年的珍宝。银染的背脊细腻如矶，她缓缓地解下这充满一个少女珍贵体香的乳罩；让自己的硕硕的女性的象征裸露于清凉的晚风中。
植本接过那飘着香香的乳罩，像个木偶似的一动不敢动，只留给加敏一堵厚厚的男人墙。植本抚摸着这神圣的物品，用心去观赏，他把鼻子伸进那雪白的深坑，品吸一切那温馨的香，沁人的甜，他舍不得放下，他不忍心归还。他扭过头，望着那冰雕玉塑的人儿，他怕她受凉了，那山峰静静地泛着银辉，像一双深蕴矿藏的山包，顶尖还有一个老坟头似的、紫紫的坟尖，像桑椹一样鲜嫩。他要给她穿上乳罩，可他的手却颤颤地不听使唤，惊惶失措底不知该放在哪儿。他还从来没见过如此诱人的物件。
加敏慢慢地握着他的手，让他亲手感觉她女人的秘密。她要用这来证明自己是女人的精华，用这去为他哺育他的可爱的小加敏。植本解开自己单薄的衬衫，让他的加敏仅仅依偎在他男人一样有力量的胸膛上，双手抚摸着那鼓鼓的肉蛋，他的手感舒服极了，软软的，又硬硬的，味道一定特甜又特香。他舍不得释手了。加敏心里幸福极了可又有几分惊慌，她听娘说，那东西不能让男人摸的，摸了就会发胀发酵，涨的好大好大，还会流出奶水，这证明一个女人彻底是女人了。她虽然从不相信，可今天却觉得也是一涨一涨的，有点疼。恐怕明天会像发了的面团一样大大地发起来。但她不怕，因为她愿意当个真正的彻底的女人，承担一个女人应该承担的一切。
植本猛地把加敏抱转过来，趴在她的耳朵上说：“加敏，我可以吃吃你的奶吗？我很想尝尝你的味道。”加敏自豪地重重地点了点头，羞赧地说：“随便你怎么办啦，反正我已当了你二十年的老婆了，我的就是你的。”
“谢谢加敏姐，我永远不会再惹你生气了。”他紧紧地抱住加敏那匀称的软腰，用口细细地狠狠地吮吸那温润的红枣。那香真是胜过一切名贵的香料，那甜真是赛过人间最精制的蜂蜜和蔗糖。他觉得自己满口生香，心如蜜罐。自己从今就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了。他携着加敏，二人羞涩地回到了炊烟升沉的地方。
第四十章 高四开始了
1
9月1日，太阳圆圆的脸面正露出丰润而通红的光彩。加敏和植本来到了车站。质清也大包小包地带了个满满的，今天，加敏和质清要到北京上学报到，质本也要到外地复读再考。他们就要在这里分别，各自走上自己的征程。
晨曦渐褪，日上一竿，大家静待无语。各自鼻子里都酸酸的，这一分别又是一年，大家又不知何时再重逢。
植本朝北望着家乡的方向。脑海中大平原依旧，村庄依旧，村人依旧，村口那棵大梨树也苍老依旧。爸爸、妈妈、爷爷、奶奶送自己和加敏上车。爸爸拍拍儿子的肩头，“你的选择，我不干涉，你自己的路需要你自己去闯。”妈妈也为儿子拉拉衣襟，整整领子，“孩子，出门在外，好好待人，吃好穿好住好。没钱写信向家里要。家里人都会支持你的，不用挂念家里。”说着这些，泪水却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
奶奶拉着植本和加敏，全然没一点悲哀。“娃儿啊，你们都长大成人了，自己要好好照顾好自己。外面再好也要挂念着家，我会向神为你俩祈祷的。”老人这一辈子就指望着四世同堂，抱重孙子呢。
爷爷不说话，枯树皮似的手摇了摇。“孩子们，走吧，走吧！”
庄稼地里的苞谷芝麻还没收，一切农活还正有条不紊进行着。喷灌机在轰鸣，庄稼在泛青。这里面汇进了植本十九年的辛酸与幸福，过去与梦幻。别了，家乡，别了，大平原。
离汽车发动还有一段时间。质清等的有些不耐烦了，要不是为了和加敏一起走，再加上给植本送行，她才不愿意坐这大客车呢，坐爸的车早就到北京了。可既然来了，她并没有什么后悔的。
“加敏姐，你说北京城大不大啊，我能找到学校吗？”质清看来对自己这次单独行动还是不太踏实，忘了同意和爸爸一起去了。
“不用担心，有我在。你迷不了路，我在北京转了三年，随便找个地方还是轻车熟路的。你那个工大离我们学校不远，我保证能给你找到，一分劳务费不要。”加敏今天也挺高兴，与质清打起了哈哈。
“牟加敏，你真坏，到北京我也不理你。”质清可受不了这个气，况且汉亮没能如意考上工大。她不吭声了，像在给谁赌气。
“干哥，你上的地方也不近吧，换个新环境也好，好好学一年。我和加敏姐在北京等着你，你妹子替你看着，你只管放心学习。”质清也报复加敏，不过对植本已完全转变了立场，亲还是亲，关系可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