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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花-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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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雷玲在旁边哈哈大笑,我望了望她:“刚才你不也骂得挺带劲的。”

    周蕾笑起来,拉着苏苏的手。“还没给你们介绍,这是我两个好朋友,舒苏和雷玲。”

    嗨。舒苏冲我们打招呼。

    周蕾指着败家:“这是我弟,志伟。这是我干弟,欧阳北北。俩帅哥。”说完大叹了口气,“唉,看着他们就觉得自己真的老了。苏苏,你说我是不是就快要到更年期了?”

    “拜托大姐,你才二十六而已。”舒苏一副受不了的表情。

    “对了刚才到底是怎么回事?”败家难得不去唱歌,耐得下性子问问事情的来龙去脉。

    “都是苏苏姐啦。”雷玲埋怨的脸上还有股未脱的稚气。

    舒苏不好意思地嘻嘻笑。刚才舒苏和雷玲抵达bobos后,雷玲问哪个房间,舒苏很肯定地告诉她在红桃K。于是两人直奔目的地,还没推门就听见里面很热闹的样子。雷玲抢在前面使劲推开门,大吼一声,我们来了!结果一屋子赤裸和半赤裸的男女登时就愣住了。舒苏和雷玲立刻傻眼,心想啥时候周蕾喜欢玩这个了。环视了一周发现没熟人,这才觉得八成进错了房间。在那些人赶着穿衣服的当会,一边笑一边说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走错屋了,然后准备退出来。坏就坏在雷玲走的时候没忍住骂了句“恶心”,那伙人恼羞成怒,拦住她们不肯善罢甘休。舒苏心想我还没去市政府告你们环境污染,你们凭什么这么嚣张。雷玲从来不是好惹的主,拉开架势就吵了起来。可能是她气势还不错,一时威慑住对方没敢动手。

    雷玲听到这一段一副很得意的样子。败家泼他一脸冷水:“不知天高地厚。”

    周蕾问舒苏:“我什么时候对你说是在红桃K房间的?明明说的是红桃A。”

    “呃。进了房间之后我才想起是自己记错了。”舒苏说完自己捂着嘴巴笑。

    迷糊。我下一结论。

    然后大家一起喝酒吃东西,舒苏雷玲败家轮流抢麦。其实我也很想参与,但败家一直用一种阶级仇民族恨的悲痛眼光看着我,害得我始终没敢下手。舒苏好奇问怎么北北不来吼几句?败家和周蕾赶忙捂着我的嘴说,他口腔溃疡。我对着那手发狠一咬,败家哎哟一声就躺旁边休息去了。

    欧阳呀欧阳,你看你交的都是些什么损友?有这么嫌弃兄弟的吗?我泪眼婆娑地暗自神伤。靠。赶明儿我自己在家吼一痛快,谁也不招惹!

    玩到清晨两点多,雷玲打了个呵欠,蕾姐,该走了吧,明天我还有课。

    舒苏和周蕾同时看了看表,我和败家则表示无所谓。

    那走吧。周蕾说,你们先出去等我,我结帐就来。

    出了包厢觉得气温下降很多,舒苏说了一句,真冷。四个人抖索着站在电梯门口一边聊天一边等周蕾。

    “欧阳……北北?”

    我听见背后有人喊我,转过头看见几人特眼熟。想了想这不是戴起川吗?旁边的是王乐和朱丹。我倒是很惊讶,问着:“你们怎么会在这儿?”

    戴气喘笑着走过来:“我们几个都刚从外地回来,所以出来聚聚。”

    朱丹特高兴的样子:“北北,没想到真的是你,刚才起川说看见你了我还说他准看错了。我们怕有两年没见了吧?”

    王乐捶了我一胸口:“臭小子,怎么一直都不联系我们?”

    我嘿嘿笑道:“还说呢,出来玩都不找我。”

    这时候朱丹和戴起川互相看了看,犹豫着有些话该不该说。

    我看着突然出现的第四个身影。

    “北北,好久不见了。”

    唐晓真笑盈盈地站在那儿对我说话。

    ————————————————————

    很久没有面对面和唐晓真坐一块了。我看着这张曾经深爱的脸庞,试图在心里找出一丝丝的留恋。却很陌生,陌生到我差点以为她只是个路人。她的眼里再没有以前吸引我的那种动人的光采,她的嘴唇红润饱满却失去了扑鼻的芬芳。到底是哪儿变了呢?

    她微笑着,像对任何一个人那样说话:“最近好么?”

    我无聊地弹了下手指:“无所谓好不好。一直都这样。”

    “你还在怪我?”

    “没有。”我否认,却因为回答得太快而感到些微心虚。

    我低头扶镜框,然后对她说:“是真的没有。”

    午后的阳光很舒服,从玻璃窗透进来撒满一地。这种温暖的天气适合每一对情侣在香格里拉里喝浓郁香醇的爱尔兰咖啡,却绝对不适合一对已分手两年的旧情人。

    “毕业之后工作了吗?”

    “还没来得及。败家她姐姐叫我去她公司,我还在考虑。”我觉得有些坐不住了,屁股挪来挪去的。

    唐晓真好认真地看着我,突然说:“北北,你还是一点都没变。”

    我愣愣的望着她。

    是啊,两年的时间,唐晓真却已经变成另外一个人了。
第一节 花太香
    2001年。我记得那个冬天特别暖和。秋天延迟了很久,于是我和败家总在起风的日子到学校的篮球场上一整天一整天地打篮球。周末的时候拉上念体校的被告,三个人背很多东西到江边去烧烤。听着嘉陵江水在脚边不急不缓地流过,便感觉有一种奇异的力量在支配着这个混乱不堪的世界。当然天还是蓝的,云朵还是清澈的,所以我们能如此惬意地享受没有老师和考试的周末。一边吃着烤糊了的有毒食物,一边放肆地咆哮压抑的青春。偶尔看见一两个美女从眼前闪过,就用无数带叉叉和圈圈的幻想代替愤世嫉俗的唾骂和嘲笑。

    我对被告说,女人都是拿来玩的。然后听见他用一种混杂着不屑和嫉妒的奇异口气对我说,行了,欧阳北北,知道女人都是你的玩物。

    其实我并不是想炫耀什么。同时被N个女孩子追和N+1个女孩子喜欢在我看来不是一件可以拿来炫耀的事。需要说明的有两点,这个N取值在通常情况下等于大于5。还有就是我是有责任感的,同一时间就只和一名女孩子交往,即使这个时间在通常情况下等于小于三个星期。

    2000年的九月我和败家刚刚考取了本地的一所重点大学。在我们的坚持下搬进了学校的宿舍,从此开始了我们优游自在的住读生活。新生入校一般都会搞一些诸如新生风采赛和联谊会之类的破烂玩意,而我只是报名参加了一场小型的篮球赛。从此之后我就成了学校的风云人物,莫名其妙地和一个叫流川疯的不知道什么人摆在一起相提并论。后来回想起来,那次全校篮球赛我也没做什么。只恍惚记得在体育系那帮笨猪对着我们做了一个极其下流的手势之后,我把手中的篮球直直扔向他的脸,然后在接下来的比赛里一人独拿15分,灌了几个让全场轰动的篮板球。我发誓我不是故意想出风头。他妈的我就是见不惯有人比我还嚣张。

    不能怪我来者不拒,有时候我也挺纳闷,可爱的女孩子怎么那么多。当然她们在感情的表达上都是很含蓄的,明明心里早就爱得死去活来了,表面上也得装出一副被动的矜持姿态,做出一副因为抵挡不了我猛烈的进攻才缴械投降的悲壮模样。然后会用娇滴滴的不胜羞怯的声音对我说,欧阳,你好坏。

    在我平均以三个星期就换一个女朋友的速度持续半年之后,我觉得有些累了。女人总是一个样,让人不腻味么?我很疑惑地问败家。他不出意外地给了我一个大大的白眼。

    败家少年时也荒唐过,新生风采赛的时候一首王杰的“伤心1999”,唱晕了场下一片MM。可偏偏被俘虏的人只是他一个。我曾经对一个叫方桐的女人咬牙切齿恨了三年。正因为她的存在让我们可爱的败家失去了大学尽情泡MM的机会。每次我们兄弟仨商量要去哪儿快活的时候,方桐都会如鬼魅般从我身后出现,用一种“我知道你们要去干嘛”类似片区民警的眼神把我生吞活剥一番。然后败家只有乖乖地跟她走,换我们在后面在想象里用无数种方案把方桐人造毁灭。
第二节 夕阳醉了
    生活就好比放屁。虽然很爽,但有时候也很臭。生活由无数个意外组成。有些意外是别人埋在那里的狗屎,踩着了要骂一句娘;有些意外却是风吹进眼里的砂子,一不小心就温柔地扑了上来。

    唐晓真是我人生中一粒最大的砂子。我已经回忆不起是怎样的鬼使神差让我遇上了她。记忆中那张大笑得分外美丽的脸让我恍了神。被告扯着我的衣袖低声对我说,这妞不错。我没理他,看着那七八个人围着人家的宝马忙得不亦乐乎,而唐晓真就边笑边指着车破口大骂。

    我没见过这么泼辣又这么美丽的女孩,看她骂人时候的样子简直比我还享受。于是不自觉地跟着笑了起来,感受到同等的快乐。被告在旁边挺不屑的,空车才敢这么骂,换里面有人了看她还敢么?

    小子你说什么呢?唐晓真叉着腰走了过来,眼神落在我身上。

    有种你等车主来了再狂。被告挑衅她。

    我操。长这么大还没有我唐晓真不敢做的事。她把烟屁股往地上一扔。

    旁边一女的高声说道,真真,这毕竟是你老爸的车……

    那又怎么样?我活该怕他?她有些不耐。

    看着那辆宝马7li,已经被卸掉了左前方的轮子,挡风玻璃和车身上涂满了各种奇形怪状的彩色纹条,车屁股上用黄色的油漆画上了“fuckyou”的英文单词,我和被告不约而同对视了一眼。

    后来在回家的路上被告总结了一句话。以后我如果生女儿,绝对不让她像唐晓真。

    好了,真真,我们该走了。那女生过来拉她。

    唐晓真甩开她攀过来的手,盯着我们,多你们两个热闹些,如何,跟我们一块玩吧。

    我和被告怎么可能让人看扁,更何光只是一个女人。临走的时候我回头朝那车默哀了三秒钟,唐晓真看我挺虔诚的劲扑哧笑了出来。

    那时候唐晓真是有男朋友的。那人叫侯庆佳,也是经常和他们在一起玩闹惹事的主。一伙人里胖胖的一个女生叫朱丹,她男朋友叫戴起川,不过大家通常都称呼他戴气喘。还有一个三角脸的叫王乐,他女朋友就是过来拉唐晓真的那个,叫言雪。

    有一次唐晓真问我,被告和败家的绰号怎么这么奇怪。我很耐心地把历史追溯到小学时代,向她讲解被告以前的形象特猥琐,走在街上跟一犯罪分子似的,每次在讲台上念作文都像一被告。时间长了,绰号也就被大家喊熟了。至于败家,那丫真是名副其实,经常糊里糊涂丢钱,还不知道具体丢了多少,他家老太太差点就没在他胸前缝一小布袋,估计挂上那个不像是钱袋,倒挺像是化缘的。

    唐晓真听了捂着肚子哈哈大笑。我喜欢看她大笑的样子,喜欢看她指着我的鼻子跳起来骂人,喜欢看她一本正经地跟男人讨论怎么分辨是不是处男,喜欢看她在一群女孩子总是最亮眼最快乐的那一个。

    其实那时候侯庆佳已经看我很不爽了。我特得意。在脂粉堆里我一向比别人吃香,到哪儿都一样。不过朱丹对我说喜欢我的时候,我真吓了一跳。我喜欢这帮兄弟,所以很坚决的拒绝了她。后来想起来当时或许有伤害到她了,心里有些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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