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晴晴,都中午了,再不起床会睡傻的,不过没关系,你傻了正好我可以轻松的把你领回家,然后对你进行洗脑,让你只记得我是被你死皮赖脸追了若干年才追到手的人间至宝’。
党晴甜美的笑着,想那大唐可真是一个大活宝,长得那么难看,居然还那么可爱。
我说想打人,他就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让我打。
我说胳膊打酸了,他就蹲着让我打。
我说要用脚踹的,他就会毫不犹豫爬到地上。
大唐说:“晴姐,你就是把我打碎了,我都是笑着死的”。
他送的玫瑰花永远都是没有刺的。
他偷偷拍了我那么多相片摆在家里还以为我不知道。
他给福利院的小朋友派发礼物的时候,让我懂得了什么叫博爱。
他费尽心思策划了午夜时分大排挡的一切,只为让我过一个与众不同的平安夜。
最喜欢他说这句话时的表情:“晴姐呀!你真是玩我千遍也不厌倦呐!”
第二百七十二章
绿化带上青草的气息,吹进了路边行人的鼻子里。楼宇间飞过的燕子,正为其新家的建筑材料而四处奔忙。花店里的野花居然成了最畅销的种类。
鸿生开着车子奔向芝麻胡同,他突然特别怀念那里的香辣鱼子汤和水仙包。但当他赶到那里的时候,发现芝麻胡同给人们留下的只是一些残砖烂瓦。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鲍鲍跟他一样失望,因为那里有他们最初的记忆。
鸿生赶忙朝着城北的大跃东路奔去,希望那家卖乞丐粥和虾饺的小店还在。到了后发现那里是一栋栋正在兴建的写字楼。
鸿生又跑去淘宝城,那里却已经改成了快餐店。
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去了夜廊衫,那里的生意那么好,应该不会改行吧!而他看到的招牌上却写着‘性客传奇’。
这才多久啊!怎么什么都变了?就不能再让我看到一点记忆中的真实吗?
《恋上你的毒》
我的世界昼夜都充斥着有你的画面
零星的片段 已经没有必要再相连
梦里梦外有没有你在身边都已无从分辨
记忆像一个坏掉的沙漏
怎么也倒不出你的笑脸跳动在我眼前
有过你出现的地方都没有与你相见
一直以为可以永远的爱 却成了瞬间
我挣扎在思念的深渊 不希望有人拉我到地面
相信你还在我身边并不曾偷偷走远
恋上你的我没有决定改变 虽然今天也会成为从前
但所有的从前都将在我心里积淀
最终融入血液 在身体里不停蔓延
鸿生把车停到了鲍鲍上课的教学楼门前,他记得每天早上送鲍鲍到这里的时候都要亲遍她的脸,额头、左脸、右脸、下颌、小嘴。
“放学别忘了来接我呦!老公”。
鲍鲍的声音那么近,为什么她的人却那么远呢?
“帅哥,记不记得我啦?”
鸿生顺着声音向左侧看去:“小艾,上午有课呀?”
小艾走到近前理了理头发说:“没有啊!我现在是研究生了,课不多”。
“都读研啦!时间过的真快”。鸿生已经好久没有细数身边流逝的岁月了。
“在这儿等谁呢?”
“没有,只是过来随便看看”。
“虽然我们交情不深,但也算朋友啦!我请你喝杯咖啡吧!”
鲍鲍斜着眼睛满怀敌意的看着小艾,心中暗道:套近乎,我活着的时候你就用半开玩笑的方式打我老公的主意,现在以为我死了,胆子更大了。
“既然好久不见了,那就坐一坐吧!我请你”。鸿生说着挪开身拉开车门。
鲍鲍自然要跟去观察情况,虽然她即使看到了什么也没有能力去阻拦。但就在这样的关键时刻,鲍鲍的复活表嘀嘀嘀的响了起来。虽然不能去监察他们的一举一动了,但是去复活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万一要是真遇到合适的了呢。
鲍鲍赶去复活,一路上边跑边算着:党晴每天和鸿生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但是我相信她。紫涵虽然也成天在鸿生的眼前晃来晃去,但她的心里爱的是我大唐哥。施米时不时的就打电话约我老公,一定是别有用心。小夏成天在鸿生面前刻意玩性感,鬼都看得出她是想攀上枝头当凤凰,白日做梦。小艾突然跑出来图谋不轨,这小妮子足智多谋城府极深,不可小视。
哦靠!掐指一算情敌不少啊!
第二百七十三章
党晴不同意鸿生搬回家里独住,让他继续留在自己家里,鸿生问党晴是什么理由,党晴的回答是:我不说你也知道。
鲍鲍按了按鸿生的脑袋道:你个笨蛋,我都知道啦!
鲍鲍也不希望鸿生独自回到他们的小家,看到他一个人徘徊在房间里真是太可怜太孤单了,没有人陪他一起吃饭,没有人陪他一起睡觉(虽然在这里他也是自己独睡,但是楼上楼下其他的房间里都有人啊!),没有人陪他说话领。他只能沉寂在和自己的往事之中,然后便是黯然落泪,伤心欲绝。
鲍鲍坐在第四把椅子上,看着她们三个人一起吃早饭。
鸿生在跟自己认识之前就常常跑来这里蹭饭吃,现在自己走了,他又跑到党晴这儿来‘过日子’,看来他和党晴之间还真不是同学或单恋情人那么简单的关系,弄不好他们的前世还是一对患难兄弟呢。如果党晴没有爱上表哥大唐,而自己又没有得到这个复活的机会,她们俩最终一定会走到一起的,因为她们会渐渐发现没有比对方更适合做自己另一半的人了。
#
鲍鲍跟在鸿生的车中赶去店里。等信号的时候鸿生接到了一个电话。
“喂!施米,什么事啊?(鲍鲍一听是施米立马竖起了耳朵,难道这小妮子大清早的就有什么想法不成)你在哪呀?……好好好,我这就去,你再说一下门的密码(去她家?看鸿生的表情好像对方还挺急的,这种事有这么急的吗?难道像《神龙教》里龙儿演的那样急,不找男人破身就会没命。施米你也太过分了,居然利用我老公的仁慈之心,这下彻底完了,我老公不完美了)你再忍一忍,我马上就到了,很快的(鲍鲍试图去拽方向盘,她的努力自然是无济于事的)”。
鸿生不停的超车抢时间,鲍鲍捂着脸无计可施。
鲍鲍心中暗暗叫苦:早知道会有今天的事儿,不如复活到三亚那个十四五岁的小女孩儿身上了,大不了被那小女孩儿的爸爸妈妈打屁股骂早恋嘛!
#
鸿生等不了停在十三楼的电梯,一口气跑上了四楼,然后按下密码冲进了房间。
鲍鲍站在门口犹豫不决:进去吗?不。我不能眼看着自己最爱的人和自己本来最好的朋友颠鸾倒凤,我怕我会因此放弃复活的念头——因为我真的很想和他在一起,走完短暂但是幸福的一生。不进吗?也许她们不是在做爱,若是因为一点点误会而使我误解了自己的爱人和朋友,那我岂止是后悔半生。
正当鲍鲍站在门口犹豫是否进去的时候,鸿生抱着施米跑了出来,他回脚踢上了门,这时电梯正好到五楼,鸿生跑过去按下按钮,然后抱着施米进了电梯。
当鲍鲍反应过来的时候,电梯已经下去了。鲍鲍穿过楼墙飘至楼下,等在楼洞口。
#
电梯里的施米紧紧抓着鸿生的衣服,勉强挤出一点儿笑容道:“不好意思,麻烦你了,因为我只能相信你”。
鸿生低下头看着施米说:“我早就明白被人信任是一件幸福的事儿”。
出来电梯后,鸿生小跑着把施米抱到了车边,然后放她坐到副驾驶的位置并系上了安全带。
后座上的鲍鲍偷偷的笑着(虽然她就算笑开了花也没人听得到,但她还是没有那样做,因为施米现在看上去相当的痛苦,那么笑的话良心上也说不过去啊!),原来是自己想多了啊!施米呀!施米,还算你这个小妮子有点儿良心。
第二百七十四章
施米被推进了急诊室,鸿生靠在墙上一脸的焦急和不安。这时走过来一个小护士站到鸿生的跟前静而不语。鸿生发现后一脸疑惑的看着小护士。
小护士突然双手遮脸,然后又像准备吃食的扇贝一样把双手张开:“呜——变脸,开心点儿啦!帅哥”。言毕走了开去。
鲍鲍恍然大悟,指着那小护士的背影道:“哦——,我想起来啦!你是在学我,剽窃,严重的剽窃,我要起诉你,别走啊!你给我站住,你还涉嫌勾引我老公,以后再也不来你们这家医院了”。鲍鲍一路追了上去。
鲍鲍跑着跑着发现前方有一处紫光散发出来,好奇心驱使鲍鲍走了过去,原来那紫色的光芒来自一间产房。鲍鲍穿门而入,凑到那产妇的身边。这时小婴儿刚好出世,一声响亮典哭响彻了整个房间。鲍鲍看到那浑身散发着淡淡的紫色光的小婴儿瞪大了眼睛看着自己。鲍鲍转过头去看那婴儿的母亲——只见那女人长着一双单凤眼,鼻侧有一颗小豆大的黑痣,薄薄的嘴唇……
#
手术后的施米一脸疲惫,鸿生拿过毛巾为她擦了擦额角的汗珠。
“累了就睡会儿吧!”
“我有件事必须要拜托你”。
“什么拜托不拜托的,有事儿你就说呗!”
“这件事儿只能是你知我知天知地知,绝不能告诉第三个人”。
鲍鲍听到这里更是疑问连连,到底是什么病需要做这么保密的工作啊?她跑到床头看了看床头卡——宫外孕。
鲍鲍反手叉着腰看着施米,心中暗道:你们这些女人啊!党晴急性阑尾炎也找我老公,施米你宫外孕也找我老公,当我老公是妇联啊!我真是无语了
鸿生略想了一下问道:“连李东也不告诉吗?”
“主要就是不能让他知道”。
“你不觉得这个时候他应该站出来照顾你吗?”
“孩子不是他的”。
鲍鲍听到这里不禁大吃一惊:“我去,施米你真的偷人啊!”。
“我已经打电话给家政公司了,大概一个小时后就会来一位专业的护理师”。鸿生转移了话题。
“你不想知道我为什么会这样做吗?”
“如果你想说,你自然会说,如果你不想说,我又何必问呢?”
“李东已经半年多没和我做爱了,可我的身份却还是他的女朋友,你觉得这样对我来讲公平吗?”
“是他外面有女人了?还是他身体有什么状况?”
“如果是后者,我想我的做法真的是不道德的”。
“既然是前者,那你为什么不和他分手呢?”
“虽然是前者,但又好像不是他的错”。
“如果你说的不是文言文,那就是我的理解能力下降了”。
施米牵起嘴角笑了一下:“和他发生关系的是他的女老板,一个黑白两道都很强势的女人。那女人曾经警告过李东,如果这场游戏是李东先提出来退出的,那李东的爸爸、妈妈、弟弟和我,都会受到牵连”。
“那个女老板有那么厉害?你相信李东的说法?”
“把大唐送进监狱的就是那个女老板,你说她有多厉害?”
“是她?”鸿生没想到大唐战败的对手居然就是李东的老板。
“当初就因为大唐手快一步抢走了市委老干部活动中心的那栋破楼,所以就惹怒了张瑶,被张瑶几度追杀,先是派车子撞他,又让枪手去他家杀他,最后在运钞车里把他抓了。李东当时跟张瑶说:‘你何必跟一个地方上的小瘪三计较,关他三年杀杀他的张狂之气,等他出来后还不是任你摆弄’。要不是李东这句话,大唐早被张瑶杀了”。
“你和李东的苦,都是需要人理解的。至于谁对谁错,还真是不好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