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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你答应她晚上一起领的,她说你是守信的,她说她要等你,可是她最后还是失望了,但是她并没有怪你,她说她相信你不是有意的。她拿着你在夜廊衫买给她的衣服对我说‘施米你看,我才是正宫,你只是个偏妃’。在她眼里你的什么都是好的,都是她的宝贝。她拿着你车钥匙上坏掉的一个钥匙坠对我说,十年后我就让他猜这个东西是从哪儿来的,猜不出来我就和儿子一起打他的屁股。他还说你像她爸爸一样疼她,都不和他抢饺子馅吃,也像他爸爸一样笨,猜拳的时候自作聪明出布”。施米说不下去了,她趴在桌子上痛哭不止。
第二百四十六章
施米每天打n个电话,已经连续打了半个多月了,可李东总是无法亲自接听,要么是关机状态,要么是一个自称公司秘书的女的回电话告诉她说李东给老板办事儿去了。
偌大的房子空空荡荡,让施米觉得很不习惯,虽然宿舍的房间不大,但是小的房间带给人的孤单感也会相对变小。
是李东的奔波与忙碌才换回自己现在所拥有的一切的,真是有得必有失,想要他在身边陪着自己,那就只能过着缺吃少穿的贫民日子,要想衣食无忧,那就得承受落寞和寂寥。
施米走到窗前,她想知道眺望中会不会有希望,等待中会不会有曙光。
李东打开门的声音惊到了施米,因为房间里很静,静的可怕,静到若有一只苍蝇飞过都可以听到它翅膀煽动的声音。
施米飞快的跑到门前,然后扑到李东的怀里。
她想他了,想到哭了。有些事情真的很难解释,在住进这栋房子之前他们分别半个月以上的时候数不胜数,那时侯都是李东想她想的疯了,现在却颠倒了过来。也许是因为那个‘家’的概念,施米当这里是家,是她和李东的家。她是家里的女人,他是家里的男人,有家的人都希望家像家,家有家的样,所以她对他的思念要远远胜于没有这个‘家’之前。
“怎么了?宝贝儿。哭什么呀!”李东把施米抱紧在怀里问。
“我想你了”。施米抽泣道。
李东当然记得自己已经多久没有回家了,每一天都在他的心上留下过一道深深的痕迹,但那是自己所不能左右的事情。所谓端谁家碗,受谁家管。自己三天两头从张瑶的手里接过钱来,当然什么事情都要听人家的啦!有些事情即使不是你愿意做的,但你也得面带着笑容去做。即便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自己所爱之人和关心自己的人所着想。能把自己的苦放在亲人爱人友人叼的后面的人才是真正的男人,真正成熟的男人。
“我也想你”。
“那你怎么不回来看我?”施米直起身,李东为她擦着眼泪。
“最近实在是太忙了,抽不开身呐!”李东拉着施米走向洗手间。
“那你别干了,老公。这家公司太累了”。
“奋斗当然要趁年轻,现在不把家业攒下,老了怎么办呐?相互搀扶去要饭呐?”李东投湿了毛巾为施米擦脸。
“换一家不是一样赚钱嘛!这家老板多黑呀!累死人不偿命似的”。
“我好不容易在这家站稳了脚跟,你要我换一家从头再来?你不是开玩笑吧!”
施米笑笑说:“我不是这个意思,就是雄你嘛!
“好了,我知道你雄我了,我以后尽可能多的回来陪你,别哭了啊!看上去特委屈”。
施米翘起脚勾过李东的脖子吻他,李东伸出双手从她的臀部滑下勾住她的大腿托起来,然后向卧室走去……
电闪雷鸣……
施米去找来湿巾擦彼此的下身,然后到李东的身侧侧卧着,把自己的嘴凑近李东的耳朵:“老公,你不正常啊!”
李东闭着眼睛喃喃道:“我哪儿不正常了?”
“时间短呗!”
“好久没做太激动了”。
“可是量很少啊!”
“这些日子太想你打飞机来着”。
“除非你天天打,否则不会这么少的”。
“最近出差在外吃的不好,营养不达标当然就没有那么高的产量啦!”
“那你怎么解释硬度不够呢?”
“我抽时间去医院检查一下海绵体”。
“少跟我胡诌,你一定是外面有女人了”。施米一翻身就要起来,但被李东迅速压到了身下。
“施米,你不知道除了你我不爱任何人吗?”
“男人不一定只和他们爱的女人上床,你当我不知道吗?” 施米推开身上的李东,翻身下床。
李东闭上眼睛听着施米的脚步声渐行渐远,最后是一记重重的关门声。
第二百四十七章
紫涵走出天鹅酒店的时候,已经有一辆保时捷跑车等在门前了。康雷独自坐在后排,前座只有一个司机,康雷冲紫涵招招手,示意她坐到后面来。
“你好,康哥”。紫涵打招呼说。
“大唐已经到福建了,明天上午九点在我们厦门中院受审。我们现在去见明天负责审判的张法官,了解一下情况”。
“是不是得给他点儿钱呢?康哥”。
“你只管等结果就是了,其他的都不用你费心”。
“我带钱来了康哥,不能让你破费呀!”紫涵手里攥着的两张银行卡,可是大唐全部的现金家当。
康雷看着紫涵笑问道:“你就跟大唐学会了这些呀?”
紫涵也不好意思的笑笑:“也不是啊!”
“真的不用,我跟大唐之间不是钱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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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几分钟后,紫涵和康雷来到一家不起眼儿的小茶楼。服务员刚把茶水奉上,便走进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坐到了他们的对面,康雷轻抬起手和来者打了个招呼。
“张哥今天挺准时啊!”康雷说着抽出一支烟递了过去。
“兄弟有事,我再忙也得来呀!”
“张哥,我那大唐兄弟可是被人冤枉的,你拿到手的资料是真是假你应该看得出来吧!”
“资料我看了,一共是六项罪名,盗窃公司巨额现金,窃取商业机密,指使他人纵火,巨额行贿,私藏枪支和毒品,不判无期也得个三五十年”。
“我大唐哥没做过那些事的,都是他们栽赃和陷害的”。紫涵听到那么多耸人听闻的罪状,浑身的汗毛都气得竖了起来。
张法官用深沉的口吻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啊!”
康雷握了一下紫涵的手说:“没事的,别担心”。言毕转头向张法官道:“有那么多经得起推敲的证据吗?”
张法官咽了口清茶打着官腔道:“证据确实有些疑点,但是上面给了我很大压力,我要是违背了上面的意思的话,估计也该挪窝了”。
“如果你判轻了,上面还会重审吗?”
“这个我可说不好,但是我想如果判但离谱的话一定会重审的,而且还会连我一块儿审”。
“你觉得那些罪状是能够成立且不容易推翻的?”
“简单点儿跟你说吧!兄弟。最少也得判他个十年八年的,不然我真的没法向上面交代。你应该清楚你朋友现在不是做错了事,而是得罪错了人”。
康雷的脸色更加阴沉:“张哥,这么跟你说吧!大唐兄弟可是救过我命的,不然我也不会动用那么多的关系为他办这件事。我跟你也不是一年两年的交情了,坦白些跟你讲,这次为了救我兄弟,我会不惜得罪任何人的”。
张法官伸出一只手道:“五年。这可是底线了兄弟,再少的话重审也许更重啊!”
“三年,重审也不怪你。我会尽可能往上面疏通关系,就算我兄弟得罪的人再狠,他们也不可能把所有人都拿下”。
“老弟呀!我没几年就要退休了,你就别难为我了”。
康雷用手机拨了一个号码出去,然后把电话推到张法官的面前说:“你小儿子在我游艇上玩呢,不问问他开不开心吗?”
张法官愣了一下拿起电话:“喂!……我和你康哥喝茶呢……你老实点儿,别把人家东西弄坏了……行,玩儿吧!爸还有事儿,不和你聊了”。
挂了电话,张法官把手机推到康雷面前一脸的不悦:“兄弟,这些年我对你不薄啊!”
康雷神色轻松,面露浅浅的微笑:“我对你也不薄啊!可是我们之间是裸的钱权交易,你不会不清楚吧?我刚才已经说了,这次为了救我兄弟,我会不惜得罪任何人。如果你很生气,事后可以报复我,我接受任何人的威胁和挑战”。
张法官用鼻子呼出很长很长的一鼓气:“你最好想办法把你朋友弄到一个有关系的监狱,不然他会吃很多苦头”。
“谢谢你滇醒,张哥”。
第二百四十九章
枝丫上的叶子已经泛黄,酷暑的炎热也正在悄然退去,人们已经开始收整走过的记忆,然后在冬天到来的时候把它珍藏在心里。
不是你的每一次挽留都能成功的阻拦一次离去。也不是你的每一次悲伤都能赢取他人同情的泪滴。我要怎么告诉你你才会明白,清楚自己爱她的时候也知道了她很爱你就已经足以……
鲍国成确认了装尸袋里的人就是自己的女儿,然后便拉上袋子示意把人抬上车去。送葬的车队从这个城市的北郊缓缓驶上绕城公路,然后在城南的开发区路口下桥,直奔郊外的火化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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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济仁递了一支烟到鲍国成面前,鲍国成接到手里后掏出打火机先为周济仁点上。
“出事儿的第三天,我就给鸿生打电话,说我和他妈想要过去看看你们。鸿生说你们心情不好,需要安静,就没让我们去。今天我是无论如何也得来的,我对鲍鲍这孩子啊!真的是很喜欢。头一次见她就像见了我自己女儿似的,你说我们要是在他们的婚礼上见这第一面多好啊!”周济仁实在忍不住内心的伤悲,两行热泪奔流之下。
鲍国成拍了拍周济仁的后背说:“老哥呀!别太难过了,孩子既然已经走了,就让她安心的走吧!我们要都是整日里以泪洗面啊!孩子会不放心的。其实鲍鲍早就个我说过,她说周叔叔很喜欢她,看到周叔叔对她和蔼可亲的笑容,就想喊周叔叔爸爸”。鲍国成也说不下去了,因为鲍鲍可爱的小脸蛋总是在他的眼前晃来晃去。
一份悲痛,也许只能催落两颗泪珠,但是两份悲痛能够催落的绝不仅仅是四颗泪珠。就好像一条洪流能够冲倒一棵树,而两条同样的洪流交汇到一起后所形成的力量就能够冲倒一栋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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鸿生把手搭在车窗外,浓重的雾气在他的手背上形成了水珠,然后像泪珠一样滑落。
党晴偶尔看一眼呆若木鸡的鸿生,她的留意也许仅仅是怕他突然跳下车去。她还不知道他需要多久的时间才能够恢复如初,至少可以接近一个正常男人——勤奋而喜悦的工作,充足而有规律的睡眠,摄入身体所需要的营养,偶尔和同学朋友的聚会,记得回家探望父母,不辜负一个个关心他的人为他所做的一切。
后座上的施米探起身打开了音乐,找到了那首《忧伤还是快乐》,然后按下了播放键。
施米把两只手搭在前面两把椅座上,脑袋从党晴和鸿生的中间探出来:“鲍鲍在宿舍画漫画的时候,总是反复放着这首曲子”。
鸿生回过神说:“她在家的时候也总听这首曲子”。
施米淡淡的说:“ 你们觉得这首曲子是忧伤呢?还是快乐呢?”
“喜忧参半吧!”党晴说。
“这算什么回答呀!晴姐”。言毕施米又把头转向鸿生:“你觉得呢?”
第二百四十八章
康雷神色轻松,面露浅浅的微笑:“我对你也不薄啊!可是我们之间是裸的钱权交易,你不会不清楚吧?我刚才已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