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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曲歌舞过后,司仪重新走上台来:“大家吃惯了山珍海味,有时候也一定想换换口味来点粗粮野菜什么的调剂一下,估计一个节目过后,刚才那位唐先生已经化好妆了,下面……”。司仪的话还未说完,只见台下的观众已经笑的不行了,党晴为了防止自己摔倒在地竟然蹲在那里笑。司仪毫无防备的转过身看去,不禁吓出一身冷汗,连连向后退去,要不是靠在了电子琴架上就摔倒了。
只见大唐酒红色的长发披肩,头顶插着一朵白色的菊花,一对儿脸蛋红红的,自信的笑导致一排洁白的牙齿出现在红红的嘴唇中间,蓝色的眼影和鼻孔下那一小撮黑色的胡须遥相呼应,一串大小不一的贝壳项链,光膀子穿着粉红色的文胸,腰间是跳芭蕾的白色小裙,腿上穿着黑色的过膝袜,一双高跟鞋很漂亮,可惜不是一个颜色……
第一百三十章
一曲歌舞过后,司仪重新走上台来:“大家吃惯了山珍海味,有时候也一定想换换口味来点粗粮野菜什么的调剂一下,估计一个节目过后,刚才那位唐先生已经化好妆了,下面……”。司仪的话还未说完,只见台下的观众已经笑的不行了,党晴为了防止自己摔倒在地竟然蹲在那里笑。司仪毫无防备的转过身看去,不禁吓出一身冷汗,连连向后退去,要不是靠在了电子琴架上就摔倒了。
只见大唐酒红色的长发披肩,头顶插着一朵白色的菊花,一对儿脸蛋红红的,自信的笑导致一排洁白的牙齿出现在红红的嘴唇中间,蓝色的眼影和鼻孔下那一小撮黑色的胡须遥相呼应,一串大小不一的贝壳项链,光膀子穿着粉红色的文胸,腰间是跳芭蕾的白色小裙,腿上穿着黑色的过膝袜,一双高跟鞋很漂亮,可惜不是一个颜色……
司仪镇定了一下神经站直了身体:“我宁愿看见鬼,都不想再看见你”。言毕跌跌撞撞的绕下台准备逃往台后。
大唐靠过去道:“别走啊!我的机票呢?大家都笑了,你得给我机票啊!”
司仪见状大喝一声:“站住,别动”。
大唐愣愣的站在那里。
司仪一脸惊恐的表情:“别过来嗷,只要你别靠近我,别说机票,你要机场我都给你”。言毕匆匆跑开了去。
这时台下的一个男观众喊道:“你不冷啊?”
大唐挤眉弄眼的道:“我现在——热,情,似,火”。
接下来大唐又声情并貌的给众人唱了一首他的压轴之作——《二小放牛郎》,笑声和歌声充满了整个大厅,整个夜晚,整个‘世界’,是他的世界和她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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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下台后回后面换回了原来的装束,然后推着一辆蒙着花布的餐车走到党晴跟前,接着轻轻的把布掀去,把99朵红玫瑰捧起递到党晴的面前,党晴有些犹豫,周围的人屏住呼吸等待那一瞬间的到来。
大唐知道党晴在犹豫什么:“接受它,并不代表你接受了我的爱”。
党晴微笑着接过大唐手里的玫瑰花,大唐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党晴起身向外走去,大唐拿起她的外套跟在后面,女生们投来艳羡的目光,但并不是羡慕她身边的男生有多富有,多俊朗,多才气,而是多爱她。
从座位走到店门前,不过是十几米的距离,对党晴来讲却是那么的漫长,好象在这一刻时间的脚步也慢了下来,周遭是那么的安静,自己的脸很热,想必一定是很红,花的香味不停的钻进鼻孔,钻进记忆,钻进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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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放上一首轻柔的音乐,党晴抱着那束花埋着头静静的坐在那里不言一声。大唐把车开的很稳,以前他是喜欢开快车的,但是自从见到了党晴之后便改掉了那个习惯,他需要保证她的安全,他不能容忍她受到一点点的伤害,他也需要保证自己的安全,因为他还没有发现有谁比自己更疼爱她。
党晴呆呆的看着近在咫尺的玫瑰,她没有想任何事情,脑子里很空很白,也许她很喜欢现在的感觉——无魂无魄、无忧无虑、无思无念、无欲无求……
第一百三十一章
冬日里暖暖的阳光从窗帘的缝隙挤进房间里投射到地毯上,江面上已经有十几处坐着马扎凿冰钓鱼的人,公交车里已经空座成排了,干燥的空气中凉气四溢,不知道有多少人的身边还有一个温暖的怀抱。
鸿生瞪大了眼睛看着棚上的吊灯,然后向左歪了一下头,又向右歪了一下头,均不见人。想这场景真的很像电影里演的——清晨,男生醒来,发现昨夜的女生不在身边,也许床头柜下有她留下的一封信——言语间表达了她这样做是因为要以女性特有的方式感谢他对她的关怀与帮助(好象是说只要男女上了床就一定是男人占了便宜似的,不知道属于什么逻辑),也许会在一分钟后女生端着早点,带着迷人的微笑,莲步轻盈的走到床边,然后送上一个甜蜜的香吻——好象是说我被你征服了,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一个人的男人了(要到什么时候才能把上床前和上床后放在一个世界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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鸿生坐起身来,准备去下卫生间,顺便看看鲍鲍是不是在厨房里给自己烹饪圣诞节的美味佳肴。
当他准备下床找衣服的时候,他被自己的眼前的情景惊呆了——鲍鲍正赤身的酣睡在地毯上,鸿生突然想起施米曾经告诉过自己鲍鲍睡觉时总是掉到地上,现在看来真是‘名’不虚传呐!鸿生赶紧走过去,轻轻的摸了摸鲍鲍的身体——很热,幸好房间里的温度很高,不然一定会冻感冒的。他把她抱回到床上,她如昏迷般任其摆弄,他很担心的摸了摸她的脉搏——还在跳,又把手指伸到她的鼻孔前——仍有呼吸。
在为她盖上被子前他打量了一下她的,本来他是该有点的,但是见到她腰部以下腿往上的斑斑血迹,他的被狠狠的泼上了一盆冷水,有那么一点点罪恶感——自己也许是伤害到了她,自己的责任无可推卸,自己的终归还是变成了自己的枷锁。
床单上和被子上也有血滴的痕迹,让他看了雄,不忍,怜惜。他为她把被子盖好,然后深情的吻了她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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鸿生冲了个热水澡后来到厨房准备两个人的早点,其实也算不上是早点,因为已经接近中午了,大概是因为昨天晚上淘气的次数比较频繁的缘故,大家都累乏了,所以也睡过头了。
当鸿生准备叫鲍鲍起床时发现人又不在床上了,于是开始满房间找起来——床下,衣柜,窗帘后面,鞋盒里……一边找一边急切的喊:“鲍鲍,你掉哪儿去了,鲍鲍,你在哪儿呀?”
“你找我有事儿呀?”鲍鲍穿着睡衣双手扶着门框粘粘的问道。
“你跑哪去了?”
“我的小兔子要下崽啦!我不看着不被人偷走了嘛!”
鸿生走到她身边抬起双手轻轻的捏了捏她的脸蛋:“小淘气包,睡觉不老实”。
鲍鲍噘起嘴道:“不知道谁不老实,被你搅的一晚上都没睡好”。
鸿生被说的有些尴尬:“我是说你睡觉乱动”。
“你比我动的还厉害呢,哼!”。
“我不是说那个,我是说你睡觉掉到地上了”。
鲍鲍瞪大了双眼盯着鸿生:“我有吗?”
第一百三十二章
当鸿生准备叫鲍鲍起床时发现人又不在床上了,于是开始满房间找起来——床下,衣柜,窗帘后面,鞋盒里……一边找一边急切的喊:“鲍鲍,你掉哪儿去了,鲍鲍,你在哪儿呀?”
“你找我有事儿呀?”鲍鲍穿着睡衣双手扶着门框粘粘的问道。
“你跑哪去了?”
“我的小兔子要下崽啦!我不看着不被人偷走了嘛!”
鸿生走到她身边抬起双手轻轻的捏了捏她的脸蛋:“小淘气包,睡觉不老实”。
鲍鲍噘起嘴道:“不知道谁不老实,被你搅的一晚上都没睡好”。
鸿生被说的有些尴尬:“我是说你睡觉乱动”。
“你比我动的还厉害呢,哼!”。
“我不是说那个,我是说你睡觉掉到地上了”。
鲍鲍瞪大了双眼盯着鸿生:“我有吗?”
“你没有感觉?”
鲍鲍用力的摇了摇头。
“看来你需要睡在有高栏的婴儿床里了”。
“有我这么大号的婴儿床吗?”
“没有就定作呗!”鸿生一脸无奈的盘起胳膊。
鲍鲍傻笑着搂过鸿生的脖子:“小哈密真好”。
“洗澡吃饭吧!不饿呀!”
“饿呀!走,我们洗鸳鸯浴”。
“我已经洗过了,你自己洗吧!”。
“干吗不等我?”
“我见你睡的挺香的,就没忍心打扰你”。
“那你给我洗吧!”
“行,不过一会儿吃过饭你得洗碗收拾屋子洗床单”。
鲍鲍低下头想了想说:“恩——那这样,我们石头剪刀布,谁输了谁就做所有的事情,赢的就呆着,一把定输赢”。
“好吧!看我们谁的运气好”。
“不过有一条规矩,你必须出剪刀”。
“你这不是耍赖皮嘛!”
“我是女人,女人可以耍赖皮,至少在她的老公面前可以这样做”。
“那不如直接算我输好了,还比什么呀!”
“那怎么行,不比不就表示我提倡霸权主义嘛!我们80后的家庭都很民主的”。
鸿生心道:你叫我出剪刀,我偏偏出布,到时候我就说,虽然我是男人,不应该这样做,但至少在自己的老婆面前还是可以的。
“那好吧!我就陪你走一走形式吧!”
二人异口同声的道:“石头、剪刀、布”。
鸿生输了,因为鲍鲍出了剪刀。
鲍鲍得意的笑了笑:“跟我耍小聪明,你还嫩了点,十年前你岳父大人已经用过这招了”。言毕走了开去:“快过来给小奴家沐浴更衣吧!”
鸿生呆呆的看着自己手里的布:“失败并不可耻,如果失败是因为没有吸取前车之鉴,那就太可耻了”。
男人总是自以为是的认为女人很傻,当他们以为自己正在占便宜的时候,其实他们正在吃无法挽回的亏,当他们以为自己取得了阶段性胜利的时候,其实已经成为了永久性的失败者,当他们以为自己成为了玩弄女性的先驱,其实在女人眼里他们已经只剩下了一副外强中干的躯壳……
第一百三十三章
当每天早上我们睁开眼来发现自己还活着,那就要继续昨天的事情,尚未完成的工作,没有看完的书,定好的约会,要缴的费用,坏掉的家电,发酸的剩菜,做我们该做的,想我们该想的,一切都将结束于下一个睡眠之前。
党晴看着枕边的玫瑰,然后轻轻的撕下一片放到鼻前——还跟昨天夜里一样的香。这是大唐第二次给自己送花,他的爱真是太热烈了,如影随行——但并不讨人厌,油嘴滑舌——但从未有轻薄之举,无微不至的关心,细心周到的安排,他的包容与付出,真不知道还有谁能做得到……
从浴室出来后她打开手机,在众多的短信里面,她找到了鸿生发来的那条:‘愿你在这样一个美丽的夜晚有一份美好的心情,幸福正踏着曼妙的节拍向你款款走来,不要拒绝别人对你帝爱与关怀,给别人一次机会的同时也给了自己一次机会。我祝福你生活如意,万事顺心,你我之间的情谊海枯石烂此生不变’。
这是一份毫无个性与特别之处的节日祝福,和往年发给自己的类似,但是以往读过之后会觉得很惬意、很甜蜜、很温暖,今天读起来却感觉很冰冷、很淡漠、很敷衍。原来人与人之间的情感关系要是一旦变了,那么其他的一切就都跟着变了。
党晴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