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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党晴,我并不想伤害你,你对我那么好,我如果存心伤害你的话就太不是东西了”。
“你本来就不是东西,你是人,你是我的人”。党晴仍然保持着抱他的姿势不变。
“也许我唯一不能做的,就是做你的爱人,可即便我做不了你的爱人,我也依然会关心你,雄你,保护你”。
党晴松开鸿生道:“你根本不在乎我的感受,怎么能说关心我呢?是你让我伤的心,却还说会对我雄。明明是你在把我伤害,还谈什么保护,你能不能不要自相矛盾”。
鸿生转过身抓着党晴的胳膊:“党晴,我是在乎你的,我把你当自己亲姐姐一样看待,希望你快乐、健康、幸福……”。
“我不要做你姐姐,我不缺弟弟,你不知道我很讨厌弟弟吗。快乐?幸福?你知道我怎样才能快乐幸福吗?和你谈恋爱我会快乐,和你结婚我会幸福。为什么我想要的你一样都不能给我?为什么你所给的都不是我想要的”。党晴大声的喊着,伤心的哭着。
他主动把她抱在怀里,他以前就觉得她是一个可怜的女孩儿,后妈不亲,亲爸不爱,可没想到自己把她变得更加可怜,自己错在哪里呢?错在长得太帅?错在没有早早的拒绝她的爱?错在把感觉看但重?
爱情啊!原来你可以把人伤成这样。
第四十六章
第四十六章
“党晴,难道我们之间就真的没有第二条路可以走吗?”鸿生觉得自己实在是找不到什么好的办法解决眼前这个棘手的感情问题了。
“难道我们之间七年的感情还比不了你们之间七天的感情吗?” 党晴的下颌担在鸿生的肩头,泪珠一滴滴落在鸿生的背上。
“我们之间的感情的确很深,但那并不是爱情啊!”
党晴直起身退离鸿生的怀抱:“人家都说日久生情,我们在一起这么多年,为什么就生不出爱情?”
鸿生迟疑了一下回答道:“也许是因为我们之间的感情过于深厚,所以已经转化成了亲情,而爱情——是需要有感觉有的东西,我们之间太熟悉了,太了解了,所以就没有了陌生人之间的那种感觉和,自然也就衍生不了爱情了”。
党晴收起眼泪生冷的道:“熟悉?那你知道我的三围吗?了解?那你知道我的经期吗?感觉?这样,我们今天晚上就赤身的住在一张床上,如果到了明天早上仍然没有发生任何事情的话,我就无条件退出这场情感纠葛,如果有,那么退出去的就是鲍华莹”。
鸿生无语了,他没料到党晴会把话说的这么尖锐,在他的记忆里党晴是善解人意的,温柔体贴的,大方贤惠的,温文而雅的,有修养,有才干,有气质,有数之不尽的优点,可眼前的她简直和自己熟悉的党晴判若两人。
在学校的时候,同胞们这样品评女生:女孩儿手里拿的是娃娃——天真可爱;女生手里拿的是带刺的玫瑰——扎手但吸引人;女人手里拿的是弹簧刀——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被她伤到;有了孩子的妇女拿的是菜刀——谁敢打她战利品的主意后果自负;有了情敌的女子手里拿的是手雷——要么让情敌粉身碎骨,要么三个人同归于尽。
鲍鲍的电话在这个时候打了进来:“小哈密,你在哪儿呢?我和大唐哥都到你店里了,李东也来了”。
“我来接党晴,她和一个客户谈点事儿,我们马上就要走了”。
“那好,我们等你,开车慢点哈,‘香’一个”。
鸿生看了看党晴,转过身去对着手机‘香’了一个,然后挂了电话。
“我也要‘香’一个”。党晴歪着脖子面无表情的道。
鸿生看了看她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坚定眼神,噘起嘴唇作了个响。
党晴向前靠了靠用一根手指按着自己的脸蛋说:“我要感觉,不要声音”。
“你以前不这样呀!”
“我从现在开始就这样了,快点儿”。党晴依然按着自己的脸蛋。
“我刚才给她的也不过就是个声音嘛!”鸿生企图讨价还价。
“你给她感觉的时候通知我了吗?当我是傻瓜吗?施米才和你认识一天就能得到你一个拥抱,我都认识你七年了,让你亲一下怎么了,你的吻就那么值钱吗!”
鸿生见党晴气势逼人自己又的确理亏,只好做出息怒的手势,然后及不情愿的凑过来。
“要是觉得熟人儿不好下嘴的话,我准许你把眼睛闭上”。党晴建议道。
鸿生真的闭上了眼睛,因为这样的话他可以自欺欺人的把党晴想象成鲍鲍。
当鸿生把嘴凑过来的时候,党晴责用自己的唇迎了上去,然后抱着鸿生的头狠狠的吻了下去,鸿生极力挣扎了几下才脱身,他反抗并不仅仅是因为他不希望背叛鲍鲍,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嘴唇很疼,她咬破了他的唇。鸿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你刚才说是来接我的,怎么回事?”党晴的嘴角有得意的笑,好象自己已经向成功的路上迈出了胜利的一步。
鸿生看了看自己手背上的血渍:“我把鲍鲍和她表哥大唐,还有施米和她的男朋友李东都请来了,希望你也能去,大家聚一聚,相互认识一下,多些朋友总要好过多个敌人”。
“你是希望我和鲍华莹做朋友吧!再或者是希望我们做姐妹,她睡在卧室当你老婆,我睡在客厅当你们的保姆”。
“党晴,别这样,我知道让你们做朋友很难,但至少别做仇人,一个人如果有仇人的话,她的鞋很有可能被扭曲,而她自己本身也会倍感痛苦,恨别人,其实会比被恨的人更难过”。
“谢谢你能这么为我着想,不过我真的很难不恨她,因为是她破坏了我用无数心血经营的这份感情”。
“我也站在你的立场想过,的确……”。
“好了,我跟你去,谁叫我爱你呢,我知道如果我和她彼此憎恨的话,最痛苦的人会是你,我不敢保证一定能和她做成朋友,但是可以很有修养的和她谈论任何争议”。党晴清楚的知道,如果自己变成了一个泼妇,那么丢的只是自己的脸。
鸿生揉了揉残破的嘴唇:“那——你去换洗一下吧!我把这里收拾完”。
第四十七章
第四十七章
党晴没有开车,而是坐着鸿生的车子来的,因为她计划饭后和鲍鲍享受同样的待遇——由鸿生亲自送归。
当二人走进店里的时候,施米第一个跑过来。
“周老板,这是鲍鲍特意在‘小喜人儿’给你买的糕点,尝尝怎么样”。施米把一个小孩儿拳头大的糕点递到鸿生的面前。
“小喜人儿的,我尝尝还是那个味儿不”。鸿生说着一口咬下去,接着便是‘啊’的一声惨叫。
鲍鲍跟子弹头似的冲了过来:“怎么样啊!小哈密,受伤了吧?快让我看看”。
施米忍不住笑起来,然后拉着党晴的手往楼上走:“走吧!晴姐,他们在楼上呢”。
鸿生掰开那糕点,里面赫然躺着一块儿四棱的小骨头。
“施米真是个大坏蛋,非要捉弄你,她说如果说是我给你买的,你就会不假思索傻乎乎的咬下去,看吧!嘴唇都垫破了”。
“没关系,都是朋友,闹一闹开开心呗!走吧!上楼上”。鸿生拉着鲍鲍的手爬上楼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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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到单间后施米介绍道:“这是我老公——李东,这位是鲍鲍的表哥——大唐,看我们晴姐,漂亮吧!”施米说着拉党晴坐下。
“李东和你是一个学校的吗?”党晴问施米道。她不想成为这张桌子上尴尬的圈外人。
“是啊!不过我是学日语的,李东是学英语的,不是一个系,我刚到学校报名的头一天就被他盯上了,你说他多坏吧!”施米极尽热情的和党晴说话,因为她和某人都不希望党晴板着脸坐在这张桌上,更怕看到党晴和鲍鲍剑拔弩张星火满天。受人之拖,忠人之事嘛!
“人家李东那是对你一见钟情啊!”党晴轻笑着道,她来之前都想好了,如果自己显得没有修养,那么丢的只是自己的脸。
大唐很失态的盯着党晴看:有气质,有美貌,有身材,有韵味,有涵养,有——反正是女人有的优点她身上似乎都具备了,什么倾国倾城的,那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已经把我大唐给彻彻底底的倾了,我已坠入万劫不复的情渊了,不要救我,谁都不要救我。
“大唐哥,想什么呐!”鲍鲍进来后推了大唐一把,才使他的魂魄归位。
座次是这样的:大唐,鲍鲍,鸿生,党晴,施米,李东。
服务员跟在鸿生和鲍鲍的后面把茶饮和酒菜都陆续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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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姐是做什么工作的?”大唐主动和党晴攀谈起来。
“你确定我比你大吗?”党晴还原了她多年以来不变的微笑。
“你来之前听施米说你和鸿生是同学,我比鸿生小,所以尊称你一声晴姐,不要介意啊!”大唐知道自己长的不帅,第一感觉很难让女生喜欢,但还是希望自己的笑容不那么另人讨厌。
“我是做服装批发的,在服装城有几个档口。你做什么的?”
“我是做这个——资讯的,信息比较灵通”。大唐从来没有给自己做的事情作过恰当的定义。
“晴姐,我表哥是无业游民,你别理他”。鲍鲍努力让自己以可爱的微笑去面对党晴,也努力劝说自己不要去计较那天在宿舍里发生的事情。一切,都为了小哈密。
“小孩子别瞎说话,你懂什么呀!知道现在是什么时代吗?信息时代。只要我掌握了第一手的信息,我就是走在时代最前面的人,就可以用最短的时间最少的成本创造最大的效益”。对于自己地长,大唐很是骄傲。
“是不是因为你是走在时代最前面的人所以就老的最快呢?” 鲍鲍不希望大唐去追求党晴(所以总是拣大唐的短处说),一方面是不希望表哥受伤,因为党晴在她眼里是一个比较高傲的女人,再者是不希望自己和党晴之间的关系过于复杂,做情敌挺简单的,要是再变成表哥的意中人或者党晴一时想不开致口气再做了表哥的女朋友,那就乱了,全乱了。
“我这不能叫老,确切点儿讲应该叫成熟,我只有把自己变得成熟了,才能显得老练,才能被生意场上的人所信任,像你长得跟小屁孩儿似的谁跟你做生意呀!是吧!晴姐”。大唐不奢望得到党晴的肯定,但是很希望在这个时候能有人支持一下自己的观点。
“你说的有道理,我赞同你的说法”。党晴毫不吝啬对大唐的褒奖。
“鸿生,咱俩换一下,我觉得跟一位有共同语言的人坐在一起比较合适”。大唐提出和鸿生交换一下座位,当然是想与自己的俏佳人拉近距离,便于沟通。鸿生也很高兴,因为挨着党晴坐,他总觉得没有安全感。鲍鲍眼见表哥越陷越深,却又无力回天。
第四十八章
第四十八章
“你说的有道理,我赞同你的说法”。党晴毫不吝啬对大唐的褒奖。
“鸿生,咱俩换一下,我觉得跟一位有共同语言的人坐在一起比较合适”。大唐提出和鸿生交换一下座位,当然是想与自己的俏佳人拉近距离,便于沟通。鸿生也很高兴,因为挨着党晴坐,他总觉得没有安全感。鲍鲍眼见表哥越陷越深,却又无力回天。
现在的座次是这样的:鲍鲍,鸿生,大唐,党晴,施米,李东
“晴姐,我有个朋友在漠河批服装,他说他的货也是在我们市进的,三十四五岁,一米七四左右,短发,挺白的,叫卞友昆,你认不认识?”大唐开始发挥他的长项——侃。
党晴轻轻的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