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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霜仍是一脸冷然,但眉头却皱了下。“不见了?什么意思?”
于是,小喜又将来龙去脉说了一次。
“近来太后一直无法睡得安稳,现下好不容易能小憩一番,我们还是先别向皇太后说好了。”听完小喜的叙述后,冬霜如此道。
“那浣秋的事怎么办?现在也不晓得她是怎么了……”夏桐心里十分着急。
“这么吧!我跟小喜公公、小禄公公一同再出去找找吧!”冬霜虽然态度冷淡,实际上也非常担心浣秋的下落。
“你要出宫?可咱们没经过皇太后的指示是不能随意出宫的。”夏桐提醒她。
“我当然明白,但如今也只能先斩后奏了。待皇太后醒来我再禀明一切吧!”
“可是,冬霜……”
“香凝公主驾到!”
此时,朱香凝已出现在宫门口。
夏桐一行人见状,连忙手忙脚乱的行礼。
“唷!你们怎么都在这儿?起来吧!”今儿个她心情好,懒得理这些奴才们。“母后呢?我要见她。”问话的同时,她径自往里头走。
“香凝公主,请留步。”冬霜赶至朱香凝身前唤住了她,“皇太后才刚刚午睡,可否等皇太后醒了之后,奴婢再去请您过来?”
朱香凝瞪大了眼。这些没用的奴才准是生来气她的!难得她今天心情好,不想理他们,可他们却自个儿来扰她,真是气死人了!
“你这该死的奴才!你以为你是谁?你有什么资格阻止我见母后?!”朱香凝,啐骂着冬霜。
朱香凝的任性脾气是皇宫内院人尽皆知的事儿。她心情不好打骂奴才亦是司空见惯,由于皇太后及皇上都十分宠爱她,才会养成她这骄蛮的个性。
“奴婢不敢。但近来皇太后一直无法安稳入睡,现下好不容易能小憩一番,奴婢认为该是以皇太后凤体为重才是。”冬霜脸上仍笼罩着冰霜,丝毫不畏惧朱香凝的盛气凌人,也不怕自己会恼怒了她。
“你好大的胆子呐!竟敢教训我?!朱香凝厉声的责备冬霜。好个不要命的奴才,敢顶撞她!
“奴婢不敢。”冬霜平淡的答道。
“你!”朱香凝为她冷傲的态度气结,“你给我掌嘴!”
“香凝公主请恕罪!”夏桐见状连忙向前替冬霜求情。香凝公主的脾气她可领教过了,当时她年纪尚小,只记得她的一条小命差些就被她给玩掉了,所以,还是别惹到她得好。“香凝公主若真急着要见皇太后,那么容许奴婢先行通报一声。”
“通报?!”朱香凝甜美的嗓音霎时尖锐起来,姣好的面孔亦有些狰狞。“笑话!我要见母后还要先经过通报?!你们这些个奴才真是该死!全给我掌嘴。”
“香凝公主……”
“翠如!”夏桐正想说些什么,却叫朱香凝给打断了。
“翠如在。”翠如是朱香凝的贴身宫女。
“给我掌她们的嘴!”朱香凝的命令没有人敢违抗。
“翠如遵命。”她一个欠身便缓缓步向夏桐及冬霜。
“凝儿!”就在翠如一巴掌要甩下去时,皇太后出声制止了。
“母后!”朱香凝刻不容缓的奔到皇太后身旁。
冬霜一行人连忙行了礼。
“全都平身吧!”皇太后挥了挥手,面容仍有些疲惫。“凝儿,你别老是这么任性、不懂事,动不动就打骂奴才,哀家不喜欢这样的你。”
“母后—;—;”朱香凝不依的甩了甩皇太后的手,“是她们惹我生气的嘛!又不是凝儿随随便便就要打人……”她嘟着嘴,妥协的意味颇重,因为她明白,虽然皇太后疼她、宠爱她,但是不会太过纵容她。所以她学会了在皇太后动怒之前先软化自己的态度。
“你可是堂堂一名公主呐!别老是和宫女、太监们计较,多学学你姐姐香月,过不了多久,可换你要嫁人啦!”皇太后拍拍她白嫩的手背,即使嘴上叨念着,心里到底还是疼她疼得紧。
“哎呀!母后,你怎么说到这儿来了?”朱香凝娇嗔的嚷了起来,红晕霎时布满她的双颊。
“唷,害羞?难道咱们凝儿已经有意中人了?”皇太后拉着朱香凝转身往里头走去。
“母后!你别老取笑凝儿嘛!”
朱香凝和宁王妃—;—;朱香月是亲姐妹,为瑜妃所生。瑜妃生前和皇太后情似姐妹,在瑜妃产下朱香凝血崩而亡后,皇太后便将她们当成自己的女儿般疼爱。朱香月自小乖巧懂事、温柔惹人心怜,一点儿都毋需皇太后操心,但朱香凝可就令人头疼了。
她可说是集任性、娇气于一身,身受所有人的宠爱,恃宠而骄、盛气凌人,几乎没人治得了她。她唯一肯听的,也许就是皇太后的话吧!见皇太后及朱香凝双双走入大厅,夏桐着急的询问冬霜,“冬霜,现在浣秋的事怎么办?”
“对啊、对啊!怎么办呢?”碧春也十分担心。要是浣秋真的不见了,那可钻大糕了呐!
冬霜冷静的说:“如今也只能等香凝公主离开后,再向皇太后禀明一切了。”
☆☆☆☆☆☆☆☆☆
朱香凝依偎在皇太后的怀里,一反往常的十分温驯。
皇太后疼怜的抚了抚她乌亮的长发。
“说吧!你今儿个这么安静乖巧,有事要求哀家吗?”这娃儿可说是她一手带大的,她还不了解吗?
朱香凝嘟着嘴将头抬起,十分不依。
“母后,凝儿本来就很乖巧了呀!”
“噢—;—;是吗?”皇太后挑了挑眉,“凝儿的意思是今天没事同哀家说了吗?”
“我……”被皇太后这么一说,朱香凝倒结巴了起来。“唉……其实也不能说没事啦……”
皇太后微微一笑,摇了摇头,“怎么?平时那伶牙利齿的凝儿到哪儿去了?有话就直说吧!”
“嗯,那凝儿就说了喔!今天母后是不是派人到月姐姐那儿?”
“是呀!月儿嫁到宁王府也有好一阵子了,哀家要人送了些天蚕丝绢和珍珠过去,也要她有空多回宫里走动走动。怎么,你为什么会问起这些?”皇太后有些纳闷。
“母后你好偏心哦!你一定不爱凝儿了……”朱香凝不答话,反而耍起脾气。
“怎么啦?哀家是哪儿偏心?”
“母后都只有送月姐姐东西,没有送凝儿!”朱香凝倒非贪图那天蚕丝绢或珍珠玛瑙的,在她的香凝阁里多得是这些稀世珍宝、绫罗绸缎。她是占有欲太重了,即使是亲姐妹,她也不准皇太后疼爱朱香月比疼爱她多。
“喔。”皇太后了解的笑了出来,“原来凝儿是为了这事,哀家没有偏心,只是月儿嫁到宁王府去,我们都不在身边,所以哀家才派人去问候她。凝儿你一天到晚都在哀家身旁,要什么哀家就给你什么,这样还不够吗!”皇太后晓得她的心思,也明白她是在嫉妒。
“可是凝儿也要母后时常关心嘛!”
“嗯,哀家明白,哀家一直都很关心、疼爱凝儿啊!喏,哀家这儿有一颗希罕的翡翠夜明珠,哀家一直都很喜欢的,现在将它送给你,如何?”
“真的吗?”朱香凝马上笑逐颜开。母后将罕见的夜明珠送给她,代表着她在母后心里的地位也是唯一的吧?
“嗯,真的。”皇太后揉了揉她粉嫩的脸蛋,肯定的说。“浣秋、浣秋?”
皇太后对着外头喊道,她收藏室的钥匙一直是由浣秋保管的。
听到皇太后的叫唤,碧春、夏桐、冬霜三人连忙走进内厅。
“皇太后有什么吩咐吗?”
“哀家要浣秋去收藏室拿翡翠夜明珠出来送给凝儿。”
“启禀皇太后,今天浣秋出宫时将锁匙寄放在奴婢这儿,奴婢这就去将夜明珠取来。”碧春说完,连忙转身欲往收藏室去。
“等等。”皇太后喊住碧春,看着她们三人,问:“浣秋还没回来吗?”
“浣秋……”碧春和夏桐对看一眼,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
皇太后看她们这模样,不禁蹙起双眉。“现在是什么时候?”
“回皇太后,申时了。”夏桐战战兢兢的回答。
“申时?浣秋不是已时就出宫了吗?为什么现在还没见到她的人?”皇太后见她们个个面有难色,心中也明白一定发生了什么事。
碧春和夏桐此刻更是无语,这……叫她们怎么说好?
“喂,母后在问你们话呢!怎么全像个哑巴似的?”见她们如此默然,朱香凝忍不住出声教训。
“冬霜,你说,到底出了什么事?”皇太后望向冬霜,她晓得只有冬霜才会冷静的同她说明一切。
“回皇太后,浣秋……不见了。”
第三章
皇太后拧起眉,瞠大了双眼,“她不是帮哀家去了宁王府吗?怎么这会儿却……不见了?!”
“回皇太后,奴婢们也是方才经小喜公公告知后才知道的。”冬霜简单的禀明一切。
“你们弄得哀家都糊涂了,到底浣秋是怎么不见的?叫小喜他们进来给哀家说清楚!”
“是。”
一会儿后,小喜、小禄被领了进来。他们看见皇太后,赶紧跪在地上行礼,连大气也不敢喘一下。
“你们好好的说清楚,浣秋怎么不见了?”皇太后虽倦容满面却仍是威严十足。
小喜仓皇失措的又将稍早陪浣秋出宫后的事,详详细细的重说了一遍。
“可是,启禀皇太后,”等小喜说完,小禄马上跟着道,“奴才们和另外的八名士兵等人群稍微疏散后,便马上分头寻找浣秋姑娘,但找了一个多时辰……还是找不着……”小禄愈说愈小声。
“大胆!”皇太后大怒斥喝,吓得小一喜、小禄跪在地上直发抖。“这算什么?!你们跟了十个人去还能将浣秋弄丢?”
“皇太……太后饶命、饶命呐!”
“皇太后,别如此气愤,请保重凤体。”冬霜连忙向前劝道。说真的,皇太后如此气愤她着实讶异,她们不过是宫女罢了,皇太后有必要如此激动?难不成皇太后当真是关心她们的?但……她们终究是奴才呀!为何……
“母后,你干么这么生气呀?不过是一名宫女!”朱香凝将冬霜的疑惑给问出来,在她的观念里,奴才就是奴才,贱命一条,有啥好令人费心的?“说不得,她是故意逃走的呢!”
这样的情况也不是没发生过,就是有些不要命的宫女、太监们会使计逃出宫去。朱香凝就是不明白,在宫里有吃、有住,他们竟还想逃出宫?!哼!
“皇太后明鉴!”夏桐“咚”地一声跪在皇太后身前,“浣秋绝对不是那种人,她怎么可能逃出宫去呢!”
“是呀,皇太后明察!”碧春也跪到皇太后跟前,“浣秋一直忠心的伺候着您,她不会逃走的。”
“你们全都起来,哀家明白,哀家清楚浣秋的性子。”她是了解浣秋的。她一直是怯懦、闭塞的,连与陌生人接触她都没什么胆量了,更遑论有逃出宫的勇气。况且,她倘若借此次机会逃出宫去,可是会连累一堆人的,以她体贴的个性,她是怎么也不可能做出这种事。
皇太后的话惹来了朱香凝的不快,她不懂只是名小小的宫女,为何母后会这么的信任于她?
“母后!这些宫女、太监就是不知足,什么事都做得出来,更何况是伺机逃出宫。您瞧嘛!若不是逃走的话,怎么会一眨眼人就不见了呢?铁定是逃走的。”朱香凝加油添醋的说。
夏桐见她如此 风点火,一颗心又不安。她明白浣秋绝对不是这种人,但若皇太后信了香凝公主的说法,那可怎么办?
“皇太后……”
皇太后伸出手制止,表示她明白夏桐所要说的。
“凝儿,”皇太后沉声道。“浣秋是衷家亲自遴选的贴身宫女,哀家自然是明白她的性子,你就甭替哀家操这份心了。”
朱香凝的五官登时全皱在一块儿,看得出她一口闷气硬是吞不下。母后不是最疼爱她吗?怎么这会儿一个小小的宫女失踪也让她如此担心?真是气煞她了!
冬霜面露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