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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雄霸被他的话气得全身颤抖,“好!好!”
他连说两个好字,下面的话还未出口时,欧阳瑜已经跪在他跟前,“爹!求求你,放了他们吧!”
“你……你……来人呀!”他一把提起欧阳瑜的领子,将她推向身旁的手下,“送她回房,没我的命令,谁也不准进出。”
“是!”
“小姐!”
一听到这样的惩罚,雨春吓得当场哭了出来,而看到她追著架著小姐的两个大汉离去后,欧阳雄霸才面对著沐剑真,说:
“哼!没想到我百密一疏,还是被你们给耍了,丐帮果真是能人奇士汇集之所。来人呀!把他带回地牢。”
他甚至不屑跟沐剑真多讲一句话,他的手轻轻一挥,两个大汉便一左一右的上前,逼近因为欧阳镶而不敢动手的沐剑真身旁。
欧阳雄霸看得出沐剑真是在硬撑,他也知道,如果这个躺在地上的,真的是他苦口婆心才从东北骗回来的女儿的话,那他这一次,可真是人算不如天算,这一下,可能又平白的耗损了一个得到数十年功力的机会。
“还有她。”
他看了地上躺卧著的欧阳镶一眼,随即转过头,“把她抬进夫人房里去,叫人来医治她。”
“是!老爷!可是,这夫人房的钥匙……”一直跟在欧阳雄霸身边的一个管事,一听到他这么说,先是吃了一惊,但随即镇定下来。
毕竟,欧阳雄霸刚才要他开的是,他们欧阳府里唯一一间锁了二十个年头,未曾见过阳光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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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欧阳镶的心一直处于一种恍惚飘渺的状态,她觉得全身虚弱无力,昏昏沉沉,好像在梦里一样,又知觉到有人不断的来看她、服侍她,喂她吃药,还有一个陌生却温柔的男人声音,在鼓励著她,要她撑下去。
而就在这样如梦似幻的感觉中,欧阳镶挣扎著,她努力的想让自己清醒,但却一直没有真实的感觉。
而一直到夕阳的光芒斜映到她的眼皮上,刺痛她的眼睛时,她的头脑才渐渐清醒,接触到真实的世界。
她发现她在一个全然陌生的房间里,可是,她对于为什么自己会在这样的一个房间里,却全然没有概念。
“你说什么?小姐的未婚夫决定了吗?”
耳畔传来的声音引起了她的注意,那声音很小,似乎是房间外面的廊道上传来的。
“嘘!小声点,我只是听说而已。”这是两个人间的对话,逐渐唤起了欧阳镶的回忆。
对了!这里应该是欧阳重霸府,她和沐剑真一起比试进来的。
“哪一个?丐帮?不可能!老爷难道要让大小姐嫁给一个乞丐?”
丐帮?沐剑真?对了,他现在在哪里?
昨晚打斗的回忆冲上欧阳镶混乱的头脑里,但是,她不记得有看过沐剑真,他不是应该去花园那边吗?
“真是的。”另一个声音说得信誓旦旦,“丐帮的老帮主今天早上不是亲自登门了吗?早上来的那几个老乞丐,听说全都是江湖上举足轻重的大人物,丐帮这百年来的基业,全靠他们扎下的根基。”
沐剑真要娶欧阳瑜?
当脑袋里消化过这个消息时,一阵莫名袭来的心痛,让欧阳镶几乎不能呼吸。
“嘘!别乱说话了,要是管家的知道我们在这里胡言乱语的话,我们铁定吃不了兜著走。”
听著两个下人扫地的声音,想到他们说出来的消息,使得屋里昏黄的阳光,显得刺眼异常,沐剑真要抛下她,去娶她的妹妹?不会吧!
她深深相信,她的“大木头”绝对不会是那种抛下她不顾的人,现在的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呢!哪来伤心难过的时间呢?
她实在不应该在这种危急的时候,心里还惦记著他的事。
她偷偷的瞄了瞄四周,确定没有人,她才偷偷的运功,测定自己的身体状况。然而,不测还好,这一测,她发现她的功力竟然已经损失了大半。
突然,有人推开了门。
“老爷!这最后一阶段的移功大法,要十二个时辰才能完成。属下认为。夫人的房里,并不是一个适宜的地方。”
说话的黑衣人,欧阳镶听得出他的脚步声,和过去几天晚上跟踪他们的一模一样,但是,诡异的是,她竟然觉得他的声音好熟悉,怎么会?
她不记得有跟他说过话呀!她甚至没有见过他的长相?!
“谁告诉你我今天要来完成最后的移功大法。”欧阳雄霸的声音里带著不悦,但却不是生气。
“可是,老爷!你说过,这同一个人的功力,如果不在七七四十九个时辰内转移完成的话,以后都不能再对同一个人下手了,不是吗?”
“嗯!这是没错。”欧阳雄霸的声音里有一点迟疑,“依你看,我现在的功力,能不能对付丐帮那四个老贼?”
“这……”黑衣人似乎在斟酌用语,“如果没有老帮主在,我想,老爷和另外三个人联手打成平手,应该没有问题。”
“那我一个人对付那个老帮主呢?”
“这……”
“罢了!你不用说了,我知道我打不过他,这个成名超过一甲子的老怪物,武功之高,可不是随便说说的。”欧阳雄霸走到欧阳镶的床前,高大的身材所形成的阴影,拦住了夕阳刺眼的光芒。
欧阳镶可以感觉到他在低头看她。
“如果我今天连她剩余的功力都取走的话,也不见得能赢得了那个老怪物的,不是吗?”
她的父亲果然真的要狠心的取走她的功力?
假装昏迷的欧阳镶,用尽了全身力气,才没有让这个震惊和心痛的事实,显现在她伪装昏迷的外表上。
“嗯!更何况,就算治得了他,丐帮也未必会听命于老爷。”
“对!”就像是心里的重大决定终于有了结果一般,欧阳雄霸道:“叫醒她吧!”
“老爷!你打算……”“还是照原来的计画,只不过,现在我又多了一个有力的王牌。”他看著欧阳镶,就像在看著掌中的钓饵一般。
“我们软禁镶儿,让沐剑真听命于我。若他还是不听,让他看一下镶儿,哼!我相信,只要他看到镶儿被关在地牢的可怜样,一定会乖乖的答应和瑜儿举行婚礼,这样我控制丐帮的计画,就可以顺顺利利的实行了。”
“你休想!”
一听到这些话,欧阳镶再也忍不住了,她猛然睁开双眼,抓起了床边的布单,一把就对准了欧阳雄霸和那个黑衣人罩去。
“你……”
见到她竟然是清醒的时候,欧阳雄霸先是一愣,他斜过身子轻易的躲开布罩,“你不是应该还在昏迷中吗?”
他转向刚拿掉布罩的黑衣人,怒火熊熊的眼睛,直瞪著他,“迷药的量……”
“小的绝没弄错!”
黑衣人连忙辩驳,他抽出长剑,指向欧阳镶,“问题一定出在她身上。”
“你还对我下迷药?”欧阳镶瞪大了双眼,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的欧阳雄霸,这个应该是她亲生父亲的人。她丝毫不管长剑的威胁,走下床,一步步的走向欧阳雄霸,“你在信上和我说过的话,全都是假的!”
“不要太激动了,镶儿!”欧阳雄霸这一刻已经冷静下来了,他轻易的点住了她的穴道,让她行动受制,才能让她坐回床上。“你受伤末愈……”
“胡说!姑姑说得对!你根本不可能变好。”欧阳镶激动的说,她止不住眼角那些不争气滚滚落下的泪水。
“你是个自私自利的大混蛋,为了自己,连女儿和老婆的命都可以不要,哼!笑死人了,就算你的武功盖世又怎么样?告诉你,只要姑姑放一只小蜜蜂过来,不到半天,你就会因神经麻痹而死。”
啪!
“闭嘴!不要提那个小贱人。”
伴随著一个火辣辣的手印后,欧阳镶美丽的脸顿时肿了起来,这个人真是她的父亲吗?
她狠狠的瞪著他,却没有注意到,欧阳雄霸身旁的黑衣人,正紧紧的握著拳,浑身颤抖者,像是在强忍著什么一样。
“呸!”
她吐掉嘴里一大口浓重的血腥味,现在,她连泪水都不屑流出了。她看著欧阳雄霸,“你怕死,不是吗?不管你偷了多少人的功力,武功再高强,你还是会死!”
“你……”欧阳雄霸被她犀利的话语气得浑身发抖,“你这个野丫头,当初我不该一时心软、让荒兰带你走。”
“那不正好!你不但省去了养一个小孩的麻烦,现在还可以暗中夺走我的功力,而不被天下人知道。”
欧阳镶睁著大眼看著欧阳雄霸,眼里那控诉的意味,和不怕死的神情,就跟二十多年前,欧阳镶的母亲和他争执时一模一样。
“可恶!”
欧阳雄霸猛然退后一步,二十多年来,这样的眼神在他的梦里不时的出现,那几乎已经成了他梦魇的代名词,也是因为对这样的眼神印象太过深刻,使他一直迟迟不敢对现在的欧阳夫人下手,免得恶梦成双。
“你……你就和你母亲一样,倔强!不怕死!哼!”他一转身,人就往外走,“关她进地牢!”
他声色俱厉的对著黑衣人下命令,“饿著她!半个时辰后,我要取走她全部的功力。”
“是!”黑衣人一送走欧阳雄霸,立刻走向欧阳镶,他小心翼翼的用沾湿的毛巾,擦去欧阳镶嘴角的血迹。
但是,情绪激动不已的欧阳镶因为穴道被困,心里又太过于愤恨,她一点也没有注意到黑衣人这样奇怪的举动,她闭上双眼,强忍者泪水,任凭黑衣人把她弄进了黑暗的地牢。
欧阳府这一个专门用来关人的地牢,是位在守卫森严的西厢外侧,一进了地牢,就是一片的黑暗,连夕阳的余光也看不到。
在黑暗的地牢里,欧阳镶一个人被关在厚厚的石牢内,她在等,也在心里细数,数著时间的流逝,和她武功即将被废的那一刻的到来,她知道那个狠心的欧阳雄霸是不会轻易放过她的。
然而,不到一分钟,门被轻轻的推开,她以为她成为废人的时候就要来临,但进来竟然是黑衣人,而不是她父亲。
欧阳镶讶异的看著眼前的黑衣人,朝著她走来,他进来干什么?难道她父亲打算连武功都不抢了,而要直接送她下地狱吗?
但是,一个一闪而过的熟悉感,让她静静的看著他的举动,她不懂,她不懂为什么这个黑衣人要检查她的伤势,且在她身上用了一种莫名的手法点著她的穴道,而他的举动为什么会如此轻柔?
还有,透过地牢外晃进来的烛光,她看到黑衣人的脸上,竟然有反射的光芒,是泪吗?为什么……
而只是这-刻短短的惊愕,黑衣人在她身上动的手脚,竟让她发现自己渐渐的沉入一种连她自己也不了解的状况,就好像是灵魂脱离了躯体,但又没有真的离去,只是,她再也没有指挥身体的能力了。
“话只说一逼。”
在黑暗中,黑衣人低沉的嗓音竟然让她有种莫名的安全戚,这个声音,她现在想起来了,就和梦里要她撑下去的声音一样,“等到时机成熟,你自然可以慢慢恢复功力。”
你是谁?
欧阳镶想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