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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她的双手往上滑,覆住了他的胸膛,感觉他强而有力,但越跳越快的心跳,她紧张的舔了舔她的唇,抬眼瞧着他问:“你不觉得衣服很碍事吗?”
“你确定?”他问。
她忍着羞怯说:“医生说,过十二周就可以……了,我怀孕已经超过三个月。”
他无法开口,只能顺从的脱掉自己身上的T恤。
她屏息地看着他强壮的身体,在他的注视下,脱掉了自己身上的衣裙,和最后一件贴身衣物。
他目不转睛的视线,让她觉得既羞怯,却又性感美丽。
“还有你的裤子。”
她脸红心跳的提醒。
他脱了,一丝不挂的站在她面前,然后伸手将她拉进怀里。
这一次,不再有任何衣物阻隔在两人之间。
他的汗水,印在她身上;他的体温,包围着她。
她抬手,捧着他的脸,踮起脚尖亲吻他。
他将她抱了起来,走到床边,轻轻将她放到床上。
他身上的汗水,滴落在她的胸口。
她红唇微启,他粗糙的大手,滑到了她胸前敏感的浑圆,以拇指抚过那因他而挺立的顶端。
怀孕让她身体所有的知觉,都变得比之前更加敏感,水净轻抽了口气。
他抬眼,看着她。
喜欢她的身体在他掌心下的曲线,和那无可比拟的温润触感;喜欢她的心跳,因他的抚摸而加快。
他以大手罩住她柔软的乳房。
“书上说,你会变得更敏感。”他说。
“嗯。”
她点头,几乎喘不过气。
他把大手往下移,来到她的小腹,他在那里停留了一下。厚实的掌心平贴着她的腹部,哑声说:“你不舒服,我们就停下来。”
她微笑,再点头,“嗯。”
他小心翼翼对待她的方式,仿佛像怕她碎了一般。
月光下,她看着他用双手、用唇舌,缓慢而温柔的爱抚膜拜着她的身体。
他的手不断在她身上流连摩掌着,仿佛舍不得离开般,缓慢的抚摸着她身上海一寸敏感的肌肤,轻按揉压,挑起所有酥麻又教人战栗的感受。
他有着一双神奇的大手。
那是一种甜美又痛苦的折磨,几乎要将她逼疯。
当他分开她,再次回到她身体里,充满了地,和她合而为一时,她几乎松了口气。
但始终注视着她脸上表情的他,依然动作缓慢,只是小心的,缓缓的,把那紧张感慢慢推高,直到她的指甲陷入了他的背肌中,直到她的眼泪再次进出眼眶,直到她以为自己会就此裂成碎片,然后他贴在她的耳畔,温柔悄然低语。
“方水净,我爱你。”
心,在那瞬间,漏了一拍。
她含泪紧抱着他了知道自己从此被他烙印,再也无法轻易逃离。
夜,太短。
不够弥补漫长的等待。
天微亮时,她在他怀里醒来,虽然明知应该要起床。趁太阳还没完全出来,气温还算凉爽时去散步,却依然眷恋着不想离开。
所以虽然外头已经传来活动的声响,她仍闭着双眼,继续缩在他怀中。
她喜欢他身上的味道,喜欢听着他安稳规律的心跳,那总是莫名教人心安。
清晨的风,微微的凉。
恍恍惚惚中,她又浅浅的睡了一下。
再醒来时,是因为他下了床。
她睁开眼,养眼的画面映入眼帘。
晨光下,他赤裸着身体,看着窗外,背对着她,结实的体魄,没有什么多余的赘肉。
他的姿态轻松而自然,身体的肌肉线条健美,比例匀称……
好吧,她承认他挺翘的臀部吸引了她大部分的注意力。
那真的很赏心悦目,然后她发现他正在讲手机,一时间,她有些紧张,但他并没有准备要离开的样子,他只是听着对方说话,甚至有些无聊的抬手爬了两下头发,打了个小小的呵欠。
那模样,不知怎地,看起来有些可爱。
突然间,她可以想象他儿时的模样。
粉唇,不禁微扬。
然后,他的肌肉忽然间紧绷了起来,低低的问了几句。
心,突地一跳。
出事了。
她希望不是坏消息。
不自觉的,她爬起身来。
听到细微的声响,他立刻回过身。当他看见她已清醒过来时,微微一僵,跟着很快的结束掉那通电话。
“抱歉,我不是有意要吵醒你。”他看着她说。
“谁打电话给你?”
她摇摇头,下了床。
“武哥。”
发现她没有在生气,他松了口气,把手机放到桌上,走到她身边。
他那松了口气的模样,太过明显,她忍不住看着他,脱口道:“你知道,我之前不是不喜欢你接手机,我只是因为无知才担心。”
“我很抱歉。”
他说,然后低头亲吻她。
“你让我陷入的无知。”
她贴着他的唇咕哝。
“嗯。”
他点头,继续舔吻着她柔嫩的唇瓣。
“所以……”
她推了推他的胸口,以防他将她压回床上,问:“武哥和你说了什么?”
他不想让她担心,但经验告诉他,他什么都不说,才会让她更忧虑。
他停了一下?然后才抬眼看着她,“他告诉我,他还是什么都没查到。”
“所以?”
“你必须继续待在这里。”
“你……”
她深吸口气,提着心问:“要回去了吗?”
他摇头,毫不迟疑。
忐忑不安的心终于落下,她抚着他的脸庞,悄声道:“那我不介意留在这里。”
她那言外之意、让他心头为之一紧,“真的?”他问。
“嗯。”
“如果,我们一直查不到原因呢?”
他哑声问。
水净微微一笑,“那,你可以一直看着我啊。”
“一直?”
他喉头一哽,再问。
他不自觉的紧绷,几乎让她再次落泪。
她不知道自己之前接连的拒绝,竟伤他这么深,让他不敢再直接提起。
“嗯,一直。”
她点头,深情的看着眼前的男人,承诺道:“一直,一辈子。”
有那么一瞬间,他以为自己听错,或是还在梦中,他无法发出声音,甚至无法呼吸,只能看着眼前这个他深爱的女人。
“我们结婚吧。”
她微倾身在他唇上印下一吻,柔声开口呢喃着:“我想和你在一起。”
他伸出手,紧紧的拥抱着她,然后终于找回了他短暂失去的声音。
“我爱你。”
他的声音又粗又哑,几乎不成声音。
“我知道。”
但她仍窝在他胸前,幸福的喟叹了口气。
“我也爱你。”
第十章
那一天,世界变得特别闪亮。
她应该要感到羞耻,毕竟昨天晚上,她几乎和他同时消失。
她知道家里的每个人,恐怕都晓得他们在做什么,但那幸福的感觉,和他无比的热情,让她根本没有多余的心思去多想这部分的事情。
当两人终于有办法离开床铺时,早已日正当中,那还是因为两人消耗了太多热量,需要补充体力。
所以他爬下了床,溜下楼去,替自己和她找食物。
他拿着一大盘的三明治和一壶果汁回来时,她已经快速的冲过了澡,从浴室走出来,有些不安的说。
“我应该到前面帮忙。”
“今天不是假日,餐厅不缺人手。”
他看着套着他宽大衬衫的她,目不转睛,“我喜欢你穿我衣服的样子。”
她红着脸,嗔他一眼。
刚刚他只穿了裤子下楼,她贪他的衬衫宽松,随手就套上了身。
“桃花和海洋会怎么想?”
水净羞窘的问。
“他们会装作没这回事。”
他眼也不眨的回答,不敢告诉她,这些三明治和果汁并不是他做的,是某人特别准备好放在餐桌上的。
她来到桌边收拾着桌上的文件,让他把食物放下,他把其中一份三明治递给她,帮她倒了一杯果汁。
“你确定我们不需要到前面帮忙?”
她接过三明治时,忍不住再问。
“嗯。”
他坐在她对面,她在他宽大的衬衫里,看起来特别的娇小,就算已经扣起第一颗扣子,她的酥胸还是在领口处若隐若现,挺立的乳尖抵着他的衬衫,像在召唤他一般。
“屠鹰。”
她开口叫他。
“嗯?”
“你这样盯着我,我没有办法吃饭。”
他回过神来,只见她满脸羞红,看起来更加性感娇媚。
“抱歉。”
他咕哝一句,强迫自己把视线从她身上移开,回到自己手中的食物上。但他的三明治,看起来没有她那么吸引人,也没那么可口。
正当他忍不住又要抬眼偷瞄她时,一阵风吹来,把桌边迭在一起的文件吹开。
她刚刚忘了拿东西把它们压住,他反射性的伸手去压那些文件,却看见上面有着一个熟悉的名字。
他一愣,忙将它拿到眼前,但上面的文字是用希腊文写的,他只懂得简单的会话,完全看不懂上面在写什么东西。
他抬起头问:“这是什么?你怎么会有这个东西?”
水净被他严肃的表情吓了一跳。
“这是我的工作啊。”
“工作?什么样的工作?”
她从来没见过他这样着急,知道事情有些不对,所以她老实道:“帮人整理日记。”
“日记?”他一愣。
她放下吃到一半的三明治,反问:“你记得我说过我小时候隔壁住了一个希腊阿姨吗?”他点头。
她当年会去希腊,就是要去探望那位阿姨。
后来她曾和他说,她其实每年都会去希腊探望玛歌。
她看着他,解释道:“玛歌第一任的丈夫是台湾人,叔叔在我小时候就过世了,后来她回到希腊,爱上了另一位男士,就再嫁了。”
他捺着性子,再点头。
“爱狗的那个。”
“嗯,李奇曼叔叔。”
她点头,继续说:“两个月前,他也去世了。他是写科幻小说的大师,美国那边,有出版社希望能出版他的回忆录,玛歌不想让外人直接看他的日记,又害怕自己看会触景伤情,加上叔叔曾提过,若他有什么意外,希望请我帮忙整理日记的部分,所以玛歌才请我帮她把叔叔的日记整理节录出来。”
“这一页写了什么?”他再问。
“这是私人的日记。”
她秀眉微蹙。
“这很重要。”
他看着她道:“我想里面有着你为什么被人追杀的原因。”
水净呆了一下,诧异的脱口:“你确定?”
“确定。”他回答的斩钉截铁,她相信他,所以她毫不犹豫的伸手接过了那一页文件,瞄了一眼日期,那是她还没有整理到的部分。她看着上面的文字,直接口译给他听。
“再一次的,约翰,麦德罗又来了。再一次的,他提供了前往大洋河岸的机会,并要求我的协助。再一次的,我拒绝了他。那或许是个错误的决定,他成功的做到了他当年的奇想,但我已经活得太久,不想再追求太阳里的黄金,也早已失去了克希荷夫的热情,而那孩子的所作所为,就像伊卡罗斯的翅膀,只是个虚假的幻觉,终将融化,招致他的坠落。”
她翻译完,怕他不懂其中含括希腊神话的意思,她看着他,解释道:“大洋河岸是希腊神话中的福地,即使凡人,也能在那里享有永生的幸福。伊卡罗斯则是一个和父亲被囚禁在小岛的巧匠,为了逃离那里的监禁,所以制造了一对蜡做的翅膀,最后却因为飞行的兴奋,忘了父亲的警告,飞得太高,太接近太阳,最后翅膀因为高热融化,摔跌坠海而死。”
他脸色变得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