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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咏熙妹妹!我的咏熙妹妹怎么了吗?怎么让睿浚兄背着?”他伸手想一探究竟,却被忽然一个冷到不行的眼神给震慑住。
韩睿浚警告意味强烈的冷瞥姬战雪大步越过他。
借他摸一下会死啊!
姬战雪厌世倾向甚强地尾随着韩睿浚,伸长手准备偷摸一把,却被早有防备的韩睿浚给闪过。
哼!算他厉害!扼腕的姬战雪转了转奸诈的狐狸眼,决定再接再厉。
“咏熙妹妹,你怎么了?快醒一醒啊!快跟最最最最最爱你的战雪哥哥说句话啊!”唱作俱佳的他,情深意切地嘶喊着,摆明在寻衅。
睡梦中的炎咏熙被惊扰,趴枕在韩睿浚肩上的螓首微微一动,逸出一声抗议的嘤咛,引燃了韩睿浚冷冽的杀气。
警觉苗头不对的姬战雪连忙脚底抹油,溜得可快。
动怒的韩睿浚身形一动,瞬间堵住姬战雪的生路,不容他求饶的一掌直接劈晕他,然后一脚将碍眼的昏迷身躯踹进花丛中,稳健的姿态丝毫没有惊扰背上熟睡的心上人。
回到尊字一号房,韩睿浚小心翼翼地将沉睡中的心上人安置到床榻上,目光难以抗拒地胶着在她柔美的睡颜,不复冷静地抚触她温热柔软的红唇。
“不管你许配给了谁,我都不会放开你。”他俯身在她唇边印上宣誓,温柔地替她盖上棉被。熟睡的炎咏熙哼了一声,睡癖不佳的踢开棉被,翻身侧睡。
睇睨着她可爱的娇酣模样,心跳怦然的韩睿浚无声浅笑,轻轻躺到她身旁,亲密地揽抱住她,一同静静入睡。
第七章
小姐和姑爷怪怪的,真的很怪!
小卒仔一边不明所以的依言在宣纸上画出阴邪怪魔的样貌,一边偷偷关注炎咏熙和韩睿浚。
“快点画!再敢偷瞄我一眼,我就把你的眼珠挖掉!”坐在桌边督促小卒仔的炎咏熙,凶巴巴地撂狠话。
知道她只有那张嘴凶的小卒仔皮皮的笑了笑,完全不害怕。
“还笑!”炎咏熙扬手作势要扁他。
小卒仔直觉缩头躲拳头,赫然瞥见身侧射来两道杀人于无形的冰冷目光,他惶恐地打了个哆嗦,不敢再多话,赶紧埋头工作。
坐在窗边的韩睿浚淡淡收回视线,漫不经心地继续留意心上人的一举一动。
“画好就在上款写上悬赏,然后下款写,凡活捉阴邪怪魔者,赏黄金五两,逮死的就只赏黄金一两。”心浮气躁的炎咏熙敲着桌子,刻意忽略身后恼人的凝视。
“原来小姐要我画这个,是要张贴在武林榜上通缉他们啊!”小卒仔恍然大悟地跳了起来,“可是他们好歹也算江湖上赫赫有名的狠角色,这种低到污辱人的悬赏金额怎么会有人肯冒险啊?连夏香葵那种弱女子的命都值黄金一千两了耶!”
“叫你怎么写就写,哪那么多废话!”炎咏熙烦躁地托着下巴若有所思。
“都弄好之后呢?该不会也要叫我去贴吧?”小卒仔嘟着嘴放下笔。“在武林榜上张贴东西,都要先付给管理员七两才可以张贴。”他讨钱的手伸得可快了。
身无分文的炎咏熙才要起身回房拿钱,就见小卒仔被一锭银子给击中。
“啊!”小卒仔痛哼了一声,不过见钱眼开的他哪还顾着痛,一脸垂涎地巴望着韩睿浚,“姑爷,找剩的三两钱可以赏给我当作跑腿费吗?”
“你少废话,快点弄好。”炎咏熙不屑地瞪了小卒仔一眼。
“是。”嘿嘿,姑爷没说不行,那就是可以啰!小卒仔萎靡的精神立刻抖擞了起来。“那悬赏人要署名谁?”他怕阴邪怪魔把帐算到他头上。
“就写‘替天行道的人’好了,不许再有问题,我不想再听到你的声音。”炎咏熙心烦意乱地低眸看着墨水在宣纸上渲染开来。
这下怎么办?怎么会糊里糊涂睡在韩睿浚的床上,手还不规矩抱着他的腰,脚还煽情地跨在他身上。
唉!结果一觉醒来太过吃惊的她,吓得一头撞到床头板,但最最要命的是,当他一发一语揉着她肿了个包的痛处时,她不但没有拒绝,而且当他再度吻上她的唇,她居然一点想要挣扎的念头也没有……
怎么会这样?她焦虑地敲着隐隐作痛的头。
“头还很痛?”瞥见她的动作,韩睿浚起身移到她身侧关切。
炎咏熙胡乱地点着头,该怎么办才好?她只答应给他身子而已,现在却似乎连心也赔上了!
阿爹肯定会气死的……
“我看看。”韩睿浚轻扳一下她的头检查伤势。
“不用了,不痛了!”炎咏熙心虚地想退开身。
“一下子痛,一下子又不痛,到底是痛还是不痛?”听得雾煞煞的小卒仔忍不住插嘴。
“关你什么事!”脸色微微赧红的炎咏熙,没好气地随手拿起桌上的纸镇扔向多嘴的家伙。
她都已经够烦了,这家伙还在那里乱什么乱!
迅速撇头一闪,闪过了纸镇却扭到脖子。“哎哟!我的脖子……”小卒仔哀嚎。
“活该!”炎咏熙毫不同情。
“姑爷,快!快帮我把脖子乔回来!”小卒仔歪着头,可怜兮兮地求援。
专注帮炎咏熙揉散头顶瘀肿的韩睿浚,看都不看咎由自取的家伙一眼。
“我是不懂医术,不过扭到脖子这种小毛病,我想我可以处理。”炎咏熙显然是想置他于死地。
“别拿我的生命开玩笑好不好!”怕死的小卒仔躲得老远。“脖子可是很脆弱的部位,经不起一个用边过猛的耶!对不对,姑爷?”
韩睿浚不予置评,眼里就只有炎咏熙。
“姑爷……”稍稍一动就痛得哇哇叫的小卒仔,泫然欲泣地扁扁嘴,气馁地向肇事者求助,“小姐,求求你叫姑爷救我啦!”
“你自己求他啊!我干嘛要替你求?”炎咏熙才不想帮自作孽的家伙讲情呢!
“有什么办法,谁教姑爷只有小姐才叫得动嘛!”小卒仔也很无奈。
“谁说的?”炎咏熙不以为然。
韩睿浚的冷瞳敛着明显的郁闷,揉散瘀肿的手刻意重压了一下。
“好痛!”炎咏熙忿忿地抬眸瞪着凶手,“你在挟怨报复啊?”
“原来你不是毫无知觉。”韩睿浚轻轻顺了顺被他揉乱的红发。
“你干嘛暗讽我迟钝?”炎咏熙很不满地挥开他。
老是学不乖的小卒仔又白目的插起嘴,“小姐要姑爷打谁,姑爷就打谁;小姐要姑爷救谁,姑爷就救谁;冷酷的姑爷对小姐可说是唯命是从,任小姐呼来唤去,小姐还不解风情地嗤之以鼻,我看小姐你不是迟钝,根本就是狼心狗肺!”
炎咏熙火冒三丈的右脚狠踹了过去,“你算哪根葱,再怎么样也轮不到你来说我!”
臀下的椅子猛地被踹倒,小卒仔一屁股重摔落地。“哎哟!”
贪生怕死的他赶紧将发言失当的责任推到韩睿浚身上,“我只是在替姑爷抱不平嘛!”
“用不着你多嘴。”韩睿浚冷哼,丝毫不领情。
“是是是!我收回我的话,刚刚我是被鬼附身胡说八道,不代表我本人或姑爷的立场。”见风转舵的小卒仔立刻鞠躬哈腰陪不是。
炎咏熙恨恨地瞪了他好几眼,“快做你的事,再敢废话我一定劈死你!”
“是是是!”小卒仔歪着脖子慢吞吞地捡回椅子。
不想继续耗在这里,韩睿浚站起身,不容拒绝地牵起满腹怒气的炎咏熙离开。
莫名被拉起走的炎咏熙才要开口,就听见小卒仔紧张的声音……
“你们要去哪?”非常想跟的小卒仔急急追向前。
“要你管!”原本不情愿被拉着走的炎咏熙,赌气地反手拖着韩睿浚快步离开这个恼人的家伙。
武汉城外的官道两侧,摆满一摊摊卖跌打损伤的膏药,或是各式刀剑武器的小贩,也有几摊热炒小吃,馒头糕饼或是杂玩的摊贩夹杂其中,把城外的官道变成人声鼎沸的热闹夜市,和一入夜气氛就诡谲得令人心惊胆战的城内,形成强烈的对比。
从未逛过夜市的炎咏熙兴奋地东瞧西看,不想太深究对韩睿浚复杂的感觉,也没空在意别人对她和韩睿浚连袂逛街的惊讶注目和窃窃私语。
冷峻的韩睿浚心平气和地随她走走停停,偶尔冷眼瞪走觊觎美色或过分关注的白目视线。
逛过几摊琳琅满目的武器摊子,颇觉无聊的炎咏熙往下继续逛去,有些倦意的美眸忽然一亮,“我要玩那个!”她雀跃的脚步停在设置各种游戏的摊贩前。
闲着打苍蝇哀叹生意冷清的老板一见客人上门,立刻笑吟吟地起身招呼。“射飞镖三文钱,套圈环两文钱,两位想玩什么?”
“我都要玩。”童心未泯的炎咏熙戳戳身旁的金主,“我没钱,你先借我。”
见钱眼开的老板笑容可掬,乐不可支地收下韩睿浚丢给他的一两银子,动作迅速地将六支镖,二十个圈环摆到两人面前。
“两位要是能将六支镖,镖镖命中红心,就能将头奖青瓷花瓶搬回家喔!”老板老神在在地比了下价值五两的大花瓶。
摆摊子摆这么久,别说六支镖,至今连一个能将三支镖都射中红心的人也没有,一方面会来玩的人大都是老弱妇孺,二方面距离远,灯光又昏暗,三方面标靶的红心只有两只蚂蚁大,射中两支就占满红心了,第三支要中可是难上加难啰……呵呵!做生意总不能赔本嘛!
炎咏熙不感兴趣地摇摇手,“我想要的是那只毛茸茸的狗布偶。”
“那是三奖,只要三支镖射中红心就行了。”老板边说边排好弹珠。
“命中红心应该不难吧……”从小到大,除了练功习武之外,什么都没做过的炎咏熙认真地瞄了瞄红心后掷出,一个力道拿捏不准,将标靶给射穿了。
“我的大小姐呀!”老板脸色大变,急急冲上前,“轻一点,轻一点,我这是小本生意耶!”老板很心疼地换上备用标靶。
觉得自己不是射飞镖的料,炎咏熙将飞镖塞进韩睿浚的手中,“你来!”
在她殷殷期盼的目光下,韩睿浚连续利落的射出三支镖。
“你都有在偷练啊?”炎咏熙羡慕地看着他似乎不费吹灰之力就命中红心。
“凑巧罢了。”韩睿浚平淡地说。
炎咏熙一脸怀疑地瞅着他,随手拿起剩余的飞镖轻轻射出。
“见鬼了!”看到小小的红心上硬挤了五支飞镖,老板的眼珠子差点掉下来。
“哇!真的耶!”炎咏熙开心地抱了一下韩睿浚,然后漾着得意的笑脸伸手向老板讨奖,“我要那只狗布偶就好。”
老板又错愕又心痛地将狗布偶给了她。
呜……那狗布偶可是值五文钱啊!
“这套圈环怎么玩?”炎咏熙的注意力马上移到新游戏上。
“十个圈环套进相同的瓶子,就能得到瓶子上贴着的奖品。”实在笑不出来的老板僵着嘴角,害怕又亏本的他将原本只要套中五个圈环的规矩改成十个。
炎咏熙仔细看了看瓶子上贴着的奖品名称,势在必得的分了十个圈环给韩睿浚,“你负责套左边算来第三排最后头的瓶子。”
韩睿浚点了一下头,他要得的奖赏是她。
“那我就套那个瓶子好了。”炎咏熙一挑定目标,就胸有成竹的出手。
瞧他们套得又快、又准、老板的心里直淌血,眼泪差点喷出来。
看到圈环全都乖乖套进要套的瓶子上,炎咏熙志得意满地笑了开来,看着她满足的娇俏笑颜,韩睿浚了难得露出淡不可闻的笑容,只有胃隐隐抽搐的老板怎么也笑不出来,他含泪将风筝和扯铃拿给炎咏熙,急急挥手送客。
炎咏熙心花怒放地一手拎着战利品,一手乖乖让韩睿浚牵着继续往下逛去。
“好可爱喔!”炎咏熙的脚步停在角落一摊不起眼的小摊子前。“请问这怎么卖?”纤纤细指指向一只活灵活现的面猴问道。
坐在摊子后头专心捏着面人的老伯伯很错愕的抬起头,“二文钱,每只都卖二文钱。”
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