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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烦倔奴婢-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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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魁,这不是大娘托你买的酒吗?你怎么……”她豪饮的模样让江汉目瞪口呆。

    虽然喝酒在青楼中不算什么,但他很少见到花小魁喝酒,因为她酒量非常差。

    “傻哥哥,大娘根本没托我买什么酒,我骗你的啦!来,一起喝吧!”

    “我现在正在当班,不能碰酒的。”江汉婉拒。

    江汉是青楼中难得的好青年,不会喝酒,也不赌,这都得归功于江父从小的严格管教。

    “真是,一个人喝多没意思。”花小魁边抱怨边大口饮酒。

    “小魁,刚刚我不在时,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江汉来到她身边,关心地问。

    刚刚回来时,他恰巧见到孙老爷的侍从和座骑从后门出去,花小魁手上的披风,他一眼就看出来是属于那些人的。

    “没事,不过是遇上一个自大又爱管闲事的冷木头罢了。”对酒毫无招架之力的花小魁,酒一下肚,便已有三分醉意。

    “今天的工作还没结束,你就喝成这样,等下定会被大娘骂惨的。”江汉扶住走得歪歪倒倒的她。

    “要是我当上了花魁……就不用像现在这样做牛做马了。”花小魁趴在他的肩膀喃喃道。

    “花魁?”江汉不解。

    “是啊,其实那冷木头说的没错……或许我真该好好想办法成为花魁,不然,一辈子都出不了青楼……我可不想一辈子都替那艳红端洗脚水……”话一说完,花小魁便迷迷糊湖地趴在江汉肩上睡着了。

    江汉低望花小魁那红通通的可爱睡颜,苦笑着摇头。

    唉,真拿这个顽皮的小妹没法子。

    ·精彩内容载入中·
第三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四年后青楼

    “小魁,我肚子饿死了,饭菜到底好了没?”一个肥胖的乐妓不耐烦地喊着。

    “来了、来了。”花小魁提着笨重的食盒,一路奔向厢房。

    身为青楼的万能婢女兼厨房杂役,花小魁当然也得负责乐妓们的饮食。

    “小魁,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老是这么慢吞吞的,存心饿死我是不是?”胖乐妓一见到丰盛午餐到来,马上自己动手从食盒中拿出一只鸡腿吃了起来。

    “春月姊,我只有两只手、两条腿,而你却有十个胃、一个大嘴巴,我端菜添饭的速度当然敌不过你。”花小魁见她如此没形象的吃相,不禁摇摇头。

    她和春月的交情其实相当好,两人可说是无话不谈的好姊妹。

    “你嘟嘟哝哝在说什么?”春月满嘴鸡肉地瞪她一眼。

    “没什么。我今天有请阿汉哥特别准备一道春月姊最爱的清蒸豆豉鳕鱼。”花小魁拿出一道香味扑鼻的佳肴。

    “真的假的?”春月喜出望外,伸手就要接过。

    “我都说了,是蒸的。”花小魁忽然把佳肴藏在身后。

    “小魁,你这是干嘛?”春月垮了肥脸。

    美食在前,她却吃不到,花小魁根本是故意折腾人。

    “春月姊,可说好的,我每多拿一道菜来,你就多教我一首诗词和曲子。”花小魁提醒。

    “知道了、知道了,这四年来不是每天都这样子的吗?等我吃饱了就会立刻教你的嘛。”春月抢过花小魁手上的佳肴,大快朵颐起来。

    春月虽然身材走样,但也是个出师多年的乐妓,不论舞艺或曲艺,她可是技艺精湛,毫不含糊。

    “那好,等一下一吃完午饭,你就立刻教我新的诗词和乐曲。”趁春月吃饭时,花小魁把春月房里的诗词本拿出来,趁机温习。

    “小魁,这四年来你干嘛这么努力地学习?”春月边大口吃饭边问道。

    “还不是不想一辈子待在厨房。”花小魁诚实道。

    四年前的那个夜晚,受了真无剑的刺激后,花小魁便努力地想办法学习。

    没钱也没时间可以学习的她,好不容易摸索出现在和春月的交易模式。

    那就是以她在厨房的优势,抓住春月爱吃的弱点,用春月最爱的点心和菜肴,交换成为乐妓所需要的技能。

    “像你这十五、十六的年纪,大多数的青楼丫鬟都只想着成亲,因为,错过这段时间,就很难找到好人家嫁出去,顺利离开青楼了。”见她如此积极努力,春月感到相当不解。

    依她的观察,这四年来,好似有一股不知名的力量驱使鞭策着小魁,让她拚命地努力学习。

    “我从没想过成亲这种事情。”花小魁放下手中的书本,歪着头道。

    “可是成为乐妓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运气和努力都是需要的。”春月以过来人的语气叹道,“再说,你的起步这么晚,现在年纪也不小了,等你有资格可以成为乐妓时,都已经七老八十了。”年约二十出头的春月,已经是青楼中最资深的前辈了。

    由于身材和人气不再的关系,春月常被艳红及她的狐群狗党取笑,久而久之,春月便被大家孤立,成了青楼中少数非艳红派的乐妓之一。

    花小魁也是看中这一点,才决定找上春月,向她拜师学艺的,如此一来,她偷偷学习的秘密便不会被大娘以及艳红知道,更不会被破坏了。

    “是啊,等我学成又可以顺利成为乐妓时,都不知已经是几岁了,不过,我也懒得去想了。”反正,过一天算一天,可以向春月学多少就算多少吧!

    “小魁,我想……今天的午餐我不能再吃了。”忽然,春月放下手中的筷子。

    “怎么了?”这四年来,她可从未见过这位姊姊放弃美食过。

    “看你这么努力的想成为乐妓,我似乎不能够再这么自暴自弃下去。”她真的被花小魁的冲劲所感动。

    “春月姊……”望着这位情同姊妹的前辈,花小魁不知该说什么。

    “再说,大娘告诉我,我不能够再贪吃了,不然……她要把我卖到别的妓院去。”想起了大娘可怕的警告,春月怯然地摇了摇头。

    “唉唷,大娘的话哪能听?我可是听见她对每一个姊妹都这么说的,为的还不是故意让大家饿肚子,好让她多省些饭菜钱。”花小魁没好气地掀开另一个食盒。

    食盒一掀开,菜香顿时充满整个房间。

    “你说的是真的?”春月盯着美味的菜肴猛吞口水。

    “当然是‘蒸’的,春月姊,我都说了,今天的特别菜肴是清蒸鳕鱼嘛。”花小魁边说边把其他佳肴端上桌。

    “可是大娘的话好像不是开玩笑的,再说最近我的生意冷清到极点,就连以往的老客人都不再出现了。”她一脸沮丧地道。

    已经好一阵子都没有客人指名她出场表演,加上其他姊妹和大娘的冷嘲热讽,导致她心情忧郁,只能藉着大吃大喝来解闷,所以原本就丰润的身材,已经走样到不可见人的地步。

    “春月姊,这是大娘惯有的威胁伎俩啦,再说,你可是卖艺不卖身的乐妓呢,又不是像外面那些低俗的妓女一样,得靠身材和脸蛋混饭吃。”花小魁拍拍她的胖肩膀,安慰她。

    “说的也是,我本来就是卖艺不卖身的乐妓嘛,干嘛这么在意别人的闲言闲语?”敌不过花小魁的能言善道以及眼前的美味食物,春月终于抛开心中的顾忌,动起筷子。

    “就是嘛,美食当前,这样才对得起自己。春月姊慢慢享用,我先下去忙了,等一会儿再过来向你讨教啰!”花小魁说着便拿起空食盒离开。

    怎知,她的脚才跨出房间,就见到大娘领着两个人高马大的壮丁,闯进了春月的房间。

    “大娘!这是怎么回事?这两个男人是谁?”春月惊恐的尖叫声响起。

    “怎么回事?看看你这好吃懒做的胖模样就知道是怎么回事!”跟随在大娘刻薄言语之后的,是一堆碗盘落地的破碎声。

    花小魁大感不妙,溜进房间一探究竟,只见桌上的饭菜碗盘全被大娘扫落地,一片狼藉。

    “我不明白大娘的意思……”春月表情惊恐地跌坐在地。

    “我之前就说过,你要是再不控制自己的身材和好吃懒做的个性,我留着你在这里也没用。要怪,就怪你自己不知死活。”大娘一个眼神,壮丁便上前动手抓人。

    “不!我不要被卖到其他妓院,我是卖艺不卖身的乐妓,不是陪男人上床的妓女啊!拜托你,大娘,再给我些时间……”她泪声俱下的哀求显然毫无用处,只见壮丁粗鲁地用麻绳紧紧捆住她的双手双脚,把人带走。

    一旁的花小魁,呆呆地望着眼前的景象,全身僵硬。

    这十六年来,类似的场面她不知听过、见过多少次。不管任何理由,乐妓一旦失了人气,没有赚钱的价值,最后都落得相同的下场——不是被转卖到其他的妓院,就是被客人廉价的买走。

    大多数的过气乐妓,几乎都被转卖到离京城几百哩的寒冷北方,到了北方,起先会先卖艺,之后便是卖身,然后孤独落魄地在异乡度过余生,但也有人忍受不了被强迫卖身的生活,选择自尽。

    类似的例子和故事,她不知听了多少,然而这还是她第一次亲眼见到青楼中的乐妓被人绑走。

    “小魁,立刻把这房间收拾干净,等一下会有新的乐妓入住。”经过四年,大娘那尖酸刻薄的作风依旧没有改变。

    “是,大娘……”花小魁颤抖地弯下身来收拾那满地的碎片与食物。

    青楼的现实和残酷,更加提醒她,她得如履薄冰,万事小心,千万别成了下一个被麻绳绑住、被人带走的可怜虫。

    趾高气扬的大娘逗留在春月的房间中东翻西找,找寻中意的珠宝首饰。

    “那个死胖妞,不但没有半点银两,甚至连像样一点的首饰也没有,真是白养了她这几年。”找不到中意的珠宝,大娘气呼呼地坐下,随手拿起桌上的茶水喝下。

    “那是因为春月姊的家乡还有年迈生病的父母需要奉养,所以她才没有多余的钱可以花用。姊姊虽然爱吃了点,却一直相当节俭,就连一个便宜的玉环都舍不得花钱买。”蹲在一旁擦地的花小魁忍不住开了口。

    虽然大娘对她有救命之恩,但她近年的所作昕为实在令人发指。

    “怎么,你翅膀长硬了,话也跟着多了是吧?”瞧她如此多嘴,大娘不客气地将剩余的茶水泼在她身上。

    “小魁不敢。”被泼了满身茶水的花小魁,连忙闭嘴。

    还好,桌上那杯热茶已经温了,不然她被大娘这么一泼,不烫伤才怪。

    花小魁忍受着这种已经算是家常便饭的侮辱,安静地整理房间。

    “大娘,不好了,那个新乐妓落跑了!”李管家匆忙地从外面跑进来道。

    “什么?!半路逃跑!有没有搞错,她可是我花了一百两银子特地从城外买来的,你们竟然让人给跑掉了?”大娘听到这个消息,气坏了。

    “大娘,有人埋伏在路上劫走了她,显然是有备而来,再说,我们连轿夫总共只有三人,根本敌不过对方十多个人……”

    “十多个人?”大娘气得涨红了脸,“现在是什么情况?竟然连乐妓也有人要抢!”大娘心疼的当然不是乐妓,而是那白花花的一百两银子。

    “大娘,我们会不会中计了?或许……这件抢人案另有隐情。”李管家意有所指。

    年约五十的李管家和大娘同属尖酸刻薄之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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