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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的门被雪青轻轻地推开,宝泉假装睡熟了,微微闭着眼。雪青蹑手蹑脚地走到床前,伴着她如兰的呼吸,一股淡淡的刚刚沐浴过的清香飘入宝泉的鼻内,宝泉攸地睁开眼睛,将雪青抱住,一个翻身压在了身下。
“泉,你坏死了!”雪青不由嗔道,同时一阵粉拳砸来,“我还以为你睡着了呢?”
宝泉抓住雪青捶打他的手,高举过她的头顶,使得雪青丝毫不能反抗:“你说我坏,我就坏给你看。”说着就微微低下头,轻轻地在雪青红润的嘴唇上面蜻蜓点水般地吻着。
“坏蛋!大坏蛋!你就是坏死了。”雪青娇羞的叫道,神情却出奇的妩媚动人。
宝泉轻轻地抚摸着雪青的背脊,感受着雪青对他的娇痴,满足与幸福使他格外的快乐。
“泉,你让我起来吧,我怕我们……”雪青竭力想挣脱宝泉的禁锢和自己意志的束缚。
“青,你真的好美,我真不舍的放开你。”宝泉让雪青起来,但手还是抚摩着雪青。
“泉,我们能长久吗?”雪青脸上忽然浮现了一层忧郁,“你看心无和郁结说分开就分开了,我看到心无那伤心欲绝的样子就感到后怕。”
“青,未来的事情我们无法预料,我们所能做的就是尽我们最大的努力使我们永远在一起,也许我们做不到,但只要我们尽力了,我们就不会感到遗憾和悔恨。”
“泉,说句真心话,我舍不的你今年就去上大学,但我又不想让你留下来陪我复读,你毕竟考上本科了,而且碰巧还能上个一般本科中的好本科。”雪青将头紧紧的靠在宝泉结实的胸膛上,“我真的好矛盾,即想让你和我在一起又不想让你因为我而不去上大学。”
“青,你不要胡思乱想了,我留下来复读不仅仅是因为你,我想考我理想的大学。”
“泉,文科生复读一年不一定就能考的更好,梁新复读了一年不还是够不到北大的录取线吗?”雪青不知道她现在是想说服宝泉去上大学还是在探测宝泉留下来复读的决心。
“青,如果我真的卖不掉,我再考虑是不是去上。”宝泉温柔地抚摸着雪青滑腻的脸蛋,“无论怎样,你都是我的最爱,即使你我分开了,你永远都在我的心里。”
“泉,我知道。”雪青柔顺的点了下头,细小的手指滑动着宝泉的背脊。
“青,伯母快下班了,我该走了。”宝泉看了下表,已经是下午五点了。
雪青恋恋不舍的将宝泉送出了家门,为什么两个人在一起的时间总是那么短暂,总是过的那么飞快呢?
宝泉走到学校附近的台球场时,看到了文渊和钱逑在打台球。“嗨,两位这么悠闲啊。”他走了过去。
“宝泉,你来打几局吧,钱逑这小子打台球就像他学习一样凶猛,没得治。”文渊将球杆递给了宝泉。
宝泉接了过来,笑道:“真的吗,虽然钱逑能考个全市文科状元,但打台球,我可不一定输给他哟。”
钱逑抖着手中的球杆:“是骡子是马拉出来遛遛,谁输了谁请今天晚上的饭。”
“好!”宝泉点开了球,“我这一杆叫一杆定乾坤,我嬴定了。”
宝泉和钱逑鏖战了起来,文渊在旁为宝泉加油,想让宝泉击溃钱逑的斗志。
“宝泉,张芊芊真是可惜了,我看到她的高考分数了,竟然超过了重点线十几分。”钱逑瞄准一个球,潇洒的捅了过去,球在球台上翻滚着掉进了球洞里。
“真的?”宝泉不信钱逑的话,钱逑一向不关注女生的事情,怎么会想着看张芊芊的成绩呢?而且张芊芊英语考试时不是发病晕倒了吗?
“是真的。”文渊证实道,“张芊芊就英语考了103分外,其余的都在116分以上。”
“哦。”宝泉停止了打球,“怎么会这样呢?”
“命运总是爱和人开玩笑,如果张芊芊不选择死亡,现在的她应该是多么的高兴啊。”文渊指着台球道,“也许命运就像是这台球,有时你认为一杆准能进球时,反而没有进;有时你认为你绝对进不了球,它却出奇的进了。”
“钱逑,我没心思打台球了,算我输了吧,晚上我请你吃饭。”宝泉放下了球杆。
“你是不是又有灵感了,想写诗了?”钱逑笑问道。
“我想写,但我却不知道如何写,张芊芊给我带来的可能不是灵感吧,而是其他我思索不透的东西。”
“我的大诗人,你就别为张芊芊发什么感慨了,你还是为我发发感慨吧,我可是一个勇敢者,失恋而不失志,最终考上了……”
“去你的吧。”宝泉打断文渊的话,“你不失志怎么钻到汽车底下去了。”
“那是汽车找我麻烦啊。”文渊自从出了那次车祸后,不仅性格变的豁达,而且学习更加的刻苦,他的高考成绩上重点大学是没有多大问题的。
“好了,你们两个,我肚子开始叫了,该去吃饭了,有什么话吃饭时聊,最好说说明天添什么志愿。”钱逑抚着肚子,像是饿的难以忍受。
“吃的都成胖猪了,还嚷饿!”文渊笑骂道。
“民以食为天,不吃怎么行。”钱逑当先走出台球场,走向一家小吃铺。
第三十九章 进退维谷左右难
根据高考成绩添志愿就像赌博一样带有很大的未知性,运气好了,可能如愿以偿;但如果运气差了,即使考了高成绩也不一定能上好的大学。上届有个叫沈晓云的女生,她第一志愿添了北大,第二志愿添的是清华。不幸运的是:她的高考分数不够北大录取分数线,但却超过了清华录取分数线,按说清华应该录取她,但她却被武汉一所非重点本科大学录取了。历届以来,像她这种因为第一志愿未录取而被调剂的学生不胜凡举。难道第二志愿、第三志愿……都是形同虚设?难道学生选择大学的权利竟然是一文不纸?为什么学生辛苦考来的成绩竟不能考取相应的大学?……
学生添志愿的时间共有三天,前两天主要是考上本科的学生添志愿。宝泉最终没有卖掉他的高考成绩,虽然有人愿意出一万五购买,他一直问自己:难道用心血换来的成绩真的能和金钱划上等号吗?难道为了钱真的就可以什么都不顾了吗?
宝泉坐在添志愿的教室里翻着添志愿参考书,希望能正确的选取符合自己成绩的大学。周围的同学将参考书翻的哗哗的响,仿佛努力寻觅着颜如玉和黄金屋。
“宝泉,你觉得我第一志愿添山大怎么样?”鸿雁把握不定,添志愿简直就是第二次高考,搞不好梦想有可能化为泡影。
鸿雁考的成绩按山大往年录取分数线来说是没有问题,但谁敢保证山大今年的录取分数线不比往年的高呢?宝泉仔细地研究着山大最近几年的录取分数线走势图,从图上显示来看,鸿雁报考山大是大有希望被录取的,于是说道:”你不妨试试吧,我觉得是可以的,要不你再问问其他同学。”
钱逑已经添完走了过来,他向来对自己充满信心,他毫不犹豫的添了北大,而且他在不服从调剂栏上划了勾,因为除了北大外任何大学他都不会上。
“钱逑,你过来的正好,你觉得鸿雁添山大怎么样?”宝泉将山大录取分数线走势图指给钱逑看。
钱逑没有看,反而对鸿雁道:“你难道对自己没有信心吗?凡事得自己拿主意,即要相信自己又敢于坚定自己。”
鸿雁笑道:“这不是有没有信心的问题?万一添错了,岂不……”
“添错了,不能如愿以偿,就复读,直到梦想成真。”钱逑斩钉截铁的说道,“为自己理想的大学和理想的一切而奋斗不是很惬意的吗?纵使失败了,败的也是有声有色。”
“你小子,又耍你的豪气了,别忘了鸿雁是女孩子。”宝泉笑道。
“女孩子怎么了?女孩子就不能为自己的理想而奋斗吗?”钱逑情绪激动地反问宝泉。
“话题越扯越远了,我不和你争了。”宝泉笑道,”刚才我还犹豫第一志愿是不是添烟台大学呢?现在叫你小子这么一说,我不添也得添了。”
鸿雁冲钱逑笑道:“我就学学你,敢于决断,充满自信。”
“哈哈,学他,你准能学成自大狂。”文渊笑着走了过来,“鸿雁,你千万别被这家伙的表面现象所蒙蔽了哦。”
“我什么地方开罪你老兄了,鸡胆清里挑骨头,专找我的岔!”钱逑说着在文渊肩上打了一拳,“当心,我把你砸扁了。”
“好疼啊,你不知道你的拳头集中了你猪身上全部的能量吗?”文渊呲牙裂嘴,好像真的很疼。
“你们两个不要闹了,我还没添完志愿呢?”宝泉叫道。
“你慢慢添,我和文渊先走了。”钱逑拉着文渊,“到教室外再和你算帐。”
“真想不到他们两个变化这么大。”鸿雁看着文渊和钱逑离去的背影说道。
“或许是他们都得到某种解脱吧。”宝泉若有所思的说道。
“宝泉,心无现在怎么样了?”鸿雁一直都挂念着心无,她知道心无心中只有于洁,所以她从不敢向心无表白,竭力抑制她对心无的情,但心无却像生长在她心上的瘤子,虽然使她非常的苦痛,但她却似乎甘于品尝这种苦痛的滋味。“估计他没多大问题,只是一时想不开而已。”宝泉半开玩笑地说道,“怎么想起心无来了?是不是想趁虚而入啊?”
鸿雁笑着嗔道:“我趁什么虚而入啊,谁不知道心无心里只有于洁。”
“我添完志愿了,咱们边走边聊吧。”宝泉收拾好东西,“走吧,我请你吃午饭。”
“呵,真的?我怕雪青看见喝我的醋。”
“要是能让她喝你的醋,我真是三生有幸了。”
“什么意思啊?”鸿雁听不懂宝泉话中的意思。
“意思的意思,没有意思的意思。”
“你……搞什么玄妙?”鸿雁为之气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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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泉和鸿雁说笑着走出教学楼,穿过办公楼,来到学校内的花园附近。“到花园内的荷花池边上坐坐,怎么样?”鸿雁说着就跨越过花园周围的护栏。
宝泉不置可否的跟了过去,鸿雁在荷花池边的石头上坐了下来,看着满池随风摇曳的荷花,心想:要是心无陪我在这里欣赏荷花该多好啊。
“想什么了?想的脸都红了。”宝泉选了块和鸿雁保持适当距离的石头坐了下来。
“宝泉,你说如果我追心无会不会有希望呢?”鸿雁微低着头,抚弄着她乳白色的裙摆。
“你觉得你有希望吗?为什么非要追心无呢?”宝泉不解的说道,“难道其他男生就不能入你的眼吗?”
“那你为什么偏偏喜欢雪青呢?你为什么不正眼看一下别的女生呢?”鸿雁反问道。
“这个……”宝泉不知道怎么回答了,“我没有想过。”
“感情或许就是这样的吧,当初为了考大学,我没有追,如今我已经考上大学了,如果再不追,我终生都会感到遗憾。”
“你有追的权利,也有追的自由,我祝愿你能成功。”宝泉虽然不赞同鸿雁追心无,但他知道鸿雁已经坚定了她的想法,所以劝阻是没有用。既然没有用,又何必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