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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怜爱奴-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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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早晚都得嫁人,不如考虑我这个任劳任怨又绝不反抗的笨蛋,商人要懂得物尽其用。”
            好像有点道理,可是又说不出哪里怪怪的,季小奴的眼中头一回出现迷惑。
            恩天随加紧脚步地蛊惑,深情地吻住那片迟疑。“喜欢我的吻吗?”
            “这……”感觉很奇妙,她无法言喻。
            他又随即落下一吻、二吻、三吻……无限的深吻,吻得他玩火自焚,全身燥热不已,下体起了明显的变化,暗痖的问道:“喜欢我的吻吗?”
            被吻得几乎喘不过气的季小奴猛呼吸,殷红的嘴唇肿得美丽非凡,勾引着男人蠢动。
            “你!讨厌啦!”舌头都缠着人家,好……好……好怪,却又不讨厌,身体热热的。
            “说喜欢,小奴,我知道你喜欢的。”他觉得自己很卑劣,以这种方式逼出她的心。
            她是个未解人事的处子,凡事以她认同的游戏去耍弄人,不会赤裸裸地接触男女情事。
            对于感情,她是个生手,可他对她有信心,因为她过人的天赋只需启示,自然能很快地跟上他,涌出无穷尽的情流。
            “我……喜欢。”是的,她喜欢。
            一打通情欲的任督二脉,季小奴反客为主的拉近他,生涩却不失热情的唇紧吮吸着,活像要把他的灵魂吸出体外。
            很多事不需要学习,只靠本能。
            吻似乎满足不了她,小手不住地摸索他浑厚的胸膛,渴望地火焰烧着她,不停用涨得难受的酥胸去摩擦他的身体。
            如他所言,这个身体属于她,她有权去玩弄。
            沉淫在快乐边缘,恩天随几乎要丧了理智,直到她一波波的呻吟穿透耳膜,他才懊恼地紧抱着她衣衫半卸的身体,阻止她的放肆挑情。
            “怎么了,我还想要。”她觉得下腹好烫,想和他的肢体交缠厮磨。
            兰芷气息在他耳畔呼出,他有片刻动摇,顺应欲望占有她,但他不能。
            最后一丝理智制止他,他是人不是禽兽。
            “小奴,医书上记载,阴阳交合会如何?”额头汗滴直落,起伏不定的胸腔是放浪的印记。
            “什么?”此刻她脑中一片空白。
            稍微平息直流的欲潮,恩天随低头整理两人的衣物,尽量不去回想甜美的温存,冷静地撩梳她凌乱的发。
            “男为阳,女为阴,阴阳交合顺天道,蓝田玉种传子嗣,天理之循环,我们若结为一体,你会受孕的,小呆瓜。”
            他要她,非常的渴望。
            可是因为爱她,所以不能以欺拐的方式得到她,至少得等到她了解情爱的真谛。
            到那时,谁也休想阻止他要她,用心去膜拜她纯洁的寸寸肌肤,这是他用生命呵护的珍宝。
            季小奴有些任性地咬他的脸,留下一道泛血的齿痕。“你太坏了,故意引诱我。”
            “是,我是大坏蛋。小奴,对不起。”他是不该用情欲去勾引她又半途打住,那种欲望不得宣泄的痛苦他知道。
            “小随子,怎么办?我好像有点爱上你。”
            “以后叫我天随,不许再叫小随子。”他的心是喜悦的。
            “人家叫习惯了嘛!”都叫了十几年还要人家改,太没道理了。
            “天随。你叫叫看。”
            好为难哦!“小随……天……天随。”干脆叫他天天随好了,一定很好玩。
            “不准?!天天随。”他一眼就看穿她的小心思。
            啊――好贼,他怎么会……“嘿!你太得寸进尺,谁才是那个救命恩人,你又忘恩负义了。”
            “你不想要我的吻?”恩天随狡猾地勾起唇。
            道高魔更长,只见季小奴狠狠的咬破他的唇,嘴角带着他的血,张狂地大笑。
            “我是商人之女,你的身体已被我买断,你等着我拿算盘算帐,随时取点利息零花。”
            恩天随愕然,苦笑着自己教出一只吸钱精,马上反将他一军。
            不过,这才是无法无天的季小奴。
            ☆☆☆
            云扫梧桐秋霜落,明月捻灯谁争辉。
            捡犀花,无人问。
            点点滴滴,只道春深秋亦绿。
            红满枝头笑桃花。
            “娘子,咱们家的小宝贝什么时候才会回来?”季大富挂心着久未归来的小女儿。
            烛光下,有道辛勤的人影拨弄着算盘,数着一堆堆黄澄澄的金子,虽已年近四十,皮肤依然细致犹如新生婴孩,不见一丝老态。
            曼妙风采如昔,美如空谷幽兰,成熟的体态散发诱人媚态,只是她没空卖弄美色。
            “不回来最好,免得拿我的银子去填湖。”人家的心头肉呀!疼哦!
            “自个儿女儿计较那么多干么,咱们家钱太多嘛!你就别气了。”填湖算什么,填海都成。
            “哼!小奴就是被你给宠坏了。”秋玉蝶心疼呀!摆在库房多好。
            就为了和人打个小赌,大把的银两就这么沉入湖底不见踪影,害她想捞都怕丢脸。
            辛辛苦苦生了七个儿子来赚钱,到头来却被贼猫散个精光,不知道女儿到底像谁,老拿钱开玩笑,随手来个天女散花。
            季大富不拘小节的大笑。“我说娘子呀!当时她抱不动银子,是谁帮她在后面推的?”
            论宠女儿的程度,爱妻当排第一。
            秋玉蝶脸一赧,回瞪丈夫一眼。
            “都是你不好,咱们就这么一个女儿,你偏把她养得太瘦,我是怕银子没了还赔了个女儿。”
            儿子个个人高马大,壮得像条牛,女儿站在他们中间活脱脱像是牛背上的雀鸟,明明吃的是同锅菜,怎么差别那么大。
            一定生太多儿子,把女儿的养份全吸光了,所以才养出一只小雀鸟。
            “口是心非。”他帮着算钱。“你是神医耶!每年用在小奴身上的补药,够一个县开销好几个月。”
            “补补补,她就是补太多了。小没良心的,一玩就是四年,也不晓得回来看她娘死了没。”
            还是钱孝顺,养女儿不如努力揽钱。
            季大富听出妻子思女之心,每当想念女儿时,总会把库存的银子全搬出来数上一遍,边数边骂女儿的无情,同时又舍不得叫她回来一趟,怕坏了她的玩兴。
            虽然女儿年纪轻轻四处游荡,但他一点也不担心她有危险,光是一身毒就教人退避三舍,更别提她狡黠得令人头痛。
            她不惹人就已经是老天保佑,谁还敢惹她。他很自傲养了个“厉害”的女儿。
            也许二老该少赚点银子,来个千里寻女也不错。
            第四章
            “哗!那是谁?”
            “好漂亮哦!谁家的闺女?”
            “哇!她的姿色不比表小姐差耶!”
            “真美,你看那双眼眸多迷人,我醉了。”
            此起彼落的交谈声四起,一向沉寂的庄院一夕间热闹起来,交头接耳相互咏叹,不时发出讶然的赞美。
            备受注目的佳人丝毫未感受众人追随的视线,自我地追逐缤纷的落叶,磷磷洒落的金光印在她乌溜溜的秀发上,人与天地结合在一起。
            清朗笑声在空旷庭院中回绕,翠鸟枝椰停驻,用质疑的眼光注视底下的人物,不解她在欢愉些什么。
            不寻常的景象总会挑动人的好奇心,刚和江上寅联合庄外商家研讨合作事宜的柳膺月,眉头微皱地问同行的人。
            “上寅,我好像听见女人的笑声,是不是我最近欲求不满的错觉?”他自嘲着。
            天晓得他多久没听到不做作的女人笑声,谈生意时难免涉及烟花之地,但这么轻松自然的笑声倒是少见,尤其是在阴沉的追云山庄里。
            江上寅的冰脸同样布满疑惑,不动如山的冷然出现一丝裂痕,随之两眉轻敛。
            “不只你有错觉,我也有些昏头了。”笑声?真是诡异。
            自从他被庄主从仇家手中救起,一直到协助庄主建立傲人的追云山庄,这几年来没人敢在庄里大笑。
            一方面畏于庄主的冷厉个性,连同下人们亦不敢轻易言笑,老是绷紧心情不放松。
            另一方面则是本就没什么值得开心事,拿一分钱做一分事,各守本份、严谨过日子,时间就这么流逝掉,大伙也不觉得有何不妥。
            “惨了,我又听见笑声,该不会作梦没醒吧!”一脸苦恼的柳膺月拍拍额头。
            “在你的梦中有我,我才是那个该哭的人。”梦无好事。
            “去你的!”他推了江上寅一下。“咱们去把梦境源头揪出来。”
            “同感。”江上寅附和地点头。
            两人循着笑声飘来的方向前进,翩然一现――眼前的幻景令他们呼吸一窒,不听指挥的双脚似有意识地锁在原地,无法动弹。
            “她是谁?”
            “好美的女子。”
            重复着下人们的咏叹,两只呆头鹅傻愣愣地立于大树旁,深恐惊灭幻相而噤声,静静地与林木融成一体。
            他们不出声并不表示别人目盲,两根大柱子的目标太显眼,让人想忽视都难。
            “小姐,你看二庄主和江管事。”怎么他们中了邪,一动也不动?
            一整天下来,菊儿能体谅他们的少见多怪,小姐的活泼性子是叫人吃不消,她有点后悔接下这个苦差事。
            然而现在后悔为时已晚,谁教她只是个卑下的奴婢,人轻言微又没胆反抗庄主的命令,拖着一条小命以“殉”主,望能得个全尸。
            矣!谁来可怜她。
            “鬼鬼祟祟非君子所为,欠管教。”季小奴心念一起,足下有了动作。
            大如鹅石的物体半弧划过,在两人头顶上突然爆裂,黏不拉矶的红色液体毫不客气地霸占他们的头,汁液顺势爬满面,一道道似刀砍过的血痕。
            本该是骇人景象,此刻是引人发噱。
            当下最讶异的两人沉着一张脸,怏怏不快地顶着一身抑郁,脚步不自在地往前迈去,每一步都隐含怒气。
            “你在做什么,该死的女人。”柳膺月狼狈地抹掉脸上的石榴汁。
            江上寅倒是没有动作,任由石榴汁染红了一身,神情深不可测,似怒似惑,带着审思的意味直盯着她瞧,意图找出些什么。
            他不言,旁人也无从臆测。
            “啧!你恢复正常了,我还以为你打算当我姐妹喽!”可惜了莺声燕语。
            眼前闪过一个模糊影像,柳膺月戒备的问道:“你是谁?”
            “唷!柳二庄主贵人多忘事,才一夜不见就忘了我的大恩大德,难道是物以类聚,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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