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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也没有用,这还得你爸妈做主。”
“爷爷,你才是一家之主,我不管,我就要住校。”她在电话里撒起娇来。
连老将军那可是枪风弹雨中走过来的人,岂能被她几句话就唬弄过去,只听他咳了咳说:“如果上海没有杜家,肯定让你住校,可明明有,怎么可能让我的宝贝孙女去食堂吃饭,自己洗衣服?”他对儿子孙子历来要求严格,可对这唯一的孙女那是宠爱到天上去了,只因他原本有一个女儿,可在那七十年代,偏偏让她参军,结果在一次任务中牺牲。对此他懊恼不已,曾经发过誓,连家如果再有女儿一定不让她参军, 而且不能让她受一丝苦。
连漪还想劝下去,他又说:“好了,漪漪,爷爷要休息了,这住校的事还是问你母亲吧。”
她十分不甘地挂了电话,却听得包里手机铃响了。今天她第一天报到,林美莲不可能不闻不问。
她接起手机,那一头的林美莲对报到的事盘问了一番后再次叮嘱她住在杜家要听话,要安份。她听得脑茧都要生出来,对于住校的事只字不提就挂断了手机。
林美莲,舞台上那个英姿飒爽的歌唱家,众人眼中气质优雅的军人,可那都是表面的,在她心里,她就是一个野蛮的母亲。
刚刚挂断手机,气还没有喘上一口,铃声又响了起来,她以为还是母亲打的,不耐烦地看了看屏幕,不由得倒抽了一口气,今天到底是什么日子?怎么都凑到一块去了。
接起手机,连俊就开始对她一番轰炸:“我的好妹子,这都过了几天了,你也应该见到杜冽了吧,那代理的事你到底和他说了没?”
连漪只觉得脑子要发涨了,又碍于他是自己的堂哥,就算心里有再多不满也硬撑着说:“他昨天才回国呢,我还没空和他说。”
“漪漪,你等等就和他说吧,就凭着你母亲与他母亲的交情,就算你们还不熟,他看在这一层关系也会考虑的,你明白我的意思吧。”连俊想他把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这个妹子再呆也知道怎么做了吧。
连漪被他逼得没有办法只能应:“好,我一会儿就和他说去,不过事先说明能不能成,和我无关。”
“知道了,真啰嗦!”连俊倒是知足地挂断手机,而连漪却被这一通电话搅得心神不安。
躺在床上,小睡了一会儿便醒了,进了浴室洗了把脸就离开卧室。
林美惠这会儿正睡着呢,她的‘熊宝’蹲在她的卧室门口,看见连漪过来,马上摇着尾巴舔着她的脚背。
连漪抱起它一边抚摸着头一边下楼梯,才在楼梯转角处便听到客厅有男人谈话的声音。其中一个人声音熟悉,那一下就听出来那是杜冽的声音,另一个男人的声音很陌生,不过不显老,从声音听来应该与杜冽的年纪相仿。
当她抱着‘熊宝’出现在楼梯口的时候,杜冽微微愣了愣,兴许是刚刚睡完觉的缘故,她的精神特别好,怀里又抱着毛茸茸的小宠物,与她身上穿得白色连身裙倒也相配,乍一看还真有嫦娥抱玉兔的错觉。
他的好友肖克见他突然停止了说话,顺着他的目光转身瞧去,但见一个白衣女子抱着一只可爱的小白狗呆呆地站在楼梯口。女子皮肤透明白净,五官精致无可挑剔,浑身带着脱尘的气质,令人看了一眼还想看第二眼。
就在肖克目不转眼盯着连漪的时候,杜冽咳了一声,他才回过神来转头重新面对着他。
“冽哥。”连漪本来不想这么叫他的,可自己有事相求只好这么叫着。
“有事吗?”这一声叫唤听得杜冽那是心里乐开了花,可他是个不轻易显露自己情绪的人,所以表面上看不出所以然。
“我有些事要和你说。” 连漪看到了他身边有客人,又说:“如果你有客人,我就不打扰了。”
她正想转身被杜冽给叫住了,“我们聊得差不多了,你在书房等我,我一会儿就上去。”
连漪轻轻应了一声后上了楼。
肖克一直盯着她俏丽的背影,总有一种回味不够的感觉,无奈佳人远去,他不得不回过头,却见杜冽比他还看得还要痴。
“我说杜冽,难怪你这么多年都不谈恋爱,原来是金屋藏娇呀。”他调侃道。
“如果是金屋藏娇就好了,可惜八字还没有一撇。”杜冽平时不爱说话,但眼前这是从长玩到大的铁哥们,所以难免多说了一些。
“原来是暗恋人家呀。”肖克看出些猫腻,坐到他身边问:“还不给我说说她是哪家姑娘?”
“我妈好朋友的女儿,来上海念大学就住下了。”杜冽一边说一边起身对好友下逐客令,“好了,我要上楼了,你回去吧,以后有空再聊。”
“你这见色忘义的家伙。”肖克也起身搭着他的肩膀说:“不得不说,你眼光好,这姑娘一看就是没有心机的那一种,好好努力吧!”
杜冽冲他冷笑,他耸耸肩,晃晃脑,识相离开了。
彼时连漪上了楼后放下‘熊宝’回到卧室的浴室洗了手才走进杜冽的书房。
住在这里好些天了,她从不曾踏入过这里,原本她以为书房也会和大厅卧室一样装修得奢华富丽,没有想到竟是古香古色的风格,和爷爷的书房不相上下。
一张名贵檀木书桌摆放在落地窗前,书桌上除了液晶电脑外就是文房四宝,书桌两边是格子书架,书架旁各放了一株青竹,一边的书架摆满了书,一边的书架摆的都是古玩,两面的墙上都挂着山水名画。
小心走进去,欣赏了那两幅山水画后,目光便被书桌上的一幅字给吸引了。爷爷经常在书房练习书法,所以她对此并不陌生,随便扫了一眼,便觉得写得很是不错,落笔干净,收笔有力。只是写得这首诗为何是一首情诗,她拿起来,轻轻念着。
“有一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她念着念着越发不解起来,这个杜冽为何写这种诗,难道有暗恋的对象了不成。
她不禁暗笑,不轻易间抬起眸子,发现杜冽不知何时站在门口,双手环胸,身体一侧靠着门,整个人看起来慵慵懒懒,哪里像是会写书法字的人。
“我写得如何?”杜冽一边向她走来,一边问。
“很不错。”连漪放下字,让了个道,自己则站到一边书架的青竹边。
“你找我有什么事?”杜冽装作一本正经的样子,问起话来也很严肃,其实他心里偷笑好几百回了。
“有事。”连漪不知该如何说起堂哥的事,低下头,面颊潮红。
“什么事,说吧。”见她羞哒哒的小模样,与昨天那个说话直白的小姑娘判若两人。
“是这样子的。” 连漪依然低着头,说起话来吱吱唔唔,一幅难以启齿的模样。
杜冽倒也不催她,侧头眯眼看着她,那种欲言又止的模样就像向情朗表白的小姑娘,因为害羞说出不话来的样子。
他其实很奢望有这么一天,她红着脸对自己表白,然后皆大欢喜。
“我堂哥想代理你公司的一种艺术玻璃,让我来问问你。”说到后面声音越来越小,像蚊子叫一样。
杜冽一听,眉头皱成一团,他最不喜欢生意场上有人利用关系而有求有他,可没有想到他爱慕的小姑娘今天也会这样求他。
“你堂哥,叫连什么来着?”有一点印象,可又一时想不起来。
“叫连俊,现在他接手了大伯的公司。” 连漪也是没有办法求他的,但为了证明自己不是那种利用关系的人又补充说明,“我笨嘴笨舌的,说不过堂哥,所以和你说了,但是愿不愿意还在你,不必看我的面子,反正我说了就成。”
她一股脑的说了一大堆话,杜冽那么精明的一个人怎么可能不知道她要表达什么呢。
“这玻璃还在研制中,半年后才会面市,到时候你堂哥的公司做好计划与其他公司公平竞标,如何?”他是个生意人,不会因为某种关系而破例。
“哦。”连漪总算抬起头来高兴地说:“我和堂哥说去,生意嘛本来就是要公平竟争。”
说完不等杜冽允许,她就迫不及待地离开了书房,留下杜冽一人站在那里咧嘴淡笑。
第008章
连漪向杜冽说了堂哥的事后,心中的石头总算落了地,回到卧室打了堂哥的手机,将杜冽的话完完本本转告给他,手机里连俊的声音明显清亮了许多,他自作聪明地以为杜冽还是给妹妹面子,表面上这么说,其实是在暗示他有机会给他。
第二天,连漪高高兴兴地军训去了,杜冽也正好要去公司,自加拿大回来后,在家里休息了几天,见暗恋的人半个月不会住在紫园,本还想多休几天的他也没有那意思索性回公司处理一些事务。
军训的地点在上海郊外,他把她送到军训处后,便让司机开到公司。公司的员工见到多日未露面的大老板,个个都提高了警剔,生怕一不小心出差错。
杜冽在公司有他的专用电梯,他在助理方国华的陪伴下进入电梯,然后直达最高层的办公室,刚想进入办公室想到了什么对方国华说:“十点各部门总管开会!”
“是。”方国华点头,离开办事去了。
一个小时后,‘杜氏玻璃’大夏顶楼的豪华会议室里,各部门总管已准备到位,个个面色严俊地等待着杜大老板的现身。
不知为何今天的杜冽有一点心不在焉,明明是自己通知的十点开会,却在快要到点的时候,一点也记不起来,如果不是方国华的提醒,他还真忘记了。
他到会议室时,已经十点半了,不过大老板迟到,没有一个员工敢埋怨,只会屏住气息小心翼翼地等待着。终于看到大老板的身影,看到大老板黑如乌云的脸,呼吸更加急促,心跳更快。
杜冽刚坐定,便说出了会议的主题,便是将要面市的新款艺术玻璃的营销政策。
各个部门总管就自己部门是如何配合营销的计划一一发言,他们一边放着幻灯片,一边小心演讲着,就怕大老板不满意自己的表现。
此时的杜冽心思根本不在他们身上,脑子里全是连漪的身影,军训是很苦的,不知这个丫头吃得饱吗,睡得好吗?会不会受苦。
各部门总管逐一说完了计划,会议室里一下安静了下来,众人向大老板看去,只见大老板一只手撑在额头上,眼睛看着窗外,一言不发。
他们不知道大老板在想什么,也没有人敢提醒他,就这样僵持了许久,直到清清脆的手机铃声响起。
开会时员工都是把手机调为震动或无声,只有大老板可以肆无忌惮地接听手机。
杜冽本在愣神之中,忽而听到桌面上的手机屏幕亮了起来,显示的号码是家里的,立马接了起来。
“什么事?我正在开会。”
“杜冽,刚刚连漪的老师打电话给我,说连漪发高烧了,要家里人接回家。”林美惠低着嗓子说:“你知道她在哪里军训,你快去接她到医院看病吧。”
他听是连漪生病了,身体像弹簧似的立起来说:“我马上就去。”挂断手机,他沉着脸对开会的员工说:“今天的会议到此为止。”而后像一阵风地冲出去,一边走一边对方国华说:“备车!”
半个小时后,杜冽见到了在部队医护室里躺着的连漪,她无力地躺在病床上,大热天因为发冷被褥裹着全身,微露的那张脸无比苍白,还一阵一阵地干咳。
他看到她如此痛苦的样子,心都快要裂了,昨天还好好的,今天军训还没有半天,好好一个人怎么就发烧了呢?
放在身侧的手掌呈拳状,走到床头撩开她脸颊边的头发关切地问:“漪漪,还难受吗?”
连漪听到有人叫他,微微睁开眼无力地说:“难受,好难受!”
杜冽听这娇滴滴的声音,心何止是裂了,心死了都有,他转身怒气冲冲地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