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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几个被宝具认主的人自然也满期待,但显然这种状况可遇不可求,他们也没法硬是让宝具为他们所用。当然虎振雄威在得知宝具还有这种用途后,就一直用一种怀疑乃至苦兮兮的表情看着手里的绣花……咳咳,不对是麟针,大概他无法想象自己使用好似绣花针一样的家伙战斗一般。
茶具兄几人看在眼里笑在心里,想必这帮子幸灾乐祸的损友与其想着自己手里的宝具究竟有何作用还不如看虎振雄威的笑话,更让他们大饱眼福。不过话也说回来了,之前就说了,这不过是一种可遇不可求的状态。于是众人依旧淡定地向前进着。
经过了那危险的黄毛猴子聚集地,周围的景象依旧是石像,只是这次石像的外形倒是发生了变化,不再是猴子的样子而是千奇百怪什么样的形状都有,也许是因为之前黄毛猴子那里的虚阵让他们记忆犹新,这次走在这种怪异的石阵里他们格外的小心。
只是那样的事情再也没有发生过了,就好似之前的不过是一场梦境罢了,当然手上的龙萧却是实实在在地提醒了他们刚刚并非是黄粱一梦的事实。只是这之后真的并没有再出现过相同的情况,当然那些石像也并非是无害的,反而说来它们直接的攻击更加让人应接不暇。
没错那些石像自己就动了起来向着墨隐的众人直攻而来,石像的速度不快躲避也不高,一般情况下只能挨打得份,可是即便如此石像超级高、甚至说来可以谈得上是变态的防御同样让人哭笑不得。比起之前的黄毛猴子,他们算是真正领悟了一颗石头究竟可以多硬的真实道理。
“我的天,我的手都要断掉了”白小兔这句话一点儿也不含有夸张的成分,这个石像他们算起来大概已经砍了快要15分钟了,但却也就磨去了对方大概一半的血量罢了。她抬起手挥剑的动作,少说也有大概几百次的样子,再这样砍下去她都要怀疑这手臂到底是不是自己的了。
石像肯定是没有痛觉的,咦你说为什么说的这么肯定?就算游戏美工再坑爹,白小兔还是觉得是人应该有的尝试总还是不可能少的,以至于当他们好不容易将其中一个石像的血完全磨光后,听到了一声特别**的“啊~”的时候,所有人的脑门上都不由地挂上了一滴特大特大的汗珠所以说什么来着?永远不要相信一个游戏的节操是有下限的,因为它会永远无止境地刷新着它的下限显然墨隐的众人此刻的遭遇再次深深地印证了这个无数前人都印证过的事实。
虎振雄威头痛万分地捂住额头,面色怪异地说:“我的妈呀,要是每个石像死前都要发出这么一声能磨掉人一层鸡皮疙瘩的叫声,这可就我如何下手啊”说着的同时,那万分痛苦的表情就好像之前石像的那个叫声是多么罪大恶极的事情一般。好吧要真的说来,还真的不是什么美好的事情,虽然那叫喊声足以称得上是**。
茶具兄同样哭着一张脸,不过还是秉持着损友的原则,率先吐槽着虎子说:“你不会就这么‘怜香惜玉’了吧?再说又不是要靠你打怪,你不过就放一放而已,淡定住大男人”
“我去你在这么近距离听它喊一声‘啊~’试试看?那个声音你受得了?还有什么叫不是靠我打怪,我不防你能安心打?再说我这不是怕你‘怜香惜玉’了下不了手嘛”虎振雄威同样不甘示弱地反驳了回去,这两人果然是一天,不对一个小时不斗一下嘴就浑身不舒服的类型。
再说,也不知道是不是虎振雄威那一声学的太像了,白小兔几个听到的时候全都以为又一个石像挂了,等反应过来的时候才一个个面色古怪地盯着虎振雄威。白小兔摸着下巴,一脸震惊的表情说:“不会吧,我一直以为就虎子和茶具两人来说,虎子作为攻应该是实打实的事情,原来虎子是被压的那个啊”
白小兔这话看似好像是在自言自语,不过说的声音可不低,以至于虎振雄威他们全都听到了。茶具兄只是微微挑了挑眉,虎振雄威可就不干了,直接跳脚喊道:“嫂子,请说我是影帝谢谢还有肯定是我压他好不好,没发现他的名字都插菊嘛插菊”说着还特意加重了后面两个字。
如果换了别的时候茶具兄估计早就和对方掐架了,只是这次他却显得相当淡定,不急不缓地说:“虎子你自己都说是插菊了,所以当然插~菊啊”特意咬重了某个字,让所有人瞬间全都忍俊不禁。
人妖忍着笑,一副我懂的表情说道:“虎子,你不用解释了,我们大家都是懂的啦”
虎振雄威脸顷刻间就爆红,接下来说出口的三个字就好像是从喉咙里憋出来的一样咬着牙说道:“懂个屁。”
可惜留给众人继续互相打闹的时间很快就殆尽了,周围的石像似乎是被什么吸引了一般越积越多,但是和之前陷入虚阵中包围住他们的黄毛猴子不同,这些石像都是真实的,需要他们一个一个打败的野怪。之前打死一个石像怪就花费了他们差不多快半个小时的时候,这些石像要是群起而攻之那还得了?
墨隐众人的脸色都变得有些难看,虽说这些石像怪的速度不快可也是架不住数量太多,他们如果深陷包围圈绝对只有死路一条罢了。只是和之前对付黄毛猴子的战略不同,石像怪的防御太高,他们无法在短时间内打出一个突破口,这样拖下去被包围住绝对只是一个时间问题。
夏惜言也难得的变了脸色,忍不住说道:“怎么办,难道就要在这里等着被包围死?”如果是这样,未免也太憋屈了吧这句话虽然没有说出口,但她想所有人应该都会想到才对。
作为墨隐的人,再大的阵势其实也不是没有见过,就好比那次在那个说不出的地底里遇到的铜甲尸大军,那个数量可要比起眼前的石像有过之而无不及;又好像之前虽然对上人数不多但实力也不弱的神野家族时,别看他们好像各个风轻云淡不把对方看在眼里,但也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一旦走错一步胜利的天平随时都可能会倾倒。
这么多的难题都一一跨过了,那么这次呢?是不是每次幸运女神的天平都会倒在那个名为墨隐的家族身上呢?
“怎么样?”没有任何宽慰的话,面对着眼里只有越战越勇表情的众人,辉夜觉得自己说得再多也不过只是锦上添花罢了。也许对于某些人来说锦上添花是他们一贯乐于做的事情,可是对于辉夜来说与其锦上添花不如雪中送炭,只是此时能做到这似乎却不是他。
人妖游离在外面查探着周围的情况,在发现了什么后回到了众人的中心快速地说:“老大,左边那条路不远处有道门,就是不知道通往哪里。”但可能是一线生机。只是此刻不管是不是生机,他们都必须要赌一赌,哪怕对面其实是万丈深渊,不闯他们同样会死在石像的包围圈中。
不需要辉夜特别的命令,虎振雄威已经砸开了眼前的那个石像开始往人妖指的方向开路而去。众人跟在了他的身后,索性石像似乎都认准了虎振雄威,独独攻击他一个人,其余人就好像被看做成了空气并没有被特殊的对待。之前痛觉系统的BUG也早就恢复了,此时石像就算不小心误伤了白小兔她们也不可能有之前那么痛的状况。
当然在当龙萧破开了那个所谓的虚阵的时候,他们就已然明白了过来,之前的痛觉系统异常不过是对他们的一个警告,虽然很想把它看做是游戏美工的善意,但不得不考虑的是对方也许原意是幸灾乐祸地看他们在发现痛觉系统被莫名调高后的鸡飞狗跳。
众人边战边退,慢慢地就已经到了之前人妖所指的那个门了。这道门和之前众人所见过的所有门都不一样,当然也和他们预想的不同,本以为在这片石阵中的门应该也是石头做的,可谁知真正看到的时候却是金属质地的。
虽说大吃了一惊,但所幸墨隐的众人还是反应飞快,虎振雄威还在抵挡着石像的疯狂攻击,茶具兄则趁机到了金属门前开始推门。只是出乎他的意料,金属门很沉远不是他一人之力就可以推开的,于是便喊来了人妖和藤叶,饶是如此三人还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推开了门。
直到所有人都进入了金属门内,虎振雄威推开了最后一个石像,茶具兄三人再度合力将金属门重新关闭后,众人才有了一种劫后余生的真实感。
第一百九十七章 宝具的妙用(一)
金属门隔绝了外面的石像和里面的墨隐众人,在将危险隔绝的同时也给墨隐的众人带了新的希望。众人全都松了一口气,背靠在金属门上全都在做着休整,察看红蓝药的专心整理着自己的背包,等待着装备自动修复的则也默默地注意着自身装备的变换。
休息了片刻后,众人的视线自然而然地转移到了这条大抵上可以成为是密道的路上。黑漆漆的通道往前望去是看不到的尽头,往后则是断了他们后路的金属门。这下一来,除了往前他们自然也没有第二条道路可以选择了。
“也不知前面是吉是凶……”不知道是谁轻声低喃了一句,将他们凶险的前路就此道出,可是他们却无一人愿意后退,当然此时就算他们想要后退也没有了能够退后的道路了。唯有前进,前进才行。
人妖不知道从哪里取来了一个火把,火把淡淡的橘光照在他们的身上有一种暖洋洋的感觉特别的舒服,似乎能够驱散之前所带来的疲惫一般。众人下意识地都往有光亮的地方靠拢了过去,辉夜笑了笑说:“哪里来的火把?”
人妖随意指了指周围的墙壁,一脸随意地说道:“周围的墙上全是没有点燃的火把,随便拿随便拿。”说着他似乎还为了证明自己所言非虚,随手从一边的墙上摸索了片刻就拿下了一根还未被点燃的火把。
随手把火把交给了辉夜,另一边范泛书生好似立马就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一样,拿出了一张符纸一个小小的火苗就出现在了手掌心上,随后把火便被点亮了。白小兔嘴角微微有些抽搐,看着夏惜言轻声说道:“婧姐,看来以后家里的财产什么还是要你来管才行。”
“怎么了?”夏惜言大概是很纳闷白小兔怎么会突然提到这个,一时间有些摸不着头脑,楞了片刻后才问道。谁知白小兔却是一脸神秘兮兮地拉了拉她的手,指着范泛书生说道:“你看啊婧姐,书生他点个火把都要浪费一个符纸,财产交给他那还不得完全败光了?”
“……”夏惜言有些哑然失笑,她大概没有意料到白小兔会说出这样的话,在对方看不到的地方对着范泛书生扎了眨眼笑得眼睛都快眯到了一块儿去了。范泛书生略显无奈地拍了拍额头,却是没有说什么。倒是反应了过来的夏惜言,笑眯眯地说,“那倒也不错,定期来领生活费也算是生活乐趣吧。”
“婧……”范泛书生难得的示弱的声音,让夏惜言更是满足地笑了起来,即便是在这种漆黑不见天日的地方,似乎也有一股暖流流窜在了心中。
白小兔悄悄退场将现场留给了那两个也算经历过了坎坷的情人,走到辉夜的身旁笑得开怀。她将小脑袋搭在了辉夜的肩膀上,满足地说道:“现在这样,就好。婧姐应该也很幸福吧?”后面那句话她说得肯定,完全不像是用疑问句说出口的样子。
辉夜看得心痒,伸手捏了捏对方的小鼻子,坏笑着说:“这下我总算是懂了,袁绍奇那家伙之所以失败完全是因为没有过了婧姐的闺蜜那关。”白小兔没好气地拉下了对方的手,小脸尽是得意的表情说:“现在才明白,太晚了”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