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秉政的话,点醒了旭阳。
是的!秉政说的没错!对于自己和茗蕙的婚姻,他的确没有好好尽力挽救,而相反的,他却成为扼杀他们美好、幸福婚姻的刽子手!
“看你这副表情,应该知道如何做了吧!”秉政微笑着走出旭阳的办公室。
我是知道该如何做了。旭阳在心里想着。
“好重!”茗蕙从车后座提出了六、七袋的衣服,走入郑家客厅。那是她今天在百货公司疯狂大采购的结果。其实,她并不喜欢花这么一大笔钱,去买一些不常穿的“高价位”衣服。她可以算是一个非常节俭的人,以前她的衣橱里顶多只有两套套装,每天交替穿,而便服几乎都是一件九十九元的T恤加牛仔裤。
“爸、妈,我回来了。”
“我叫旭阳帮你提好了,看看你!全身上下没有多少肉,却提着大包小包的。”蒋婉瑜笑着说道。
“他还没回来吧?”茗蕙随口说道,打一进入客厅,她便直直地向楼梯走去,根本连瞄都没有瞄沙发上的人一眼。
蒋婉瑜说的没错,个子娇小的茗蕙,力气也小,才刚爬上三层楼梯,便已气喘吁吁、上气不接下气了。
突然间,茗蕙感到双手的重量减轻不少,好奇地往后一看,竟发现旭阳帮她提了袋子。
“袋子给我,我帮你提。”旭阳微笑地问道,看到茗蕙脸上的浓妆和身上的紧身窄裙时,眉头皱了下。
“谢啦!那真是麻烦你了。”茗蕙才不会这么笨,明知道自己根本无法将这些“高价位”的衣服提到楼上去,还硬要逞强。
慢慢走上二楼,打开自己房间的门,茗蕙率先走了进去。“真是谢谢你啦!麻烦你将衣服放在地板上就行了,我等一下就会整理。”
“不客气!这是应该的!”旭阳微笑着说道。
茗蕙此时真想挖挖自己的耳朵,她实在怀疑自己的听力,要不是碍于旭阳在场,她一定会把她的思想付诸行动。
“今天这么早呀?”茗蕙看旭阳放下衣服后还不离开她的房间,便随便找了个话题聊。
“你也很早。”旭阳说道,径自坐在椅子上。
“是有点。”现在才六点,她打算回到家后洗个澡、睡个觉,九点时再继续她糜烂的生活。
“晚上没有节目吗?”她问。
“有。”
“那你还待在我的房间做什么?”一整天逛下来,她真的有些累了,想洗个香喷喷的澡,再好好睡个觉,补充晚上所需要的体力。
“我想请你一同吃晚餐。”旭阳笑着说道。
“谢谢你的好意,但和你共餐的话,我会吃不下饭。”
“你晚上还要出去?”
“是呀!你放一千万个心好了,我不敢再让你戴绿帽了。”茗蕙讽刺地说道。
“我那次是因为太生气了,才会对你说出这种话,请你原谅我好吗?”旭阳恳切地说道。
“我桶你一刀,再和你说声对不起,请你原谅可以吗?”旭阳的话实在太伤人了,令她想忘也忘不掉。
“如果这样能让你消气的话,我让你捅没关系的。”旭阳无所谓地说道。
“别用这种话来激我!别以为我不敢,我只是不想弄脏我的手而已。”其实她从以前就知道自己是一个心很软的人,她一定会下不了手的。
“我们重新开始好吗?”
“就算我拜托你好吗?别尽说一些笑话让我笑!告诉你,我根本一点都笑不出来。”刚听到这句话的茗蕙,心跳加快了些。
“这不是笑话!我是认真的。”旭阳激动地说道。
“但我也是认真呀!”茗蕙笑笑。
“就当是给我们彼此一个机会行吗?”
“好吧!但我有个条件。”茗蕙说道。
“你说。”
“我们得先将离婚协议书签好,就当是试婚好了。如果我们两个人发现对方实在不适合自己的话,随时可以申请离婚;但相反的,如果两人认为彼此适合的话,就可以撕掉离婚协议书。”茗蕙理性地说道,这样对两人都好。
“好!我同意。”旭阳虽然对茗蕙的条件感到厌恶,但还是勉强答应。
“真高兴我们两人能达成共识。”茗蕙说道。
“没错!”旭阳高兴地说道,他得好好利用这段时间来得到茗蕙的心,旭阳在心里想着。
“起床了!秉政,你得上班了。”翔翎用力扯开秉政蒙住头的棉被,在他的耳旁大喊着。
“亲爱的老婆,请你小声一点行吗?你老公我才二十八岁而已,不想这么早就得重听。”秉政揉着睡眼,搂住了翔翎。
“别闹了,你等会儿还要上班呢!难道你想跷班不成?”翔翎捏捏秉政的脸颊,笑着说道。
“我是想跷班呀!”而且他早早就请好假了。
“你不上班的话,我和志圣就要喝西北风了!”翔翎扬起眉,“难道你忘了,你还得养我们母子?”她凶恶地说道。
“怎么敢忘呢?”秉政在翔翎的脸颊上亲了下,“而且我也舍不得让我美丽的老婆饿着。”秉政嘻皮笑脸地说道。
“贫嘴!等会儿让儿子看到不好!我数三声,赶快起床!”
“好!我起来行了吧!”秉政不情不愿地穿上了睡衣,自床上起身,走入浴室里梳洗。
翔翎则从衣柜里拿出了秉政的西装和白衬衫放在床上。
“翔翎,我刚才不是告诉你,我今天要跷班吗?你怎么还把我的西装给拿出来了呢?”秉政梳洗完毕后,看到翔翎如往常一样将西装和衬衫放在床上时,忍不住皱眉说道,动手将床上的衣服收入衣柜里后拿出一套休闲服穿上。
“不准你跷班,难不成你不想养我们母子了吗?”翔翎拍拍秉政的脸。今天她打算收拾她和志圣的行李,明天就离开这里,所以她才会急着要秉政去上班。
“我要养你们一辈子。”秉政的手不规矩地伸入了翔翎的T恤里,抚着她的圆润。“这么急着要我去上班,是不是想做什么坏事?”秉政试探地问道,看翔翎急着要他去上班,他用膝盖想也知道翔翎想趁着他不在家时离开。
“哪有?”翔翎的心跳漏了一拍,“我说过我们要赖你一辈子的嘛!你还真是多疑!”
秉政惩罚性地将手伸入翔翎的内衣里,手指用力地捏了翔翎的蓓蕾一下。
“做什么啦!很痛耶!”翔翎不悦地拍掉秉政的魔手,埋怨地看了秉政一眼。
“对不起喽!不然我帮你‘惜惜’好了。”秉政又想乘机动手吃豆腐。
“讨厌!把人家捏得那么痛……”翔翎的眼眶微红。
“别生气了,不然唱歌给你听好了。”秉政夸张地咳了两声,清清喉咙,唱道:“小姐小姐别生气,明天带你去看戏。你吃香蕉我吃皮,你坐椅子我坐地……”他讨好地说着。
“哈哈……”翔翎忍不住爆笑出声,“你别再耍宝了好不好?真搞不懂,以你这种个性怎么会有公司敢请你?而且还是我姊夫的公司!可以告诉我‘曜昌’是不是快倒了?”
“是呀!我们一家子都快流落街头了!”秉政一脸可怜样,“翔翎你可得要有危机意识了。”
“这样啊……”翔翎偏头想了一下,“我还是带着志圣去嫁给别人好了。”说到这句话时,翔翎的心里微微刺痛着。
“一辈子都别想!”秉政铁青着脸说道。
“开玩笑的嘛!怎么连这点玩笑都开不起!”
“就算是开玩笑也不行!”
“不行就不行,快换衣服上班去啦!”翔翎说道。
“我发觉我很少陪你们母子,所以我向公司请了一个月的假,打算好好弥补你们。”秉政温柔地说道。
“什么?你竟然请了一个月的假?”那她要怎么找机会和志圣搬出去呀!秉政的母亲不久就要来了。
“你不希望我请假,好好地陪你们吗?”秉政犀利地问道,“这样会很伤我的心的。”他装模作样地捧着心、苦着脸说道。
“怎么会呢!”翔翔连忙说道。
“那就好!”秉政抱起了翔翎,将她放在床上,手利落地拉高翔翎的T恤,拉下翔翎的内衣,唇凑了上去,吸吮着翔翎的蓓蕾。“反正我没上班,不想这么早起来,而既然被你给挖醒了,那么我们就在早上做点运动好了,对身体也比较好一点,你觉得如何?”秉政微笑着询问翔翎的意见。
“不好,不正经!”翔翎娇斥,拍拍秉政的肩膀示意他从她身上起来。“你不必上班,儿子还要上幼稚园。”
“今天叫志圣不要去上就行了!”
“他才不要呢!他刚才告诉我,他买了一张圣诞卡要送给那个小女生。”
“在你的心中,儿子最大是不是?”秉政嘟着嘴,吃醋了。
“哪有?你和志圣在我的心中是同样的地位,别这么小器了!”翔翎吻了秉政的脸颊,将内衣拉好。“吃早餐了。”
“这还差不多。”秉政笑着说道。
“妈咪,你怎么叫爸爸起床花了一个小时啊!”志圣早已穿好了衣服,坐在餐桌前等他们了。
“是你爸爸赖床,叫都叫不起来!”翔翎说道,在厨房里迅速煎了三个荷包蛋,端到餐桌上。
“是这样的吗?”志圣怀疑地看着秉政,“可是我刚才在你们的门口就有听到爸爸的声音了,我还有听到爸爸在唱歌,真是难听!”志圣皱皱小鼻子,不客气地批评着。
“妈咪早就把爸爸叫起来了,只不过我和妈咪在房间里玩亲亲。”秉政将吐司放入烤面包机里。
“羞羞脸,爸爸最色了!爸爸和妈咪每次都关在房间里玩亲亲!”志圣一张小脸涨红地说道。
“有什么好羞羞脸的!”秉政扬起眉,敲敲志圣的头,“我不和妈咪玩亲亲的话,你怎么会有小妹妹呢!”
“那爸爸亲妈咪之后,几时才会有小妹妹呀?”志圣好奇地问道。
秉政刚想替志圣解答时,英俊的脸迅速皱了起来,他苦着脸看着翔翎。
“别教坏了志圣!”翔翎在秉政的耳旁小声说道,转过头对着志圣说:“还不快点吃早餐?等一会儿还要上幼稚园。”
“知道了!妈咪。”
旭阳和茗蕙相处的情形变了,不再是以前郑家两老所见到的“相敬如冰”,而是甜甜蜜蜜、恩恩爱爱。而最令两老感到欣慰的是——茗蕙搬进了旭阳的房间,他们抱孙的美梦有希望了!只是不知道小俩口何时打算生个小娃儿?
“来,吃口鱼!”旭阳夹了鱼到茗蕙碗里。
“谢谢。”茗蕙柔声说道。
“不客气。”
“我说儿子呀!你今年也二十八岁了吧!”郑志信笑着说道。
“是!”旭阳怀疑地看着郑志信,不知道为何父亲会突然提出这个问题。
“那你和茗蕙也应该计划生个孩子了吧!”蒋婉瑜提醒着。
“爸、妈,我们不想这么早生。”茗蕙说道。
“是呀!一切顺其自然就好了。”旭阳说道。
“现在的年轻人真是……”郑志信摇摇头,“说什么要过着两人生活,所以都不生孩子……”也许上了年纪的人就是这样吧!总希望年轻一辈的早点娶妻生子,让他们能享受含饴弄孙的乐趣。
“爸!我们不是不生,是不想这么早生。”旭阳提醒着。
“想想秉政的孩子都已经五岁了,而你……”郑志信再度摇摇头,叹口气。“算我们拜托你们好吗?”
“爸、妈,你们那么喜欢小孩子呀?”茗蕙好奇地问道。
“是呀!”蒋婉瑜说道。
“那我和翔翎说一声,叫她把志圣带过来让你们‘玩’嘛!”可怜的志圣,被阿姨给出卖了。
“真的吗?”郑志信和蒋婉瑜的眼闪闪发亮。“无鱼虾蛮好”。
“是呀!志圣很可爱的。”除了皮了一点、狡诈了一点、恶作剧了一点,扣除这几点的话,志圣简直是全天下最可爱的小孩了。
“那太好了!”虽说孩子是自己的可爱、孙子是自己的最亲,但是如果没有的话,也只好勉勉强强地凑合了。
“秉政向我请了一个月的假。”旭阳随口说道,就是因为如此,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