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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不会呢!”聪明的志圣将一对A丢了出去,“就是比你大一点,不然阿姨你咬我呀!”志圣喜滋滋地说道,没错!他们是在玩大老二。
“咬你?”茗蕙上下瞄着志圣,嫌恶地啧了声,“我像这么没卫生的人吗?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志圣,你今天还没有洗澡唷!”茗蕙喊了声PASS,看着志圣手中还剩七张牌。
“K一对!”志圣出了他最大的牌,得意洋洋地看着手中的牌愈变愈少,麦当劳就在不远的前方了,他欣喜地想着。
“小鬼,别太嚣张了。”茗蕙捏捏志圣的脸,放出了一对2。其实,以她手里的这八张牌,她知道自己稳赢的;只是她不想让志圣这么早就输了,伤了他小小的自尊心。
“什么?”志圣瞪了茗蕙一眼。麦当劳,你愈走愈远了。他在心里哀悼着。
“还有没有牌呀?”茗蕙笑嘻嘻地问道。
志圣摇摇头,喊了声PASS。
“那阿姨就真的对不起你了。”她放出了手中最后一对顺子,“不好意思!阿姨又以大欺小了。”
“没关系!君子报仇三小时不晚。”志圣随口套了句成语。
“我看,就算是三年,以你这个小鬼的程度还是得靠边站。”茗蕙笑着说道。
“吃饭了!”翔翎的声音由饭桌前传来,此时门铃声也正好响起。
“我去开门。”志圣从地毯上起身,自告奋勇地走到大门前,打开了铁门。
“这位叔叔,请问你找哪位?”志圣瞧着手中捧着束红玫瑰,不知如何开口的秉政。
“小弟弟,我想找云翔翎。”秉政看了手中的纸条,以为自己找错了,再度看了门牌,才腼腆地开口。
“喔!叔叔,原来你是要找我妈咪呀!”志圣露出了个微笑,打开了第二道铁门。“请进。”
“翔翎是你母亲?”秉政这句话几乎是从齿缝里吐出来的,他真的不敢相信,翔翎的姊姊不是说她还没有结婚吗?
“是呀!”志圣点点头,领着秉政进入了客厅。
“Hi!你来啦!”茗蕙和秉政打了个招呼,“周先生,一起吃饭吧!”她将地毯上的扑克牌全收入纸盒里,微笑地对他说道。
“翔……”秉政正要开口说道时,却传来一阵他再熟悉不过的声音。
“志圣,是谁来了呀?”翔翎从厨房走到了客厅,好奇地望向来人。“你……”她震惊得说不出话来,眼眶慢慢地凝聚泪水。“你还来做什么?你不是不要我了吗?”她哽咽地问道。
茗蕙看着秉政,又转头看着翔翎……她明白了!原来周秉政就是翔翎六年来绝口不提的人,也就是志圣的父亲。她自动地将志圣拉到了餐桌,将空间留给他们两人。
“送给你。”秉政递出了手中的红玫瑰。
“你来这里做什么?”翔翎接过秉政手中的玫瑰,将花丢进垃圾筒里,冷淡地说道。
“我一直想见见你!有六年没见面了。”秉政心痛地看着翔翎的举动。
“是吗?”翔翎坐在沙发上淡淡地说道。
“是!我不懂你为何一直没和我联络!”秉政提出自己多年的疑问,看着餐桌的方向。“他真的是你儿子吗?”
“他当然是我的儿子,是在我十九岁时生的!我也不怕你知道,他是你的儿子。”翔翎说道。
什么?他竟然有个这么大的儿子,而他竟然都不知道?
“他是你的儿子。”翔翎再度重复了一遍,“而你却不要我们母子。”翔翎想起了前尘往事,心里阵阵抽痛。她是这么相信他,一定会回来,没想到他却一去杳无音讯,直到六年后才回来;而在她最需要他的时候,他竟然音讯全无。
“为什么不告诉我?我不是有留下电话和住址吗?为什么不通知我!”秉政忿怒地说道。
“我没通知吗?”翔翎哀凄地笑了,“我寄了无数封信,最起码有五十几封,你竟然说我没通知你?”
“是吗?但我没有收到你的信。”秉政摇摇头,不可能的!如果翔翎真的有寄的话,他为什么会没收到?
“我不知道你是不是真的没收到,还是连看都不想看。”翔翎从沙发上起身,往房间走去,秉政则紧紧跟在她的身后。
“这是退回来的信件。”翔翎从桌子下的抽屉里拿出了一大叠的信,递给秉政。她也曾想将一大叠的信件丢掉,但因为不舍,她终究没有这么做,只是将它收好,当作自己痴傻的证明。
秉政看着这些被退回的信件,她是真的有写信给他,她没有忘了他,这个想法让他感到雀跃;他再看着信封上的地址,地址是正确的!但为何会被退回来呢?他百思不解。
“怎么,无话可说了是不是?你根本就不要我们母子!”
“没有!我没有!”秉政用力地摇着头,手中的信件全散落在地板上,双手抓住了翔翎的肩膀。“相信我!”
“你要我如何相信你?我曾一再欺骗自己,说你是爱我的,不会忘了我!而正当我怀孕、最需要你的时候你在哪里?我那时才十八岁呀!人做错一件事可以原谅,但同一件事再度犯错的话,就是‘傻瓜’了……”翔翎哭喊着,双腿虚软地跪倒在地。
“坏叔叔!不要欺负我妈咪!”志圣在餐桌前听见了翔翎的哭声,冲进房里,双手不停地捶打着秉政。
在志圣抬起脸的瞬间,他确定了;志圣一定是他的儿子!这孩子的五官与他如出一辙,只是比他小了一号而已。
“走开!”志圣张开双臂将翔翎挡在身后,企图用他小小的身子,保护着翔翎。“你是坏叔叔,不要接近我妈咪!”
“你……”秉政想伸手触摸志圣的脸颊,却被志圣给躲开了。
“妈咪,别怕!志圣在这里,志圣会保护你的!”志圣挺起他瘦弱的身子,勇敢地说道。
“志圣,别闹了,和阿姨出去!”茗蕙摇摇头,看着房里混乱的情景,这小子没事来凑什么热闹,场面还不够混乱吗?她在心里想着。
“不行!我要保护妈咪!”志圣坚定地说道,“妈咪,你有没有怎样?”他担心地问道。
“志圣乖,妈咪没事的!”翔翎抚着志圣的头,哽咽地说道。
“周先生,现在情形很混乱,我想你也看到了,恐怕你今天是不能与我们共度晚餐了。”茗蕙说道。
“是呀!但我觉得今天获得太多的惊喜了。”他扬起一抹笑容,扶起了地上的翔翎。“我会再来看你们的,相信我!”他转头看向茗蕙,“对不起!能不能给我一个袋子?”他扶着翔翎走到了餐桌前,让她坐下。
“这个可以吗?”茗蕙找了个纸袋,递给了秉政。
“当然可以,谢谢你了。”秉政接过袋子,蹩回翔翎的房间,将五十几封信全数装回纸袋里后,走回客厅。
“这是我的名片,你有空的话可以打电话给我,我先走了,BYE—;BYE。”将名片放在餐桌上,秉政微笑着和三人道了再见后,满意地离开了云家。
“志圣,去吃饭,阿姨有事要和妈咪说。”茗蕙示意翔翎和她一起进房。
“周秉政是不是志圣的亲生父亲?”茗蕙坐在床上,看着翔翎。
“是!我在高三下学期时认识他的。”翔翎点点头,缓缓地道出了往事……
第二章
“旭阳,我当爸爸了!”秉政提着袋子走进客厅,激动地朝坐在沙发上的旭阳喊道。
“秉政,你是不是见到了心上人,神志有点不清?”刚刚那句话使坐在沙发上沉思的旭阳抬起头来,怀疑地瞅着他;蒋婉瑜和郑志信则是一脸不解的表情。
“没有!我清醒得很!”秉政的情绪还处于激动的状态,“我真的已经有了一个五岁的孩子!”秉政坐到沙发上,替自己倒了杯茶。
“秉政,你不是还没结婚吗?”郑志信问道。
“是呀!如果我六年前没有回美国的话,我早就结婚了!”而且现在还拥有一个幸福的家庭了,他感慨地想着。
“你真的有个五岁大的小孩?”旭阳还是不相信。
“真的!翔翎帮我生了个五岁大的小孩,他叫做志圣。”秉政啜了口茶,平复激动的情绪后,才愉快地说道。
“翔翎?志圣?”这两个名字让郑志信联想到云家。“你说的是云翔翎和云志圣?”
“是呀!翔翎十九岁时帮我生下了志圣。”
此时,旭阳真觉得既羡慕又嫉妒,如果他当初不要那么冲动,他的孩子也两岁了。他好奇地看着秉政手中的纸袋。“这个是?”
“这是翔翎写给我的信,原来她有写信给我,只是不知为何被退回。”关于这点他会好好查明清楚的。
“真是恭喜你了。”旭阳替秉政感到高兴。
“谢谢!”幸亏这一次他有回台湾,否则他可能一辈子都不知道这件事。
“打算何时结婚?”蒋婉瑜问道。
“我当然想越快越好,我已经二十八岁了。”秉政腼腆地搔搔头,“不过翔翎那一关还是得先解决才是。”这才是最大的问题。
“翔翎怎么了?”郑志信问道。
“她对我很不谅解。”秉政的脸色黯了下来,他落寞地说道,“她认为,六年前我是蓄意抛弃她的。”
“怎么会这样呢?”蒋婉瑜摇摇头,明明是一对有情人,为何会变成这样?她唏嘘地想着。
“这六年来,我父母不让我回台湾,他们还替我物色了许多名媛淑女。”
“我们两个好朋友全都愧对了云家两个姊妹。”旭阳有感而发地说。
“是呀!”秉政点点头,“不过我和你的情况不同,我是心甘情愿、巴不得马上娶翔翎进门;而你则是根本不喜欢云茗蕙,所以我们是不能相提并论的。”昨日他已经从郑志信的口里,知道了他和云茗蕙的关系。
“我……”旭阳发觉自己竟然哑口无言,只能在心里不断地嫌恶自己。
“我们知道的。”郑志信拍拍旭阳的肩膀。
旭阳正式接掌了总裁的职位,秉政也成为旭阳公司的副总裁。
旭阳上班后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发布一道人事命令。让原本只是人事室的小职员云茗蕙一跃成为总裁秘书。
“怎么可能?”茗蕙错愕不已地看着人事室经理交给她的人事异动表。
其他的女职员则是以一副暧昧而嫉妒的眼神看着茗蕙。
茗蕙依人事经理的指示,搭电梯上了二十三楼,出了电梯后,向原本的秘书点了下头后,便敲了总裁办公室的门。
“进来!”旭阳微笑地看向来人,“云秘书,请坐。”他指了对面的椅子,示意茗蕙坐下。
“总裁,可以给我个理由吗?”茗蕙克制住自己的怒气,在椅子上坐好后,将调职单放在桌上。
“没有理由。”旭阳说道,“云小姐,你可以叫我旭阳。”
“我不习惯这么叫人。”茗蕙淡淡地回绝了。
“做我的私人秘书不好吗?”旭阳扬起眉看着茗蕙,“就连薪水也升了两倍。”旭阳的手指灵活地转动着手中的K金钢笔。
“我资历不足。”茗蕙随便找了个借口搪塞,“要升为总裁秘书起码在公司要有五年的经历,才可以列为考核的对象,我到公司只有三年而已。”
“就当是破例吧!这种事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也是才刚上任而已。”旭阳耸耸肩,无所谓地说道。
“你有什么目的,不妨直说了吧!郑旭阳。”茗蕙将话挑明了说。
“我没什么目的。”旭阳实在不懂茗蕙为何会这么问。
“哼!别说得这么好听,想开除我的话就直接说,何必绕这么大的圈子。”茗蕙对旭阳的行为感到万分不屑。
“我为什么要开除你?”
“你敢说不是吗?”茗蕙冷笑了下,“我想你早从伯父那里知道,我就是三年前那场婚礼的女主角了吧!”
“这点我承认。”旭阳转动手中的金笔,“坦白说,我有点惊讶。但你不说我还忘了,我们都没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所以名义上,你还算是郑少夫人。”他厚脸皮地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