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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钉男也凑了过来,围在春春身边,说道:“春春呀,你身子硬板,今晚咱就来个群P,让爷们爽了,亏不了你”说着,也将一只手放到春春脸上摸索。
另一个男青年也是牛仔衣裤,却是在腰间系着一条小指粗细铁链,见两人围着春春上下其手,哪能不过来,只是屋内紧凑,耳钉男和亚麻男围在春春身边,只好隔着桌子将一只手伸过去,要摸春春嫩脸。
铁链男的胳膊伸出去,却是被一个男人的身体挡住,男人坐在座上,端着玻璃杯,里面还有半杯白酒,男人一直没抬头,只顾自已喝酒吃菜。铁链男想摸到春春的白脸,被男人身子挡住,无法够到,身体向前,顶在喝酒男人身上,嘴里骂道:“你他妈躲开,别碍事”胳膊在喝酒男人低着的头上蹭来蹭去。
喝酒的男人不乐意了,后果很严重。强强哥不想生事,只想着高高兴兴的喝顿小酒,然后跟春春姑娘回去,聊聊天,要是能够搞些床上动作,也不介意。这刚升起的一点性趣被三人搅了不说,还把一条胳膊在眼前划来晃去,你以为穿件牛仔你就是周天呀,我怕周天,可不怕你们这些冒充的呀。
强强哥将玻璃杯轻轻放到桌上,抬起头,脸上带着纯真的不能再纯真的微笑,伸手抓住一直伸在眼前的铁链男的胳膊,铁链骂道:“你干吗?找死是吗?”说着,抬起右手,举起尺长的砍刀在强强哥面前晃了几晃。
强强哥左手握住铁链男的手腕向外轻带,将铁链男的胳膊伸直,右手化拳成掌猛的砍在铁链男关节之处,只听“咔吧”一声骨头断裂之声,铁链男只觉得胳膊传来钻心巨痛,“妈呀”一声,将砍刀扔到地上,托着左臂蹲到地上。
耳钉男和亚麻男见强强哥动手将铁链男打伤,大怒,双双挥起砍刀向强强哥身上砍来,强强哥呵呵笑着,待耳钉男砍刀落下,伸手将桌上酒杯抓起,用力掷向耳钉男面部,玻璃杯打在耳钉男脸上,碎成几片,将耳钉男一张惨白的脸划出数条口子,血涌了出来,耳钉男向后撤步,亚麻男挥刀已至,强强哥抬脚踢到亚麻男右侧小腿,亚麻男吃痛,“哐”的一声,栽在地上。
耳钉男用袖子擦了一把脸上血迹,骂道:“今不把你放这,我们就不是侯洼三虎”说着,又挥起砍刀冲向强强哥。
强强哥“唉”了一声,待耳钉田冲到近前,闪身躲过砍刀,一拳打在耳钉男背上,将耳钉男径直打出门外。强强哥温柔的对一脸惊恐的春春说道:“妹子,别走,等哥哥回来”说罢,将蹲在地上的铁链男和趴在地上的亚麻男提起,出了大门。
耳钉男被强强哥一拳打出门外,“登登”几步,险些站立不稳,用力停下,回身还要冲进饭馆,却见强强哥提着两人出了大门,将两人“嘭”的一声重生扔到砂石路上,溅起一片灰尘。面色却已是无比的阴沉。
耳钉男感到一股无比巨大的压力从四周传来,感到自己双腿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握着砍刀的手微微抖动。
强强哥向耳钉男召了召手,“来呀,小子,砍爷来呀”
耳钉男怕了,怂了,站在原地没敢动。
强强哥骂道:“没胆了呀,赶紧给爷滚,搅爷的好事”转身回到饭馆。脸上又是一片的笑容,看向春春姑娘。
春春姑娘还没有从刚才的震惊中出来,脸上依旧是一片惶恐之色,这三个男青年自称侯洼三虎,都是白上白干的主,却被眼前这位爷坐着就给打跑了,要是有了这依靠,以后的日子可就稳妥了。
“春春,吃饱了吗?咱回吧”强强哥说道。
第一百零四章 春春
“春春,吃饱了吗?咱回吧”强强哥说道。春春姑娘还没有能够从刚才强强哥收拾耳钉男三人带给自己的快感中出来,如同体验了一场无比爽快的盘肠大战,身子软软的,眼里含着波光,身子倚在靠窗的墙上,定定的看着强强哥。在春春眼里,强强哥此时已如同天神般的令人崇敬。
耳钉男三人自号侯洼三虎,其实是孙世海外围的马仔,原本不敢在矿区生事,自周天解散了矿区的打手,没有了武力支持,再加上孙世海暗中命令三人在矿区捣乱,三人便在侯洼矿区开始横行,自封为侯洼三虎,专门欺负矿区的买卖人家,尤其是对来侯洼用身子挣钱的可怜小姐,除了每日收取好处费之外,三人还经常白上人家,尤其是一些像春春姑娘这样长的有些姿色的女孩,更是他们三人的胯下之囚,春春没少被三人欺负,但一个单身女孩,除了暗自流泪又哪有胆子跟这三人叫板。今天强强哥将耳钉男三人收拾一顿,解了春春姑娘心头之恨,心底高兴,看强强哥坐着就将三人打败,身手非凡,心里想到,要是跟定了这位哥,以后便再无人敢来欺负自己,不觉得身子下边渐渐湿了,泥泞一片。
春春听强强哥说要回,起身,腿有些发软,似站立不稳,强强哥忙托住春春的胳膊,春春一具娇躯全都靠在强强哥身上,强强哥叫过老板孙六,要付帐,孙六笑呵呵的说是免了,强强哥也不多说,只是道声谢谢,扶着春春出了饭馆。
强强哥扶着软成一团的春春站在街上,是将春春送回洗头房,还是回到天地大旅店,强强哥有些为难,脚下缓慢,春春不知是酒喝得有些多了,还是有些故意,将一具香喷喷的身子紧紧靠着强强哥,头倚在强强哥胳膊上,一付随君所愿的样子。
强强哥一手托着春春胳膊,感觉出春春身子有些发颤,又闻到一股女孩身子特有的香气,当然还有一股酒味,女孩喝多了,这要是回了洗头房,耳钉男找去,不知会有什么后果,做好人就做到底吧,强强哥终于找了个自认为光明正大的理由,扶着春春回到了天地大旅店。
美丽姑娘开门,见强强哥扶着春春进来,美丽认识春春,都在一条街上做生意,知道春春是小姐,再看强强哥时,眼里便有了些鄙视,也是个贪色的主,这么快就勾搭上了,对强强哥说道:“注意安全,现在查的严,别让人抓了”扭头盯着电视,再不看这对狗男女。
强强哥脸有些红,呵呵笑了一声,扶着春春姑娘穿过门厅,到了最里自已房内。春春有心跟了强强哥,虽是喝了些酒,心里不糊涂,装出不胜酒力的样子,进屋后,倒在床上,嘴里“啊啊”的,像是要吐的样子,还真是只醉猫,强强哥将春春脚上的小皮鞋脱下,露出春春一双大脚板。好色的男人们都喜欢女人小脚,不避脚臭,还拿在手里把拿,其实强强哥喜欢的是一双大脚,有大脚的女人一般身体都健壮,身子股结实,抗的住折腾。
春春在床上俯起身,一对大眼迷离的看着强强哥,伸手将身上黄色风衣解开,又是慢慢地解开了紧身的小棉衣的扣子,露出里边一条黑色的纹胸,一对白嫩的大号圆球如排球般傲然挺立,深沟不见底,这是强强哥的最爱呀。强强哥眼直了,盯着春春,春春轻轻笑着,将风衣连同棉衣一并脱下扔到一侧,说道:“哥,妹子谢你今天帮我”
强强哥是个男人,还是个闷骚型的壮男,女孩都这样了,再不表示就会让人看不起了,强强哥为了男人的面子,只好脱了衣服冲上床。
强强哥将春春压在身下,春春“嗤嗤”笑了,竟是翻身将强强哥扳到了身下,双腿跨到强强哥腰上,一对巨*乳顶在强强哥脸前,慢慢蹲下,如同一匹俊马在强强哥身上奔驰。强强哥很受用,虽然有些像是被人强*暴的感觉,但强强哥喜欢。
门外,美丽姑娘轻手轻脚的走到强强哥门前,低头趴在房门上,听到屋内传出阵阵战斗的声音,还有春春的“嗷嗷”的叫声,胖脸红了,“还真是一对急色的玩意”美丽听了一会,这对狗男女战斗力还真强,只觉得全身滚热,退到门前,看着外边街道,发起愁,这个看着有些面善的哥哥也不是个好东西,还要请自己出去吃饭,不就是先喝食,再给上了嘛,就不能等一晚上,明天老爸老妈回来,不就能跟你走了吗?这么快就和春春上了,她要花钱,我可是白送呀。
刘家沟煤矿,强强哥走后,周天接到了白朴的电话,杀人案一些文书要当事人签字,请周天到定原县城。周天也正想到县里找整顿办的熟妇蔡佳敏了解有关煤矿合营的问题,答应白朴中午之前赶到定原县城。
周天开着刘文举留下的黑色宝马赶到定原县城,到了县刑侦支队门前,给白朴打了电话,白朴让一名年轻的小刑警下楼接周天,办完公事,周天跟小刑警说去整顿办有事,就要走。小刑警忙说,白队中午安排周天吃饭,周天有些吃惊,什么时候,改成警察请当事人吃饭了。给蔡佳敏又打了电话,说是中午过不去了,只能晚上再见面,蔡佳敏娇啧着,“周大老板忙呀,能想着打个电话,就满足了”
周天嘿嘿笑道:“哪满足呀?”
蔡佳敏“呸”了一声,“哪都满足呀,晚上一定要来呀”
周天收了电话,小刑警说白朴已在定原宾馆等候,周天开着车子到了定原宾馆。前台小姐带周天到了一楼餐厅,推开一间包房,白朴正在里面。见周天进来,脸带笑意,起身相迎。
周天忙说道:“白队客气,哪有这个道理,虽说是在你的地头,但今天算我的”说罢,与白朴双方落座。
屋中只有白朴和周天两人,白朴点了几个本地特色菜品,又开了瓶五星西凤,给两人倒上。
周天先是端起酒杯,向白朴说道:“矿上的案子白队长费心,周某敬白队”。白朴拿起酒杯,与周天的杯子轻轻碰了一下,笑着说道:“周老板如此年纪便有这份家业,日后发达,想着白朴就好”说着,两人仰头将杯中酒喝干。
周天不知白朴为何请自己吃饭,从表情上又看不出白朴有什么目的,也只好静观其变,两人你来我往,一瓶西凤很快见了底,白朴说道:“周兄弟,好酒量”又让服务员拿来两瓶西凤,“兄弟,一人一瓶,喝完就得”说着,给周天开了酒瓶,放到周天面前。
两人又将一瓶西凤喝到一半,脸上便都带了些酒意,屋中暖气开的很足,酒意上头,白朴将保暖衬衣衣领解开,笑呵呵的说道:“周兄弟下步如何打算?”
“下步如何打算?”周天问道:“白哥,说的是杀人案?”
白朴哈哈大笑,“兄弟呀,这案子因果简单,几个货都是软蛋,早就全认了,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那白哥说的是什么打算?”周天端着酒杯问道。
“当然是定原煤矿”白朴收起脸上笑容,定神看向周天。
“小弟初到定原,与文举兄投缘,又蒙文举兄器重,文举兄看破红尘,将若大家业交与小弟打理,已是难为小弟,能够守住这份家业已是艰难,哪还有什么打算?”
白朴两眼笑眯眯的看着周天,说道:“兄弟不实在,哥哥又怎么能看不出兄弟志在西南”
“西南?”周天装作不明白,说道。
“西南的孙世海”白朴说道。
“孙世海,一方枭雄,小弟哪敢他想?”白朴提起孙世海让周天心中一动,白朴虽是定原三雄,但始终不与煤矿发生纠葛,今日为何对孙世海产生了兴趣。
“周兄弟,明人不说暗话,今天白朴约周兄弟前来,正为此事”白朴说道“前几日县里召开整顿煤矿会议,已定好在今年三月要将私人煤矿与国有煤矿合营,此事对周老弟和孙世海将极为不利。孙世海绝不能同意,定后有所动作,前任县委书记方定天死的不明不白,说不定便是孙世海下的手,要是现在再有什么风吹草动,发生大案,定原便乱了。我这个刑侦队长也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