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捌送ā币簧缘乖诘亍K的子弹形成一道流线,扫着刘刚的头顶,射向空中。
“嗵嗵嗵”狙击枪声在两侧传来。没有停顿,没有间歇。刘刚迅速趴倒在地,抄起一把AK,向着对面冲过来的东突成员扫射。
狙击枪扭转了战局。当最后一名冲到近前的东突成员被一发巨大的狙击子弹将前胸打出个碗大的窟窿倒在地上。刘刚立即命令:“迅速打扫战场,两分钟后撤离”然而,当刘刚站起身,回头看向身后之时,突然发现他的身后已经没有一名队员。所有的队员全都倒在了地上。十名突击队员全都已然战死。刘刚仰头大笑。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一项绝密的任务,会被东突组织得到情报,这十几名兄弟就这样留下了吗?
两道纤细的身影出现在刘刚两侧。两把大狙背在身后,手中是五*四短枪,两个小妞身形极快,在每名东突成员头上补了一枪。而的,又每人提起一只AK,从东突死尸上抽下几个弹夹,持枪警戒在刘刚两侧。
“撤退”刘刚向着苏月和吴雨下达了指令。两个小妞将身上的定位仪从领口摘下,扔到地上。刘刚看后,呵呵笑了,也将领口的定位仪摘下,扔到满地的砂石上,提脚恶狠狠的踹烂。
刘刚带着苏月和吴雨迅速闪入茫茫戈壁滩,狂风,依旧是狂风,黄沙在狂风的吹动下,迅速将三人的脚印扫去。
十分钟,或许不到十分钟,近百名手持AK的东突成员出现在刚刚性命相拼的战场。为首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人,消瘦的身材,冷若冰霜的表情,一身维*族服装,手里一支AK闪着兰光。这人平静的看着满地的死尸,脸上毫无表情。当手下将四十余兄弟的死尸过埋入地下,又将十个身着灰色军服的死尸拽成一列,这人嘴角微微抖动。示意身旁一名兄弟,拿出一架相机,对准地上的死尸“啪啪啪”拍了数十张相片。而后,这人又看了看身旁几名东突分子,冷声说道:“动手”
行到指令的几人“忽”的抽出随身的短刀,“嗷嗷”叫着冲向死尸,一手抬起软绵的头,另只手极是锋利的短刀在脖子上狠命割去,一颗颗头颅在血雾里便离开了身体。几人提着尚在滴哒着血水的头,哈哈大笑,相机再次闪动,“啪啪啪”将这人世间最为残毒的场景留了下来。
脚步声从远处传来,一个光头在黄沙里出现。这人跑到中年男人身前。卑微的弯下腰,轻声说道:“马执行官,有人逃了。向西。”
中年男人正是从京城返了的那个号称西北独狼的马西川。听到报告,马西川面色依旧没有一点变化。只是沉声向一旁一个三十岁上下的青年汉子说道:“马队长,这几人交给你了,这里是我们的天下,拿着他们的头回来见我”
青年汉子脸上露出凶恶,嘴角抹过一丝得意,呵呵笑着说道:“好,让这茫茫的戈壁滩成为这些人的葬身之地”
285章冰火
一轮满月在戈壁滩上渐渐升起,风停了。清凉的月色里戈壁滩显得宁静幽静,如是万古不变的黄沙闪着淡淡的青光。
刘刚和苏月、吴雨三人已经在戈壁滩里走了近十个小时,身后的敌人依旧不远不近的跟着,刘刚甚至能够闻到那些人身上的膻气。对手并没有发动攻击,只是一直跟在身后。刘刚清楚的知道,这些人是想托垮他们三人。这里是南疆戈壁滩最深处,距最近的驻军有四百余里,支援,如果还能有支援的话,要想在这种茫茫一片的戈壁滩里找到他们,比让周天不喜欢女人还难。刘刚想到周天,忽然呵呵笑了。不知这个长条着巨*物的犊子现在又趴在哪个娘们的肚子上快乐。这个二货又哪能知道哥哥现在已经是命悬一线,呵呵。刘刚嘴角向上扬了扬,抬头看看了满天闪动着的星光,谁让人家攀上了高枝,这种以命相拼的事倒霉事,哪给轮到这个二货。
苏月和吴雨已将AK背在背上,手里抱着两只大狙,踩着地上的骆驼刺,忽忽喘着粗气,继续向前走着。两个小妞显然已到了体力的极限,小脸苍白,呼吸急促,再过不久,即使身后的一群西北恶狼不动手,这两个小妞也会失去战斗力。
刘刚意识到真正的危险来临了。在逃亡的近十个小时里,刘刚一直陷入沉思。此次远程奔袭东突组织据点,属于绝密,除了下达命令的总队长,没有外人知道,而小队却受到了东突组织的伏击,显而易见是有人走漏了风声。难道是东突组织故意透露线索,引诱特战小组前来送死,东突组织能有这样猖狂吗?如果不是这样,那就是有人故意向东突组织传送了情报,难道是出了内鬼?可惜了那些来自华夏特种部队的精英,十几条好汉就这样将年轻的性命留在了这片土地上,谁又能够最终能够给他们一上答案?
刘刚脸色变得铁青,眼前茫茫戈壁滩一望无际,走出去的可能为零。身后有一群杀了自家兄弟的仇人,早晚是死,道不如来个鱼死网破。抬头看一眼前面两个纤细的身影,心里不由得有些自责。可惜了这对姐妹花,还他妈的没尝过人间快乐,就要走了。是哥哥无能。又想到即是穿上了这身军服,那便是早将性命交给了多难的祖国,好男儿血撒沙场,何等痛快。
“苏月、吴雨”刘刚叫住前面的两人。两个小妞神色如同当头的明月般阴冷。站住脚,回头看向刘刚。
“杀”刘刚斩钉截铁的说道。
两个小妞凄艳而笑。在龙组里刘刚是个活宝,同时也是个极有心机,果断英勇的男人,是个可以为了兄弟性命,扑住枪口的哥哥。两个小妞又何尝不知道此时已陷入绝境。龙组的人,只有战死的英雄,没有累死的废物。刘刚仅一个字,这两个小妞便理会了刘刚的意思。两具纤细的身体迅速俯下,一左一右,向两侧展开,隐身于一片干死的红柳林中。
刘刚趴下身,将AK步枪的弹夹卸下,仔细检查一遍,又“卡”的一声推好。一对充满血色的虎目紧紧盯着远处,那里传来阵阵令人恶心的膻气。
距刘刚三人不到千米之外,一个三十岁上下,光头男人手里倒提着一只AK步枪,嘴角微微向上扬着。在他的周围是近三十名提着枪的身着长袍的武装分子。光头男人极是自信的看着远处。那里躲藏着三个猎物,红外望远镜里三个身影突然的消失不见。这人呵呵冷笑,这里是戈壁滩,是我们祖祖辈辈混迹的土地,这里的一草一木都长在心里,不就是要动的嘛。那就是你们死期来了。
光头男人身上穿着件灰色长袍,一身的羊肉膻气,在凄冷的月光里闪着油光。光头仰起头,嘴里“嘀嘀咕咕”的念动几声,像是在向神明表明心迹,而后,对着身边的长袍们下达了攻击指令。三十多个长袍无声无息的迅速闪开,缓慢的向着前方猎物摸去。
“突”一声脆响,在寂静的戈壁滩上显得如此突兀。是狙击枪的声音。子弹从光头左边掠着长袍擦了过去,正中光头身后一个长袍子的前胸,“啊”的一声惨叫在寒冷的夜色里极是糁人。光头惊慌着趴在地上。两侧的长袍们也慌乱着趴下,举着枪,向着远处胡乱开枪。
子弹在夜色里闪着光亮,划出一道道美丽的弧线。
光头伸手放到背后,做出散开的手式。长袍们意识到要想吃下眼前的猎物不是那么简单。三十几人迅速展开,小心翼翼的摸索着向前。
“突突”两声枪响,又有两名长袍子被击中,死在地上。光头眼中血色更浓。对方显然也是高手,一枪一命,枪法极准。
“打,给我狠狠的打”光头凶恶的大声吼道。长袍们趴在地上,向着枪声传来的方向猛烈的射击。
刘刚趴在一片红柳后面,一直没有开枪,他在等待着最后的搏杀。两侧不时传出两个小妞手里大狙击发的声间。然而刘刚清楚的知道,他们的子弹快用光了。
光头显然也已经意识到对面的猎物手里的子弹会用光,这也是他让身边的长袍子疯狂射击的目的,引诱着猎物来击杀他们,消耗着他们的子弹。就不信你们能够枪枪要人性命。长袍子们趴在地上,这使得苏月和吴雨的准确性产生了变化,大狙红外望远镜里只能看到一个个红点,子弹打在红点前端,无法消了他们。但仇恨让两个小妞咬紧两片干裂的双唇,继续不停的射击。
“咔咔”两声空击声音传出。苏月和吴雨同时将大狙扔到身旁,抄起一旁的AK,迅速移动身体,等待着最后的击杀。
然而就在此时,对面的枪声停止了。戈壁滩上现出一片死寂。
刘刚抬起头,看向对面,只有刚刚刮起的微风吹动着干枯的红柳传出鬼叫般凄厉的声音,那群长袍子消失不见。
刘刚缓缓蹲起身,慢慢向前靠近。苏月和吴雨提着枪声警惕看注视着四周的动静。刘刚到了近前,看到只有十几个身着长袍的死尸横七竖八的留在原地,狰狞张着大嘴,恐怖的看着天上的明月,腥臭的血水自身体内流出,染红了身下的骆驼刺……
京城玉影会所,灯红酒绿。湖面上一条画坊正缓缓的在湖面上移动。这画坊极是奢华,船体两侧沿着船舷挂着两道彩灯,光影流转,如同两道仙虹,波光灯影,让这条仿着京城颐和园那条石船打造的画坊如同来自仙境。这条船要比那条不能动的石坊强多了,波光艳蛸,更加着阵阵软玉般的曲子,即是如同周天般死硬的一个汉子,在这等声色里也是陷入了恍惚。
周天没有想到吴浩德会在这条船上宴请自己。这主意太高了,画坊随着波光缓缓轻摇,杯中的红酒微微晃动,尤如仓中正在艳舞的十名绝色妇人的身姿,婀娜摇摆,那般的风流,人间极乐不过如此罢了。船上只有三个男人,除了周天,只有坐在周天左手边的吴浩德,另一个站在吴浩德身边,是玉影的大管家吴敏。
吴浩德为了宴请周天,拿出了玉影最出色的礼物,十名来自倭国最顶尖的号称艺色双绝的*。这十人花了吴浩德大价钱,一直以来吴浩德不舍得拿出来使用,好东西一定要用在刀尖上,此时,吴浩德细长的手指端着一杯清茶,看着睛球伸出眼哐的周天,心里暗笑。只要你有爱好就好办。
吴浩德相信天下的男人逃不过钱色两关,就比如他自己,一个酒子天下第一床技高手,那种风流又哪是寻常妇人能想,而钱财,慢慢来,只要有了人和,钱财还会少吗?人合,不就是眼前这个周天吗?只要满足了周天,不就人合了吗?喜欢女人,好说,只要有钱,除了天上的仙娘们给你找不来,没有哪个女人会怕钱咬手。
画坊慢慢在湖面上轻摇,倭妇们已是在乐曲里褪尽了衣裳。十条光滑的身子正舞着,香艳至极。
“周哥”吴浩德看周天满面通红,已是色火攻心,便喝口茶,轻声对周天说道:“人生苦短,极时行乐。有些东西我们只是被人蛊惑,仔细想起来,不过烟云,哪有活玉生香这等实在。”
周天呵呵笑着,两眼忙不叠的在十条身子上转动,接过话说道:“唉,身在公门,多少要做个样子”
吴浩德托着尖细绵长的声音说道:“以周哥大才,想是也能明白浩德心思,浩德当年被人夹持,不知深浅,又因陷于女色,误了些事。现在想起,依旧是不能释怀。”说着,面色冷了下来。
周天嘿嘿笑道:“哪个爷们没有年轻过,即是过去,不提也罢,都是一个地面上混的,一起发财总强过打打杀杀。”
吴浩德看周天一直盯着妇人,两眼里精光如火,又听周天话里已表明不再计较以前,便呵呵笑道:“周哥即是如此大度,浩德便放心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