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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他如此神情,白炽予不禁一声叹息。都怪冽哥,没事乱说什么他伤势严重,在伤好之前都得禁酒禁色,连一杯水酒都不能喝……「光磊,就让我喝一小杯嘛!」
「不行。万一你的伤势恶化了怎么办?有东方兄和冽予一起为你疗伤,你只需再多忍耐两三天就好了不是?上回你不也有好一阵子都没碰酒?」
一边说着,已然将酒壶和酒杯交给仆人收好。身后的白炽予眼看酒越来越远,忍不住又是一阵悲叹……「话不是这么说。我在牢里也是一杯酒都没喝啊!」
他当然知道伤病忌酒色。可是他真的很久没喝酒了。而且只要一小杯,只要一小杯就可以让他死心了啊!
心下如此做想,面上已是一片委屈。搞什么嘛!费心费力打了一仗,结果连杯祝酒都……
瞧他如此模样,于光磊心下一阵不忍。抬手抚上那张俊美的容颜,柔声道:「再忍耐两三天就好了……不然,先用这个替代吧!」
语音初落,已然主动覆上了那双红艳的唇。
白炽予先是一愣,随即大喜的紧搂住于光磊腰际进一步挑起深吻。舌尖挑勾缠绕,怀中的躯体因而逐渐失了力气,直至低喘着松开了交叠的唇绊。
俊秀的容颜之上已是一抹微红泛起,微湿的唇瓣格外诱人。而在那之下,皙白的颈部若隐若现,更令人想──
双眸一瞬间化为幽暗。正待俯首落吻,却突然给于光磊一把摀;住了双唇。
「伤病忌色。」
简单俐落的四字,当场就让白炽予如遭雷击。
「光磊……」
语带哭音的靠上他的肩头,心下着实万般无奈。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居然得忍受这种美食在眼前却吃不到的痛苦。他已经期待一个月了啊!他的良辰他的美景他的春宵就这样全都没了……
而于光磊只能苦笑着轻拍了拍他的背以表安慰。不过说实话,他对进一步的关系也还不知道怎么去──或许,这也是段让彼此好好思考的时间吧。
亲吻就算了。如果还有更进一步的……脑海中浮现先前白冽予和东方煜完事后的景像,如果他和炽也这么……方如此做想,身子已然在一瞬间窜起热度,某种罪恶感也随之涌升。即使现在已经是这么大一个人了,炽予也还是当年那个可爱的孩子啊!
「光磊……」
却听耳畔低哑的语音传来,于光磊强自镇定心绪,问:「怎么?」
「你的身子好热……」
低语落下的同时,也再次收紧了双臂。不能真的「动手」,至少让他再抱紧一点……他好想品尝眼前白皙的颈子啊……怀中的身体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而热了起来,连带也让他──
「不行!」
察觉到逐渐涌升的情欲,于光磊忙一把推开了他。伤病忌酒色,他可不能一方面禁止白炽予一方面却又想和他……自责升起,当下又退了几步:「总、总之你先忍耐几天吧!我还有公务待忙,你好好休息吧!」
言罢,已然仓皇的夺门而出……看着他飞快离去的身影,白炽予一声叹息。
人倒霉就是这样,到手的鸭子都能随便飞掉。
罢了……横竖就是这么倒霉,不若便趁此际去讨教一下,等到伤一好,就能好好开始他期待已久的春宵良辰了!
心下正如此做想,却又因讨教的人选而愣了一下。
找东方煜的话……不成,依照他那种君子过火独占欲又强的个性,怎么舍得把经验分享给他?还是去找自家兄弟的好。脑海中浮现兄长淡漠的容颜,虽然这一问多半会给他嘲笑一下,不过至少能有个结果……
决定既下,当即寻起兄长来了。只见那一袭白衣的身影正悠闲的端坐在小亭里品茶。俊美端丽的容颜因他的走近而回头:「怎么了?身子不舒服?」
「不是……」虽说是下定了决心,但一时还是有些难以启齿。白炽予面色微红的在兄长面前坐下,接过他递来的茶浅啜一口,「二哥,我……」
「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无波的眸子彷佛看透什么似的扬起一抹沉幽。白冽予神情似笑非笑,让一旁的白炽予不由得打了个冷颤。
不过畏畏缩缩决不是他的作风……当下鼓起了勇气,开口道:「……你和东方煜睡过了吧。」
遥远的彼方隐隐约约传来了「噗」的一声。(注:一口茶喷出来的声音)
「睡过了。怎样?」
尴尬的问题,应对的却是自若。白冽予仍旧悠闲的品着茶,就好象方才的问题再普通不过。见兄长不大在意,白炽予这下也放足了胆子,续问:「那,被抱的人是……」
远方传来咳嗽声。(再注:喝茶呛到的咳嗽声)
「我。」
「……会痛吗?」
「刚进去的时候都会,之后习惯就好──不过第一次极为难受便是。」
「咳、嗯……这、这样啊。」
兄长的回答仍旧简单明了,却让白炽予听得面色又是一红。他的二哥果然不是常人,居然能够面不改色的这般……
却见那张容颜之上突然的勾起了一抹带有深意的笑容:「你想对光磊出手?」
「我不可能一直维持现在的状态。」居心既然被道了破,白炽予也就干脆承认了。「不过……呃、和姑娘当然是没问题,但和光磊,我怕会伤到他……」
「哦?」笑意更深,白冽予眸间已然隐隐带上几分兴味:「要我教你吗?」
某个脚步声飞快的由远方逼近……但听着的白二庄主神色仍是不变,只是转而传音入弟弟耳中:「今晚到我房间……你的伤势已好得差不多。凭你的功力,应该可以瞒过煜。」
噗。白炽予才刚入口中的茶一口气喷了出来:「哥、你、你……偷、偷窥不好吧。」
「这叫观看实战。」
回答的仍旧是面不改色。此时,某个气急败坏的人已然赶到,伸手一抱当场强迫终止了这场兄弟会谈。看着二哥被那个独占欲强的男人挟持远去,白炽予忍不住一阵低叹。
──即便是花花公子白炽予,也忍不住要佩服他的二哥啊……
* * *
飞驰的身影,在入房后停下。放下了怀中神色澹然一如平时的恋人,东方煜凝视着眼前俊美端丽的容颜,回想起刚才不小心听到的对话,忍不住略为红起了脸……「……我们……那个……」
「嗯?」
「第一次的时候,真的很痛吗?」
「嗯。」简单明了的应了,神情之间倒是没有太多的起伏。
而这只是让东方煜更加愧疚而已……「对不起……」
白冽予闻言微微一笑。没有直接回答,却是抬手轻勾住了他的颈项:「想补偿我吗?」
「当然!我……那晚……唉……」说到最后忍不住一阵叹息。「你怎么说,我怎么做。」
「那么,」低幽的语音落在唇畔:「今晚,让我们好好享受京城的夜……」
「可,你先前的伤──」
「不碍事。你又不是不晓得那点伤对我而言算不上什么。」双唇有意无意的划过他颈畔……「何况,难得用一次药也无妨。」
「好吧……」
承诺既然有了,此际也没有反悔的权利了。东方煜苦笑着搂住恋人腰际,不知道该感到幸福还是头痛。
* *
翌日。
揉了揉额角,一夜未眠的情况让白炽予有些昏沉。昨晚最后还是鼓起勇气去偷窥了──程序他是很明白了没错,但也受到了极大的震撼,对于所见的一切一切。
而且,依照光磊和他的个性,决计不可能像兄长和那个男人一样……唯一可以确定的,是他又深深感觉到兄长的非比寻常了。
正自感叹间,不意望见兄长正在前方不远处。仔细一瞧,衣领微松处仍可看见昨晚那个男人留下的痕迹。心下顿时万分尴尬,但仍是出言唤了:「冽哥。」
听见身后传来的唤声,白冽予回过了头,澄明无波的眸子凝向身后的弟弟。后者一见到兄长回头,虽是自己出言喊的,但俊美的脸孔仍是在一瞬间胀红,尴尬的别过了头去。
「怎么?昨晚不够吗?」心下对于白炽予想说什么已是了然,白冽予双眉一挑,眸间闪过一抹难以捕捉的兴味。「还是要我亲自教你?」
「不、不用了!不是这样……我、我是说……」咽了咽口水,「只是,冽哥,光、光磊怎么可能会像你那般──」
一提起昨晚,画面立时浮现,兄长美丽的躯体与惑人的神情马上占据整个脑海。白炽予面上当下又是一阵红,目光根本不敢停留在兄长身上,整个人慌忙的别过了身。
而白冽予却是闻言,扬笑。
「你不是长年留连青楼吗?该怎么做,会不清楚?」
「昨晚我可是为了你,才多了那么多繁琐的手续……」
最后的语音落在白炽予颈边,素袖已然亲昵的落上他肩头揽着了。白冽予容颜之上带着异常温柔的笑意,一方面揽着他的肩,一方面却是抬手拍了拍他的胸口。
说是拍,落上的时刻却变成有意无意的轻抚。白炽予身形一颤,差点就要呼出了声。这下脸色虽红,神情却是丕变,愕然的望向近在咫尺的容颜。
「冽哥……」
「别忘了……当我还汲汲于报仇,未经人事的时候,你这小子早已在青楼大红大紫了。而且刻下要面对的,可是与你相同的男人──该怎么取悦他,你难道不懂?」
「嗯……」除了点头还能做什么?白炽予心下暗暗叫苦。
白冽予却因为他如此反应而又是一笑。搭着他肩的手松开,却转而轻搂住了弟弟。
目光,一下子变得渺远……「一旦扯到光磊,你,就有了像孩子的一面……其实无须担心太多,即使身体上无法如愿,但情感却还是会继续存在不是?」
「我明白……」
其实很想问兄长到底有什么资格这么说,但刻下的气氛竟令得白炽予有些鼻酸。
或许,是因为兄长此刻太像兄长的温柔吧……
有多少年了?多少年,他们没有如此的──
但白冽予却猜到了他的想法,笑意微微变了,染上一种莫可奈何的轻愁。
他没有让白炽予看到。
「我很快就会证明刚才所说的话。」
──即使,是因为自己的决定,以及那迫不得已的时势……
轻搂着弟弟的手,松了。白炽予方待反应,兄长身形却已一飘,没两下就不见了踪影。
因而一声叹息。他,终究还是摸不懂兄长的心思──
不过,他又更加确定了一点。
兄长,果然还是他的兄长啊!
春梦
微凉的指尖行过平滑的肌理,双唇触上他背脊,以着绵密不断的细吻减轻他因情事带来的痛楚。推入的动作缓慢,直到感觉到手中的灼热逐渐恢复了硬度,才略为加快了速度──
「呼、冽、快……别、别再、我──」
想说的是「快点结束,别再这样『折磨』我」,可痛楚与快感交相侵袭下,竟成了万般挑逗的话语。脸色因而一片通红,尤其在身后传来一阵轻笑之时。
「怕我不还你吗?」唇瓣移到他颈际轻轻啃咬,「我可从没食言过……下回便是你直接抱我或玩什么花招,我都会由着你的。所以刻下专心享受吧。」
「我、我不是……啊──!」
未竟的话语转为一阵难以压抑的呻吟。俊美端丽的容颜在听到如此声响时乍然一热,澄幽的眸子难得的有了一份狂乱。躯体至此已是紧密相合,包围着己身的炽热正焚烧着向来清冷的神智……
就像、上瘾一般。
对于他的身体,不管是用什么样的方式……自己,都无比的眷恋。
不论是被他充满着的时刻、又或是像现在这样的时刻。
相处的越久,想要的就越多。
即使理智的某处很清楚的警告着,心底却仍是有些渴望就这么缠绵榻上……
「煜……」
低唤间,情事已然转趋激烈。听着身下恋人竭力压抑的呻吟,心头微地一酸,身子却已与心智违背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