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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洋彼岸的小男孩坐在机场候机室里,看着远处的外公外婆避开他说着话,听见妈妈的话,晃动的小短腿立马一蹦跳下了椅子,小手急切的摆动着对着电话那头激动的解释,声音又恢复了常态,噼里啪啦的英文单词脱口而出,“不是不是,我只要妈咪就好了,但是我不是说妈咪不值钱的意思哦,我的意思是妈咪是全世界最好的妈咪,吉尔米最爱妈咪了。”
表白完的小男孩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小脸上红扑扑的,偷眼看了看身边的人,看见有两个人在看着他,害羞的捏着电话踱步走回椅子边,把手机先放在椅子上,先把上半身趴在椅子上,然后才耸动着艰难的爬上了椅子,小腿又开始百无聊奈的晃动起来。
“宝贝儿想不想看看妈咪的家,也是宝贝儿的家。”
陈清末轻声询问着,她想吉尔米,很想很想,想捏捏他可爱的小脸,想抱抱他小小的身子,想看他倒在她怀里撒娇,想听他濡濡的叫她妈咪。。。。。。
“可是我才从家里出来啊,现在又要回去吗?”
吉尔米还不懂他有两个家的意思,小小的孩子眉头紧皱着一副为难的样子,让身边的人觉得异常可爱,甚至有人拿出了手机记录下这美好的一幕。
“妈咪的意思是中国的家,妈咪长大的地方,外公外婆生活的家。”
陈清末耐心的解释着,无论什么时候,只要是和儿子讲话,她的心情都会变得特别平静,觉得一切的付出和坚持都是值得的。
“我。。。。。。我长大再去吧,等我可以保护妈咪的时候好不好?到时候我坐飞机去找妈咪。”
陈清末的眼泪一直没有断过,吉尔米非常懂事,小时候还会吵着回国,回国找外公外婆,有一次还赌气跑到了机场,陈清末和迈克找了一下午最后才接到警察通知。
不知道迈克和他说了什么,吉尔米出来之后呆在陈清末怀里一直哭一直哭,当天晚上就发起了高烧,陈清末六神无主,按照医生的吩咐给他物理降温,一边给他擦身子一边掉眼泪,迈克也陪着守了他们一整夜。
从那一次之后,吉尔米再也没有提过回国,也从来不会吵着想外公外婆。
陈清末知道,迈克一定和他说了什么,这孩子早熟,很多道理你一说他就懂。
“为什么要等长大?你在妈咪心里一直都是小男子汉啊,妈咪过年去接你好不好,我们一起过圣诞节,在中国。”
“我。。。。。。”吉尔米明明是心动的,可是一直忍着,忍了半天不知道该怎么办了,着急的一下子哭了出来,旁边的陈让宁和李宓听见哭声立马跑了过来,特别是李宓,着急得不得了,心肝宝贝的抱在怀里哄着。
陈让宁接过手机,陈清末着急的声音也正好传来。
“末末是爸爸,你和吉尔米说什么了他哭这么厉害?”
“爸。”陈清末一开口,就忍不住哭出了声,蹲在墙角一个劲的流泪,抓着电话的手捏得紧紧的,指关节都在泛白,“我想吉尔米,很想很想,我快撑不住了,你让我回英国好不好?我不要你的公司,不要你的钱,我会赚钱养活你们的。。。。。。”
陈让宁没有出声,一直听着陈清末哭,他也不是铁石心肠,听着一辈子捧在手心的宝贝女儿哭得这么伤心,他心里也堵得慌,不由自主的转过了声,抬头看着远方,忍住那股胀痛。
等陈清末渐渐平静下来,陈让宁才慢慢开口,“末末,爸爸并不是非要你继承公司,爸爸也不是没有能力养不起你们一辈子,可是你要知道,你现在不是一个人了,你还有吉尔米,如果你自己都照顾不了,你拿什么来照顾他?爸妈总有一天会离开你,那时候你必须一个人面对这个残酷的世界,爸妈知道你难受,吉尔米也还小,离开你身边对他也不好,但是我家末末是大人了,也是妈妈了,很多道理爸爸不说你也懂,你可得给吉尔米做好表率啊。”
陈让宁很少和陈清末说这些大道理,他了解自己的女儿,很多道理不用他多说她也懂,而且陈家的孩子没有一个是无用之辈,陈清末只是缺少一个动力,而现在,吉尔米必须成为她成熟的动力。
陈让宁这次难得絮絮叨叨的说了很多,吉尔米也早就不哭了,坐在李宓怀里嘎吱嘎吱的吃着小饼干。
听着爸爸的话,陈清末也慢慢平静下来,平静了下心情,才慢慢的开口,“我知道了爸,你们什么时候的飞机,让我再和吉尔米说两句吧,刚刚吓到他了。”
虽然是四岁的小孩子,吉尔米已经知道害羞了,觉得自己是男子汉不应该像小女孩一样哭哭啼啼的哭鼻子,刚刚不仅在妈妈面前,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哭,他觉得丢脸,缩在外婆怀里悄悄的叫着陈清末,“妈咪,我下次绝对不哭了,这次是失误。”
“好,你乖乖的听话,去滑雪的时候一定不要乱跑,妈咪新年去看你好不好。。。。。。”
等广播里催促该登机了,陈清末才不舍的收了电话,在楼梯口站了好一会儿,才慢慢的往上走。
刚到十四楼,楼上熟悉的声音就传了下来。
因为安静,也因为楼道里本来就有回声,所以两人的声音听得异常清楚。
打火机的声响之后,萧鸣政淡淡的声音传来,显得微微的不耐烦,“雅琳,再这么纠缠下去有意思吗?”
“是不是因为她回来了?”陈雅琳的哭声传来,柔柔的嗓音里充满了委屈和不甘。
陈清末本不想偷听的,可是却阴差阳错听了一次墙角,当她的眼神和萧鸣政在空中交汇时,陈清末清楚的看到了他眼中的慌乱。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泪点低,这章自己把自己写哭了,尽情嘲笑吧。
小包子卖萌时间
tiny姐姐好,我今年叫吉尔米,属狼,虽然我很困很困想睡觉觉,但是狼外婆说她本来打算昨晚放我出来的,后来考虑到这样好多东西和后面接不上,她又老又懒又笨想不出好的剧情,而且还把写了一大半的写崩了,所以推翻了重新写,所以才更新迟了。
本来我不想帮她的,可是狼外婆说不帮她的话她就不让我见妈咪了,所以我才勉为其难牺牲色相的。
狼外婆说我只要我给你们卖个萌,这样你们看在我的面子就会原谅她了,这是真的吗?
如果你们说不是,吉尔米会伤心的,很伤心很伤心的哦。
如果你们说是,吉尔米下次再卖萌给你们看啊(^o^)~
、骚动004
酒席结尾,萧鸣政还是忍不住进了包间。
不明所以的班长异常热情,招呼萧鸣政坐在陈清末身边,而且一直热络的找着话题聊天。
“妹子,我有事儿找萧师兄帮忙,看在我面子上成不,改天哥哥登门道谢?”班长小声的央求着陈清末。
“说什么呢,真不用顾忌我,分手了还是朋友。”陈清末尴尬的笑着回答。
萧鸣政好几次看向陈清末,她都不动声色的避开了,众人心里明镜似的看着两人,可能是为了帮陈清末出气,大家一口一个萧师兄的去给萧鸣政敬酒,萧鸣政应承着一一喝下。
就连韩开宇也来凑热闹,嫌红的喝着没劲,直接上了白的,五十几度的白酒一口闷,眉头都没皱一下,两人似乎都叫着劲,谁也不服输的灌着。
“你凑什么热闹,他胡闹你也跟着他胡闹啊?”
陈清末拉韩开宇衣袖小声的和他嘀咕,韩开宇明了的笑笑,安抚的拍了拍她手,埋头靠近她,浓烈的酒气迎面扑来,“我帮你收拾他,等灌醉了拖到小巷子里胖揍一顿。”
结果一轮下来,韩开宇倒是先倒下了,趴在桌子上不省人事,众人都担忧他身体,只有莫西心情大好的将韩开宇扶坐在一边的沙发上,让他靠在她腿上睡觉,低头看着他脸,一个人兀自乐呵。
别说去给她敬酒或是聊天的被她一一打发走了,就连陈清末这闺蜜在韩开宇面前也立马变路人甲了。
“来,萧师兄,我敬你。”
班长踉跄着端着杯酒过来,一副随时要倒下的样子,喝了不少的萧鸣政没事儿人一样,稳稳的扶住他。
包间里已经喝趴下了不少,班长坐在萧鸣政身边和他说着他公司的事情,萧鸣政偶尔点一下头表示自己在听,手里却忙活着帮陈清末夹菜,剥虾,剃鱼刺,将她照顾得细致周到,陈清末只顾埋头吃,没拒绝也没什么其他表示。
班长说得口干舌燥了萧鸣政依旧是微笑着点头,偶尔附和两句,但是都没有明确表态。接受到班长递过来的眼神,陈清末真的有点怀疑,这人是装醉的吧?
但是大家好歹同学一场,陈清末不懂官场那一套,淡淡的提了一句,“助人为乐,能帮就帮一把呗,没看班长那小眼神都快跪下求你了啊。”
这是陈清末今晚开口和他说的第一句话,萧鸣政叹了口气无奈的看了她一眼,用纸巾擦了擦剥虾弄脏的手,才转头看着班长,“我会在S市呆一周,你明天下午过来找我吧。”
“真的,谢谢师兄。”班长兴奋得又灌了一杯,拍着陈清末肩膀,似乎有好多话要说,到了嘴边全都化成了一句,“妹子,大恩不言谢。”
喝醉的人萧鸣政让酒店安排了代理开车送回去,还有一些嚷嚷着要续摊的,勾肩搭背的走了,韩开宇中途被一个电话叫走了,应该是有紧急任务,李莫西跟着他离开了,离开的时候韩开宇放心不下陈清末,再三拜托了班长帮他把人送回去才安心,完全把萧鸣政当空气。
结果班长最后是醉得最厉害的一个,人都走光了,只剩下陈清末和萧鸣政在最后面。
陈清末知道,他有话要讲,正好,她也有话想说。
只是一直注视的眼神却让陈清末极度不舒服,转头看了看坐在酒店休息区的陈雅琳,陈清末努了努嘴问萧鸣政,“你要不要先处理一下?”
“无关紧要的人,走吧。”
萧鸣政眉头都没皱一下,对陈雅琳快哭的表情视而不见,牵着陈清末走出了酒店。
刚一走出酒店离开众人的视线,陈清末就抽出了被他握着的右手,自己开车门坐了上去。
萧鸣政看着空了的左手,愣了愣,皱眉坐上了驾驶室,一边启动车子一边问身后的人,“想去哪儿?”
“随便,找个没人打扰的地方就行。”
萧鸣政将车开到了上次的公寓楼下,陈清末也没说什么乖乖跟他下车上楼,楼下的保安看见他时还亲切的和他问好。
“你经常住这里?”在沉闷的电梯里,陈清末忍不住开口问道。
“偶尔住一晚,空着可惜了。”
进了门萧鸣政熟门熟路的给陈清末烧水泡茶,自己先进了卧室换衣服,他从机场出来就赶去了酒店,还没来得及打理下自己。
百无聊奈的等着声称绝对要洗完澡才能交谈的人,陈清末随手翻看着他以前收集的小玩意儿,好多都还是她硬摆上去的,那些女孩子喜欢的东西摆在一堆模型当中还真是碍眼。
手机震动起来的时候陈清末正拿着一个彩绘陶瓷娃娃研究,小心翼翼的放回去再坐回沙发上,在包里翻了一会儿才找出了手机,是一条来自陌生号码的短信。
“我怀了他的孩子。”
无头无尾的一句话,陈清末却看乐呵了,郑重其事的回了一句,“哦,恭喜。”
不得不感叹,动作还真快,这么一会儿工夫就查到自己号码了,果然不能小看女人的嫉妒心,特别是一个输死一搏的女人。
萧鸣政擦着头发出来的时候陈清末还笑容满面的回着短信,那淡淡的微笑,真是该死的迷人,“谁的短信这么高兴?”
“没,一个有趣的人。”
陈清末收了笑容,将电话收到了一边,正襟危坐的看着萧鸣政,“现在,我们可以谈谈了吧?”
“谈什么?”萧鸣政坐在她对面,一边擦着头发一边问。
“谈谈你想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