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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曼迪只是稍微想想念念会受到苛待,心里就难受得要命。乔思远接着说,“你尽了全力把他养大,吃喝用度没有亏待孩子一分,你还给了他良好的环境和教育,让念念长成一个聪明又懂事的好孩子,这是一笔无价的财富。以后,我们还会给他一个完整的家庭,五年的不足之于一生来讲还是很短暂的,多看看未来。”
费曼迪点点头,感动的情绪从心尖蔓延开来。她喜欢乔思远,还有一点就是,他看问题总比她宽一些,深一些,能发掘出那些给她更多正能量的一面,而不是自私消极的想法。
她展开笑颜,眼里流出几许崇拜的神情,这种神情对于费曼迪来讲实属少见,“真不愧是乔市长,让我等小民醍醐灌顶啊。”
她口气中还夹杂了一点嘲弄和戏谑,让乔思远现在很想立刻扑压上去,用市长大人的淫威教育一下这个挑衅的小民女,不过他此刻还想到一件事要问她。
“对了,你还打算告诉念念他的身世吗?”这的确是个严肃的问题。
费曼迪眼神暗下来,“我觉得孩子有权知道事实真相,从把他带回来的第一天起,我就觉得有一天终究要告诉他当年那些事。”她叹口气,“可我想至少应该等他再大一些,能够经受住曾经被抛弃过的现实。还有,那会他要是想去找找自己的亲生父母,我也是支持的。”
说着这番理智的话时,费曼迪还是掩饰不住内心的失落。和孩子处得越久,内心深处越有个声音在撺掇她说,就这样吧,一辈子当自己孩子养。可她还是觉得自己不能那么自私,主动告诉他和等着有一天他自己发现是截然不同的。她告诉自己,要对孩子有信心。
乔思远点点头,握着她的手说,“你是把他养大的人,在这件事上,你有绝对的处置权。但是,不管你怎么决定,我都会支持你的。”
这个夜晚,依偎在乔思远怀里的费曼迪,还计划着等到念念再大一些再一起面对这些事情。可她没有预料到,这个需要她用尽全力来决断的时刻却来得那样迅猛、猝不及防。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某薇去有关部门办理签证延长,正值四月年度交替的时节,大厅里满满的都是各种肤色的“外国人”,某薇也算其中一只。整整排了300个号啊,才轮到了偶,一个下午就这么过去鸟。勤奋滴偶想到日更,脑袋就大起来,遂连忙拿出手机,在等待的过程里还码了一些字,给自己点掌声,呱唧呱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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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京
一个星期就在家中边工作边休养,时常和念念打个电话;以及和乔思远整晚不停的痴缠中度过了。
念念走了以后;乔思远就提了个皮箱住到了费曼迪这里,回北京的时候;倒是也不用特意回去收拾行李了。
费曼迪在家里时间就比较充裕;乔思远换下来的衬衫她都是第一时间洗好烫平。自从她的小车在车祸中报废了以后,乔思远也不让她再开车了;买菜都是到最近的市场,也算是下来活动活动。
真正是到了年关;乔思远忙碌了一天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费曼迪那里;饭菜都已上桌;衣服整齐的叠放在床边;他真想说自己爱死这种生活了。对比一下以前清锅冷灶的单身汉日子;他都不知道自己怎么过来的。
有时候他也会逗她,“没想到费老师做起家务来也是毫不含糊啊,我还以为女人都要矫情一番,为自己争取公平待遇呢。”上次是谁家的姑娘说的来着,每次都故意趁男朋友去之前把瓜子皮丢在地上,等着他去扫,叫做在浓情蜜意的早期开始培养良好的劳动习惯,当时吃饭的一桌人都啧啧赞她手段高明。
费曼迪“哼”了一声,“矫情什么?哪那么多算计啊,有空就做了,没空就不做。我忙起来的时候,你做不就好了。”说完她眯起眼睛,好像想起什么,又确认道,“你不会不做吧?”
乔思远爽朗的笑起来,揉揉她的头,他们家曼迪心里就是没有这些弯弯绕绕,倒叫他心疼得要命。“做,怎么不做,吃完饭放那,碗我刷!家务要做,其他义务也要尽力做到。”
费曼迪一看他的眼神就知道他又开始耍流氓了,懒得理他,“饱暖思淫欲说的就是你这种吧,唉,乔市长,您控制一下您那精虫上身的劲儿行不?最近因为这种事落马的官员还少啊?”
“那怎么一样?”乔思远不乐意了,“他们那是在外面玩女人,还叫人拍了视频,我和自己女人亲热有什么不对。”
费曼迪说着“是,是”一边往他碗里夹了块红烧排骨,“争不过您。”
乔思远享受着美女的布菜服务,一边暗暗在心里下定了决心,找个机会要尽快结束这种偷偷摸摸的地下恋情,还要尽快让她融进他的生活圈子,他要让她光明正大的做他的女人。
***
秘书王佑军问要不要给乔思远订回北京的机票,乔思远婉言拒绝了,然后打电话,给他自己和费曼迪订了两张回北京的头等舱客票。
日子也终于到了大年二十九,南方小城的J市街头已经浓郁了喜庆的气氛。费曼迪还是第一次坐头等舱,感叹道,“跟着领导干部就是享福啊。”
乔思远搂了一下她的腰,“我可没用纳税人的血汗钱,这是我自己拿自己的钱订的。”
费曼迪“嘿嘿”一笑,“那我就当最近这些日子的伙食饲料费好了。”
乔思远在她的小蛮腰上掐了一把,“伙食就伙食,饲料是怎么回事啊?臭丫头,跟我这占便宜,小心等下找个地方治你。”
费曼迪知道他就是说说,偌大个机场还能由着他乔市长“耍流氓”不成,于是就越发的肆无忌惮。好在乔思远到J市还没有太久,他一向低调也不常上电视,倒也没什么人认出他。
两个人牵着手逗逗笑笑的走进国航头等舱贵宾室,不成想一抬头就对上了一张笑靥如花的面庞。
“媛媛,你还没回北京啊?我以为你早就走了呢。”乔思远也有点吃惊,这张笑脸的主人正是裴媛。
“思远哥,费老师,好久不见!”裴媛热络的打着招呼,“你们这是……”
“嗯,我们这是在一起了。”乔思远大大方方的承认。
费曼迪有点尴尬的点点头算是打招呼,见裴媛盯着他们俩拉在一起的手看,费曼迪下意识的想把手抽出来,她倒不是顾忌什么,只是单纯的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乔思远皱了一下眉头,反而把她的手抓得更紧。费曼迪见手抽不出来,也就随了他了。
“是吗?那要恭喜你们了。上次一起吃饭也才没几个月,你们进展还挺快的。思远哥你也太不够意思了,说好的有了意中人要互相打招呼的。”裴媛撒娇似的叹口气,“算了,其实最近我也处了个朋友,还想着过完年介绍给你认识呢,我们就算扯平了吧。”
裴媛语气平和,费曼迪却不知怎么的听出了一股别扭的酸味,她看看裴媛的脸色,心里有了点谱。
上了飞机,她和乔思远并排坐在一起,裴媛坐在他们右前方。费曼迪终于自在了一点,她伏在乔思远耳边小声说,“我看裴媛对你有意思啊,你这么直白不太好吧?”
乔思远微微一笑,也伏在她耳边,“你这是真的关心人家啊,还是偷偷的吃醋呢?喜欢我的小姑娘可多了,费老师你得做好心理准备。”
费曼迪白他一眼,扭过头看风景不理他。乔思远又凑过来,“不过,你大可以放心,我这里只装着你。”他把她的手放到自己胸口处,“嗯,你,还有念念。”
费曼迪又笑了,顺势在他胸口轻捶一拳,“我才没吃醋呢,自作多情。”许是逗的声音大了点,右前方的裴媛轻轻转过头有意无意的往他们的方向看了一下,费曼迪便立刻噤声,对乔思远挤挤眼睛,指指前面,两个人相视一笑。
***
除夕夜的北京城鞭炮声不绝于耳,舅舅家热热闹闹,念念自从妈妈来了以后就更加如鱼得水了。像个小泥鳅一样在包饺子准备年夜饭的大人们中间穿来穿去,一会儿跟着舅姥爷贴春联,一会儿跟着表舅舅放鞭炮,一会儿又跑回费曼迪身边,看她妈妈包饺子,忙得不亦乐乎。
费曼迪包饺子的手艺,连一直生活在北方的舅妈他们都自叹不如。一个个大小均匀不说,那一道一道的褶儿像机器按照设定的尺寸压出来似的整齐。有一次舅妈还感叹,“这脑子聪明的人,手也巧,以后谁娶了我们曼迪可有福了。”
那时候费曼迪还只是置之一笑,根本没想过嫁娶之事,一心只想把孩子带好。可如今就不同了,一想到乔思远,费曼迪心里就暖暖的,也有点酸酸的。自从回了北京,两人就不能像之前那样每天腻在一起,突然的分离让两个人的心里都猫抓一样,大有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之感。
费曼迪心里慨叹,没想到自己真的喜欢起一个人来,竟然也是这么的投入这么的有热情。连舅妈都看出来今年回来的费曼迪和往年大不一样,气色红润不说,整个人透着那么一股喜气。像盆水仙似的,清丽馨香又滋润的在冬日里绽放着。
午夜十二点,鞭炮齐鸣,电视里的春晚主持人正卖力的说着吉祥话。念念已经睡着了,小家伙活蹦乱跳了一天,这会累了,蜷缩成球状,像个小狗一样窝在费曼迪怀里。手机响了,难得这喧闹的时候,费曼迪还听到手机的声音,心有灵犀似的,她就知道是乔思远。把念念抱到沙发一角,她走出去接电话。
“臭丫头,我不打给你,你就不知道打给我啊?”乔思远一上来就逗她。
“我知道你会打来的。”费曼迪在电话这头“咯咯”的笑。
乔思远对她敷衍的态度不甚满意,索性直白的问道,“想我吗?”
正好不远处一簇硕大的烟花腾空而起,费曼迪抬头看着那道怒放的烈焰,白净的脸上映起五颜六色的光彩。她握着电话,用力点点头,“想,特别想。”
乔思远只觉得心都要化了,恨不得一步就到她身边,把她狠狠的揉进怀里。“明年,明年开始我们都一起过年。”他像是承诺一样,说给她听,也说给自己听。
乔思远也站在院子里,冷空气里都是他呼出的一团团的白雾。放下电话,脸上甜蜜幸福的笑容还没收起来,一转身便看到了站在后面的姐姐乔思雅。
乔思雅定定的看着他,脸上挂着浓重的愁思,“我还以为费老师说你们之间只是交易是真的呢,看来是我太天真了。”
“姐……”乔思远拉长了声音,心里憋起一股火,“她之前确实是那么想的,不过我已经纠正了她的想法。”乔思远脸上带着一股少见的倔强。
乔思雅看他这样,话倒是软了下来,“她就真的这么值得你冒那么大风险,付出那么多?我看你真是不撞南墙不回头。”对于人生里的男女之爱,乔思雅已经看得淡了许多。
“人只有自己经历过,才知道是值得还是不值得,才不会因为没做过而后悔。”乔思远说这话时眼里有一种不容挑战的决断,“姐,你也是经历过的人,我以为你会懂的。”
只一句话就把乔思雅准备的大道理堵了回去,是啊,年少轻狂过的她,又有什么资格说别人呢。可正是因为有过那些经历,她才不想思远走他的老路啊。
乔思远也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话说重了,他叹口气,“姐,我和曼迪的事,真心希望得到你的支持。曼迪是个好女孩,我不想错过她。”
乔思雅没答应也没反驳,她摇摇头,“爸妈那里你看怎么交待吧。”
乔思远知道父母那一关是早晚要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