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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到薪水回来了,夏小狸二话不说就答应了下来,并且在五分钟之内对季东南极尽奉承之能事,捧得他好生满意。
回到办公桌上时夏小狸想了想,总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但始终没能够想明白。
自那以后,季东南终于如愿以偿得看见夏小狸每日都穿得不重样,渐渐也开始打扮自己起来了。
很快到了年终,最近如果有什么大事的话,那就是曹娟和季东南的事了,最近在公司里闹得沸沸扬扬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曹娟是N市著名的名媛,最近因为工作上合作的关系常常来公司找季东南。即使愚钝如夏小狸,都能看得出她每次望着季东南时眼里射出的火花,所以她对季东南的爱慕之心也可算是昭然若揭,而季东南那方面,也丝毫没有拒绝她的意思。
公司的女同胞们虽然都就总经理被抢走这件事十分不甘心,但对方怎么说都是家大业大的千金,身材相貌也算一流,所以她们也没什么话可说。
年终酒会照例在往常的会所举办,夏小狸到达的时候到的人还很少,走在大厅的时候遇到了应邀而来的曹娟。
她向曹娟礼貌地点了点头算是招呼,那边却热络地把她拉到了墙角。
曹娟对她很是热情,仅是见过几面的关系被她的热情加热得像是认识了几辈子。
嘘寒问暖到最后,她才终于显露出真正的意图:“小狸,你也知道的嘛,这次你们公司年终酒会的重头戏就是总经理抽签,被抽中的女宾可以与他和跳开场舞,这个……是我的号码牌。”
夏小狸愣愣地接过牌子。
曹娟再接再厉道:“小狸,你放心,帮助我对你以后的工作有利无弊。”
听了这话,夏小狸握紧了手中的牌子,眼睛雪亮地点了点头。
但这两个女人却丝毫没有发觉,牌子经手的动作早已被远处的一双眼睛看了个全。
与曹氏的合作固然重要,但季东南觉得,还没有重要到要把自己卖了的地步。
新仇加上就恨,夏小狸早就被他在心里扒皮拆骨了。
进到酒会大厅里,季东南找到了方尧:“我要和夏小狸的号码一样的那块牌子。”
方尧虽有不解,但仍是点了点头。
这个抽签活动向来都不是公平的,总是季东南挑中一位女宾,然后由他把号码牌取来,季东南再装作是抽到的就好。
但往年年终会的惯例都是在与康博合作公司的女宾中选出一位,这样也加强了双方关系,这次季东南的这番举动,他实难会意,要说被邀请来的女宾那么多,一个有利用价值的都没有吗,再或者是想证明活动的真实性,给本公司女员工一些福利,但为什么偏偏挑中了夏小狸。
带着这些疑问,方尧把号码牌交到了季东南手上。
年终会开始,领导讲话。
季东南的话倒是很精简,无一句废话。讲话完毕,掌声雷动,他便在这雷动的掌声下,在全公司员工的瞩目下,作假抽签了。
夏小狸看着他拿出她偷偷放在他口袋里的号码牌后舒了口气,转过头去小心翼翼地向曹娟比了个ok的手势。
但她的手还没收回来,就见曹娟的脸僵在了那里。
从主持人口中报出的数字赫然竟是她胸前的号码!
她机器人一般回头看向主席台,季东南正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笑意在他的嘴角越发肆虐。
这这这、这是哪一出啊!
硬着头皮和季东南跳完了开场舞,她感觉自己似乎脱了一层皮。却没想到他仍然不放过她。
开场舞的音乐结束后,本该是季东南回到主席台,宣布酒会开始,但这次他却拖着夏小狸一块上到了主席台。
台下一片鸦雀无声,夏小狸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拼命想挣脱握着自己的魔爪,可那只爪子却越抓越紧。
季东南先是朝台下礼貌地笑了笑:“在酒会开始之前,在下想耽误大家一点时间,宣布一件事情。”
他故意顿了顿,但就连这几秒钟的停顿都扣紧了场上所有人的心弦。
最后季东南举起握着夏小狸的那只手,扔下了蓄谋已久的重磅炸弹:“我身边的这位,就是我现在的女朋友。”
这是值得纪念的一天,因为在今天,季东南终于发掘出了馒头的第五种用途。
作者有话要说:筒子们童鞋们,实在抱歉,最近更新速度如此之缓慢。
二臭最近时差极为混乱,每天颠来倒去的睡觉,身体状态非常不好,所以这几天在努力想把时差调整正常,常常一整天都处于混沌状态,所以码字速率大大下降。
再次向大家致以歉意,希望大家一定不要抛弃我,要一如既往地爱我嗷嗷嗷嗷嗷嗷~~~~o(〃〃〃O〃〃〃)o ~~~~
、再来二十八碗
“你不记得了?小时候他还来我们家住过一段时间;就是那个许伯伯的儿子啊。成绩很好的那个,晓寒那时候总拿你和他比。好像后来他大学跟你是同校,比你大三届。”
从下车到家门的一路上,老头的这段话一直在我脑子里重播。期间总是会冒出一个戴眼镜的小男孩;头发梳的是整整齐齐的二八分,油亮地我都怀疑他是不是摸了一整瓶发蜡。才小学四年级,每天却西装革履;领口仔仔细细地打着一个小领结,说话总是以“理论上来说……”为开头,每次教我做作业时;我只要提出让他直接把答案告诉我,他便会从不让我失望地推推眼镜,丢出那句“要有严谨的治学态度”。
这和那个不以身家惊天下;便以风流动世人的许大公子真的是同一个人么。
二者之间的异同点多得够填满整个大西洋了。
莫瑶其实是见过小时候的许鸿恩的,但是差了这么多,连我都没有认出来,她不记得也算正常。
我扭转钥匙,打开门。
家里没有开灯,也没有空调的响声,季东南居然不在。
我一把扯下闷得我脸上几乎长痱子的口罩,扔在一边后大口呼吸。
本来准备好的一套说辞现在全用不上了,白费力气。
把空调调到最低温度后我盘腿窝在电脑面前,开始在网上搜寻关于丽江的各种信息。与早已定下的云南之旅相距已不到半月了,对于一个没怎么出去旅游过的我,这可是件大事。
看到雪山,看到小镇,看到马匹,看到湖泊,我实在是心驰神往,若能现在就收拾包袱出发就好了,可人生就是有太多羁绊,能想走时就丢下一切一走了之的有几个,自由的最高境界也只是不做自己不想做的事情罢了。
读着丽江旅游的各种攻略,我在心里细细地拟好了一条线路。
打开文档,我把拟好的线路和各种备注都写得清清楚楚,之后保存在桌面上,命名为“丽江小攻略”。
接着我继续看起了网友拍的各种图片,有夕阳中的雪山,有细雨中的小镇,不知道是实景就那么美还是网友技术太高,照片实在是美的我心肝肺都打颤了。
不过让我连胃一起打颤的是另一组照片,照片里赫然是各种云南的美食,最勾得人垂涎三尺的还是云南最经典的过桥米线。浮着厚厚一层金黄色油的鸡汤,薄的几乎透明的肉片,再加上各种新鲜的蔬菜和菌类,看着这些,我的口水早就流满一桌子了。
擦了擦口水,我拿起手机给季东南发了条信息:老狐狸,我想吃过桥米线 》。《
过了半分钟,屏幕亮起来。
他回:楼下不是有卖么,自己去买一下,我现在忙。
我扁扁嘴,继续回:我想吃XX路那家的,而且外面好热。
发送出去后,我瞪着眼睛等了五分钟,手机没有反应,我只好呐呐地将手机放在一边,继续欣赏图片,望梅止渴画饼充饥。
中午因为过敏的事我被折腾得本来就没吃多少,这会也过了几个小时,肚子里的东西早已全消化完了,咕噜噜地开始叫唤。
我又看了会网页,就拿着浴巾去洗手间里冲了把澡,打算等身上清凉一点就自己下楼去吃点东西。
刚出洗手间就听见急促的门铃声,一声未平一声又起,门口的人似乎等的没了耐性。
我把浴巾搭在头上开了门。
门外一股热浪袭来,接着我看到了站在门口的人——季东南汗流浃背微皱着眉,手里提着两个袋子。
我愕然,看着他瞬间失去了言语能力。
他看着说不出话的我笑了笑:“刚刚干什么了,这么久不开门,米线都要泡烂了。”
我忙用头上的毛巾遮住脸:“你不是……很忙的么。”
他把两个袋子交到我手上,换了鞋子朝客厅走去:“忙完了。快来吃吧,你不是饿了么。”
米线很好吃,汤汁浓郁,肉片鲜美。虽然我没有吃过云南本地的过桥米线,但我觉得我手中的这碗一定也不会差太多。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我一揭下毛巾开始吃米线,脸上的秘密就败露了。
季东南捏着我的下颚皱眉察看着:“真的只是过敏?”
“是啊。”我已经回答过五遍了。
“芒果?”
“嗯……”
他放开我的脸,二话不说跑去厨房将我一冰箱的芒果雪糕全丢进了垃圾桶。
我忙阻拦他:“唉唉唉,吃鲜果肉才过敏,芒果制品不会过敏的啊!”
他没说话,就那么面无表情地看着我,看着我,一直看到我松开他的手,呐呐道:“扔就……扔吧……”
他就这么黑着一张脸吃完了一碗米线。
吃完后在我的强烈自荐下,由我负责下楼去搬了个西瓜上来,他负责一边看电视一边吃。
至此,他的脸才白了回来。
唉,每天牺牲劳动力将功赎过的人你们伤不起啊。
吹着空调吃着西瓜看着电视,夏天最大的享受也莫过于此吧,哦对了,加之身边还坐着对的人。
吃完西瓜后还是由我负责收拾,终于忙前忙后把茶几也擦得干干净净后,我瘫回沙发上。
整个过程中季东南都坐在那里看着我的背影莫名地扯着嘴笑。
我坐在他旁边百无聊赖地换了会台,他忽然提出让我去给他倒点喝的。
我看着他嘴角残余的那抹笑容,心中实在不快,脑子里忽然想到一个段子,于是努力摆出性感撩人的姿势,嘴唇半张,捏着嗓子开口道:“coffee; tea; or me?”
面前的男人倏地睁大了眼,接着屈指放在嘴边,闷闷笑了起来。
我气恼,只准波霸放火,不准平胸点灯么,随即推攘起他:“你什么意思啊你,说清楚,我平胸怎么了啊,我平胸我骄傲!!!”
最后,我还是不打自招了。T___T
听完我的话他居然一点悔改之意都没有,反而笑得更厉害了,我更加判定了他已经无药可救。
“你自己……咳咳……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我顺着他的话朝一边的镜子里看去,宽大的哆啦a梦睡裙罩在身上,头发散乱,双手前撑跪在沙发上,要胸看不出胸,要屁|股看不出屁|股,不过这些跟接下来我看到的相比,简直不算什么,我的目光扫向了镜子里我的后背——睡裙居然有一大部分被夹在了内裤里,裙摆滑稽地翘了起来,还大方地露出一截小蕾丝边拱大家欣赏。
我赶紧一个翻身窘迫地坐回沙发上,靠着沙发将背后的睡裙狠狠扯出来,然后仔细地裹住腿。
“色狼!流氓!不要脸!”
他不怒反笑:“其实刚刚那样挺好看的,有点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感觉……咳咳……”
“你混蛋!”我一个抱枕飞砸过去。
他轻而易举地接下抱枕放在一边,向我靠近。
“你、你,你想干嘛。”我退到沙发角落。
“对上司不敬,我看你是欠收拾了。”他说着和我的距离越来越近,最后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