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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的男人粗重的喘息着,身体仍旧不知疲倦地动着。酒精的力量促使我忘了羞怯,只追求人类最原始的欲|望,我双腿缠上他的腰际,高高抬起臀|部,这种体|位下他进入地更加深入,每一次都要抵到我的最深处。
房间里被情|欲和酒精的气味充斥着,而在房间里的我,早已被情|欲的狂潮淹没,挣扎着冒出水面重重呼吸,同时却渴望着再次被淹没……
我身体的每一个神经末梢都在快感中微微震颤着,所有的感官都被极致的欢愉侵袭着,身体做出最自然的反应,狂野而陌生。
但就在我将要释放全部的一瞬间,他似乎感觉到了,忽然停了下来,退了出去。
我半睁着眼不明所以,突然而至的空虚让我无所适从,我将下|身凑在他的腿上,慢慢地摩擦起来,可怎样都无法再找到刚刚的感觉。
他靠在我一边,继而将我抱起,使我跨坐在他的身上。
“宝贝,我们试试新姿势,好么。”
我的理智早已断了线,现在的我只是一只没有智慧的玩偶,他说什么便是什么,于是我模糊地点了点头。
他带着我的手握住他的坚硬:“扶住它,然后自己坐上来。”
我照着他的话去做,当我再次被充满时,那种伸展到神经末梢的震颤又回来了,我无师自通地自己上下动了起来。
身下的男人喘息声越来越粗重,他的手扶上我的腰肢,带着我的动作加快了起来。
我对自己越发难以入耳的□声充耳不闻,那不是我,那不是我。
“宝贝……你好舒服……舒服地我快发狂了……”他一边带着我的节奏加快,一边说着使我更加有感觉的话。
在上面的时候,我可以明确地找到自己想要他碰到的那个地方,每一次起来再坐下,都让我自己在欢愉的海浪中被淹没一次。
终于,身下的男人嘶哑而又性感的声音再次传来:“宝贝,你到了吗?”
“没……嗯……没有……嗯……啊……啊……”
当我终于在一次次的淹没中爬到最高点的时候,我无法抑制地哭了出来,脚背崩地笔直,浑身都颤抖起来:“啊——!”
我浑身的力气都被泄尽,瘫软在他的身上。
他双手穿过我的腋窝将我撑起后,又放在床上:“我还没有到呢,你就偷懒。”
说着快速进入我。此时我的体内正一下一下地紧缩着释放着,内里整个敏感到了极致,他的进入使我浑身再度颤抖起来。
他运动的力度比前面都大,一次一次重重的进出,每一次都抵到最深处再退回入口处,每一下都使我正处于极为敏感时期的身体颤抖不已,我一边哭着一边疯狂地大声叫着,不久后我便感到身体里再一次积聚起了火苗,熊熊燃烧着,势头似乎比前一次更旺。
“我爱你,宝贝。”
在说出这句话的同时,他快速地重重进出几次,我再一次达到了欢愉的极致,浑身再无一丝力气。
他隐忍地低吼一声,浑身紧绷,僵硬了几秒后也瘫倒在了我的身上,我感觉到他还留在我身体里的分|身一下一下明确地跳动着,喷射着滚烫的液体。
登上巅峰后疲惫的我就要睡去,忽然感到床一轻,他似乎下了床。我没再管他,闭上眼继续准备睡眠。
忽然感到有东西贴上了我的下|身,我一惊,以为他还要继续,低下头去才发现,他正拿着一块温毛巾小心地替我擦拭着。
迷糊间,我感到温热的唇瓣触碰到我的额头,之后是轻柔而低哑的一声:“晚安。”
第二天我是被手机铃声吵醒的,转头看去,身边已经没有了人,而外面传来了粥浓浓的香味,我餮足地吸了口气,拿起手机看了一眼。
陌生的号码。
我没有多想,按下了通话键。
“喂。”
“喂,是小狸吗?”久违了十几年的低沉声线从电话那头传来,似乎比以前苍老了很多,声音中带着几丝不确信。
“爸……爸?”
作者有话要说:你们满意了咩?高兴了咩?看的爽了咩?湿了咩?我邪恶了……【捂脸】
香不香艳?精不精彩?高不高|潮?
如果你们满意了,高兴了,爽了,湿了,能赏脸给俺撒朵花么,就这么点小小的要求,就满足了俺吧【捂脸】,这样俺才有动力下次再码这种……这种……香艳的东西挖,人家好纯洁的【捂脸狂奔】
众:你装个P,就你最不CJ
某臭:
、再来二十七碗
包间依旧是宽敞而雅致;一如既往地符合他的身份。
我坐在宽大的餐桌一边,对面是我十几年未见的父亲,如果没有那些财经杂志时时在提醒着我,我怀疑自己甚至会记不清他的长相。
坐在他身边的女人妆容精致;长发一丝不苟地盘在脑后,皮肤保养得十分好,好到我甚至觉得这些年来她并没有变化多少。
第一次见她的时候我还是个戴着红领巾的小学生;那天放学,我出乎意料地在校门口看见了父亲的车,黑色低调的凯迪拉克;车面一尘不染。
搀着父亲的手欢天喜地的钻进车里,可里面等着我的却不是我的母亲,而是面前这个女人;当时的她也只是二十几岁的样子,黛眉星目,长发及肩,一颦一笑间都透露着柔媚的气息。
当时我心里只觉得这个阿姨和我家里那个母老虎妈妈一点都不一样。
父亲给我们介绍过后,我乖乖地叫她任阿姨。只是这甜甜的三个字,我得到了我那时想要很久的遥控汽车。
当看见父亲在我面前亲吻她额头时,我心中虽有异样的感觉,却没有深思,只以为他们真的是很好的朋友。
直到那天躲在房间里看着妈妈大发雷霆,父亲甩门而去,我才意识到,事情也许没有那么简单。
我蹑手蹑脚地走到妈妈身边,本以为她又会再朝我发一次火,可她却只是不着痕迹地将一张纸藏在身后,若无其事地问我道:“今天想吃什么?”
我看着她脸上未干的泪痕,虽有不解,但还是抵挡不住美食的诱惑:“糖醋排骨。”
晚上妈妈如约给我端上了甜香浓郁的糖醋排骨,我迫不及待伸手去抓,这次她却没有像往常一般一巴掌拍在我手上,只是在我将排骨送进嘴里后,才看着我淡淡问道:“小狸,如果……爸爸和妈妈要分开住的话,你想要跟谁一起住?”
我想都没想开口道:“当然是妈妈啊,爸爸又不会做糖醋排骨!”
一瞬间我似乎看见妈妈的眼里有流动的光,不过很快她就转过脸去,我再看不真切。
时至今日,当初她那一瞬的眼神还常常在我脑中往复,这也是我这些年没有再见过父亲的原因。
我一直难以想象,像我妈那样一个人,当她的脸上出现那种表情的时候,心里究竟要绝望成什么样。
“小狸……小狸?”父亲小心翼翼的声音将我从回忆中拉了回来。
“嗯?”
任海燕看见我没什么表情的样子,面色稍微怔了怔,随即温言温语地开口道:“小狸,你爸爸在问你,还有什么其他想吃的没。”
“哦,来一只烤鸭吧。”这家饭店的烤鸭可是美名远播,平常没时间,难得来吃一次当然要吃个够。
“一……一只?”任海燕看着我有点不确定。
我理所当然地点了点头。吃不完好歹还能带回家作晚饭。》o《
老头递给她一个眼神,她立刻会意地开始向包间里的服务员点餐。
其实这些年我对老头并没有什么恨到骨子里那种感觉,哪怕是在我看来,也觉得我妈那样强势又泼辣的女人确实不适合他,在任海燕这样一个柔和的女人身边,他的笑容明显多了许多。
更何况当年他也并没有抛弃我,而是极力去争取了,只是最后我却坚持没有选择他。
他曾经问过我为什么,我只轻飘飘地说了句,“因为爸爸不会做糖醋排骨。”可究竟是真是假,连我自己都忘了。
老头和我妈正式分开之后,每个月都会固定汇来一笔可观的赡养费,哪怕我现在已经二十四岁,有了自己的工作,钱却依然每月准时到账。
可惜的是那份钱我从来未动过一分一毫。因为很早以前,我妈就在银行为我开了个户头,从他给我汇来的第一笔钱开始,直到现在,那些钱都好好躺在那个户头里,一个子也没动过。
老头虽然算得上是抛弃了结发妻子,但我觉得十几年见不到自己的亲生骨肉,这个惩罚也算够了。
所以当他斟字酌句地从电话里问我“你愿意……出来……跟我见一面吗?”的时候,我毫不犹豫就答应了。
包间里安静地出奇,连我不自在地挪椅子的声音都被无限放大。
三个人对视而坐,却都兀自尴尬地说不出一句话来。
虽然我心里对这次见面总是觉得有点别扭,但我更讨厌这种尴尬的沉默,于是还是厚着脸皮出声打破了沉寂:“老头,那个,你以后不用给我汇钱啦,我现在都自己工作了。”
自他从家里搬出去的那天以后,我再也没有叫过他一声爸爸,这是我对他的报复,也是对自己的惩罚。
他听见我的称呼后愣了下,没有直接回答我,反倒问我:“你现在是在康博工作么?”
“嗯。”
“那你……”他面色稍有犹豫,“你和季东南的事,是真的吗?”
没想到会从他的嘴里听见这个名字,我顿了顿,而后不置可否地承认了。
他点了点头,表情复杂,良久,才点头说了一句:“那孩子不错,你和他在一起开心就好。”
我看不懂他复杂的表情,低下头去喝了口水:“你认识他?”
“几年前他在我手下磨练过一段时间,当时我就觉得这孩子天资不错。”
“哦。”
说完又沉默下来。
很快任海燕接过了话茬,问了问我这些年的情况,又告诉我其实老头一直想着我,每当有一丝关于我的消息,他都会异常关心,还夸张地形容了下我同意和他见面之后,老头有多高兴。
我时而对她点点头,但再作不了更热烈的回应。
对于面前这个女人我的感觉是十分杂乱的,这些年我在心中一直把她当成是致使我父母分离的罪魁祸首,但我比谁都清楚,就算没有她的出现,老头和我妈也不会再撑太久。像老头这样一个事业有成的男人,在家里却处处受气,真心情不好的时候,我妈甚至在外人面前也对他摆过脸。当突然有一个像任海燕这样的女人出现在他的身边时,那就像是沙漠里的一汪清泉,深海中的一块浮木,冬天里的一把烈火啊,任谁都会扑上去的。
且不说这些年,她和老头未生一儿半女,不用想也知道是碍于我的关系。但她在面对我的时候,眼里却找不到一丝敌意,不知是她隐藏的太好,还是真实如此。
无论怎样,我就是无法认真地去恨她,也无法打心眼里去接受她。
我就抱着这种矛盾的心情和她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许久,老头偶尔插一句,其余时间一言不发,似乎很享受这样的时间,服务员目不斜视地在一边安静地布菜。
“我记得,当时听说你考上N大的时候,你爸爸兴致冲冲地非要去给N大捐一栋教学楼呢,后来被我拦下来了,最后还是捐了三辆校车。”她揶揄地看了眼老头,老头别扭地把目光转了开去。
我夹着一块肥滋滋的烧鸭愣住了:“呃,还有这种事啊。”
“是啊。还有你高二结束的时候,那年夏天N市不是特别热么,他怕你下一年高考受影响,给你们学校高三所有教室资助了一台空调。”
这件事好像确实有,我们高中一度被称赞是N市里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