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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上大多事与愿违,当我的身体与坚硬还带着点潮湿的草坪亲密接触的时候,我理解了这句话的含义。
“嗷!”我揉着摔疼的屁股,坐在地上不满地看向站在一边抱胸看我的男人,居然连出手相救的意思都没有。
两个人对视半晌,视线摩擦出的火花在我们之间噼啪作响。
良久他走过来向我伸手,我不理他,他却弯□一把抓住我的手:“起来。”
被他拉起后我龇牙咧嘴地撇过头去不看他,另一只手暗暗揉着还在疼的屁股。
可能是看我真的不想理他,他松开了拉着我的手,我冷哼一声继续背对着他向前走去,可下一秒,天旋地转,我整个人脱离了地面,被他横抱在手里。
“你干嘛,放我下来,讨厌你!”我无力的拳头零星地落在他的胸前。
他无动于衷地将我塞进车里,对着驾驶座上的方尧开口道:“开快点,回家。”
名车的性能终于在这个时候得到发挥,咻地一下就从路上冲了出去。
一进家门,我连鞋子都没来得及脱,直接冲到洗手间抱着马桶就开始吐。
要说喝醉了我还可以忍一忍不吐出来,但坐在像刚刚那样车里,转弯的时候恨不得两个轮子都要离地了,本来就晕车的我,能忍到现在已经非常光荣了。
我抱着马桶呕地鼻涕一把眼泪一把的,最后肚子里实在没有东西,吐出来的全是水。
很快手里被塞了一杯清水,接着背后被人轻轻地顺着。
我伏在马桶前继续干呕,因为实在没有东西可吐了,可是胃里还是难受,我恨不得伸手进去直接把胃掏出来扔掉。
“吐不出来就不要吐了,喝点水。”摸着我背的人温和地对我说道。
我拼命摇头,本来就散的差不多的头发被我摇的彻底散落了下来。
他将我的头发别到耳后,又继续顺着我的背:“我帮你放点水,洗把热水澡就舒服了,好不好。”
像是抓到最后的一块浮木,我抬头看他:“真的?”
他用温热的毛巾轻轻擦拭着我的脸:“真的。”
泡在热水里我舒服地叹了口气,吐完的现在脑子也稍微清醒了些,看着镜子上布满的水汽,我心中也暖暖的。
今天酒会上的一幕幕又重新浮现到了我的眼前,秦菲菲的话,许鸿恩的邀舞,和季东南牵着付烟的手在舞池中旋转的场景。
我想门外的这个男人他一定是爱我的,虽然在有些事上我承认自己迟钝,但女人天生的敏感我并没有缺失。
他待我的温柔和对别人的冷漠有着天差地别的距离,从他的眼里我看到过褪去*后最真挚的情感,加之今天秦菲菲说的那些话,我没有理由再对他抱持任何的怀疑。
如果说刚开始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我还想过他是不是带着什么目的,那和他相处了近一个月的现在我已经彻底抛弃了这种想法,我愿意相信他是单纯因为喜欢才接近我的。并且我身上也实在没有什么可图的。
我仰着头沉进水里,憋着气让浴缸里的水漫过我的脸。
但不得不说,付烟总是我心里的一根刺,每每想到她看我的眼神,我就觉得好像窗外某处正潜伏着一只伺机待发的恶狼,一旦有机可趁,便会冲进来将尖牙扎进我的皮肤里,用锐利的爪子把我撕碎。
她的身上存在着太多的不确定性,太多我不敢断定的事情。
张爱玲曾经这样形容过女人们: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被偏爱的总是有恃无恐。
若是以现下的情形来看,没有争议她是前者我是后者,但谁又能保证这两者的地位永远不会错位呢。
也许在骚动中得不到的攀上了天梯升格成男人心中那颗拂之不去的朱砂痣,而被偏爱的却在有恃无恐中沦落成被拍在昏黄墙上的一抹蚊子血。
我心烦意乱中忽然听见门被打开的声音,抬头看去,季东南正拿着一块大毛巾站在浴缸前:“出来吧,泡久了不好,水都要凉了。”
“嗯。”我浑身滴着水走出浴缸,随即被他手中柔软的毛巾包裹住。
他将我放在沙发上,接着拿出吹风机开始吹我的头发。
所有爬行在我心中搅地我整颗心酸痒混乱的蚂蚁都被他这些轻柔的动作杀了个干净。
也许我也可以相信一次奇迹,毕竟奇迹只会发生在相信奇迹的人身上。
头发被吹到八成干,他放下了吹风机开始给我梳理。
我扭着头不配合,最后在他气得放下梳子的时候一下扑进他怀里扭来扭曲。
扭了半晌,他忽然双手握住我的肩膀定住我:“别动,一会出事了别怪我。”
我乖乖地不动了。
我想起了一周前的那天晚上,他不顾我哭着求饶折腾了我一晚,到第二天我一直感觉下面很不舒服,回家后才发现那里肿了起来。
我本来没有告诉他,但最后还是被他发现了,那天晚上他抱着我在床上,脸上满是歉意。
然后直到今天,再也没碰过我一下。
这样的男人,叫我如何阻止自己深陷下去。
我凑到他耳边,咬着他的耳朵低声说道:“我要……”
作者有话要说:
生活小剧场第二弹:
某日BF在家打游戏,二臭一个人非常无聊,于是不断跑去他电脑前捣乱,终于BF火了,冲我怒道:我告诉你!你千万别把我惹火了!我要是真火了,我就……!
我有恃无恐:你就神马?
BF气焰渐渐熄灭:我就,我就……抽我自己!!!
PS:筒子们期待下一章吧,二臭不纯洁的表示,打算码一整章H~~~~哦也~~~
、再来二十六碗
是夜;窗帘被我们紧紧拉合,月亮仍旧从缝隙中窥伺着房间里的春光一片,默默不语,只将羞怯的月光洒落一地。
我很快被季东南抱着扔在了柔软的大床上;身上裹着的唯独的一条浴巾也褶皱地只够挡住重点部位了,我慌忙把浴巾向上拉了拉。
季东南在床边一把扯掉领带,看食物般看着我;嘴角勾起一丝笑,眼中满是浓重的色彩。
很快他便衣衫尽褪来到我身边,用身体包裹住我。他覆上我的唇;刚开始只是轻啄即止,渐渐地越来越深入。
我被他吻地脑子缺氧,当感到身上一凉的时候;才发现先前被裹在身上的那条浴巾早已被他扔在了一边。
亲吻中他的身体越来越热,我清楚地感到下面有个硬硬的东西硌着我,于是不舒服地扭了扭身体。
他却把我压地更紧,嘴唇放过我的唇,渐渐向下游移,划过下巴,擦过颈脖,在锁骨上略微停顿,最后到达我胸前深红的那一小点。
他一只手按住我试图反抗的双手,另一只手温柔地抚摸着我的身体,最后停在另一边的胸前,大力的揉捏起来。
胸前同时被手抚摸和被舌头玩弄着,我的身体也不安分地燥热了起来,像是有火在烧,我踢开了盖在我们身上的薄被,忍不住嘤嘤地小声哼唧起来。
他听见我的声音,似乎更兴奋了些,时而用牙齿磨着我胸前的小点。每当受到这种刺激的时候,我便感觉自己快要承受不住了,压着嗓子叫出声来。
“不……不要了……不要咬了……求你了……”
他渐渐停下,声音中带着几分嘶哑:“舒服么?”
虽然与他这样发生关系也已经不是一两次了,但我总是不习惯与他太过裸|露地对话,除非是忘情的时刻,于是我红着脸不答话。
他笑了笑,似乎料到我会这样,埋下头去更用力地用牙齿磨着我胸前敏感的地方。被他磨地我四肢百骸都酥软了起来,压抑的□声从我咬紧的牙关里溢出。
“还不就范?”他轻轻地说道,然后勾起一抹笑,脸上的表情透露着十分的胸有成竹。
很快,我知道了他信心的来源。
他本来握在我另一边胸前的手向下滑去,最后到达了我两腿之间的幽密地带。
他碰到我柔软的一刹那,我便禁不住叫出声来:“求……求求你……我错了……嗯……错了……”
“知道错了?”
“知……知道了……求你……”
他并没有停住手上的动作,反而越发用力起来。
我扭动着身体大声□出来:“嗯……不要了……嘤嘤……我不想要了……求你了……”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他坏笑着加重力道。
“什……什么……嗯……问题……”
他凑到我耳边,湿热的空气喷在我的颈后:“舒服么?”
我缩了缩脖子:“舒服……呜呜……舒服……”
“乖。”他在我的耳后轻轻啄了一下。
但是随后我便意识到,他还是没有停下。
我大喘着气继续哀求:“你不是说……嗯……说我回答了……回答了你就……嗯……停下的么……”
“我没有说过我会停下哦。”
我羞愤:“你……嗯……你骗人……”
“还要凶?嗯?”他从一只手指抚摸变成了两只手指用力揉捏。
我整个人软在了他怀里,身体里的火焰不断旺盛,烧地我浑身滚烫,几乎快要喘不过气来。
“求你了……够了……嗯……不要了……不要……”我双手用力地想挣脱他。
他在我耳边安抚我道:“乖,还不够湿,不要动。”
终于在我感觉自己喘气粗重到快要窒息的时候,他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他松开了禁锢住我双手的那只手,摩挲着我的脸颊,声音嘶哑地问:“想不想要?”
我撇开脸低声答道:“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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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见他轻笑一声,接着他伸手打开我的双腿,起身跪在我的腿间,手中握着那个火热坚硬的物体一下一下地蹭着我的柔软。
我又忍不住猫叫起来,嘤嘤地哼着。
他很久没有动作,我抬头向下看去,他正拿着一个透明的物体套在自己的分|身上,看见我伸头探看,似笑非笑道:“等不及了?嗯?”
说着手上的工作已经完成,他弯下腰抵住我,但只柔柔地摩擦,却久久不进来。
我被他磨得失去了耐心,抬高臀|部凑到他上,自己磨蹭起来。
很快他扶住我的腰止住我,重重向前挺身,与我紧紧结合在了一起。
瞬间被充满的感觉促使我长长叹了口气。
开始,他艰涩地在甬道中前后移动,慢慢地抽|插。
渐渐地我感到自己越来越湿润,他抽|插的动作也越来越顺畅,更加快了起来。
终于身体里的某个点被触碰到,我隐忍地哼了一声。
他十分了解我的身体,以后的每次撞击,都堪堪从这点上擦过。
“宝贝,叫出来,不许憋着。”
我不从,这么害羞的事,虽说以前自己不知做过多少次,但每次临到这个时候,依旧越不过自己心里的那堵墙。
我强忍着只让自己偶尔从鼻子里哼哼几声。
他似乎不是很满意,更加重了撞击的力度,每一下都重重撞在我最受不了的点上。
终于在某次他的坚硬直直撞在我敏感点的时候,我忍不住大叫出声,过后便一发不可收拾。
“嗯……嗯……唔……嗯……啊……嗯……”
我的每一声□伴着他撞进我身体里的声音传入我的耳中,加之酒精的作用,我的身体更加兴奋起来。
渐渐地,我感到有湿滑粘腻的液体从我的□流出,接着越来越多。
身体撞击的声音也从最初单纯的啪啪声和上了让人害羞的水声。
我的身体里燃烧起了无尽的火苗,像是永远不会被浇灭一般忘情地烧着,理智也被它烧成了灰烬。
身上的男人粗重的喘息着,身体仍旧不知疲倦地动着。酒精的力量促使我忘了羞怯,只追求人类最原始的欲|望,我双腿缠上他的腰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