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宜家之相了。
内眷辞出来,便起身回府,君家回送了一面银打的无双的庚牌,一套银质的碗筷盘碟,十六副绣枕,八匹潞绸,八匹苏绸,十六双女靴,十六双男鞋,玉如意一对,蕉叶白的砚台一对,古本字帖数张,其余笔墨纸扇之类不提,附了几样果品,几样酒菜,女乐又鼓吹起来,排了队列领了回礼,便到家去,各往亲戚家里送酒贴喜果,预备完婚。
因府里新房早已预备整齐,虽不是新盖的,但庭院广阔,房屋整齐,又新糊了墙,重铺的地,看上去着实气派,这会子便叫弄玉搬过去,将服侍的丫环娘子一律派了外头书房里差使,里面除了那三个童儿之外,又拨下四名小童儿,八名粗使下人,新房前后
,此时正开满海棠花,娇艳得很,又多是红的,看了更加喜庆,乃起个名字叫做醉棠院,内里陈设富丽,自是如仙境一般,不必多说。
待到了住进去,弄玉初也不惯,但因忙着完婚,不久也便适意起来,只是看了那三个人,难免想起早夭的离月,不免长吁短叹,郡马知她心思,但总认做小儿心性,原是念旧的,待无双过了门,看这等佳男,比那离月好上百倍,以前种种,自当丢开手去。便有意无意,也在弄玉面前提起,那君家公子如何标致,如何温柔,弄玉也俱听在耳里,不免欢喜得紧。她虽也想念离月,但这男女之事,一旦知味,却是按捺不得的,且听说未来夫君如此天仙化人,岂不心里痒痒的没个搔处?直想一日当作两日过,早点将君无双娶来,一解相思。
却有一夜,因喝了些酒,晚上嘴干,叫人要茶,恰是如烟值更,忙不迭地过来侍候,灯下看不真切,只觉得面熟,有一股子酒劲上来,久旷之人心中欲火一升则无法收拾,便拉到床上,如此这般一番,次日醒了,已是并头枕上,鸳鸯双栖,少不得也安慰几句,从此也召来侍寝,只不象对待离月那般恩爱,遇事也淡淡的,一心只想着君家公子那般神仙人物。
这夜又与如烟相好,下面正夹纵得有趣,看身下人儿娇声呻吟起来,不免想道:若是那冰肌玉骨,雪肤花貌的无双公子此时在自己身下,不知又是个甚么光景?想了已是难耐,按住如烟狠干起来,直弄得他气喘吁吁,连声求饶,方才许他泄了精,自己翻身下来,如烟也下床端了热水来洗了,两人上床搂着说话儿,弄玉乃道:“若论起皮肉来,自是去了的月儿是个最好的,可惜命薄了些,你在风月上也好,只不知道那君家公子又是个如何光景?老爷说得他天上少见,地上难觅,不知是怎样的销魂人儿才是。
如烟急忙道:“姑娘莫要这么说,姑爷身份贵重,是宫里赐婚的正室,单这份体面便是了得了,我等不过是奴才,哪能与其相比?姑娘这么比了,岂不看轻了姑爷?”
弄玉晒道:“既入了我们家的门,便是李家的女婿了,又有甚么贵重处?这等话,自然不去他面前说,免得淘气,我们私下里谈谈,却有甚么?我平生最瞧不上的,便是有了仗势,便拿起款儿来,凡别人都不在眼里,只他好的那种人。告诉你件有趣的事儿,前些日子,安平王姨家田姐姐娶亲,也是太皇夫赐下的婚,娶的柳家公子,那柳家与我们家也是有旧了,她家的姑娘我也见过,好不爽利的一个人,将军性子。这弟弟过门之后,便仗着自己是上头赐婚,与别的不同,与田姐姐约法三章,不唯以后不得纳宠,
连府里收房童儿也不许,道一辈子只守着他一个,你说可笑不可笑?万一那君家公子过了门,也是这么个脾气,你等岂不难做?”
如烟笑道:“姑娘想多了,哪有这么大的王府,又是独养的公主,一生只娶一个男子的道理?莫说是今上赐婚,便是宫里的王子嫁出来,也没这个道理,那柳家公子岂会不知?不过是刚过门的新女婿,撒个娇儿,挟制起来,现正热乎上,必然会应了他,日后过个几年,人也大了,这些道理哪有个不知道的?自然该收的收,该娶的娶,大家各自忘了,还有记一辈子的不成?”
弄玉也想了想,笑道:“别人家的事,我们却操甚么心!莫管了,那君家公子进了门,未必有这么大胆子,我也万万不会答应,横竖还有你哩,难道他一句话,就逼得我甩了你去不成?”
说着也困了,便就此睡下,既已行盘下聘上头开脸,不及几日,便是迎娶的好日子,这日,镇国郡主府上预先张灯结彩,里外备下流水席面,又请下几位年高有福的亲戚大爷过来看着铺了床,外面便是镇国郡主和几家亲戚在那里陪女客,君家一早也在院里内外吊些彩灯红绸,摆设了嫁妆,虽比不得下聘的整齐,但也很看得过了,待到吉时,便叫起人来,也请了班女乐,吹打着,由李纹亲押了礼,送到镇国府门上,自又是一番热闹,镇国郡主亲自将李纹迎进去,坐了首席,请下两位翰林院的学士陪了,到外面去打发人迎亲。
于是备下催妆的礼盒,宫灯指引,十二个披了红的小丫环,一样十二个的小童儿,女乐鼓手,镇国郡主的仪仗,中间簇了一顶八人金顶红围的喜轿,弄玉穿了大红喜服,骑了匹披红挂金的白马随在一侧,又是压街动巷地到了君家门前,君盈也穿了官服接出来,弄玉下马也与婆婆行礼,迎进门去,早有备好的酒席,也略略吃了几口,喝下几杯酒去,吉时已到,便催请新人上轿,里面送将出来,请进轿里,这便动身,后面君盈和两个送亲的亲戚坐轿随了来。
轿到了镇国郡主府上,震天价的鞭炮声响了不停,里面铺出红毡来,童儿扶了无双下轿,款款而至到了正殿,一干亲戚故旧,无不争相观看,但见他身段苗条,举止端庄,穿了一身锦绣大红喜服,头遮红巾,手牵红带,与弄玉齐齐跪下,拜了天地父母,又夫妻对拜,童儿扶起来,送入洞房。
这里弄玉也去床上坐了,一应撒帐坐床之礼,不能免俗,待礼完了,弄玉抽身出来,陪宾客酒饭,无双仍蒙了盖头,坐在床上。自有陪嫁童儿家人侍候。
此时已近天黑,弄玉敬完了一巡酒,究竟心痒,忙忙地回了新房,早早地点起龙凤双烛来,照得室内白昼也似,先有陪嫁童儿上来磕头请安,弄玉房里侍候的童儿也上来给无双请了安,道了喜,都一一赏了,郡马身边侍候的老成家人便捧过金制挑秤来,弄玉接过,轻轻将盖头挑去,灯下看那君无双,果生得国色天香,青丝挽了髻,拢进冠里,三面垂下缨络流苏,珠光宝气,更映得肌肤胜雪,眉目如画,眼盛秋水,唇若丹朱,不觉看得呆了。无双见妻子如此目瞪口呆地瞧了自己,早含羞将头低下不语。
弄玉见美人如玉,兰香浮动,心中大是情热,只碍着有人,便也按了性子,安静坐下,一边侍候的家人们便抬过酒桌来,杯盘罗列不能胜数,素雨上前笑道:“姑爷今日大半天了,也未进些水米,如今且略用些酒菜罢?喜欢用什么,便对奴才说不妨。”又
拿过金制的合欢壶,倒了两杯酒,碰了一杯过来道:“还请先喝杯酒儿。”无双认生,只不说话,又将头偏了,不肯接过,一边的家人忙笑道:“这杯酒若不饮,可做不成夫妻了,姑爷若是不胜酒力,便略沾一沾唇也使得。”哄得无双接过,在唇边碰了碰,便流水放下,这里如烟也捧了酒杯奉给弄玉,倒爽快得紧,一口喝干了,侧脸又看无双,越看越爱,春心大动,禁不住就想动手动脚起来,却吃众人拦住,道:“姑娘莫急,先请一边坐了,待奴才们验过姑爷身子,好出去回老爷。”
于是请弄玉站到一边,这里几个郡马身边的老成家人一齐上去,小心扶了君无双进了喜帐,服侍着宽了外面喜服,只留了里面件月白的单衣,连外面长裤膝裤也一并脱去,只着了亵裤,掀开大红的鸳鸯锦被,扶他躺了,方将亵裤轻轻款款,代为除去,帐外剔亮了烛举进来,却见胯间戴了精致护玉,华美异常,小牛皮的套儿,上面延镶了金珠宝玉,闪闪生光,一把精致小金锁锁了腰上皮带,乃向陪嫁来的童儿要了钥匙,打开除了去,现出柔草中一根玉琢也似的肉棒出来,隐隐尚有一股如兰似麝的香气,便小心使白绢托了,见上面两道红纹清晰可见,丝毫不爽,于是笑道:“恭喜姑娘,姑爷是真正处子之身无疑了,奴才们这就出去禀老爷。”
弄玉隔着帐子听得清楚,心里也喜欢得紧,便说:“有劳叔叔大爷们,下去有赏。”这里无双吞声暗泣,牙咬得死紧,又想男子嫁人,总要过这一关的,也无可奈何起来。这里家人代他拉上亵裤,又使被子遮盖了半身,方才出帐去,与童儿们磕了头道过喜,辞出去,将门带上。
弄玉便又自倒了一杯酒,喝了半口,坐回床边,见无双闭了眼,只是不说话,便问:“你才没有吃些什么,现便把这半杯酒喝了罢,也是我们夫妻交杯的意思。”无双只是不理,弄玉便又喝了半口,俯身过去,口对口地哺了进嘴,无双不放她有此举动,惊得心慌胆战,欲待推拒挣扎,因是新婚,唯恐失了礼数,若饮了,这活罪如何受得?才犹豫间,半吞半吐,已是被弄玉伸进舌头来撩拨几下,结实做了个嘴儿去。他不比弄玉已经识得男女情事,还是个清白处男之身,平素家教甚严,这些事一些都不晓得的,如今便被人亲了,又羞又惊,正不知如何是好,弄玉已除了外衣,上得床来,将他拉进怀里,趁着慌乱之时,又在脸上亲了两下,悄声道:“你休怕,这滋味原是好的,今晚却叫你快活到天上去哩。”
无双自出生之日何曾听过这等粗言俗语,自觉所嫁非人,怎是如此急色的一个莽撞粗鲁女子,又不解风情,只上来忙忙地便拉扯,以前所想种种洞房情景,旖旎风光,妻子必是情深款款,曲意逢迎,温柔以待,方鸳鸯帐里成就好事,如今再是不能的了,不觉泪盈于目,只不敢出声,也使手去推开,但怎抗得过弄玉,一番推拒,已是被弄玉扯开单衣,在胸上好一阵摸,又在腮边唇上乱亲,笑道:“这身皮肉真是妙不可言,竟舍不得不动手。”说罢更是肆意轻薄起来,又将手往下伸,摸着那私处肌肤滑腻,柔草蔓
延,更是心旌摇荡,一时间欲火上身,哪里还顾得上理他许多心思,握了肉棒便揉捏套弄起来,无双大惊,不料那处被她捉在手里了,又混不由自主的,一股情火向下涌去,那根话儿也抖霍霍抬起头来,弄玉喜欢道:“不料你也是个知趣的,这么快便棉花着火了,心肝儿且莫急,慢慢来才知其中欢愉哩。”便跨身骑上,压了无双雪玉般的身子,将那话儿纳入自己小穴,先夹纵了两下,便前后厮磨送纳起来,口中又连声地叫:“小乖乖儿亲亲,这次还不将你处子元精都榨出来。”无双本不识得其中滋味,兼第一次被她如此轻薄一场,自身肉棒又被纳在那温热绵软,不知何处的地方,惊怒羞恼交加,只差没哭出来,又如何能尝其中妙处?便是下面硬了,也不过因着弄玉惯会调弄,其实也并未动情,现一个身子被人压了,又说些猥亵的话,将自身玩弄起来,便是想死的心都有了,岂会情热?故此未及一会儿,便泄了精,玉茎软下来。弄玉始则不信,见他软了,便大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