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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不染问袁锦这次题目是什么?袁锦想了想道:“是别墅区规划,有两个点我心里没数,还要请教你。”
陈不染笑起来,低头问道:“不怕周十州吃醋吗?”
袁锦定了定换了欢快的语气回道:“才不会。师兄教师妹有错吗?”
两人拿着材料出了超市门就往操场走。袁锦迅速想了两个问题。
陈不染很认真地回答袁锦的问题,对于袁锦提出的“风水”的问题,陈不染笑道:“课本上把它叫做环境。你学这个的怎么还这么迷信?”
袁锦便反问:“难道你不信吗?我记得上次参赛的时候,你还专门说我画的阁楼角度不好,影响了风水呢。”
陈不染抬抬眉头,摸下鼻子笑道:“那个时候说得玄乎点不是有利于我高大博学的形象吗?现在你都和他订婚了,我还装什么呢?”
袁锦有些难以置信,陈不染的话是暗示什么?
陈不染笑笑:“周十州的娱乐城要拦腰砍了吧?”
袁锦立刻坐直了问道:“什么意思?”
“他们出方案的时候没考虑到机场的影响,建的太高了。”
“我记得建房得报批吧?如果超标了规划局怎么能批呢?”袁锦假装不信,故意用轻松玩笑的语气说着,还伸手摇摇:“师兄不带你这样的啊,故意吓唬我干什么?这也吓不到我的,我才不管他呢。”
“规划局当时给了审批意见的。后来他不是推迟动工了吗?好几个月的时间,不就是在改方案吗?只是没想到他只降低了两层高度,拿了高度达标的东部建筑来充当全部建筑来审批。那娱乐城最高处在南部,若不是前段时间规划局有人去视察,看到工地的图纸才发现被骗了,说不定等房子盖起来才会知道。”
陈不染的话全然指责周十州欺骗,袁锦生气道:“周十州傻吗,明知道有机场还不降低高度?倘若盖起来还不得再拆掉?那这损失谁出?是重新设计方案多付一份设计费便宜还是盖了重建便宜?这明显的道理,竟有人会信是周十州故意隐瞒欺骗?”
陈不染见袁锦有些激动便道:“你不知道这其中的奥秘。他用部分合格的建筑来替代所有建筑取得了同意文件,然后再采用实际设计抢先盖了,最后再拿出文件推脱责任,那这损失你想谁负责?他又可以上报影响他的营业等等……到时候是赔是赚还不一定呢。”
袁锦一下站起来冷了脸:“别用这么肮脏的想象想周十州。”
陈不染耸耸肩笑:“有句古话,无商不奸。”
袁锦冷笑道:“周氏风骨也是有历史的。”
陈不染站起来轻声道:“那他为何停工几个月?”
“这恰好证明了他的清白。如果是你说的,那时间越早越有利。”
陈不染抄着口袋笑道:“他停工几个月造成修改方案的假象,再上报审批。”
袁锦哼哼两声,弯腰捡起落在地上的材料冷声道:“看来是有人挖坑给周十州跳。还真有劳费心了。不过也幸亏他停工几个月,现在只不过才到基础,上部方案重新设计也浪费不了多少。”
“你生我气真没必要。我只是客观分析。再说我还是一没工作的学生,这事和我没半毛钱关系。”陈不染笑笑伸手道:“我送你回去吧。”
袁锦顿了顿道:“还是不要了,我现在还生你的气呢,等我气消了吧。”
陈不染笑起来,伸手要揉袁锦的头发,被袁锦躲了,才无奈摇摇头道:“还是那个脾气,都要结婚的人了也不改改。”
袁锦扭头就走。
袁锦去找周十州。周十州正开会重新设计娱乐城。袁锦在他办公室等他,拿了纸笔画她记忆中的娱乐城。
这个娱乐城她记忆深刻,当画到第三幅的时候笔尖有些生硬。就是在这个地方她那位同学出了事。袁锦手再也无法下笔了。将这一幅拿开画第四幅。还没画完周十州就回来了。
“你来了?下午没课?”周十州将外套扔到沙发上就过来拿起袁锦的图看。
“这是什么?”周十州明显的惊喜。
“这是娱乐城的规划方案。”袁锦有些心虚地说。
周十州迅速翻看着,一边看一边露出惊喜的神色,四幅图很快就看完了,周十州将纸往桌上一放立刻抱起袁锦狠狠亲了一口:“我老婆真好!”
袁锦更不好意思了,这并不是她的创意,是周十州上辈子的作品。
“我老婆可以当建筑师了啊!”周十州欣喜地抱着袁锦:“这布局,这创意,完全符合我心意!”
袁锦低头闷声挣扎:“你先放我下来,我抓紧时间画,争取下午就弄出来。你要喜欢就拿去给设计院的人当方案。”
周十州忙把袁锦松开,捡起第三幅和第四幅问道:“这两张没画完吧?我看这里这间房太大,可以隔出两间。”周十州指的地方恰恰是袁锦无法下笔的地方。
袁锦叹口气,周十州眼光真好。
袁锦画得只是最简单的房间布局,在上面简单标注了房间功能,记忆模糊不清的地方又有周十州在旁边出主意,所以只用一下午的时间就把记忆中的娱乐城整体规划出来了。
周十州很高兴,立刻让秘书将图一张一张扫描了联系设计院的人。
“老婆,辛苦你了!”
袁锦上前抱着周十州不说话,这也是帮到他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这次算是她有作弊利器并且用对了
、罗政
袁锦没想到陈不染会来找她。而且,是和罗政一起来的。
袁锦抱着课本转头对还在打量罗政的刘艺道:“今天不能请你了,明天吧!而且作为补偿,我会叫着周十州一起。”
刘艺这才收回视线笑道:“这可是你说的,不许反悔。”说完把袁锦往旁边一拉低声道:“罗政今天穿的这件衬衫,我总觉得在哪里见过。感觉怪怪的,你多加小心,有事就给我打电话。”
袁锦回头看看罗政的衬衫,很普通的一件暗格白衬衣。不过她相信刘艺的记忆,便点点头,然后笑着玩笑道:“来,姐姐给你个拥抱先安慰一下。”说着就和刘艺拥抱了一下,贴着刘艺耳朵道:“如果不放心,你去找周十州,不过先别告诉他,省得没事他也担心。”
刘艺点头,随手掐着袁锦的腮帮嘿嘿笑:“这下抓到肥的啦!改善生活哟。”
袁锦坐上罗政的车,罗政扶着方向盘回头看了袁锦一眼。袁锦低着头摆弄戒指没看到。
那个戒指……罗政回头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报纸上的图片,她和周十州的订婚戒指。罗政只觉得胸中一股闷气,无法抒发又不能忽略,就那么梗着,绞着;眼睛又似乎生了透视的能力,能看到他放在车前储物盒里的那个节节草指环。那是袁锦编的指环,当时她说她喜欢他,他们在郊区的草地上袁锦说要立刻用戒指将他绑定。她说他们的爱情会向节节草那样节节生长永不止境。他一直把那个指环留着,即使她说分手他也没想把它丢掉。
车到了一家健身馆停下了。袁锦进去才知道这便是吴书桥新开的健身馆了。没想到速度这么快,已经开始营业了。
陈不染笑道:“不知道刷脸进来会不会沾光啊?”
袁锦笑笑没说话。罗政却开口道:“今天我请客,为显诚意,刷脸的优惠等下次再给吧!”
袁锦伸手指着场区地图道:“去打台球吧。”
三人自然去了台球区。陈不染笑道:“看来周大哥没少教你,现在都敢和我打了呢。”
袁锦朝陈不染白了一眼昂着头道:“你看这里人少又隐蔽的也就这个吧?要不然咱去击剑馆?”
陈不染被袁锦呛了一下只好服软道:“好吧,英雄饶命,还是去台球吧。”
到了台球区,包间只有三间,都已经被包下了,所以只好在开放场区打,开放场区还没客户。陈不染挑了个最靠里的球台。
袁锦过去把玩着一颗篮球低头问道:“你们怎么认识的?”
陈不染笑道:“我和罗政认识很奇怪吗?”
袁锦不理他,只盯着罗政问:“你们叫我来干什么?直接说吧,你知道我脾气的。”
罗政有一瞬愣神,随苦笑笑往前走两步拿起红球道:“就不能叫你出来一起玩吗?”
袁锦笑道:“我不知道为什么要和你们一起玩?我都跟你们过来了,坦承问你们目的了,你们还不说?我不喜欢猜测游戏,如果想要我合作,你最好说明白点。”
陈不染立刻拍拍罗政肩膀笑道:“我就说了直说嘛。”
罗政没说话,伸手去拿袁锦手中的球,握住球的时候包住了袁锦的手。袁锦立刻抽手,罗政紧了一下,袁锦手上的戒指硌到了手心,他的手顿时一松,袁锦立刻抽出手来。
罗政一言不发,把球摆好,开了局。打了两杆把球杆一扔低声道:“抱歉不染,我想还是算了。”说完就要走。陈不染闪闪眼睛无奈道:“既然你决定了,那就算了。不过既然来这儿了,不如打完一局再走吧。”然后拿起球杆邀请袁锦。
袁锦摇摇头:“我不会这个。”
“小锦不会这个没关系,吴叔替你。”吴书桥突然出现。
袁锦忙回头看,吴书桥穿得很运动地走过来。他身后也没跟人,就他一个。
陈不染立刻立直了笑称:“不染可不敢。”
罗政举止得当地和吴书桥打招呼。他在拜年时得罪了吴书桥,最近工地频繁闹事,他深知这和吴书桥有关,便想办法接近吴书桥道歉,可吴书桥从来不给机会。今天终于见了,无论如何一定要把握机会。
吴书桥很高傲地用鼻子应了声便不再看罗政,只对陈不染冷哼道:“你现在倒不敢了,可晚了。我家小锦你倒是敢欺负。”
陈不染忙向袁锦笑着求救:“小锦,帮帮师兄说说好话。”
吴书桥一挥手:“没用。这一局打定了。”
袁锦立刻跳过去拉着吴书桥道:“吴叔,您可帮我报仇啊!”说完朝陈不染做个鬼脸。
吴书桥根本不知道客气是什么,也不去看在一旁的罗政,拿过球杆就连连进球。等桌面上还有三个球的时候故意设了个陷阱丢了一球叫陈不染去打。
陈不染面上嬉笑着恭敬,实际上紧张极了。他听父亲陈清说过吴书桥是有名的不讲理,只要惹到了他,挨打吃亏是一定的了。这局球肯定不能赢,必须把面子给吴书桥留足了。可又不能太明显,若是一杆不进吴书桥又会趁机奚落。桌上的球他必须留给吴书桥来打完,又不能显得他太笨。
陈不染一手执杆一面笑道:“吴叔您是高手,这样也太为难我啦!您把它停到这儿,我只能偏角度打,这力度和角度掌握不好就反弹不过来。我水平还不够啊!实在没把握。”
吴书桥冷哼一声:“废什么话!打不打?不打还敢来我球馆?”
陈不染被吴书桥说得没面子,可又不能变脸,只好笑着俯下身道:“那我试试吧。总不能被吓死啊!”
陈不染手中力度控制得稍微小了一点儿,球反弹回来力量小,碰到球只是撞击到洞口边便停住了。
吴书桥立刻拿球杆指着那球笑:“小锦,就这点水平你还不敢打?吴叔现在教你,十分钟就把他们打趴下。”
陈不染低头装没听见,只可惜道:“差一点点!”
吴书桥瞧了瞧旁边站着的罗政,忽然指着罗政道:“罗家大少爷也试试?”
罗政忙笑道:“我球技本身就不好,虽然看得明白但实在有心无力。”
吴书桥冷哼两声,挑着眼角不屑道:“看得明白?你说说,如果想解决,该怎么办?”
罗政笑得很谦逊,声音不卑不亢,拿球杆比划道:“刚才球在这里,白球反弹过来的力量再大一些便能进球,而白球便能停在这里。这个位置很巧妙,可以以大约一百二十度角将这个球击落,又能停在最后一个球正前方。只是力量仍要把握好。”
吴书桥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