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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半天,还是没人来,袁锦实在受不了了,咬牙威胁着:“周百川,你要仔细想清楚了,我要是死了,你还能得到多少好处?即使我不死,你始终要让我见人的吧?那个时候我受得罪越大,你以后被追杀的越惨!我袁家可不是周家任你捏扁揉圆!你躲到德国我家也能把你翻出来鞭尸!我可是我爷爷最疼的孙女,当年的青山帮可不是你小小的真龙会!”
袁锦冷汗出了一身,肚子渐渐疼得没了知觉,只是稍微一动就感觉就要涨破了似的。不是没想过就在屋里解决,可她实在有种感觉,即使她拿毯子挡着,周百川也会趁机拍下来!她宁愿立刻死了也不能受这种侮辱。
终于天又黑了,袁锦躺在床上也顾不得冷了,她现在只能靠不停想其他的东西来减轻肚子里的压力。
门终于开了,屋里也被一盏台灯照亮了。袁锦在听到门响的那一刻就要哭出来,她好像听到周十州的声音了!
想要立刻爬起来,可肚子在动了一下后就疼起来,袁锦咬咬牙,慢慢不给肚子压力直挺挺站起来。
哪有周十州,只有一个面上寒冷的女仆。她将台灯往床上一放,将装着饭菜的小推车往床边一停就要出去。
袁锦忍住眼眶的酸意叫住她:“带我去厕所!”
那个女仆看了一眼袁锦,转身就往外走。袁锦动了动脚,发现肚子实在不允许她动了,只好道:“我动不了,你扶我去!”
女仆立刻冷下眼神,手一动枪一下抵到袁锦额头。原来是个女杀手啊。袁锦平静地看着她继续道:“你憋一次试试。”
女杀手收了枪,拉了袁锦就要往外走。这一拉袁锦踉跄了两步,肚子立刻疼得袁锦眼泪直冒:“喂,我走不动的!”
女杀手才不管袁锦怎样,拉着袁锦就快步出了房间到了卫生间。袁锦感觉自己要废了。她即将成为袁家最悲催死亡的二小姐。
坐在马桶上袁锦只有涨破肚皮的尿意却行动不出。一坐坐了十五分钟,那个女杀手立刻拉开了门拿枪又抵上了袁锦的额头。袁锦都有些佩服自己,这样被人拿枪抵着她竟然连羞耻感都没有。“你憋一次试试。”袁锦平静地说道。
女杀手嘭地一下关上了门。袁锦被一震,终于憋出了。随着尿液排出,肚子竟比之之前更疼了。淅淅沥沥又一刻钟,袁锦终于可以弯一下腰了。
解决完慢慢开了门。就看到那个杀手正把着枪玩,手枪在她手里转着花,反射着灯光很是漂亮。
袁锦厚着脸皮慢条斯理地洗了手。想了想又洗了脸,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头发,这才跟着那人回到了房间。
“我冷,给我拿床厚被子。要干净的、没有味道的。还有,洗漱用品我没带着,你们得给我准备一套新的。还有,你们得给我通讯设备,我要是上厕所好通知你们。对了,我不吃太油腻的东西,这里面的茄子就别再做了。”
女杀手停了停冷笑了下就关了门走了。
人一走,袁锦立刻撑不住了。扔下筷子囧迫得想哭。
周百川这个变态到底想干什么?还有周十州,你现在知道我又被绑架了吗?
被子并没有送来,只送来了一个对讲机。台灯又被拿走了,小屋又陷入黑暗。
床上只一床毛毯,下面只是一个薄薄的垫子和一床单,袁锦将床单也裹上了。
这里怎么会这么冷?难道是地下室?可是家里的地下室也没这么冷啊!
又是一夜。袁锦早上起来还是那个女杀手过来,在她押送下,袁锦完成了洗漱后又关回来。
袁锦心里着急,都两天了,怎么还一点儿动静都没有?自己失踪,袁家肯定会出动了。周十州也会来找,凭袁周两家的力量怎么还没找到这里?
下午的时候天暗了下来,袁锦趁着上厕所的档扒开厕所的窗户往外看,外面下着雨,凉飕飕的。袁锦把着窗户外面的铁框,想试试这都锈透的钢筋能不能扒下来。刚抓了一手铁锈就被那女杀手拿枪抵住了腰。
“来试试是你快还是枪快。”
女杀手终于说了第一句话。这句话叫袁锦丢了手里的钢筋扭过头仔细看着她笑起来。
“原来你会说话啊!”袁锦拍拍手上的锈朝女杀手挑挑眉毛,“你家老大呢?你们这可不是好的待客之道。”
女杀手面不改色,利落的将枪在手心里转了个圈收起来,冷眼一瞥示意袁锦回去。
袁锦只好往回走。
这里原来是一边高一边低,她所关押的那间房一半算是地下室一半还在地上。厕所这边比较高,所以能看得见外面的天,现在正下着雨。那间房的窗户那么高就是因为那片墙一半是在地平以下。怪不得这么冷,袁锦愤恨地想,那人把床放在了潮湿的一边,又阴又冷看来就是打着折磨她的心思。
又是冻了一夜,袁锦手脚冰凉,明显感觉到膝盖关节疼得厉害。
现在已经过了两天了,想来那人也该出现了。只要超过三天,袁锦相信,凭袁家在江城的势力,找到她是一定的。袁锦想第一天不算,说不定家里人当成她回学校了。而第二天她没回家里还没打电话,到了中午爷爷就会问起的,那就是从中午算起,袁家会开始搜索的。那从那时算起,到现在也只是算一天。
周百川现在的目的还不清楚,但袁锦不害怕他会下狠手。她知道自己的价值,周百川是不会轻易要自己的命的。只是,这拖得时间越长,是不是周十州越被动?
袁锦拿起那半截铅笔在墙上画画。她直接选择在对着摄像头的那面墙上画。带着霉印的墙壁画起来很不舒服,稍微一用力墙皮就会剥落下来。袁锦利用霉花创作,不一会儿就画了幅山水画。想了想回头对着摄像头挑衅一笑:“喂,说不定我出去了会为了这幅画买下这里,所以,如果你想发财,就赶紧买下这里到时候还能赚个差价呢。”
袁锦画完这面墙就画另外一面。刚勾勒出基本构图就听到门外有脚步声。不同于那个女杀手有规律的轻微脚步,这次是有些凌乱的脚步,拖拖踏踏的好像好几个人。
作者有话要说:
、第 66 章
门被推开,一个人被推了进来摔倒在地上。袁锦吓了一跳,立刻冲上去抱着他带着哭音慌乱起来:“周十州,你怎么了!”
周十州伤得很重,脸被血糊了半边,肩膀上也带着血迹。他闭着眼,眉头因为疼痛皱着。女杀手和来人把周十州扔下后就出去了,那一掼把周十州掼到地上又碰到伤口,饶是周十州昏迷着也疼得低声□□起来。
袁锦慢慢将周十州躺平,站起来去推床。周十州伤得太厉害,要是把他直接架到床上会弄伤伤口的。床很重,袁锦卯足了劲推了半天才将床推到周十州旁边。袁锦去拖周十州,双手从腋下环过胸口使劲架他。
周十州正昏迷着,身子重袁锦根本架不动。试了两次终于放弃了。可地上太凉,因为太潮,地上始终冒着水汽,连那本被袁锦扔在地上的杂志早都湿透了。袁锦担心周十州这样躺在地上会有危险。
对于那几个绑票的,袁锦是不指望他们会发善心送东西的。可是周十州这样太危险。袁锦使劲拍着门喊话:“喂,周百川,你出来,你想要什么跟我谈!”
喊了半天都没人搭理。袁锦只好回来抱着周十州帮他取暖。
周十州脸上的血都干了,袁锦看着他的模样眼泪不由自主啪嗒啪嗒掉个不停。她从没见过这样的周十州。两辈子,她都没见过他这样过,她从没想过他会遭这样的罪。在她的意识里,周十州永远是光鲜的,是理智骄傲的,是幸运的,怎么会血迹满面地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她曾那么恨他,恨不得永不见他,但都没想过叫他受伤。下意识里,周十州就应该是站在光圈里的,受伤、病弱都和他无关。现在看到这样微弱的周十州,袁锦的心抽抽地疼。这比自己受伤还要疼得厉害。袁锦试着用手去擦他脸上的血迹,可是血都干了,手一碰到周十州的脸就忍不住颤抖起来。她害怕弄疼了他,害怕再弄伤了他。
“周十州,你醒醒!我是小锦啊,你醒醒!”
喊了半天周十州终于慢慢睁开了眼睛。
“小锦?”
嘶哑的嗓子叫袁锦不停点头,搂着周十州的脑袋掉眼泪。
“趁你现在醒着,我扶你躺床上吧。地上太潮太冷。”袁锦抽噎着然后半跪着试着将周十州的胳膊搭到肩膀上。
周十州艰难的躺到了床上。袁锦拿毛毯给他盖好,这里有多潮湿阴冷袁锦是深有体会。
“别害怕。”周十州半睁着眼对袁锦说道。
三个字叫袁锦嗓子一疼,忍不住上前靠近想抱一抱他。可是周十州没看到袁锦的冲动,他太虚弱,那三个字说完就有气无力地闭上眼睛,嘴角颤抖着,袁锦知道他在忍着不□□出来。
袁锦摸摸周十州的脸慢慢问道:“这到底怎么回事,你怎么会这样?周百川到底想要什么?”
“我没事。”周十州哑着嗓子艰难地说道。
没事?袁锦心疼起来:“你先睡一会儿,我去要些水帮你擦擦。”
袁锦走到门口拿起对讲机要求送些水和包扎用的东西来。对讲机那边始终没动静,袁锦很有耐心,每隔几分钟就说一次。袁锦打定主意,那个黑手敢伤周十州却不伤她,肯定对她还有所顾忌,所以她没什么好怕的。
小房间终于又陷入了黑暗,天又黑了。袁锦就坐在床上抱着周十州,将他的头枕在自己腿上,拿着对讲机不断重复要水和药品。到了送饭时间,袁锦盯着门看,她在想该怎么办。
将周十州躺平安顿好,袁锦拿着那半截铅笔头握好站在门口。门开了,有灯光进来,女杀手提着饭盒进来,袁锦一闪身,将门关上,自己倚着门站好。
女杀手反应很快,一个转身就拿枪指着袁锦的脑袋。
袁锦冷笑一声:“我要的水、药还有纱布呢?”
女杀手不说话,只拿枪对准袁锦的额头,一步一步走过去。
袁锦待她走近了,自己举起手拿铅笔头对准自己脖子上的动脉冷言道:“我有自知之明,你不必担心我会杀你。我现在能杀的只有我自己。可你是知道的,那个人不要我死。想要我不死,拿东西来。”
“你在威胁我?拿你自己的命威胁我?”女杀手冷笑起来。
“没错,拿我自己的命威胁你。不过,这个威胁应该够了吧?别以为铅笔头杀不了人,你看清楚,我对准的地方。我们袁家人都是自小练武,即使我是个废柴,也是知道怎么能一下毙命。即使一下不死也够你们受罪的。”袁锦死死盯着女杀手的眼睛,手紧紧握着铅笔头,铅笔的端头被她刚刚折断,断面参差不齐露着木刺。
女杀手放下枪盯着袁锦看,袁锦保持紧握铅笔随时自杀的姿势毫不胆怯盯着她看。终于那女杀手眼眸垂下,几不可闻嗯了声。
袁锦让出门放她出去,直到那女杀手走远了才放下手。刚才袁锦是害怕的,这铅笔在这里待久了木质早已潮得有些腐朽了,也幸亏那女杀手没在意叫她唬住了。
不到一刻钟女杀手就回来了,提着一个小盒子站在门口。袁锦忙过去拿,她丢下盒子转身就走了。
盒子里有一小瓶医用酒精,还有一瓶碘伏,一小卷纱布和几个棉签,盒子里还有一瓶水。袁锦忙拿着盒子走到床边给周十州清理伤口。
东西不多,每样都只有那么一点儿,袁锦只好拿它来清洗一下周十州额头上的伤。那里血痂太多,伤得最重,也是最危险的地方。
清理好伤口,药只有碘伏,袁锦只好擦了,纱布缠了一圈便用完了。袁锦试着给周十州喂些水,周十州昏昏沉沉之中也喝下了一口。
房间里越来越冷,袁锦拿起对讲机又要东西,她刚刚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