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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竟然想为他着想一下……袁锦惊醒,她怎么了?
袁海见等不到袁锦的回答便笑道:“算了,不想说爸爸大概也能明白了。你小时候就喜欢他,现在大了知道害羞了。好了,那爸爸就放心了,我去星海,你在家里好好陪陪你爷爷。”
袁锦没有反驳,等袁海一走她起身去找袁启华。
或许从心底对上辈子那短暂的三个月婚姻没有她想象的痛恨?袁锦心里乱乱的。自从那天周十州幽幽说着原来在你心里我是个反面人物才合理,她就突然不能再自欺欺人说她和他两清了。
终于到了周老爷子的生日。袁锦利用这期间的一个月,重新学习了一遍宴会技巧。为了锻炼,她终于去参加了各种名目的宴会,袁家二小姐的真容也终于曝光了。她的一张派对照片被印出来,在学校一个同学拿着报纸问她:“你是袁二小姐?”
袁锦知道她这段日子的结果便是这样,便点点头承认了。谁知道接下来不是同学讶异的眼神而是一个巴掌。
“原来你是袁家的人!我呸!”
袁锦捂着脸后退了几步,看着被刘艺按住泪流满面疯狂的同学诧异道:“沈冬羽你做什么”
“我爸爸工龄就快满了,马上就能退休了!他怎么会犯低级错误卷进机器里!分明是你们家杀人!呸!人人都知道你们袁家是黑道头子,不要以为披了层白皮就白了!”
袁锦被骂得接不上话,刘艺按不住发狂的同学被甩倒在地,沈冬羽冲上来揪着袁锦的头发就打:“你还我爸爸!你家纸厂污染,我爸爸只是提出整改,你们就杀了他!袁家怎么不去死!”
“这位同学你冷静下!”恰巧路过的陈不染解救下袁锦,拉着沈冬羽往后退。刘艺忙站起来扶着袁锦骂道:“沈冬羽,你疯了吗?”
“刘艺!怪不得你对她那么好,她是袁家二小姐,你一早就知道是吧?你既然知道为什么不告诉我!”
“她是不是袁家二小姐有那么重要吗?你爸爸的事情和她有什么关系?你爸爸去了,我们都很难过,可你也不能这么对袁锦啊!”
“和她没关系?她是不是袁家人!我爸爸就是袁家害死的!”
袁锦忍着泪深呼吸几下沉静道:“冬羽,你爸爸怎么死的和他一起出工的工人最清楚,还有录像可以为证。我们袁家起家的时候在清末,老祖宗做过的事情我们从没否认过。可从我爷爷起我们就没做过不正当的生意。你爸爸死了我们也很难过,相信纸厂也给了抚恤金,但请你不要污蔑我们。还有,纸厂污染,我记得我们厂是一直以处理污染闻名造纸界的!”
“污蔑?我爸爸都死了我们还能怎么污蔑!我爸爸是老工人了,他还拿过你们评的优秀技工!怎么可能技术不当卷进去?!闻名造纸界?哈哈,那是从前!从前的技术水平怎么能检测出你们用的处理剂的问题!你们就是怕了,怕消息泄露出去就狠下杀手!还什么录像!录像能说明什么!我爸爸马上就要退休了,他从来没上班时候打过瞌睡,为什么这么巧他刚刚发现处理剂问题就因为打瞌睡死了!”
袁锦还想解释,可沈冬羽已经撞开陈不染扑了上来。袁锦被她扑倒在地,头狠狠磕在地上。袁锦顿时没了反抗的力气,被沈冬羽按在地上又抽了两巴掌,第二巴掌时嘴角就流血了。
陈不染上前抱住沈冬羽要把她抱开。可悲愤中的沈冬羽力气大的吓人。刘艺早已吓呆了,等陈不染抱住沈冬羽才反应过来上前帮忙。
沈冬羽是把袁锦叫到角落里才发问的,这里恰好有两面墙挡着,很难有人注意到。现在动静大了才有路上几个人注意这里围了过来。
“咦,这不是那个和陈部长得奖的学妹吗?怎么回事?被人打了?”两个男生上前帮陈不染拦住还在挣扎的沈冬羽,“这位同学请冷静下。”
袁锦从地上爬起来。她的脸已经肿了,嘴角带着血,裤子也破了,很是狼狈。刘艺看到袁锦这样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她和袁锦从小学就一起玩,从没见过袁锦受这么大委屈过。
“刘艺,袁锦?怎么回事!谁做的!”沈浩扬手里抱着模型跑进来,看到袁锦这样立刻火冒三丈,把模型一丢转身就找凶手。
刘艺哭着伸手指着沈冬羽喊:“就是她!沈冬羽疯了!”
沈浩扬愣住了,怎么可能!沈冬羽冷笑道:“是我怎样?就是我打的她!我真后悔刚才没能多抽两下!”
“冬羽!”
“哼,沈浩扬,你知道我打的是谁吗?不是你的女神,是袁家二小姐。袁家哟,就是那个纸厂的袁家哟!”沈冬羽笑了起来,笑完了一抹眼泪指着袁锦对沈浩扬喊道:“沈浩扬,你要还是我哥你就去抽她!”
沈浩扬完全被打击大了,机械地回过头问道:“她说的是真的?”
袁锦受不得一向没心没肺的沈浩扬这样,点点头站直了闭上眼睛。她告诉自己,沈浩扬要抽她她绝对毫无怨言。如果他抽她两下能好受些那就抽吧。
“你是袁家人,为什么从没告诉过我?”沈浩扬出乎意料的冷静。
“浩扬,袁锦姓哪个袁有关系吗?她也绝对不是故意隐瞒。你叔叔的事情更是和她无关。她是袁家老二的女儿,纸厂是袁家老大的。他们早分家了!袁二叔只负责星海!他们一家从不过问纸厂的事情!”刘艺哭着解释。
沈冬羽尖声讽刺道:“从不过问纸厂的事情!那她怎么知道纸厂给了抚恤金!那她怎么知道污染处理的事情!哥!你不是一直就知道我爸是被害死的吗?还有,那个星海的总经理不是袁振霆吗?袁振霆不就是袁鸿的儿子吗?!这叫分家?哈哈!”
袁锦不去管沈冬羽在说什么,她只在意沈浩扬的态度。沈浩扬的手攥得紧紧的,最后他上前两步,刘艺下意识挡在袁锦前面摇头:“浩扬,她是袁锦啊!”
沈浩扬弯下腰捡起已经摔坏的模型,将地上散开的木条也收好,转过身低声道:“原来你是袁家二小姐。”说完就走了。
袁锦眼泪顿时流下来。沈冬羽尖锐的骂声她也听不到了,她从高中时的好友沈浩扬就这样走出了她的视线,他们从此就要陌路了。
沈冬羽被陈不染拉走了。临走前陈不染看了一眼走过来的周十州叹口气,回头看看还在流泪的袁锦,竟生出几分苦涩来。招呼另外两个同学回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寿宴
周十州是来接袁锦去袁家参加周老爷子的寿宴的。
袁锦转过身去不想叫周十州看到自己的狼狈。
周十州一把拉过袁锦就看到她已经肿起的脸颊和嘴角的血迹。
“谁动的手?怎么回事?”周十州伸手要去摸袁锦的脸被袁锦躲过了。袁锦低下头带着歉意道:“我不能参加周爷爷的寿宴了,对不起。”
周十州一听袁锦这么说有些生气,脸都肿了还没事人一样,到底是谁动的手?她竟然不在意?周十州对袁锦这么窝囊很生气,沉着脸拉着袁锦往外走。袁锦被抓得手腕疼,挣扎着要周十州放手。
“我带你去看看医生。”周十州忍下怒意道。袁锦能感受到他强忍的怒意,仔细一想难过起来。他现在真的是做到只喜欢他老婆这一点啊,他在结婚前是不会去喜欢任何人的。他生气是因为她不能出席周家寿宴了,他又失去一次机会。
袁锦跟在周十州后面看着他的后背越想越不能自已。她以前一直以为周十州是有几分喜欢她的,可现在看来竟一分也没有了。
周十州拉着袁锦出了校门拉开车门要袁锦进去,自己转过去开车。进了车里发现袁锦连安全带都没系,又探过来帮她系上。他本来就不是脾气容易波动的人,从那里拉袁锦出来这段路就已经恢复如常了,这时看见袁锦还是低沉着便安慰道:“是有些肿,你要是不想见你家人,可以去我那里,估计明天就能消肿了。我带你去看医生,再买些冰袋敷敷相信很快就好了。”见袁锦还是耷拉着嘴角低着头,便想了想又叹口气换了口气笑道:“肿是肿,不过不影响你的美貌。”
本来袁锦被他那句挺体贴她心意的话弄得有些感动了,刚刚低落的心情有了几分转机,可周十州这最后一句玩笑话却叫她忽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想笑,可心里还是难过失落;明明最应该的反应是反感和反驳,可心里却有了些开心。这种矛盾的心情反应在袁锦脸上就是哭笑不得,嘴角一动,脸上火辣辣的疼,嘴角一嗤,吃痛了一下。
周十州见她笑了便放下心,笑道:“怎么说你好看就这么高兴,连疼都忘了?”然后拿出手巾用水弄湿了递给袁锦柔声哄道:“先冰着,一会儿就到医院了。”
袁锦呆愣愣接过来。周十州温柔带着几分掩饰和别扭的声音叫她产生了错觉。或许他对自己的关心里是有那么一分真心?不是为了周家,不是为了他的地位,不是为了他的谋划,只是为了她?
看完医生周十州就要送袁锦到他的小公寓。袁锦拿冰块捂着脸看了时间,这才下午两点多。袁锦对着镜子看自己的脸,因为处理及时,冰镇了这么长时间也消了些肿。终于袁锦下定决心问道:“周十州,你说,我拿粉能不能遮住呢?”
周十州疑惑得看了一眼道:“可以吧?怎么了?这里没人的。哦,琳娜啊,她不是在学校吗?”
袁锦摇头:“我不是担心琳娜看到,我是想,我可以参加周爷爷的寿宴。”
周十州这下真惊讶了。
“只是,要是我脸肿了被人发现,是不是会给你丢人?”
周十州更是惊得说不出话来。袁锦的意思是她乐意以他女友的身份来参加宴会?
“小锦,你……其实你不去老爷子也不会怪你,也不会影响周袁关系的。放心,我可以帮你解释的。你不必勉强。不舒服就不用参加。”周十州天马行空想了半天理由,最后用袁锦的思维方式想了一下也只能想到这个。
“我知道,只是如果我出现了,是不是对你好些?我看着我的脸有些红肿,是不是敷了粉就看不出来了?”袁锦很认真,站起来找镜子看。
周十州愣了愣就看到袁锦对着手机屏幕观察脸颊。
“谁打的?”周十州问了出来。
袁锦拿着手机一顿,放下手机道:“我一直瞒着同学我是袁家人,他们突然知道了很生气。”
“就是那个高高瘦瘦的男生?对女人动手……”
“不是他,他什么也不知道只是路过,然后知道我一直瞒着他。周十州,不要问了好吗?”袁锦放低了声音,显得有几分请求的味道。经过这件事沈浩扬是不会再理她了,她心里难过得要命。
周十州站起来靠近,抬起袁锦的下巴仔细看看微肿的脸颊:“你还是先冰着吧。难道不疼么,都这样了还想别的。”
和周十州第一次如此平静的靠的这样近,没有火药味,没有反感,没有尔虞我诈,袁锦心都微微颤了起来,脸一热,又火辣辣疼起来,可她却心里渐渐欢喜。
两人不再说话,周十州开始看文件而袁锦就坐在一边拿着冰块捂着脸。
到了十点多,周十州将文件收拾好,通知秘书吩咐接收邮件,然后准备出门回周家。袁锦看看镜子,不仔细看也看不出来印子了便要跟周十州一起去。
周十州一看她要坚持去,就笑道:“你打算就穿成这样去?”
袁锦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的衣服,衣服破了。
周十州从卧室出来手里拿着一套裙子递给袁锦:“这里有一套新的,你换一换吧。”
袁锦打开一看,一条浅紫色裙子,和自己绿色那条款式一模一样。袁锦拿着裙子看着周十州,周十州气定神闲笑笑:“放心吧,牌子还在呢,新的。”
袁锦摸着裙子微微颤了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