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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叮叮起先还以为来人是隋旭初,惊喜了一把,得意地想着他还是离不了她。
但这时来人含糊不清地说了句什么,余叮叮没有听清内容,却听明白了这抱着自己狂啃的肯定不是隋旭初。
余叮叮又急又气,开始挣扎。
奈何她越挣扎,蒋晔就越兴奋。
他将她摁倒在地,整个身子俯了上去,一支手探向了两腿之间,隔着裤子揉搓着。
瞬间余叮叮只觉一股电流走遍了全身,一种很是奇异的感觉震得她忘却了背部冰凉的不适之感,更忘记了挣扎。
回过神来的时候,蒋晔已经掀起了她的羽绒服,解开了她的裤子。
冰凉的冷风灌进了她的身体,激的余叮叮陡然一颤,开始害怕,挣扎着道:“不要,不要……”
紧存的一丝理智叫蒋晔判断出此刻自己身下压的人是余叮叮,并不是余当当。
但欲|望面前,哪里还有理|智的立足之地。
他没有犹豫地退下了余叮叮的裤子,又迅速脱了自己的,一个挺身直接捅了进去。
一阵撕裂的疼痛差点儿叫余叮叮昏死了过去,但随着他不停地在她体内撞击,疼痛渐渐变成了麻木,随之又被另一种感觉所代替。
这是极其违和的感觉,她觉得自己应当觉得痛苦,事实却恰恰相反,伴随他每一次的抽|离,她想要得到的是更深的满足。
余叮叮想自己一定是气糊涂了,她竟然喜欢这种饱满的充实感…起初的愤怒早已被新鲜刺激所替代,她不由自主地呻|吟出声,早就忘记了寒冷,忘记了屈辱。
呻|吟声传来的时候,躲在风景石后的余当当和隋旭初呆滞了。
余当当不傻,自然已经想到了事情的关键,若不是蒋晔喝了那杯咖啡,若是喝咖啡的是她,现在躺在草地上的女人肯定会是她,至于会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八成就是那于林了。
想到此,余当当的脸色冷得就似结了冰。放在余当当上一世,女人的贞操,可是关乎其一身。虽然现代人开放,但初|夜随随便便就被人祸害掉这个事情,她实在是接受不了。想起于林那张枯萎的脸,顿觉恶心,她连听墙角这么有意思的事情,都提不起半点儿兴趣来了
隋旭初呢,在初听见余叮叮的呻|吟时,愣怔了一下,紧接着自嘲道有什么好意外的,上一世便知道她是什么样的女人了,上一世便没有在意过,更何况是已经无爱的这一世。
可是下一刻,在看见余当当冰寒的脸上的那双带水的眸子,他便暗恼起自己来。只因他发现自己真的不是什么好人,前几天,他才带人家小姑娘看过三级片,今天便又看了场真人秀。这都是什么破烂事啊!
这事要是见得多了,有了免疫力,岂不是害了人家姑娘的一生!这还不止,肯定还会间接害了一个男人!
想着某只可能以后都不会性|福的男人,隋旭初顿觉自己罪恶感深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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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愤恨的
这注定是个不会太平的年,而余家也注定了至此进入不太平的时代。
大年三十的早上,余家有点儿乱套。主宅这边,蒋晔发起了高热,好妈妈余兰芝咋呼着将洪医生从郊区的老家叫了过来。
任劳任怨的洪医生才将给蒋晔挂上吊瓶,刘真芹便红着眼睛,连妆都没画就跑了过来,说是余叮叮大清早好好的突然吐了起来。
迷迷糊糊的蒋晔一听,心里咯噔一下,顿时清醒,寻思着昨晚才刚做的,今天就吐了,哪怕是怀孕反应也不该来这么快啊!
怀孕!是了,得想办法给余叮叮弄颗紧急避|孕|药吃。
这事弄的真是闹心,想他一向谨慎,居然在阴沟里翻了船。到了现在蒋晔要还不明白自己被人下了药,那他就是笨蛋了。他思索着自己是什么时候被人下的药,忽然想起所有的异常是喝了余当当的那杯咖啡后。
能怪谁呢?怪当当?
想来想去蒋晔也想不出来余当当害自己的目的,再说咖啡是他自己夺过来的,又不是当当塞给他的。肯定是怪余叮叮,肯定是她想害当当,结果那咖啡叫自己夺过喝了。这么想着又觉庆幸,幸好是他喝了咖啡,他是男人不吃亏,吃亏的要是当当……哼,他一定叫余叮叮付出双倍的代价。
人的思维一旦遇见了各人喜好的问题,便会自动屏蔽或者自动脑补很多事情。比如,偷偷暗恋的人,会从女神或男神的只言片语中,脑补出各种挑逗自己的意思。再比如,喜欢余当当的蒋晔不知是被烧傻了还是怎地,自动屏蔽了余当当发给他的那条信息,将罪过一股脑栽在了余叮叮的身上。
这一惊一乍的想着事情,蒋晔出了一身凉汗,许是药劲上来了,又晕乎乎地睡了过去。
再说余叮叮那边,怀|孕当然是不可能这么快的,洪医生诊断其是睡觉蹬了被子寒了胃。其实她心里明镜似的,自己是昨晚叫的时候灌进了凉风。
想起昨晚,余叮叮觉得自己的胃又翻江倒海地闹了起来。
她搞不懂自己究竟哪个环节被余当当识破了,反被她将了一军。对了,还有隋旭初,昨晚他去了吗?
要是去了,那岂不是全看见了!
这会儿余叮叮想死的心都有,不过死之前,一定要拉上余当当垫背。
要说这余叮叮有多喜欢隋旭初,还真没有多喜欢。不过以前可都是隋旭初围着她转,他的皮相好,学习又好,学校里有那么多的女孩给他写情书,他却从来不搭理。身边能围绕着这样的忠犬男孩,她觉得倍儿有面子。
可是忠犬居然变了心,这是余叮叮怎么也不肯接受的事实。
她想了一百种死法,当然全是为余当当准备的。
余当当下楼的时候,余老太爷脸色阴郁地在听余江民说话。也不怪他会生气,人越老就会越迷信,今天是大年三十,好端端的一下子病了两个孩子,他的心里膈应的难受。
余当当走到他的面前,很乖巧地道:“爷爷,三叔过年好。”
她今天穿得很喜庆,上身穿了件红色的压金边对襟格格旗袍,旗袍上又用金丝线绣的富贵花开,领口处装点了纯白的兔毛,为了配合衣服,她将头发用发网盘起,斜着别了一只淡粉色带亮点的发卡,当真是映称的人比花娇。
瞧见她,余老太爷的心情没来由好了许多。
余江民笑道:“当当今天可真漂亮。”
“谢谢三叔,不过三叔是想夸三婶的吧!若没有三婶送的这套漂亮的衣裳,当当今天怎么漂亮的起来呢!”余当当坏笑着打趣起余江民来。
对于别人对自己的好意,做为礼尚往来余当当是一定会还的。既然安雨晴总想在老太爷面前表现,推人一把的善举她还是会做的。
却没想到,眼前这个已然过了青葱时光的男人想起自己妻子的变化,竟像正历经初恋的毛头小子似的,微微红了脸。
知子莫若父,因为了解余老太爷对待三个儿子的态度差别很大。对待老大,老太爷希望他少玩女人多去公司。对待已经故去的老二,他曾经的态度就严格的多,要其一切以公司利益为上,虽然他最后很失望。对待眼前的老三,或者是因为他是老幺,更或者是因着他残缺的身体,老太爷只希望他能平安开心地过完一生。
这也是当初他为什么没有反对安雨晴进门的原因。余老太爷知道余江民有多爱她,只要儿子过得开心,就算再不满意她的身份也无关紧要。
如今见他的老幺面上所流露出的喜色,再思及她这个媳妇对失了父母的当当甚为上心,观其嫁入余家后收敛身心恪守妇道的态度。老太爷在心里呼了口长气,罢了,罢了,还是莫要再挑剔了。
于是,他突然对余江民道:“过完年,我便将你名下的信托基金还给你。”觉察到余江民错愕的眼神,顿了一下,他又道:“不是不让你花钱,你得会花,四十几岁的人了还总是冲动。我会委派雨晴做你基金的监督人,以后动用百万以上金额必须由她点头同意。”
余江民眼中的错愕变成了惊喜,他知道若是将这个消息告诉安雨晴,她一定会特别的开心,这意味着她终于得到了老太爷的认可,他已经迫不及待地想去找她了。
余江民嘿嘿笑笑道:“谢谢爸爸,我现在就去告诉雨晴。”他隐约感觉到好消息的到来和余当当有着莫大的关系,也隐约感觉到这个侄女不同寻常的变化,就好似一夜间开悟长大,这变化他很喜欢。
说着,他伸手握了握余当当的手,而后转着轮椅去了厨房。
余家的传统是三十的晚上吃团圆饭,因此中午这顿就和平时一样,余叮叮原托病不想去的,可是蒋晔居然给她发信息叫她去看他。
想起蒋晔,昨晚的一幕幕又浮现在她脑海,她的脸顿时似火烧。
前前后后,他们在那冰凉的地上一共来了三次,余叮叮觉得一次比一次有意思,但她自然还是怨恼他的。再者,她还有心理障碍,他是她表哥啊,他们乱伦了!可饶是如此,她还是忘不了他带给她的愉悦感觉。
余叮叮的心里乱极了,只吃了几勺白粥,便自告奋勇去给卧床的蒋晔送饭。
刘真芹只道她是想在老太爷面前表现,便也由她去了。
一进屋,蒋晔便扔给她了一颗小药丸。这是他方才在余兰芝的房间里偷的紧急避|孕|药,他知道蒋邦一直想再要个儿子,余兰芝面上同意,却在背地里吃着长期|避|孕|药,为以防万一还备的有紧急避|孕|药。这些事情余兰芝从不防备他,甚至还信誓旦旦地跟他保证过此生只会有他一个儿子,她的财产包括余家的股份全部都会给他。至于蒋甜甜,她是蒋邦的女儿,自然会继承蒋邦的财产。但一个穷律师,能有多少钱呢!
余叮叮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见蒋晔已经背过了身子,闭上了眼睛,连看都不想再看她一样。
那感觉,仿佛不是他强|X的她,倒像是她强|X了他一样。余叮叮的心里就像是吃了脏东西,恶心的难受。
她直接将避|孕|药放在了嘴里,狠嚼着咽下,愤恨地出了门。
当然,这个愤恨,还是要算在余当当的头上。
作者有话要说:
15反攻的
璀璨的烟火照亮了整个半山别院,这是余家三十晚上的倒数第二个节目,紧接着二十三点五十五分,再放一挂一万响的鞭炮接年,意味着新的一年正式开始了。
一万响的鞭炮扎扎实实的一大箱,要完好无损地拆开也是一项挺费劲的工程,余家的男人们亲力亲为,女人们早就躲得远远的,既能看见鞭炮齐飞的场景,又能避免误伤。不过女人堆里还混了个行动不便的余三爷。
鞭炮声一响,已经躲的够远的女人们,还是下意识捂着耳朵,往后趔趄。趁着纷乱的时候,余叮叮拉上了余当当的手,拽着她往主宅后头走去。
余当当知道,这时候余叮叮找她肯定没什么好事。不过就算她不找自己,自己也会想法子找她。
余当当不是包子了,被人陷害了一把,总归是要做点什么的。虽然并未造成实质性伤害,但这只是她运气好,又不是对手仁慈。
余当当很顺从地被余叮叮拉着走了,不过就是恰巧在余江民瞧过来的时候,露出了乞求的眼神。
主宅的后头便是那个露天的大泳池,按理说冬天早就应该抽干了池水,可余老太爷不同意,奇葩地在池子里养了一池子的淡水鱼,闲着没事儿来钓钓。就连上回刘定来吃的草鱼,也是游泳池里家养的。
余叮叮拖着余当当来到了游泳池旁,抱着手冷眼看她。
余当当自然也不示弱,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