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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不用说眼前的女子竟然毫无畏怯的在主子身上撒野,却不会惹他生气,甚至主子还好脾气的捺着性子哄她,可见这个女人在他心中一定有不同的分量……两个人同时在心里分析着眼前的情况。
应嵘宠溺的拍了拍刘静明的肩,要她将头抬起来。「别害臊了,我介绍他们给妳认识。」
她的头仍然不肯抬起,于是他再次催促,「快点儿,否则他们是不会出去的哦!」
他温柔多情的诱哄,让站在门边的人着实目瞪口呆。
磨了好一会儿,刘静明总算将通红的脸抬了起来。
「他们兄弟叫莫言、莫语,是我的贴身侍从。记住他们的长相,以后有事,我会派他们来找妳。」
然后他对莫言莫语道,「跟小姐问好!」
「属下向小姐请安。」两兄弟异口同声的道。
他们知道从这一刻起,他们的主子就多了一个,以后刘静明也是他们要用性命守护的。
「你们好。」她回了一声,又将头埋回他胸前。
应嵘朝莫家兄弟使了个眼色,两人立刻无声无息的出了门,各自找了隐密的地方藏身,在外面守护主子。
应嵘昨夜跟在刘静明主仆身后,目送她们从刘家后方一扇破旧斑驳的小门走了进去。
他轻巧的跃到墙上,清楚的看到她们进了老旧的院落,才悄悄的离去。
回王府后,他遣了莫言去将刘静明家中的情况打探清楚,所以他对刘静明在家中所受到的待遇非常清楚。
「这么晚了,你来干什么?」知道莫言兄弟出去后,刘静明从他怀中转身走到桌旁。
他没搭腔,走上前去,抱起她,将她轻放在床榻上。
刘静明害羞的将身子侧了过去面对着墙壁,心儿怦怦直跳,不禁想起昨日他对她做的那些让人难受又舒服的事儿。
应嵘褪去了外衣,将鞋子脱下,爬上床,从身后将刘静明环抱住。
她的身子随即一僵,紧张的等待他的动作。
应嵘把她的头发拨开,嗅着她的颈项,闻着她的甜香。「放心,我今天不会对妳做什么,让我抱着妳睡一会儿。」
刘静明让他抱了一会儿,发现他真的没有其它动作,身子才渐渐的放松下来,柔顺的倚在他怀中。
今晚,他睡到半夜的时候,忽然觉得心里空虚不已,像缺少了什么,那时在心中浮现的,是刘静明美丽的容颜。
于是,不管是什么时辰,他将莫言兄弟从床上挖起,带着他们来到刘家,只为了看她一眼。
只是他也没料到,她竟然也还没入睡。
「这么晚了,妳怎么还没睡?」他好奇的问。
被他一提,刘静明才记起她为什么起床,脸儿又悄悄的红了起来。
「怎么不说话?」他知道身前的人并没有睡着,所以追问她。
等了好半晌,她仍旧没有响应,因为她不知道应该如何告诉他原因,所以选择保持沉默。
「那妳知道我为什么没睡吗?」没关系,她不回答这个问题,那他就跟她聊别的。
看到身前的她轻轻摇了摇头,他继续道,「我睡到半夜,莫名的清醒过来……妳要不要猜猜看是为什么?」
稍稍想了想,刘静明总算开口了,「我猜不到。」
他放在她腰际的手轻轻揉了揉她软绵的小腹,「因为我想象现在这样,将妳抱在怀中。」
如果说他现在对她全然没有情欲,那绝对是自欺欺人。
但他体谅她昨夜才初经人事,担心她的娇嫩也许无法在短时间内承受太多他的欲望,所以他现在只要能将她拥在怀中,就很满足了。
听了他诉说的亲密话语,她心里泛开温暖的热流,因为被需要而感到自己的存在是美好的。
将身子转向面对着他,她将脸窝进他颈间,被他的男人气味完全包围,那让她安心。「我也是……我喜欢你抱着我。」
她继续轻语,「我觉得好奇妙哦!」
「什么事很奇妙?」他轻抚着她的背,享受着此刻温馨的气氛。
「昨天之前我们甚至不认识,但是我们却如此亲密……」
他笑了,「是啊。昨天以前,我们连见都没见过。」他同样觉得他们之间的激情和此刻的温存很不可思议。
「嗯……」刘静明迟疑了会儿,考虑着要不要告诉他,他们昨天并不算是第一次见面。
不对,正确说起来,是她不是头一次见过他才对。
「其实……我曾经看过你……」而且是没穿衣服的样子。
「哦?什么时候?」
「在春江楼……」这句话讲得非常小声,因为她那天算是偷窥,现在说出来,觉得很不光彩。
「春江楼?」他没听错吧!她一个女孩子家跑到那儿做什么?「妳去那儿做什么?」
「去交绣件。」
「交绣件?」从莫言回报的消息中,他是知道她与铃铛帮人刺绣来赚取生活费,不过他并不知道她竟然连妓馆的生意都接。
「是啊!平常都是由──」
「从今以后不准去了。不要再帮人绣花了,我会照顾妳。」跑到那种下流的场所,要是发生什么事怎么办?
既然是他的人,从此以后就由他来照顾她──嗯,干脆把她娶回家,免得他为她担心。
想娶她的念头,是如此自然的浮上心头,他没有一丝一毫的不愿或为难──她轻易的达成了他父母及堂兄努力了多年的事,让他心甘情愿的动了成亲的念头。
不过这事还不急,他得先搞清楚,她是在什么状况下看到他的。
千万不要是他想的那样啊……
「不要,我喜欢绣花。而且平常都是铃铛出去取交绣件,那天只是刚好由我──」她还没解释完,就被他心急的打断。
「先告诉我,妳是在哪儿看到我的?」
「在一间房间里……我、我看到你跟一个女人……在做我们昨天做的事。」她老实的讲了出来,不过还是断断续续、结结巴巴的。
听了她的回答,应嵘久久无法言语,因为他根本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果真如他所想,她竟然看见他跟顾梅香风流快活的景象!
不过,为什么她的反应如此不寻常?她并没有不高兴的迹象,话中的迟疑也不是因为生气……他真是完全不了解她的想法。
她不像寻常姑娘,视清白为性命,也不懂吃醋嫉妒……他该为她的不吵不闹高兴才对,可是充斥在他胸口的闷意,又是从何而来?
许久过后,他开口了。
「把那天的事忘了,不准妳再想到那天的任何事,听到了吗?」就算她不在意,他也不希望她将那些风花雪月的事记在脑中。
「哦!」虽然不知道他的反应是为何,不过她还是乖巧的答应了。
「很晚了,睡吧!」他决定先将一切让他心烦的情绪暂时拋开。
应嵘挪动了下身子,调整成舒适的姿势,将一只粗壮的腿插进她双腿间,让两人紧密的纠缠在一起。
他满足的喟叹着,闭上限,让睡意袭上他的意识。
他们在对方的怀抱中,安稳的进入梦乡……
从此之后,应嵘除非领了皇命出城办事,几乎每晚,都与刘静明在一起。
自从拥有了刘静明以后,其它女人在他眼里,就如同路边野草,不值一顾,他自然而然的收敛了过去的放荡。
虽然贪吃的猫儿不可能完全不偷腥,但是比起过去的滥情,那可是天差地远了呢!
在应嵘心里,其它女人都是打发无聊的消遣玩物,他将刘静明视为唯一成亲的对象。
不过碍于身分的差异,他烦恼着该如何解决他们之间的阻碍──毕竟他贵为皇室嫡亲,不能随意嫁娶,更不用说他中意的对象只是个平民百姓而己。
而他又偏偏遇上个与众不同的刘静明,对婚事完全不热中,也不着急。
她与往常一样,开开心心、快快乐乐的过日子,甚至拒绝他的供给,坚持以刺绣挑花来过日子。
在还未解决成亲的阻碍前,他也只得暂时由着她;反正等到他可以娶她的时候,就算她不想嫁,也由不得她了。
很快的,从他们初识起,近一年的时光就这样过去了……
第六章
阅读摘要:刘静明确实没想这么多,没想到铃铛还比她来得细心呢!她点了点头,让铃铛回房去。「去吧!别着急,慢慢走。」其实从一开始飘雨她就知道了,这种蒙蒙细雨轻轻的落在脸上,她觉得很舒服呢!「我知道了!小姐,妳别坐在石椅上了,到树下稍稍避一避。」本来石椅就冰冷,下了雨吸了潮气,坐久了对身子不好。「真是小管家婆,啰啰唆唆的……还不快去!」她笑着赶铃铛。「是是是。」铃铛脸上也漾着笑意,转身离去。铃铛离开后,刘静明虽然听了铃铛的话,从石椅上起身,但她却不是起身避雨
又到了杏花盛开的时节,眼中所及,皆是一抹抹轻红雪白。
杏花先花后叶,含苞的红与绽开后的转白,让枝上满布深浅粉华,一树万蕊,枝上像被粉色轻烟笼罩似的,好不让人喜爱。
「小姐,小姐!」
铃铛叫了半天,都不见刘静明有反应,于是她扯着喉咙喊,「小姐──」
刘静明欣赏着眼前美景,记忆悄悄的回到了从前,品味着她与应嵘之间奇妙的感情,故意不搭理铃铛的叫唤。
可是没想到铃铛竟然会在她耳旁大吼,这下她想装作没听见都不行了。
「难得今天偷个闲,不用待在屋里绣花,妳就不能安安静静的乖乖坐在一边,欣赏矍暗拿谰奥穑俊顾玖丝谄弈蔚牡馈?br /》 她领着铃铛在刘家后花园观赏盛开的杏花,故意挑午后、没有旁人的时候,好享受这半刻优闲。
「人家又不是故意要打扰妳的。」铃铛可委屈了。「小姐,妳到底在想什么?都飘起毛毛雨了也不知道……如果妳还不想回房,那我回去拿把纸伞可好?」
她也不是故意出声打扰这安祥宁静的气氛,是天空中忽然下起毛毛细雨,虽然短时间内不会将衣衫打湿,不过现下还是初春时分,气候寒凉,因着下雨,更加添了湿寒,久了可是会让人生病的。
看小姐的样子,怕是还想在园里待上一会儿,要是因为淋雨而受寒就不好了,所以她才出声告知小姐要去拿把伞来呀。
刘静明确实没想这么多,没想到铃铛还比她来得细心呢!她点了点头,让铃铛回房去。「去吧!别着急,慢慢走。」
其实从一开始飘雨她就知道了,这种蒙蒙细雨轻轻的落在脸上,她觉得很舒服呢!
「我知道了!小姐,妳别坐在石椅上了,到树下稍稍避一避。」本来石椅就冰冷,下了雨吸了潮气,坐久了对身子不好。
「真是小管家婆,啰啰唆唆的……还不快去!」她笑着赶铃铛。
「是是是。」铃铛脸上也漾着笑意,转身离去。
铃铛离开后,刘静明虽然听了铃铛的话,从石椅上起身,但她却不是起身避雨,反而拎着裙子,往另一头种植着垂枝杏的小径走去。
她缓缓的走着,不时欣赏着周遭绽放的美丽杏花。
莲步轻移,她深深呼吸着空气中,被雨水淋湿的泥土香气与淡淡的花香,身边少了聒噪的铃铛,四周只剩下她轻轻的脚步声,寂静的就像是时光在此停留,也为眼前的美景留恋不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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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注意到不远处的身影,也没察觉到自己的身影完全落入他人的眼中──
谢振青故意在下午,客人不多的时候,从刘家经营的酒楼回来。
他偷得无人打扰的半日优闲,站在木丛深处,沉静自己烦乱的心,让自然的芬芳抚慰劳累的身体。
这几年来他为了帮助姑母,放弃了自己读书的兴趣,转而从商,替刘家操持名下的数家饭馆酒楼。
也许在外人眼中,他确实是做得很成功,让刘家声名大噪,只要提到吃的住的,莫不先提起刘家。
可是在风光的背后,又有谁知道,他是费了多少心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