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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母,这可不能开玩笑,这关系到女人的名誉呀!」谢振青不相信谢宝珠说的话,脸色更加深沉了几分。
「开玩笑?我没那个精神说笑!你不相信?」谢宝珠冷笑了声,斜睨着谢振青。
「我不相信。也请姑母不要再说这种话了。」要他如何相信一个端庄大方的闺阁小姐会做出如此不知羞的事?他认为这是姑母为了要他放弃刘静明而说的谎话。
「振青呀!你会后悔的。」谢宝珠泛起诡谲的笑容,朝门外唤,「巧巧。」
站在门外的巧巧听了叫唤,轻轻推开门走了进来,「夫人,表少爷。」
「把妳看到的,全部说给表少爷听。」她交代巧巧后,就转过身看着刘织云,用手轻轻抚着女儿的额头,脸上泛着得意的笑。
没有一个男人能接受自己的妻子,是个婚前失贞的淫乱女子。相信谢振青也不会例外才是。
谢振青从那日听了谢宝珠及巧巧指证历历的话后,连着几日都没出房门。
他手上拿着酒壶,一口口的灌着酒,却懊恼自己不曾喝醉,反而神智清醒的让他痛苦。
他不知道该不该相信她们说的话。也许巧巧是姑母找来欺骗他的人,实际上刘静明还是个玉洁冰清的闺女……可是,他的心不愿意相信,他的头脑却已经接受了她们的说词。
不然他现在不会如此痛苦难过……
正当他沉沦在对刘静明的矛盾中时,刘织云推开门走了进来。
「表哥。」休养了几日,已经恢复神智的刘织云,按捺不住的找到谢振青的房里来。
她走到谢振青身边,将他手上的酒壶拿开,阻止他再喝酒。「表哥,你不能再喝了,对身子不好。」
「织云,妳告诉我,姑母是骗我的吧?事情不是那样的,是不是?」谢振青伸手抓住刘织云的手臂,向她求证。
「表哥,你到底喜欢她哪一点?我哪里不如她?你为什么不爱我?」刘织云哽咽的问,泪水早在进门看见他的那一刻就充满了眼眶,现在正随着她的问话,一串串的滑下脸颊。
「我也不知道……」谢振青不敢看刘织云哭泣的脸,他放开她的手臂,起身拿起另一只酒壶,缓缓的走到窗边。
「可是,她已经有男人了,她不爱你呀!」她走到他身后,哀哀切切的轻诉。
听到她说的话,谢振青猛然转过身来,将酒壶朝地上一摔,随着巨大的撞击声,顿时地上满布酒壶的碎片,伴随着酒液遍散地上。
被谢振青突来的举动吓了一跳,刘织云还来不及有所反应,就被他用力抓住肩膀,扯到身前。
「我不相信!这都是妳们编出来的谎言!都是谎话!」他红着眼,粗暴的摇晃着刘织云,在她耳边大吼。
「我没骗你!表哥,我们没有骗你……」看着他凶恨的模样,刘织云心痛万分,泪流满面的反驳。
「滚!妳给我出去,我不要看到妳……滚!」他不愿意面对事实,将刘织云硬拉向房门。
「表哥……」刘织云不断哭着,毫无反抗能力的被谢振青拉到门口。
谢振青不顾她的哭泣,将门打开,毫不留情的用力将她推了出去,随即将房门关上,不曾再看她一眼。
刘织云被推倒在地,摔疼的身子比不上心里的疼痛。她看着门被无情的关上,伤心的趴在地上痛哭。
地上的冰冷渐渐传到她身上,缓缓的浸到她心中……最后她终于停止了哭泣,困难的移动僵硬的身子从地上站起,眼神逐渐凝聚森冷的无情,不再留恋的离开谢振青房前。
半个多月后,这天一早,刘织云带了几名小厮婢女及一名从府外请来的产婆,冷着脸领着一行人朝刘静明的房间走去。
到了房门外,她朝巧巧点点头,要她上前去敲门。
巧巧走上前,在门上敲了两下,就听见里面传来铃铛的声音。
「哪位?」铃铛一边问,一边将门打开,随即被门外聚集的人群吓了一跳,尤其当她看见刘织云,心跳更是不由自主的加快。
小姐的伤好不容易才好了,可别又来一回呀!
她挡在门前,嗫嚅的问,「请问有什么事吗?」
刘织云没有理会铃铛,面无表情的向身后人下令,「把她给我拉开!」
两名小厮立即上前将铃铛架住,用力拉出门外。
「二小姐,妳这是做什么?」铃铛惊慌的不停挣扎,想要摆脱身上的箝制。「放开我!放开……」
在房里的刘静明听到门外铃铛的叫喊声,顾不得自己刚起床还未梳妆,连忙跑了出来,生怕铃铛出事。
她才刚踏出房门,还未来得及开口询问,刘织云就向站在身边,满脸皱纹、身形矮小的产婆及三名体型壮硕的婢女使了个眼色。
那四人动作迅速的朝房门口的刘静明移动,两名丫头抓住了刘静明的手臂,不顾她的意愿,硬是将她拖进房去。
刘静明的挣扎对两个高壮的丫头而言,就像小鸡拍翅似的,一点作用都没有。
「妳们放开我!妳们要做什么?」身形娇小的她根本无法撼动抓住她的丫头半分,不一会儿工夫,就被她们带进了房里。
在门外的铃铛看着眼前不寻常的阵仗,害怕的用力踢踹抓住她的小厮,大声叫喊着。
「妳们到底要干嘛?你们放手呀……二小姐,妳们要对小姐做什么?」
原本刘织云是看着虚掩的门,听到铃铛的嚷嚷,她缓慢的将头转向她的方向,用让人发寒的眼光看着她。
铃铛被刘织云异常冷酷的神情及眼光震慑住,叫喊的声音立时消失,不敢再发出任何声音,惊恐的看着她。
刘织云吓住铃铛后,倒也不开口,重新专注的看着房门,眼神异常炙热,还透露着期待。
在房里的刘静明,不论她如何用力扭动挣扎,却还是被强力的按压在床上,两个丫头一左一右的按住她的肩膀及腿,让她横躺在床上。
她心惊的听到那名老妇人说出可怕的话──
「把她的亵裤脱下来!」产婆的声音苍老沙哑,就像恐怖的恶鬼般。
闻言,刘静明的心像被人用力挤压,痛苦得让她几乎喘不过气。她害怕的发不出声音,用力踢着双脚,想躲开那名丫头的手。
因为她的挣扎,让那名丫头无法顺利的将她的亵裤褪下,于是另两名丫头各空出一只手,将刘静明不断踢动的双腿制住。
刘静明惊惧的感觉到下身赤裸裸的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她听到产婆沙哑的道,「把腿拉开!」
她全身布满冷汗,不住的颤抖着,努力的挤出声音哀求道,「求妳们放了我,不要这样对我……求求妳……」
没有一个人对她的哀求有所响应,仍然冷着脸,继续动作着。
她绝望的感觉到自己的腿被强力的向两旁掰开,她战栗的哀求被猛然插入下体的异物截断,倏地梗在喉间。
她放弃挣扎,闭上了眼睛,任由屈辱的泪水不断流出,将她的脸完全浸湿。下体被人无礼的触探,那种恶心羞耻的感觉,让她无声的哭泣。
一会儿,那老产婆检查完,她身上的箝制总算放松下来,她就像个破布娃娃般躺在床上。
产婆等丫头们将刘静明的衣物大略弄整齐后,就领着她们一起出了房门。
她走到刘织云身边,附在她耳边对她说了句诸,接着就看到刘织云因为产婆讲的话而笑弯了眼。
「巧巧,多赏点银子给吴婆婆。妳替我送她出去。」她心情非常好的对巧巧交代。
然后她对其余的丫头道,「进去把那个不要脸的女人拖出来,把她关到柴房去!从现在起,不准给她任何吃的喝的,听到没?」
看着丫头依她指示向房里动作,刘织云呵呵笑着转身离开。
这时候,被小厮放开的铃铛,连忙朝房里跑去。
她完全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只能心急慌张的看着自己的小姐被拉去柴房……
当天稍晚,谢振青铁青着一张脸离开了刘家,回到谢府去,此后,他没有再踏进过刘家一步。
刘织云蜷缩着身子窝在柴房一角,紧靠着堆放在地上的稻草及杂物,好稍稍阻挡从门缝透进来的刺骨寒气。
她已经快两天没有吃过一口食物、喝过一滴水了,身体虚弱的让她连将手抬起来都要费好一番力气,所以她干脆静静的躺着,好保留所剩无多的气力。
「小姐……」
刘静明在迷迷糊糊间,似乎听到了铃铛的叫唤,她不禁担心起来──忽然发生了这些事,铃铛那个胆小鬼肯定慌得不知如何是好……
想着想着,她又听到了铃铛的呼唤,只是这回更清晰,而且声音也更着急了。
「小姐,妳怎么了?小姐,我是铃铛呀!小姐……」
那声音近得就像在身边,于是刘静明移动虚软的身子,抬起头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铃……」她高兴的看着铃铛巴在柴房窗口上的小脸,想响应她的叫唤,但是干涩的喉咙却发不出声音。
铃铛看着刘静明,哭着道,「小姐,怎么办?柴房锁住了,我进不去……妳饿了吧?我拿吃的来了……」
可是她却只能站在门外,焦急的看着挨饿受冻的小姐……有吃的又如何?她进不去呀!
铃铛又着急又难过的在门外跳脚哭泣。
「铃……铃铛……」刘静明努力的要发出声音,沙哑的嗓音像被砂子磨过。
「小姐……」铃铛听到刘静明的响应,手巴住窗口,努力的想仔细听小姐说的话。
「回房去……」她还没能将话说完,就被铃铛截断了。
「不要!小姐,我不要回房去!人家要救小姐出来啦!呜……」她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好不狼狈。
刘静明无力的闭了闭眼。她真是拿这个活宝没办法,也不听完她说的话……要知道她没有多少力气能浪费了。
「闭嘴!」她努力喝止铃铛的哭诉。
好不容易,铃铛控制住哭泣,眨巴着大眼看着她,刘静明才再度开口。
「妳听清楚了,回房后……到我的枕下找一个用黄色锦布包着的……」
她停下来喘口气,才接着道,「包着的一块玉如意。妳拿着它到皇闱街允庆王府去,找人来救我……听懂了吗?」
铃铛虽然无法理解小姐的交代,不过有人能救小姐,要她做什么都没问题。
「小姐,我到那儿要找谁呢?」铃铛用手背胡乱擦去脸上的眼泪鼻涕,哽咽的问。
「找那玉如意的主子……就算他不在,那府里的人也会帮妳的……」应嵘恐怕是还没从东海城回来,不然不会还没来找她。
「我这就去!」铃铛拎起裙角,转身就跑走了。
趁着夜深,铃铛悄悄的从后园爬墙出去,死命向允庆王府的方向跑去……
铃铛走后没多久,柴房的门从外面打开了。
重新窝回墙角的刘静明抬头看向门口,不意外看见进来的是刘织云。
刘织云充满妒意的看着身处恶劣环境,衣衫凌乱、头发披散,却依然美丽的刘静明,心中的忿恨更是难平。,
她站在刘静明身前,居高临下的斜睨着她。
「妳知道我有多讨厌妳、多恨妳吗?」她的语气与话中的意思完全相反,异常的轻柔细软。
刘静明没有回话,只是摇了摇头。
她真的没想到,在刘织云心中,她的存在不只像一根刺,而像一把刀,时时刻刻刨着她的心……
「我是正室生的女儿,可是爹爹却不曾好言好语的哄过我、疼过我,更不用说伸手抱抱我……稚龄幼儿时,我尚且不懂妳我之间的差异,可当我懂事后,看着爹爹对妳的疼惜爱怜,妳说,我是做何感想?我做错了什么?为什么同样是女儿,我却得不到爹爹一丝一毫的关爱?」
刘织云将长年来深埋在心里的痛苦娓娓道来。
直到这个时候,刘静明才知道,因为爹爹的忽略,妹妹心中竟留下如此深刻的伤痛。
「妳只看到我娘的强势泼辣,妳以为妳们母女受尽我娘的欺负跟侮辱,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