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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慌乱的停下起伏的动作,将手撑在他胸口,弓身翘臀承受他由下而上的挺送。
响亮的肉体拍击声混合着水声,让室内除了娇吟粗喘外,更添淫邪气氛。
「啊啊……我要……」被他紧密强力的耸弄,她累积的情潮急遽扩张,全身泛起红晕,宛转嘤啼预告着高潮即将到来。
她撑放在他胸膛上的手忍不住用力收握成拳,在收握的时候,控制不住力道,指甲将他的肌肤划出一道道血痕。
那轻微的疼痛,让他的情欲更加勃发,狂猛的将粗红的男性插往上方的娇穴中。
激昂的粗吼及嘤吟同时从他们口中逸出,在最后一击中,两人双双坠入销魂蚀骨的绝美境界。
他激射而出的浓稠白浆射进她花壶深处,与她泌出的热液交合、相溶……
强烈的高潮退去后,应嵘抱着刘静明躺在床上,准备将他从宫中得来的好消息说与她听。
「这阵子我忙完皇上交办的事后,我就会开始着手准备妳我的婚事……我不想只有夜里与妳短暂的在一起,我要时时刻刻都能看到妳、触摸到妳。」
「等你能时时刻刻见到我后,就怕你不会再对我如此热情,很快就腻了。」她娇滴滴的诉说自己的害怕,就怕他只是贪爱偷情的快感,真要实在的拥有她后,将不再疼惜她。
「不会的,我在妳身上感受到其它女人不能带给我的满足及幸福──否则我大可依照父母亲的意思,娶个贵族千金为正妃,把妳收房了事。」
应嵘偏头吻了吻她的头项,接着道,「但是,我不想那么做。我的心告诉我,我只想娶妳为我的正妃。」
别说应昊不相信,就连他自己当初都被突然涌上心头的这种想法给吓了好大一跳。
在花间放肆纵情的他,竟然被一个单纯稚嫩的女子完全掳获,其它女子都成为偶一为之的消遣,他算是彻底栽在她手上了。
她不像其它女人对他紧缠不放,甚至不在乎宝贵的贞操轻易的被他夺取,而哭闹着要他负责。
这些他以前在其它女人身上求之不得的性情,反而让他心中气闷不己,却又无可奈何。
担心她对其他男人也会如此,所以对她,他是采取紧迫盯人的方式,尽量在每一夜都纠缠着她,同时不断寻求解决他们身分差异的方法,好让他能安心的将她藏在家中。
这些想法与担心,刘静明并不知道,她只是单纯的不知道要为自己争取应有的保障,她只要能跟他在一起就很满足了。
单纯如她,甚至与应嵘交往以来,都不了解为什么每当她回忆起春江楼初见应嵘时的情景时,心都会隐隐作痛,气闷不己。
她连那种反应叫作嫉妒都不懂,对男女情爱更是干净得像一张白纸,纤尘不沾。
「娶我为正妃?这怎么可能!你是嫡亲贵族,不能娶平民百姓为正妻的!我这辈子如果要与你在一起,势必得像我娘亲一样,嫁与你作妾室,不是吗?而这对我的出身来说,已经是算是破格的恩泽了。」
刘静明虽然单纯,但这种事她并不是不知道,因为从小谢宝珠就时常在她及她娘亲面前,用她们的出身来讥嘲她们母女。
如果说嫁与普通大户人家为正妻,倒还说得过去,可是堂堂允庆王府小王爷的正妃?她可不敢奢望。
所以,她现在说的才是现实,她不曾妄想过不符她身分的事。
应嵘不禁要想,怀中的俏人儿到底是真懂事还是不懂事?该在乎的不在乎,不该由她操心的,却不见她少操心过。
「妳信不信我?」他不想多做解释,反正到了头,她就能接受了,不是吗?
「我又看不到你的心。人心隔肚皮,谁晓得你到底值不值得我相信?」刘静明打趣道。
「磨人精!」他抬起她的下颚,柔情的覆上她小巧的红唇,爱怜的亲吻着她。
「唔……」她张开嘴迎进他温热的滑舌,享受着他的温存。
他吻遍她的细致,缓缓的移动,吻着她的发际。「相信我,静儿……相信我。」
她轻轻笑着,「好,我相信你。」她怕如果她不说这句话,他今晚会烦她一个晚上呢。所以她心里其实并不当一回事,只是顺着他的意,敷衍他一下。
听出她话中敷衍的意味,应嵘拿她没辙,于是拍打了下她的臀,不再继续这个话题。
他侧转过身,将嘴凑在她耳畔,「再陪我一次?」他对她的欲望从来不曾餍足,如果可以,他真希望永远埋在她体内,待在那个温暖幸福的天地。
被他把手拉下,抚摸他勃发硬挺的男性,她故意摆脱他的掌握,将手拿开,不肯安抚他的渴求。
「你别折腾我了,早晚有一天,我会被你给折腾坏了……」她爱娇的嗔道,转过身背对着他,脸上带着笑意。
他随即跟上,紧贴着她光滑的裸背,大手探进她腿侧,抚着她细致柔滑的肌肤,「不会坏的……有我滋润妳,妳才会越来越美……」
「尽说些羞人的胡话,不理你了!」她红着脸,撒娇的道。
「妳不理我没关系,我理妳就好了。」他将她一只大腿向前身弯起,侧躺着挺腰,将肿胀的男性准备她湿漉漉的穴口。
「你无赖──啊呀!」她还来不及将娇嗔的话语说完,狭窄的花穴就被他完全撑开,胀满的感觉刺激着她惊叫出声。
他在她依然湿热的甬道中尽情放肆,一场浓烈火热的欢爱再度展开,将室内再度染上情欲的色彩……
第八章
阅读摘要:刘静明没好气的瞪了铃铛一眼,「我看妳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妳忘了,是妳跟我说谢公子是织云的意中人,妳竟然鼓励我跟他相处看看?」「管她去的,反正她与大夫人也没把妳当作一家人看待,表少爷有才有德,做生意又一把罩,既然他喜欢妳,那妳干脆心一横,嫁给他算了,也好过就这么胡里胡涂的耽搁下去。」干脆豁出去赌他一赌,搞不好小姐会找到一门好姻缘也不一定。「我是可以不在乎大娘和织云,不过,妳就没想过我可能已经有喜欢的人了吗?」她稍稍试探铃铛的反应。
「小姐,表少爷又来找妳了,妳见是不见?」铃铛进了房来,小小声的对刘静明请示。
「又来了?他到底想做什么?」她真的想不通,从那天起,谢振青送了几次贵重物品来,本来退回去也就没事了,可他变成三天两头就上这儿来找她,他到底意欲为何?
「这很明显了嘛!他就是喜欢上小姐了,所以才会跑来想要见妳一面。」铃铛一副「我早就跟妳说过」的表情。
「跟他回了,就说我身子骨不舒服,在休息。」只要能打发他就好。
铃铛不以为然的道,「小姐,妳忘记前一回用这个借口的后果吗?」如果小姐忘了,她梢蕴嵝阉Vに桓以儆谜飧隼碛伞?br /》 刘静明被铃铛这么一提醒,头痛的想起来前次发生的事。
上回她也是用身子不舒服的理由回了谢振青,没想到他竟然要赵总管赶忙出府去,请了城里有名的大夫来,说是要为她看诊,怕耽误了病情。
这一来,本来没事也被弄得好象生了重病似的,她不得不在床上装病,好顾及谢振青的面子,免得让他丢人。
而后,送到房里来的滋补食品就更多了,让铃铛退得手脚都软了。
「铃铛,我到底该怎么办?我要怎么做,他才会死心,不再上这儿来?」烦恼不己的刘静明不禁开口向铃铛求救。
「小姐,我看表少爷是真的对妳有心,妳何不试试与他相处看看呢?」铃铛鼓励刘静明,要她放开心试着接受谢振青。
刘静明没好气的瞪了铃铛一眼,「我看妳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妳忘了,是妳跟我说谢公子是织云的意中人,妳竟然鼓励我跟他相处看看?」
「管她去的,反正她与大夫人也没把妳当作一家人看待,表少爷有才有德,做生意又一把罩,既然他喜欢妳,那妳干脆心一横,嫁给他算了,也好过就这么胡里胡涂的耽搁下去。」干脆豁出去赌他一赌,搞不好小姐会找到一门好姻缘也不一定。
「我是可以不在乎大娘和织云,不过,妳就没想过我可能已经有喜欢的人了吗?」她稍稍试探铃铛的反应。
「小姐,妳别开玩笑了,妳哪有什么喜欢的人呀?」铃铛好笑的嗤道。「难不成妳真的像外边传的,跟野男人厮混吗?」要找理由,也要找象样点的吧。
是呀!她是真的跟男人在一起厮混没错呀……刘静明想说的话全含在嘴里,不清不楚的嘟囔。
听不清楚的铃铛追问,「小姐,妳说什么大声点儿,我听不到。」
刘静明还真的说不出口,所以翻翻眼儿,「我没说什么。反正我不管了,随便妳用什么理由,把他打发走就是了,别让我心烦!」
「啊?」又是她?每次都这样,这种不讨好的差事都要她去做。当小姐真好,做丫头的可就倒霉了。
「啊什么啊?叫妳去就去,快点儿,别让人家久等了。」刘静明不管三七二十一,把事情交给铃铛去解决。
「好啦,去就去嘛!」不去也不行呀,总不能叫表少爷站在外边罚站吧?
铃铛出了房门,就看到在门外殷殷期盼的谢振青。
他有礼的站在原地,静待铃铛走上前才开口,「静明小姐可愿意见我?」他的语气中满含期待。
铃铛干笑了声才回答,「表少爷不好意思,我家小姐昨晚看书看晚了,精神不好,所以她用完午膳后就睡下了……我刚刚进去看过,还没醒呢!」
谢振青闻言虽然失望,但也没办法,总不能非要铃铛把刘静明叫醒吧。
于是他笑了笑,对铃铛道,「没关系,多休息点是对的。妳替我跟她问候一声,我先离开了。」
「表少爷慢走。」铃铛福了福身,目送谢振青转身离去,心中不禁替小姐惋惜。
真不知道小姐在坚持什么……这么好的男人也不好好把握,真是的!
就快过四月了,杏花已从盛开灿烂渐次转为凋零衰败,趁着尚有一些晚绽的花朵,刘静明支开铃铛,自己到后园去,好将这一季的杏花回味一番。
脚下踩着落英,感叹着花朵的易谢,她刚走进杏花树浓密之处,立即看到谢振青的身影。
她转过身,准备不出声息的离去,偏偏脚下刚巧踩到一小截枯枝,发出的声响引得谢振青回顾。
他一回头,见她正欲离去,他不肯再度错过这次的相遇,于是快步上前,顾不得男女之别,情急的伸手捉住她的手腕,阻止她的去势。
「别走……」他嗓音沙哑的请求她留步。
刘静明被他猛地一扯,脚步踉跄了下,一边儿努力平衡身子,一面慌乱的想要挣脱他的拉扯。「你放开我!放开……」
「好好好,我放开妳……但是妳要答应我,不要跑走。」他失了平时的温文有礼,改而要胁。
刘静明因为他的抓握而无法退离,用衣袖遮掩住自己的脸儿,「你先放开我……」
她完全没发现自己对谢振青及应嵘的差别待遇。
当初应嵘的孟浪,并没有让她有丝毫的抗拒及排斥,但是现下,不过只是被谢振青拉住手腕,她就无法忍受,只希望能快点儿脱离他的掌握。
谢振青试探的稍稍放松箝制,看她并没有大动作,才完全将手放开。
他一放开,刘静明立刻将手藏入袖中,向后退了两三步,拉开与他的距离。
谢振青着迷的看着她低垂着的美丽脸蛋,好一会儿才开口道,「我该怎么称呼妳?」
依照规矩,他是该同织云一样,唤她一声表妹的,不过他们又不是真有亲戚关系,这样叫,又挥不去怪异的感觉。
所以他还是开口问刘静明的意思。
没想到他会问她料想不到的问题,刘静明略微错愕的看了看他,才开口,「我们毕竟算是亲戚,你又年长我一些……还是唤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