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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
她突然开始醒悟,用手去拽开在自己身上撒泼的中年女人,却挣脱不了。疼痛越来越剧烈,额头也冒出了冷汗,腿间有一股湿热的黏腻感。
“你放手,我的……”她痛苦呻吟,倏地,身上的力道消失了,摇摇欲坠的身子被人接在了怀里。
“小晗,你怎么了?”言澈急切地问道,怀里的人脸色发青,气息微弱。
“言、言澈,我的肚子……孩子……”
然后眼前一黑,彻底昏厥过去。
言澈顺着她站的地方望去,血滴滴答答地淌了一地。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写出来才和文案呼应啦~~阴谋阳谋。。。全文只有这么一两章算是虐滴吧,明天再虐一章,后天有个起伏,下周就完结啦~~乃们如果想要甜甜,可以来新坑转悠转悠(表打我,我实在没有忍住就开了,顺便打广告)改了个名字“陆太太重婚记”不要被猥琐的文名欺骗,陆太太其实很忠贞。我是重口味小清新,外加控,文内不会出现NP滴,然后虽然主人公没有直接联系但是会来打酱油滴
用电脑上网的亲可以直接戳传送门,用手机的亲们可以搜索”陆太太重婚记”满意的话亲们请收藏一下哦。不过现在还是会专注旧坑先填满
正文61第六十章 手术与梦
第六十章手术与梦
陆靳元在医院里例行视察;一个年轻的护士小姐满头大汗地冲了过来。
“院长,你的电话一直在响!”陆靳元把手机接了过来,是言澈的声音;紧接着他的脸色大变“什么?!现在情况怎么样……好,哪家医院我马上赶过去!”
电话刚挂断;他连衣服也来不及换便开车冲到了省立医院,大老远便看见言澈站在急救室前;满目的仓皇无措。
“阿澈怎么会这样?……”他跑了过去,手搭在好友的肩上;感觉到一直冷静的他现在全身发抖。
“靳元,小晗知道我先前做得那些事情了,然后她还怀孕了,血一直流。我不知道怎么办,只能先送到省立做急救,然后就给你打电话了。”
没有人可以体会他抱着不停在出血的林绯晗一路跑到省立医院时候的心情,她惨白着一张脸,气息也是时有时无,好像一不注意就会从他的世界里彻底地消失。那一刻,言澈恨不得拿枪把自己给毙了,他后悔的不是眼前做的那些事情,而是恨自己太过自负,明明知道陆采不安好心,明明知道她心机深沉,却总觉得自己可以把一切都牢牢地掌握在手心,却唯独在最关键的时候中计忽视了自己视若生命的女人。
但他此刻却无力去追究那三个女人的责任,因为伤她最深的不就是自己吗?
“谁是孕妇的家属?”急救室的门打开了,带着口罩的护士走了出来,手里拿着张单子。
“我是!”闻言,言澈踉跄地跑了过去,大力拽住她的手臂,“我太太怎么样了。”
“这是手术同意单,请你签一下。”她把那张递了过来,陆靳元低头,上面写着几个大字——人工流产手术同意单。
他知道事情大条了,就凭言澈对林绯晗的重视程度,让他签这张无异于亲手扼杀掉他的亲生骨肉的单子还不如直接送他们一家三口到天上团聚。
“这是什么狗屁玩意,我不签,滚开!”言澈一声巨吼,通红着眼一把推开毫无防备的护士,冲了进去。一把扯开蓝绿色的手术帘,林绯晗面无人色地躺在手术台上,浑身是血,却没有丝毫的声音动静,脸上还挂着氧气罩,连接着一旁的心电图。看到那上面显示的微弱起伏,他紧紧揪着的一颗心才稍稍放下一点。
正在手术的一声被刚才外面的巨吼声吓住了,现在又看见个个头比他高很多的男人癫狂地冲进来,一时发愣,手里拿着手术刀竟悬在半空中一动不动。
“你他妈的找死啊!傻呆呆地站在那里,脑子进水啊!还敢叫我签那个狗屁不通的人流单子,告诉你我老婆女儿要是缺胳膊少腿的,你们这群废物全家都给老子去陪葬!”
他发疯似得咆哮,反而让这一拨老实巴交的医生护士腿软了,他们干过不少人流的事,见过很多家属情绪失控,却也没有见过这样张狂的男人,明明不认识他,可骨子里他们却仿佛知道这男人真有这能力让他们因为这场手术而家破人亡。
陆靳元也跟着言澈冲进来,企图拉开他:“阿澈,你冷静一点,这样会打扰到医生给你老婆做抢救的!”
“你要我怎么冷静!他现在要动手拿掉我的孩子,我好不容易才盼来这个孩子,还是这个时候孩子没了,我和小晗之间也彻底完蛋了!”
他抱头用力捶打着自己的胸膛,一下一下,几乎要生生地打死自己。见状,陆靳元赶紧抓住他的手,“事情可能没那么糟糕,你先让我和医生谈谈,说不定可以保证母子均安呢!”他的话终于让言澈找回了彻底丧失的理智,张了张嘴,却不再发怒。
“赵医生,我是陆靳元,先前在医疗研讨会上见过。”他冷静地走过去,拍了拍被吓傻的医生。
“陆、陆院长……”医生结结巴巴地开口了,他自然认得这个医学界的天才,两眼放光地望着他像在看着救世主。
“孕妇和孩子的情况怎么样。”他抽过一旁的消毒手套和衣服,穿戴好。
“孕、孕妇……已经有了一个月的身孕,但、但是母体劳损过大,造成□有出血流、流产的迹象,而且她本身的求生意识很薄弱,所以孩子……孩子可能保不住……”他哆嗦着说完这番话,同时陆靳元也走过去给昏迷不醒的林绯晗做了一下简单的情况检查,见到没有下盘大出血的情况,他闭眼舒了一口气。
“赵医生,我也不和你说太多客气的话,这位是言氏集团的总裁,台上躺着的是他的老婆。我不知道具体的情况如何,毕竟妇科这方面你才是权威。但是这种时候不是讲什么藏拙避事的时候,你有多少本事,有多少成功夫必须全部使出来,否则,孩子和大人要真出了什么事情,凭言家的权势地位……”
他的话点到即止,也警醒了在座的医生护士。妈的,怎么这么倒霉摊上言澈的老婆。
“我。我知道,我绝对会尽最大的努力!”
……
林绯晗感觉自己做了一个梦,这个梦很长很长,长到她觉得几乎包括了她从小到大所有的回忆。
她知道自己的出生是个多余的存在,一个因为中国古老封建的“重男轻女”思想而来到人世的错误。
她的父亲沈建业是个靠葡萄酒庄发家的暴发户,一个从山沟沟里出来打拼的老男人,正好赶上中国有钱人开始注重舌尖上享受的时代而捞了大笔大笔的钞票和一个年轻漂亮的老婆。
沈建业活了大半辈子,心里想着,嘴里念叨着的无非是两件事——钱和孩子。他是幸运的,老婆程珊珊入门不过一年,就替他身下了沈梦昙——一个粉雕玉琢的女娃娃。虽然不是心心念念的儿子,但毕竟是第一胎,所以他打心眼里疼爱自己的大女儿。很快,程珊珊又怀孕了,可这一次二女儿沈梦溪的出生不但让他的希望再一次落空,还彻底剥夺了程珊珊作为女人最重视的一个特殊能力。因为难产,母体受损过于严重,医生断定她再也无法怀孕了。
后来,沈建业变得暴躁易怒起来,这时候程珊珊口中的狐狸精出现了,夫妻两个试过千种偏方万种古法,最后竟然走上“借腹生子”的蠢路子。
林绯晗一次也没见过她的母亲,那个外婆口中傻的不能再傻的傻女人。她以为沈建业对她是真心的,心甘情愿地去做婚姻里不耻的第三者,殊不知人家看上的不过是她的一块肚皮。很快,这个养在外头的女人也怀孕了,沈建业带着她到处求神问卜,上上签是儿子;找稳婆摸肚子,尖尖肚子是儿子;酸儿辣女,爱吃酸是儿子。
便是在这样的满心期待中林绯晗这个私生女出世了,她那个福薄的母亲血崩死在了产房里,她这个不带把的也被沈建业选择性遗忘了,最终医院只能找到了她的外婆,年迈瞎眼的老人家收养了嗷嗷待哺的林绯晗。
林绯晗一天天地长大,她很乖巧,比任何一个同龄人还要善解人意。她没有怨天尤人,因为上天虽然没有给她父母,却给了她慈祥和蔼的外婆,真心相待的好友宋悦。
因为家境贫寒,义务教育过后,她根本没有多余的钱来完成高中的学业。老天毕竟是优待林绯晗的,最难过的时候,有古道热肠的神秘善心人士资助了她。感激之余,她愈发奋发向上,努力地学习。高三那年是惨淡的,因为过程痛苦,结果更心酸。
林绯晗考了有史以来最差的一次成绩出来,险险地擦过一本线,与心仪的大学失之交臂。她流泪流了很久,几乎要哭死过去,最后还是那位善心人士写信宽慰了她,为了节省学费,林绯晗选择了F市里一所不入流的大学浑浑噩噩地过完了四年,期间,外婆走了,她的人生出现了一个新的过客——顾南。
同样来自贫困的家庭,两个人与其说是热恋的痴男怨女,不如说是惺惺相惜的同道中人。在一起几年的光阴,说对顾南一点儿感情也没有,那一定是骗人的。所以后来他突然抛弃自己选择同父异母的姐姐沈梦昙的时候,林绯晗无法适从。
然后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一个男人出现了。林绯晗从来不敢给自己不切实际的公主梦,因为那是奢侈的。可是这个男人却霸道强势地进驻她的内心,用行动告诉她,原来每个女人都有享受被呵护被宠溺的特权。她从来没有这样感谢过沈建业以及素未蒙面的母亲,倘若没有那段错误的生命,那么她也没有机会知道爱情是件多美好的事情。
梦里的场景十分的美好,林绯晗却在昏昏沉沉里出了一层又一层的冷汗,并且不断地摇头,她大口呼吸,就像是无声地呼唤,手拼命乱抓,隐约听到有人低哼一声,接着她感到有人在轻轻握住她的手,林绯晗觉得浑身抽痛,终于悠悠清醒过来,睁眼便发觉床头坐着个发丝凌乱,胡子拉荏的言澈。
“小晗,你终于醒了。”一瞬间,他的眼眶湿润了,再多的言语无法形容现在的激动。可是很快,掌心里握着的温热的小手冷冷地抽走了。
“言澈,我的孩子呢。”
正文62第六十一章 我们离婚
第六十一章我们离婚
“傻妞;今天的阳光很好,我推你出去晒晒吧;给我干儿子补补钙;顺道通通你这根霉掉的脑子。”宋悦把手里的花插到花瓶里,然后拍了拍一直发愣的林绯晗;半晌;她才回过神;悠悠地应道。
“不了,医生说我现在的胎像还是很不稳定,不能有过多的活动。”她低头,隔着蓝白相间的病服抚摸自己的肚子;脸上泛着母性的光辉。
那天醒来林绯晗以为孩子一定保不住了;毕竟那样的出血就算是大人都是危在旦夕;更何况才拳头大小的小肉团。可就是这么脆弱的一条生命却顽强地撑下来了,宋悦说,这是孩子和父母的缘分重,宁愿遭罪也不肯离开。
听到那句话的时候,她不禁泪流满面。她有孩子了,她要做母亲了,可她和言澈……
“还不肯原谅他?”宋悦瞄了一眼门外那个高大的身影,摇了摇头,坐在病床头啃起了苹果。
“嘎嘣~我觉得你们两个就是瞎闹腾,人家西厢记里崔莹莹和张生好歹是隔了一道墙翻不过去才隔空相望,你们现在就一个小破门,推开不就行了,夫妻间何必老僵着不见面呢?难道不见面问题就没了?”
她咀嚼着口里的果肉,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