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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研挚爱系列:零度空间-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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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很明显。”她愤怒的说,“白痴看了也会知道。”
“那可不一定。”他检查了一遍窗户被破坏的情况,笑的轻松的说,“你也是听到声响才从房里出来的?”
“是的。”
“枪是哪来的?”他问。他不记得自己有给过她枪。
“当然是从我房里……”她一愣,她怎么会知道在那里有枪的呢?
黑暗中,她听到他的笑声。
突然从楼上传出一声轻微的闷响。
她在下一秒钟里迅速往回跑。穿过一楼黑暗的大厅,她能听见自己和阿彻的脚步声。阿彻紧跟在她身后。
“发生什么事了?”他问。
“他在楼上。”
“谁?”
“刚刚闯进来的人——”她大声回答,“他在我房里!”
“你怎么知道?”
接着他们听到二楼房间有打碎玻璃的声音。阿彻率先冲进房间,屋子里已经没有人了。行李箱被绊倒在地,房间有被翻过的痕迹,窗户敞开着,地下还有玻璃碎片。他大步走到窗户前向外张望,雨夜中,除了呼啸的海水声之外,连半个人影也看不到。
“他从这里逃走了?”阿彻不肯定的说。
“不对。”她自言自语的说道,她总觉得哪里不对,事情一定不是这样。目光扫向桌面,她发现上面空空如也,原先放在那里的钥匙不见了。“钥匙。”她说。
“什么?”阿彻回过头看着她。
“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说完,她转身冲出房间。
当她跑到楼下的时候,听见外面传来汽车发动的声音。她跑出房子冲入雨中,对方很快给车子加速冲了出去。一直追到树林里,她举枪朝车子射击,其中一枪打中了后窗玻璃。
她站在雨中,眼看着车子越开越远,她弯下腰双手扶在膝盖上喘气。
阿彻这时也追了出来。
“让他跑了。”她看了阿彻一眼,然后往回走。
回到房子,他们打开所有的灯仔细检查对方选择进来的线路。
阿彻在屋外发现一根被断掉的线,这根线的另一头连接其中的一个监视器,“被他剪断了。”他说。所以对方才能轻易的从走廊窗户翻进来避开监控。
“他是怎么进来的?”她问。
“从海上。”阿彻说,“利用工具登陆以后沿礁石爬上来。在现场还有他攀爬时留下的痕迹。”
“那是什么?”她看到他手中拿着个圆形的东西。
“是在外面找到的。”阿彻说,“他从窗户进来的时候,可能不小心被刮到,掉在窗户外面的地下。”
她拿过来放在手中端详,只见它背面有Marine corps的字样,还刻有日期。
“很像是纪念用的小勋章。”她说,“我以前好像在哪见到过。”
“是吗?”阿彻拿回去看了一眼,“是在什么地方?”
她摇了摇头,“我不记得了。”
“你房里检查过了吗?”阿彻问。
“检查过了。”她说。
“没有少东西?”他替她回答。
“是的,没有。”从张俊辉那里离开时,除了脖子上的项链,那是他给她的,而她一直带在身上,她没有拿任何东西。所以也没什么好丢的。可是刚刚那个人很显然是想要从她这里找到些什么。究竟他在找什么呢?
就在她疑惑的想这个问题的时候,阿彻笑着说:“白天我们刚回来这里,晚上就有人知道了。”
他把手里的勋章丢进一旁的鱼缸里,看到它慢慢沉到底,掉入那些水草和珊瑚之间。
“没想到游戏这么快就开始。”他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有着深邃笑意的眼睛里闪烁着一丝兴奋和凶狠。
第二天白天,阿彻带她去见医生。
在做过详细的检查以后,她独自一个人坐在诊室外的椅子上等结果出来。
阳光透过玻璃窗懒洋洋的照在走廊地下。
诊室里,阿彻坐在医生对面的座位上翻看着一堆他看不懂的检验报告,然后他决定放弃选择直接问医生。
“她恢复记忆的可能性究竟有多大?”他问。
医生摇摇头,“我们也不清楚。”

第36节:零度空间(36)

“这是什么意思?”
“神经系统检查无阳性体征,这说明是正常的。”医生回答说,“她属于因闭合性脑损伤引起的逆行性遗忘,就是在头部受到撞击清醒以后,不能回忆起受伤当时乃至伤前一段时间内的情况,大部分这类患者他们的症状会延续的时间较长,而缺损的记忆只能靠自身恢复,也有可能永远都没有办法恢复。”
“永远没有办法恢复?”
“的确会有这种情况。”医生说,“另外还有,希望你们能有心理准备,目前这还不是最严重的。”
阿彻皱眉,“还有比这更糟的?”
“是的。”医生点头。
“是什么?”
“颅内血肿。”
“颅内血肿?”阿彻吃惊的大声重复了一遍。
医生把其中的一张CT片放到片架上指给他看,“我们做脑扫描在她的硬脑膜下腔发现有血肿。”
“所以呢?”阿彻说。
“当血肿体积不断增大,就会引起颅腔内压力分布不均,使脑组织从高压区向低压区移位,从而引起脑疝。脑疝发生时,移位的脑组织会推移并压迫脑干,引起继发性脑干损害。最后影响颅神经,压迫脑干血管,引起脑干出血、缺血、软化。加速颅内压增高,从而造成恶性循环,使病情迅速恶化。”
“最坏会怎样?”
“晚期出现生命体征紊乱,呼吸停止,心脏停跳死亡。”
阿彻没有说话。
“不过她现在的症状还没有那么严重,只是初期。”医生解释说,“我们分析认为她是在一年前头部受伤以后,由于脑表面其他小静脉或小动脉破裂出血量细微,所以当时检查未见异常,而是在她伤后较长时间以后才逐渐形成血肿。”
“通常,我是说遇到这种情况,你们会怎样治疗?”
“初期我们以一般治疗为主,建议患者卧床休息,注意观察她的生命体征:血压、脉搏、呼吸,意识和瞳孔改变。之后我们还会为她再做一次脑血管造影。她现在有头痛或是头晕的现象出现吗?”医生问。
“我不知道。”阿彻如实回答。
“如果有的话说明颅内压在增高,严重时甚至会昏迷,这很重要。”医生说,“一周后,如果血肿情况还是没有好转的话,我们建议手术来清除颅内血肿。”医生说道。
阿彻从椅子上站起来,“我知道了。谢谢你。”说完,他离开诊室。
山上的寺庙中。
阿彻站在院落里的许愿钟前祈福。
上午离开医院以后,他就带着她来到这里。她站在一旁,一直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佛经上说,人世间的一切,其本质属性皆苦。”阿彻虔诚的许完愿以后,对她说,“我们每个人从拥有生命的那一刻开始,一直到死,死了又生,生生世世不断轮回受苦。生老病死苦,爱憎离别苦,求不得苦。”
她默然不语。
“据佛经记载,释迦牟尼出家后,曾在尼连禅河畔修苦行六年,后来走到一棵毕波罗树下静坐,又经过整整七昼夜的潜心思考,终于对人生痛苦的原由和达到灭苦方法的真谛大彻大悟,这才成佛。”
“你相信?”她问道。
他一笑,“在零度空间中常会有奇异的事情发生。”他指着一排排许愿袋中的一个告诉她,“打开它看看。”
她解开上面系着的绳子,打开里面的纸条,只见上面写着:纾薇 平安 的字样,落款是他的名字,日期是一年前。她再打开旁边其他几个,里面的内容也全部一样。整整一年,一共十二个。他每个月都会来这里一次。
她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只能把那些纸条放回去,然后重新系好。
阿彻说:“想不想知道一年前究竟发生了什么?”
她看着他。
“我带你去一个地方。”他说。
他们开车来到几百公里外的一处墓地。
她一脸疑惑的推开车门走下车看着他,“为什么带我来这里?”她问。
他不回答。
按照姓名第一个字母的排列,他找到其中一个墓碑。
她在看到墓碑上照片的第一眼时,几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第37节:零度空间(37)

“还记得我给过你一张相片吗?”阿彻说,“她就是照片中的那个女人。”
墓碑上刻的日期也是一年前,立碑人是张俊辉。而摆放在墓碑前已经干枯了很久的,是整整一大束白色和粉色的矢车菊。好熟悉的矢车菊。她紧紧盯着它,好久都无法强迫自己移开视线。
“矢车菊本身却有幸福的意思。”
她想起他曾经说过的:
“对于活着的人来说,死亡是个悲剧。可是对于死去的人而言,或许,那未尝不是种幸福的归属。”
以及,他在那些日子里,偶尔总是会怅然所失的样子。
她的心情突然好像雨季来临一样潮湿。她从一开始就应该有那种觉悟的。
矢车菊的幸福,他的幸福,原来不是她的。
以为被爱,于是沉浸在那样的喜悦中,原来是错的。
“那个小女孩是她女儿。”阿彻对她说。
“哈!”她笑起来。
阿彻没有看她。深色镜片遮住了他脸上所有的情绪。
“她是怎么死的?”她问。
“中枪。”阿彻回答说,“子弹从正面射穿了她的心脏。”
她转过头看着他的脸,似乎记起了什么。
离开墓地,他带她来到一年前出事的地方。
“就是这里。”他说。
这个地方看起来已经很久没有人来过。
车道两旁没有修剪的杂草树木和灌木丛,以及一些叫不上名字的藤类植物杂乱无章的肆意生长,蔓延到了车道两旁,使得原本很宽敞的车道,变得狭窄不堪。车子在行驶时必须小心避开那些伸出来的树枝,才不会被它们刮到。
一年前,就是在这里,发生了一些事。
以至那天以后她的人生从此改变。
她下车一边往里走,一边四处打量,然后就看到了白色房子门廊前种植的香草。虽然没有人打理早已经干枯,但她还是能轻易辨认出它们不同的品种。因为在过去很长一段时间里,她曾经每天都会给那些不同的植物浇水。
她突然间觉得好讽刺。
房子里还保留着主人最后一次离去时的模样。所有显眼的位置,几乎都能看到雨儿从出生时起的成长相片。好像很幸福的感觉。她第一次真实的发现,这些全都与她无关。
她来这里,以一个陌生人的身份,想要找回自己的过去。她和他们的所有关联就只有这些而已。
从屋子里来到屋外的一处空地,阿彻问她:“还记得这里吗?”
她看着四周,很努力的想回忆和这里有关的记忆。
“一年前我们来这里找那个警察——”阿彻说。
“警察?”
“就是刚才你在照片中见到的那个男人。”阿彻说,“他叫陈纬明,这里是他家。照片上另外两个人是他的妻子和女儿,就是后来和你们在一起的小女孩。”
她皱起眉。事情似乎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复杂。
“我们没有找到他,却在这里遇到张俊辉。他开枪。后来那个女的死了。”
有画面开始在她眼前浮现,把阿彻的话连接在一起。
就在这里,就是她现在站立的这个地方。
那天他们到这里以后,看见张俊辉正带着她们母女准备上车离开。
张俊辉一看到他们就迅速掏枪。于是他们开始还击。场面一片混乱。她清楚的记起那个时候,是自己开的枪,然后那个女的倒下,子弹射穿她身体。
她那时因为看见她把手伸进衣服口袋里,以为她有武器。
还记得她中枪后飘散在风中的长头发,和身上的血,以及她在倒地时,脸上那安详的表情。
她从没有见那么美丽的一张脸,面对死亡。
“是我杀了她。”她平静的说。
阿彻极好看的脸上,神情莫测的笑了一下。
距离她离开已经有好几天时间。在她不见后的第二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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