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似乎,是恨意?
“表弟,你想要什么我清楚的很。所以,你自己考虑清楚,是跟着我这个木家正统女儿,还是去帮那些永远也看不上你的木家亲戚。要知道,他们顶多把你当成狗,不会把你当成人。”木雪继续剖析事实,“你和他们,就是两家人。而我和你,才是一家人。”
何成庚愣愣地张着嘴,“表姐……”
“如果你敢背叛我,你什么都得不到。如果你能取悦我,我可以给你想要的所有东西,比如出国留学,比如创办公司,比如成为人上人。”木雪煽动着,描绘着,她清楚得很,何成庚骨子里的渴望。当初木蓉就是许诺带他出国留学,然后何成庚就帮着木蓉抢了自己的嫁妆。
何妈妈还不太能跟上他们对话的节奏,但是知道此刻自己一定要帮着女儿,得让何成庚也帮着女儿,所以何妈妈也坚定地表态,“对,你必须向着你表姐,不然我就算被家人打,也会赶你回去的。”
何成庚的眼睛里闪过惊异和激动的光芒,咬了咬牙,点头,“知道了表姐,你说话算话。木蓉那边我会多替你注意的,我现在不能马上跟她撕破脸,所以,给你当个内应吧!”不管木雪说的能不能办到,但是此刻的木雪确实不再是以前那个扶不上强的阿斗了。如果木雪可以继承木家的一切,自己作为近亲,要拿好处,确实比在木家其他人手里容易得多啊。当内应的话,倒是两边都不得罪的办法。
初步拉拢了何成庚,木雪心里稍微轻松了些。
说道这里,何妈妈的手机响了起来,接起来后发现是找木雪的。木雪接过电话听到是刘爽咋咋忽忽的声音,说是约她出去,让一定得出去,宋言穆在等她。
犹豫了一会儿,木雪还是出了门。
被刘爽带到了一家咖啡厅,木雪站在门外磨磨蹭蹭不肯进去。
“没事,虽然你穿的实在是土了点,但是服务员不会拦你啦。”刘爽拎着木雪跟拎小鸡一样,强制她进去。
“哎哎哎你放手,我自己走就可以,我不是嫌弃自己,我是不想……”木雪挣扎。
“不想见到我?”
简欧风格装修的包间里,宋言穆端着小巧的咖啡杯,好整以暇地问道。
木雪闭上嘴巴,讪笑,“没,不是。”
说起来奇怪,木雪莫名其妙的对宋言穆有畏惧感,总觉得他身上有让自己害怕的东西。
“坐。”宋言穆依旧是沉静无波的模样,哪怕嘴角勾起笑意。
吴森若坐在旁边,伸手拉开凳子。
木雪小心翼翼地把屁股放上去,紧张的小模样让刘爽乐开了花,“言穆,怎么感觉你把小雪吓着了?看她战战兢兢的样子啊~”
“喝什么?”宋言穆笑了笑,把点单递给木雪。
随手指了个看起来不那么苦的,木雪努力让自己放轻松,“没有啊,我只是跟他不熟而已。”
“言穆周末住我家的,是我好兄弟,你叫他宋哥或者言穆哥都行,他比我们大两岁。”刘爽兴致勃勃地介绍,“言穆是个很神奇的人哦,经历非凡,你得早点跟他熟起来,他会教你很多东西的。”
“言穆……哥……”这个年龄段,认哥哥就跟牛吃草一样容易么?木雪忍不住腹诽。
“木雪,今天约你出来,有话给你讲。”宋言穆放下杯子,修长的手指摩挲这杯壁,“你不用否认,当天发生的场景绝对不正常,而让大家不正常的因素,就是你。”
木雪勉强挤出笑容,“言穆哥,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我上次说过,也许你脑电波很强烈,情绪可以感染人。这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国内国外都有很多事情是科学解释不了的。科学,也不过是不断地弄清未知事物而已。”宋言穆缓缓说道,“你的能力,学会了掌控和运用,会对你的未来产生很积极的影响。”
木雪没说话。
“我和森若,刘爽感情很好,是从小就认识的。你可以信任我。”宋言穆失笑,“不要把那么明显的戒备写在脸上,你应该学会掩饰。”
听宋言穆这样说,刘爽张口想说什么,被吴森若一手拐子给戳没了。木雪莫名其妙地看着这一切。
“小雪,言穆哥不会害你的。”吴森若开口,“如果你真的愿意用这个能力来帮我,那么请接收言穆哥的训练吧。”
训练?木雪瞪大眼,“什么训练啊?等下,我可没有太多时间的啊……”
“每周一天,让你学会控制自己的情绪,以及释放自己的情绪。”宋言穆这下是真心笑了,眯起的眼睛跟只要偷鸡的狐狸一样。
当木雪满身疲惫地回家时,木桂夫妇已经把床买了回来,并且找工人换好了。何妈妈还贴心地在两张床中间安装了帘子,相当于把房间格成了两个空间,木雪睡在靠近门的地方,木蓉睡在靠近窗台的地方。
木雪对这个情况还是很满意的。木桂夫妇周日就告别了,木蓉这两天也安安分分的,不知道是不是被父母提点过。周日那天木雪在家完成了作业。
一转眼,又是一周。每天早晚都是刘爽吴森若来接送的木雪,在学校里已经大出风头。木雪开始发奋读书,至于林予菲,她采取的是爱理不理态度。你跟我说话,我心情好就回一句,心情不好就当没听见。
一晃就周四了,依旧是中午吃饭,木雪跟刘爽他们班的人围在一起吃饭聊天,林予菲雷打不动地天天贴过来,就算没有人理她她也贴过来,毅力可嘉。
罗兰紫把头凑木雪耳边,悄悄开口,“小雪,之前电视台打算做一期你受伤相关节目,后来你爸爸给记者们塞了红包,又请台长吃饭,上面还有人打招呼,所以最后没有做得成。”
木雪点点头,也悄声道,“谢谢你们了,报纸那事儿已经让范建春收敛了很多。电视台那边播不播都好,辛苦你们了。”
“李湘华因为这事儿觉得不好意思呢。”罗兰紫亲呢地掐了掐木雪的脸,“看,他这两天都是臭着脸的,听说跟他小叔闹脾气呢。”
木雪看向李湘华,那是个白白净净有点微胖的男生,是刘爽这伙人中最好玩的一个,经常开一些脱线玩笑。
李湘华冲木雪努嘴,嘴边还沾着饭菜。木雪冲他吐舌,然后用口型说:谢谢。
李湘华嘿嘿一笑,继续埋头吃菜。
林予菲默默看着这一切,看了看因为饭卡钱不够,所以日渐简单的饭菜,终于狠下心。
作者有话要说:一更君~
=A=俺真的是个标题白痴,怎么都想不出标题……太伤感了……
、陷害
“偷了班费的同学,识相的现在就出来道歉,把钱给归还了,否则等会儿搜出来了,可不仅仅是被处分那么简单了,绝对直接开除!”
范建春凶神恶煞地挥舞着教鞭,他今年还真是流年不利,先是木雪那里闹出个大丑闻,然后是被校长骂的狗血淋头,今年评优是没指望了,堂哥也生了他的气,电视台还差点给报道。现在更好,他放在办公桌里的班费竟然有人敢偷!简直是老虎脸上拔胡须,不要命了!
班级里每个人都战战兢兢地,这是中午过后的第一节课,地理老师都进来了,结果范建春杀气腾腾地冲了进来,说是班费掉了两千多块,中午掉的,要立即搜查。
见没有人回应,范建春叫出班长,带头把自己的衣服书包都翻了个遍,然后班长搜班委的,班委再分组搜同学的。
眼看班委越搜越近,木雪看林予菲镇定无比的模样,隐隐约约的觉得不对劲。她伸手进自己的书包仔仔细细摸索了下,果然!书包夹层的口袋里多了一摞用信封装好的东西,摸长短正好是100元纸币的大小,不过这个厚度,只有不到一千啊。
木雪转头看林予菲,林予菲也转头看木雪,两人目光交汇的一刻,木雪敏锐地发现林予菲眼中闪过的胜利。
对,胜利,跟那个时候一模一样。
木雪也笑了,嘴角勾得有些残忍,你真是好样的!
伸手把钱努力卷成一团,塞进袖子里,木雪把手抽出来,站起来。纪律委员已经过来,她故意站到了林予菲旁边。
纪律委员搜的特别认真,先是翻每一本书看有没有夹页。
木雪稍微退后一点点,跟林予菲错开半步的距离,装作有点害怕的模样,往林予菲身上撞去,同时把袖子里的钱塞到到林予菲的校服衣兜。
林予菲被木雪一撞,有点不太开心,但还是假惺惺地扶住木雪,“小雪,你怎么了,又不是你偷的。”
范建春闻言立即走了过来,凶狠地看着木雪,“站好了你!”
木雪站端正,低着头微笑。
林予菲瞅到木雪嘴角的微笑,心底一沉,她下意识地把手踹兜,然后心里一激灵。这个卷起来的信封的感觉……难道是?
假装咳嗽,林予菲低头,手把信封带出来一点点,顿时如遭雷击,海水纹的白色信封,这就是她今天中午从办公室偷出来的装班费的信封,她拿出大部分钱后,亲手把信封还有剩下的几百块放进木雪书包的。
不可置信地看向木雪,林予菲才反应过来刚刚木雪撞她时干了什么。这简直是……木雪怎么可能这么聪明……木雪她……
一咬牙,林予菲抬头温柔地看着范建春,“范老师,需要我帮忙不?多个人帮忙速度快一些呢。”
范建春很喜欢这个漂亮温柔又又乖巧听话的学生,直接点头,“行,等会儿马上及搜你了,搜了之后你帮忙吧。”
林予菲走过去打开木雪的书包,“嗯好的,我先帮忙看木雪把书包把。”
就在范建春没有反应过来的这几秒,林予菲已经超常发挥把钱又塞回了木雪书包的后兜里。
木雪一把抢过书包,“不用你帮忙,让纪律委员搜就行了。”再次把钱塞回袖子,木雪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如果你帮我看书包,那我是不是也可以帮你看书包?”
说罢拎出林予菲的书包呼啦就拉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手塞了进去。
林予菲一把抱住自己的书包,扯了回来,急道,“木雪你怎么回事,又不是做贼心虚,你打开我书包干什么,想栽赃我吗?”
木雪摊手,“栽赃你什么,你书包里有东西?”
林予菲眼睛一红,“范老师,刚刚不知道木雪有没有给我乱放社么东西……”
范建春感觉自己逼近真相了,他安抚林予菲,“没事,如果是在你这里搜到钱,那肯定就是刚刚木雪放进去的。她是个什么东西,我清楚的很。”
“那你打开看啊!”木雪毫不示弱。
结果,林予菲的书包被翻了个遍,没有钱。
林予菲眼睛咕噜一转,“小雪,刚刚我都被你吓着了。”说完她开始脱下校服外套,翻过来翻过去表明衣服里面没东西,她里面穿的是一件贴身白色衬衣,洗的有些透,一眼就看出来没有什么东西;然后她卷起校服裤子抖动,示意裤子也没有藏东西,还有就是鞋子。弄完之后,她就直盯盯地看着木雪。
木雪把手从袖子里面脱出来,然后从里面打开拉链,慢慢脱下外套,按照林予菲的方式翻了一遍,接下来是裤子,鞋子。
什么都没有?林予菲傻眼了,“不可能啊……再搜一遍,刚刚我明明看见你要扔什么东西进我书包的!”
林予菲一口咬定,她确定钱就在木雪身上。这件事情可以彻底让木雪被众人鄙视,甚至可以被开除。这段时间木雪越来越自信,同时对她的厌恶越来越明显,不管木雪是为了什么突然视她如仇敌,她都已经不能把这个隐患带在身边了。
“予菲,你有被害妄想症吗?”木雪拾起衣服穿上,“我都没说你是不是往我书包里扔东西,明明是你先自作主张拉开我的书包吧,你在紧张什么?做贼心虚?是不是最近零花钱不够了呀?”
林予菲呜地哭开了,“你诬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