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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你别再等我了,也不用替我担心,我会幸福的,我希望禄哥哥也一样,可以得到幸福!好了,我要回寝宫了,要不等一下胤来会找不到我的。」毓琰话一说完,便转身和小喜离去,她只想赶快回到寝宫等颛胤,完全没有注意滕禄脸上的阴狠神情,更没有看见他眼底的愤恨怒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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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野猫,快点起床啰;!不说今天让本王早点把你叫起来吗?」颛胤低声唤著偎在自己怀中的小人儿,充满爱意地轻啄著那粉嫩的嫣颊。
「嗯……」怀里的人儿含糊地思了声,不见其睁开眼,柔软的身子反倒更缩进他怀里。
「你好香喔,再不起床的话,本王就要吃你了!」颛胤亲吻著她的粉颈,欲火又再一次充斥在他的体内。
「嗯……」毓琰朦胧中,感到有人温柔地亲吻著自己的脸及颈子,她好喜欢这样的吻,小手一伸,习惯性地想要抱住那温暖结实的身躯。
「既然你都已经自动献上了,那本王就吃啰;!」
哪能受得了她白嫩娇躯的诱惑,颛胤的吻饥渴地顺滑著她的细颈,向下贪婪地攫住那柔软玉峰上的粉红蓓蕾,舌尖挑逗地轻舔著,然后啃啮、吸吮……
引来底下柔嫩娇躯的一阵颤栗!「啊……」毓琰微颤地娇吟了声,缓缓睁开了明眸,「已经天亮了!」她清醒过来,发现颛胤正亲吻著自己的胸前,一只大手抚向自己的双腿间……
「你……不要了,我要起床了!」毓琰娇嗔地抗议著,身子向后移动,想逃离他的灼吻与炽人的抚摸。
她已经嫁进颛王府五天了,但这五天来,她每晚都因为胤过人的需求,隔天都睡到中午过后才醒来,梳洗好走出房间,已经是下午时分了。
别说王府里的下人们会怎么看她这个新福晋,就连陪嫁过来的丫鬟小喜,都笑著说:「王爷好疼爱格格,格格真的好幸福喔!」
什么嘛,真是羞人!因此她昨晚下定决心,从今天起,要早上就起床,不能让自己又睡到中午。
「我要起床了。不能每天都中午过后才出房间,这样府里的下人们……」
颛胤不让她离开,一把揽住了她的织腰,「他们都知道我们有多么地『相亲相爱』!」湿热的吻继续向下亲吻著,扳开她的一双玉腿,修长的手指拨弄著那嫣红的樱瓣,伸出舌尖轻刺著那柔软的核心……
「不要,我已经决定……啊……别这样……啊—;—;」抗议的话,瞬间转变为一声声的嘤咛,身子痉挛地颤抖著。
望著那已为他绽放,并沾满了晶透蜜液的美丽花朵,颛胤发出了赞叹的呻吟,倏地,结实紧绷的身躯再度欺上那发热泛红的娇小身子,两人缠绵缠绕一整个上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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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颐香院二楼的一间房里,一对男女正激烈的交缠著。「该死的臭丫头!」滕禄一声怒吼,像是发泄般,用力地抽撤著。
「啊……好疼哟,贝勒爷,您轻一点!」底下丰腴的女体,受不住疼痛的叫著。
想起毓琰那臭丫头的话,他就愤恨不已。
那该死的臭丫头,既矫蛮又任性,更谈不上温柔贤慧,但问题是,他在她身上花了那么多的时间和心思,她现在竟以一句「我爱胤」就要将他给打发掉,真是该死!滕禄怒红了眼,抬起那一粉嫩的腿,以侧边方式进入,更用力地抽刺。
「啊……贝勒爷,您饶了荷花吧,啊……疼哟……」这么变态的交欢姿势,让荷花下体剧烈抽痛的求饶著。
「再叫呀!早知道就破了你的身,让你成为我的人,让颛胤娶个破烂身子!」滕禄将荷花当成了毓琰,极度愤怒的暴吼著。「该死的颛胤,总有一天要你跪在我面前!」
滕禄瞪大了眼睛,有点陷入疯狂状态,在狂乱的猛抽了数十下后,感到体内那股强烈的怨恨,得到些许的发泄后,这才放开了几近昏迷的荷花,虚软地瘫在床上。
而当他整装好,房门一开,随即见到房门外站著一个高大魁梧,蓄有一脸胡须,年约四十的男人。
「你是谁?站在这里做什么?」滕禄扬起眉,不悦地怒瞪著对方。
「久闻滕禄贝勒爷大名,在下是方德义。」
「方德义?难道是乱党大明会主脑方德胜的兄弟?」滕禄一惊,立刻摆出武打姿势。
「没错!我就是方德胜的弟弟,但贝勒爷不必惊慌,我是来帮你除掉颛胤的。」
一个多月前,就在刺杀满清狗皇帝行动的前二天,他突然感染严重热病,无法参与刺杀行动,而后传来他大哥及众兄弟,遭到颛胤所埋伏的几万名精兵而功亏一篑,仅有几名受伤弟兄逃出来,多年来的努力全化为乌有。
从那时起,他就发誓,他大哥及大明会所有罹难兄弟不会白白牺牲,他会杀了颛胤,替他们报仇的!现在,他要利用眼前这一条痛恨著颛胤的满清狗,杀了颛胤!
「你说什么?」滕禄纳闷著看著眼前高大的男人。
「贝勒爷,借一步说话!」
滕禄迟疑了下,但一想到他可以帮自己杀了颛胤,便跟著他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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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禀王爷,门外有一来自颐香院的小僮,说是香香姑娘派来的,说有急事找您!」一名守卫走进大厅,恭敬的禀报。
「香香?带他进来。」这一阵子忙著部署计画,之后又忙著婚礼,已经许久不曾见到香香了。
只见守卫带进一名约十岁左右的瘦小男孩。
「小的叩见王爷。」
「香香要你转达什么给本王?」颛胤黑眸直瞅著跪著的小男孩。
「香香姊让小的告诉王爷,希望王爷遗记得曾经答应她的事,同时请王爷今天一定要到颐香院一趟。」小男孩颤抖地说著。
「你回去告诉香香,本王今天会去颐香院找她的。来人,带他到帐房领取十两银子。」
香香发生了什么事,非得要他今天去颐香院?难道是老鸨又要将她卖给谁了?还是香香等待多年的男人来接她了?虽不好再去那地方,但这将是最后一次,毕竟他曾允诺香香,会助她离开颐香院。
蒙拓见王爷答应此事,深觉不妥,「王爷,您真的要去颐香院吗?那福晋她……」他能想象毓琰格格若知道了,肯定会大吵大闹的。
「没关系的,走吧!」颛胤也不想让那只爱吃醋的小野猫知道,不过,这事得尽快解决。
到颐香院后,颛胤才了解原来老仿准备将香香以五十万两,卖给京城里的富豪葛员外当偏房,因为她得知香香等待的男人回来找她了。
是以,他出面替香香付了五十万两给老鸨,让老鸨不敢再多刁难香香,更因为颛王爷是目前京城里最有威势的王爷,才同意让香香离开颐香院。
「香香谢谢王爷的厚爱,永生不忘您的大恩大德!」在房间内,香香举杯感谢王爷对自己的帮助。
「听说你痴痴等待的男人已经来接你了,是吗?」
「是的!几年前他离开京城后,去了山东的淄川县,几年的努力,有了自己的一间商铺,我想过几天便和他一起去山东,开始新的生活。」香香喜上眉梢,对于京城里的繁华热闹,毫无留恋。
「那本王就祝福你了。」看来香香的等待是值得的。
「对了,王爷,有一件事,香香不知道该不该告诉您。」香香放下酒怀,「几天前香香的好姊妹荷花说,瞧见了滕禄贝勒爷和一个自称是方德胜的弟弟,叫方德义的人在一起,不过,因为荷花也说得不甚清楚,怕有错误,就请王爷您多加注意!」
「是吗?」滕禄和大明会的乱党在一起?颛胤幽深的眼底,窜过一抹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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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禄哥哥,你怎么有空来颛王府呢?」毓琰在大厅接见来访的滕禄。
「其实我早就想来看你了,不知道你是否过得快乐?」滕禄掩藏住眼里的怒恨,虚伪地说著。他在颛王府附近徘徊了许久,直见到颛胤和蒙拓出去后,才进到颛王府的。
「谢谢禄哥哥的关心,你放心,我过得很快乐。」毓琰脸上漾著幸福的笑容,「这里所有的人都对我很好,而胤也很爱我!」
「颛王爷很爱你呀,可昨天有人跟我说,看见颛王爷去颐香院找他的红粉知己香香姑娘,那可能是看错了。」滕禄眉心一皱的说道。
「你说胤去颐香院找香香姑娘?」毓琰诧异地叫著,「这不太可能,他很爱我的!」虽然她知道胤很爱她,但听到这个消息,仍不免让她内心有著一丝疑惑,他昨天下午的确不在,今天也是。
「希望如此!你知道的,我一直都很关心你,真心地希望你得到幸福。」
看见毓琰脸上那充满困惑的神情,他知道这个丫头已经完全相信了他的话,「不过,颛王爷现在又不在,他会不会是去……呃,对不起,你都说相信颛王爷不会去颐香院,我想,应该要相信王爷的。」
看到毓琰那蹙眉的模样,想必他的挑拨已经产生了作用,就等她明天出府了。
那天,他和方德义达成协议,不用他出面,他就可以帮他杀了颛胤,只要他将颛胤的新婚妻子骗出来,挟持她让颛胤自己出来送死。
让他骗毓琰这个纯真的丫头出去,是非常简单的一件事,但他要求方德义不杀毓琰,只要她成了寡妇,他会娶她的!滕禄阴沈地笑著,他不在意娶个寡妇,因为皇上肯定会因为她的遭遇而更加的疼爱她,她的额驸仍会受到皇上看重,那么颛胤现在所有的荣宠,就将是他滕禄的了!
第九章
一直到傍晚颛胤回府,毓琰满脑子想的都是下午禄哥哥的话,她不是想去怀疑胤,更不想自己是一个无理取闹的妻子,因为她知道胤很爱她,但是,她的心仍有著疙瘩。
颛胤一回府,便听蒙总管提起,下午滕禄来访,他内心一惊,立即回房,就见毓琰坐在床沿,异常的安静。
「琰儿,听说下午滕禄曾到府里来,他来做什么?」这二天,他让人去查了,证实滕禄的确曾和大明会的余孽方德义在一起,可大明会已经完全溃败了,没有任何力量,难道……他们的目标是琰儿?伤害她做为对他的报复吗?
但他绝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他心爱的女人!听到颛胤那紧张的口吻,难道他真的去了颐香院?
「胤,你这一、二天中午过后就出府,然后到晚上才回府,你都在忙些什么,去了哪里呢?」忍不住内心的疑惑,毓琰试探地问著。
「没去哪儿,只是出去走走。」不是时候告诉她,他其实是在调查滕禄和方德义一事。「你还没有告诉我,滕禄来做什么?」
「那我明天开始也跟你出去走走,每天都待在王爷府里,很闷人的。」这样她就能知道他都在做些什么了,也就不会胡思乱想了。
「不准!」颛胤简洁地说著,见到毓琰一直不肯说出滕禄来找她做什么,他内心的担忧更深了,「这阵子都不准出门,过些日子本王再带你出去。」
等他捉拿到方德义再带她出城游玩。
「为什么不准我跟你出去?」见到他这么断然地拒绝自己的要求,毓琰脾气一起,内心充满妒火,生气的喊著:「是不是因为你要去颐香院找什么香香姑娘的,所以不敢让我跟?」
「香香?你怎么知道本王……」滕禄告诉她的?还说了些什么?「滕禄是个伪君子,你不要相信他的话……」
「你真的去颐香院了!」毓琰不敢相信地瞪大眼看著他,「不是说只爱我一个人吗?我才嫁给你不到一个月,你这么快就去外面花心了,禄哥哥说的对,你根本就是一个花心淫乱的人。」
「本王说了,别相信滕禄说什么,况且本王有多爱你,你比任何人都还要清楚!」见到她宁愿相信滕禄的话,硬是怀疑他对她的真心,他对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