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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往情深的爱人-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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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悚然一惊,终于醒悟自己久久纠结于此却又无法言喻的怪异了。
怪只怪,“易”姓偏少。
怨只怨,杨柳聪慧如昔。
不嫌肉麻地夸了夸自己,我进洗手间用冷水拍拍脸,恢复点精神后,定下心,进入OA里的人事系统,调看易跃东的档案。
其实,根本用不着多此一举,和以前“信诚”拍卖行的易老板、如今靳氏投资公司易总那一战,是我进靳氏的成名战,打那场仗之前,我仔细研究过易跃文的性格、行事风格……。
噢,不,我发现我严重跑题,眼下这场暗箱交易应该和易跃东无关。
可我还是打开了他的档案,果然,“父亲”栏里,白底黑字填着:易昌勇。
“中联信达”的法人易昌勇是易跃东的老爹!
我差点没直接从椅子里栽倒入地。
记得纪兆伦和我提过,说他们两姐弟与阮晨茵卷土重来时,曾经研究过我的资料,其中论证我狠厉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几乎害得易跃东跳楼的那场吞并案。
当时纪兆伦怎么说来着?
我苦苦回忆,当时……,是在玉秀,我放饵诱他入局,他说纪月茹说的,和我合作不会有胜算,因为我报复心重,就为易跃东的拍卖行抢过我一单生意,所以,我设套抢了他家产业……。阮晨茵和纪家姐弟是一伙的,既然纪月茹能这么说,证明阮晨茵也是这么认为的,那样,在她心目中,易跃东和我无疑有深仇大恨,她找上他,两人从易氏家族里挑一个具备财经专业履历的长辈作傀儡法人,下套引我身败名裂,合理合情。思虑之深远、周密,就算是我这个敌人也不得不为她击掌叫好。
可易跃东怎么可能为她所用?
她们一开始就搞错了很重要的一点:易跃东由拍卖行的小老板变成靳氏集团投资公司老总的原因,并不是因为我睚眦必报,仅仅气不过他们抢了一单生意,就下毒手企图逼得人家跳楼。
那一出戏……,不错,那其实就是一出戏。
两年前,我答应靳逸明进入靳氏,他根本没给丝毫时间和岗位过渡,直接就把我摁在了集团公司副总的位置上。结果,上下哗然,虽然有余燕不遗余力地帮我,但相比一个个靠着赫赫战功才能坐进CEO会议厅的元老,我必须迅速树立果敢刚厉的职业形象,拿出能镇惮住人的成绩单。
易家信诚拍卖行一案,究其真相,不过是靳逸明相中了精明强干的易跃东,想把他纳入靳氏资本运作板块而给我设下的一道训练题罢了。
余燕辅佐我唱白脸,过程一如纪月茹所知:我用嘉宝商都的完整产权相诱,易跃东犯了轻敌大忌,将信诚拍卖行的股权质押给靳氏麾下的担保公司,以求承揽嘉宝项目,谁知这边手续刚刚办完,那头我就私底下公开嘉宝的背后控股股东是靳氏。放眼A市,谁会、谁又敢竞标夺靳氏产业?所以,嘉宝流拍岂不是件很正常的事,易跃东赔了夫人又折兵,不也很自然?
靳逸明就是在他走投无路的情形下出场□脸的。他把拍卖行还给了易家,和易跃东喝了个下午茶,说了些我估都估得着的笼络话……,于是乎,易跃东死心塌地地投靠了他,我则用漂漂亮亮的一仗交了答卷,在公司树下了属于职场的威信。
外人却以为是我杨柳心胸狭窄,为一点小事倚仗靳氏力量搞得对方倾家荡产。
偏偏我求死不能之后,行事乖张,不屑为任何事向任何人解释,于是乎,圈子里以诳传诳,自此之后,我俨然成了商业丛林里最不讲情谊、不顾道义的冷血猛兽,在靳逸明的纵容之下,恣意任为,无惮无惧。

其他人怎么看我、怎么议论我都没有关系。想想觉得好笑的是,两年下来,领着高薪、开着大奔的易跃东,在投资公司里说一不二,借助靳氏的资本平台,集万千光环与掌声于一身,风采无限,缘于此而积聚的对靳逸明的感激与忠诚,怎么可能轻飘飘就被阮晨茵击溃呢?
他不可能做出背叛靳逸明、损害靳氏利益的事,哪怕理由是为了回击我。
我相信以靳逸明对我的维护,早就无声地向他传达了吞并事件的真正原因。
所以他每每遇见我时,才只是撇撇嘴、瞪瞪眼那么简单。

换句话说,易跃东与阮晨茵的结盟,大有玄妙?
我推进自己的推断:会不会,是靳逸明的授意?

楼外杂音鼎沸,明明说市区内禁鸣,汽车喇叭还是高一声低一声响个不停,落在心里,轻轻重重发痛。
阮晨茵孜孜用来击垮我的“中联信达”,分明早在靳逸明的掌控之中。
但他却什么都没对我说。
我不知道该庆幸自己始终被笼于他的保护之中,还是怪责他那份始终不声张也不解释的心计。


、第 50 章

隔着透明玻璃窗,我静静观察里面认真做事的阮晨茵。
她已经过了女人最好的年龄;大我多少;十一岁、十二岁?我还没入而立,她已应不惑。什么为之“不惑”?就是人生已经达到一个有基础、能为自己掌控的程度。她有吗?
我扪心自问。
当初划办公室给她时,谢波曾经请示过我;是否用单面透玻璃,以保障单间办公室主人的私隐。
我当时冷笑,“私隐;她需要吗?”
“茶色玻璃呢?”谢波照足规矩又问。
我扔给他一记眼刀。
……
于是;她成了公司唯一一个有职位却没待遇的另类;办公室是最差的,方方面面的硬件配置也是最差的;这还不包括因着我而遭遇的被排挤、被孤立。
但她什么也没说;依然坚强地伫立在这里,兢兢业业做事,小心谨慎处世。谢波说她自掏腰包讨好余燕,据我这两天的观察,岂止余燕,她连对前台小妹都是副亲切慷慨的自家大姐姐形象。
记忆中的她不是这样的。军队与文艺相结合的家庭出身,让她的脾性中有超越普通人的优沃感和傲气,那些充满着希望和阳光的青春里,她如花般绽放在靳逸明身边,美丽,骄傲,象初晨第一抹阳光,璀灿灼目,与眼前这个低调了再低调的中年妇女相比,反差堪比母女。
人生似海,她也和我一样,被现实的礁石撞得天昏地暗,这才把性子一百八十度扭转到了另一度吧?只不过,她是孤独地被打磨,而我,则是在无限的放纵中张扬出锐厉……。

她突然抬头,我来不及闪避,两人的目光撞个正着。
看见我,阮晨茵先是一怔,接着就笑起来。她的笑容很有气质,眉眼间依稀勾勒有潜隐在骨子里的高人一等的雍容和不屑。
她还是很看不起我!
我暗叹口气,贵族果然是走到哪里都是贵族,那样的气场,是我等升斗小民人家披星戴月也追不上的。
所以,和我一样毫无文艺年份沉淀、贫下中农血统的靳逸明“配不上”她。
鉴定完毕。
阮晨茵已起身走出,笑盈盈为我拉开门,“没想到陋室也有迎来杨总亲临的一天,真比天降红雨还难呵。”
她一点没说错,那间办公室是整层楼最角落的一隅,阳光刚挨上窗沿,就迫不及待地沉了下去,风雨来临,她倒是第一个感知,因为之前是做杂物间用,所以,房间里总有股子怎么清洁都洁不去的怪味,的确是间不折不扣的“陋”室。
“文字造诣很深呵,”我淡淡调侃一句,将手里的文件扔在她桌子上,“中联信达的代理权,我签了。”
她的眼睛一亮,我清清楚楚从当中读到了惊喜。
“你签了?”她似乎有些不敢相信。
我没有理睬这种白痴提问,从口袋里摸出张准备好的小纸条,递给她,冷冷淡淡地说,“这是纪兆伦在法国的开户银行和帐号,记住你说的话,按实销数把款逐笔转进去,否则,我保证你一定会后悔。”
她太执着于去验证我的签名,顾不上接话。
我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不放过她表情里哪怕最细微的、一丝一毫的情绪反应。
她抬起头,微张的嘴唇里微微吁出一口气,不仔细看,觉察不到那份放松。
“为什么不给我你的帐户?”她这才研究纸条,好奇问。
我冷笑,“你把我想得也太蠢了点吧,这要是你挖坑陷害我的诡计,留我的户头,岂不等于主动伸头出来让你砍?”
“你和我想象中一样谨慎。”她目光复杂。
“彼此彼此。”
“可你就不怕纪兆伦得了钱之后又一次抛弃你吗?”
我不想和她讨论这问题,“你说过,这只是见面礼。如果我连这笔‘诚意金’都收不到,不会和你谈下一步合作的哟。”
“相信我,杨柳,就象你能再信任纪兆伦那样。”
她这话算是说到点子上去了。
“我马上就‘奔四’了,我没有时间,也付不起和你折腾的代价。我承诺你一定会得到你想要的,至于我,钱不是我想要的,”她苦笑一声,“你也知道,这几年我一直过得很拮据很平淡,我也习惯了那样的生活,只要能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哪怕再穷一点、再苦一点,都没关系。”
这似乎是她首度向我示弱求和。
“他呢?你有把握他会认同并接受你所布署的将来吗?”我问。
阮晨茵怔了怔,被岁月摧不垮的韵致里碎开一条缝,她急忙弯起眉眼掩饰,可是,我还是嗅到了仇恨的味道。
仇恨?
她恨靳逸明?
我是不是看错了?
眨眨眼,她已优雅如初。
“以他的头脑,东山再起并不是什么难事。”阮晨茵慢吞吞,象说服自己般说。
我从未问过靳逸明,只是在这一刻,我很好奇,“以前……,我是说你俩恋爱的时候,有过类似的交流?”
其实我只想试探问他俩有没有谈过真正意义上的“恋爱”。
果然,阮晨茵上当了,我的提问似乎唤醒了她心底某些久远的美好,她虚弯上去的眉眼覆上了一层真实,目光绕过我,看着房间里仅有的一扇窗户,逐渐呆迷,或许,应该说是痴迷。
“我俩恋爱……,是的,我俩恋爱过。从小,他的身边就只有我,我陪他攻书,陪他打球,大家都认定我俩是一对,我也不允许有别的女孩靠近他,我们俩一起念书,一起长大,他说他要去国外见识见识,我说我等他,我给他写信,给他打电话,越洋电话那么贵,我妈为了我不失去他,把家用一省再省。多清高骄傲的大家闺秀,背着人象作贼一样去找那些黑心商贩卖她的画。你知道吗?她的画本应该是参加国际展的艺术品,可后来,却三文不值两文地让那些普通人家讨价还价买回去填补墙壁的苍白,就为了给我凑出国看他的机票!”
唏嘘一闪而过,阮晨茵看向我,眼神由悲转凉,象块凝冻了很多年的干冰,用零下下的温度,隔绝开了和我之间的距离。
“我和我的家庭为他付出了那么多,杨柳,你认为我还需要和他交流什么?”
“帐不是这么算的。”我盯着地板,摇头。
“哦,”她的声音里有讥讽,“不这么算,又该怎么算?学杨总你,假装不知道那个男人等了你多少年,心安理得地享受他的资助和照顾,然后,遇到自己喜欢的人了,手一挥,连句抱歉的话也不说,转头就自结自婚去。在外面被欺负了,吃了亏,又掉头回来找这个男人,找就找呗,演一出‘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的情感剧,狗血是狗血了一点,好歹也称得上大团圆结局。结果呢,听说人家藉着你的生日音乐会求婚,杨柳,你是如何回应的?又是怎么和一个为你付出了那么多的人交流的?”
我的大脑被她这些似洪水般汹涌的话冲成了一片空白。
“算了,”阮晨茵显得很疲惫,“我没资格批评你,也不认为有批评你的理由,我和你一样,极度自私,极度工于心计。”
耳朵在接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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