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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往情深的爱人-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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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我不仅没告诉靳逸明有关阴谋婚姻的种种,相反,面对他从未绝于口的关心询问,我总是淡笑着说,“很好哇,我们,很幸福。”
很幸福。
我嘴里告诉自己之所以这么回答的原因是不要小叔叔再为我操心,不要再成为他的负担和麻烦,然而,内心的真实想法呢?
内心的真实想法……。
串联起来的回忆让我隐隐不安,真要把一切都告诉他吗?
“生气了?”靳逸明以为我还在纠结于私人侦探的事。
我给他一个抚慰的笑,“怎么会,我知道你做什么都是为我好。”
“只可惜,效果适得其反。”
“没有啦,我和他……始终是要离的,与人无尤。没有感情的婚姻,最后的命运,只能是灭亡。”我有些感慨。
“哦,”靳逸明的声音里夹了些悠然,“听你这么说,你是预料到即便是凑合,你俩也不可能白头终老?”
我的手心微微出汗。天光一点一点地剔开厚暗黑幕,将我略带紧张的神色映照在他的眼眸中,他的表情也跟着谨慎起来。
真要把一切都告诉他?
我开始犹豫。一路冲将回来时的激情和孤勇在如剥洋葱般的过程中,早已溶入那些或流出来或没流出来的眼泪里,涤尽冲动,静静呈露出这一辈子都不愿再伤害他丝毫的本心。
靳逸明看着我,不再说话,摆明给我时间考虑。
我闭眼咬牙,死就死吧,即便曾经的秘密猥琐得足以改变他对我的认知,但是,我有坦白的义务,他也有,了解、甚至重新作出选择的权利。


、第 44 章(全章修改)

我的大假才休了不到五天,阮晨茵就迫不及待地打电话来骚扰。
“不说了考虑考虑;放完假告诉你吗?”一大清早被她从被窝里揪醒;我的起床气蹭蹭直冒,语气极不耐烦。
“你去过靳家老宅?”她质问。
“我天天都去。”我傲慢回答。
被歇凉在一边,如果我不天天去缠着靳逸明求和;那这出戏也未免太假了。
想到靳逸明驱赶我我也用这种推理法说服他时,他欲拒还迎、喜中带忧的表情,心尖一痒;倒有种小女生情窦初露的欢悦似花蓓般绽开。嗯;起床就去买鸭子;炖一锅竹荪老鸭汤,赶在下班前拎去公司;和他你一口、我一口地喝完……。
幻影叠现眼前;我捂嘴呜呜美笑。
阮晨茵冷笑,“别傻了,杨柳,你觉得逸明是那种痴缠烂打就可以打动的人吗?”
我打心眼里鄙视阮晨茵,明明是她担心靳逸明会被我的“痴缠烂打”打动,偏偏还好意思强作镇定地打击我。
可我必须表现出关已则乱的愚鲁。
“我能不能打动他和你有啥相干?你忘了你要讨他好时可不也做多了痴缠烂打的事?有嘴说别人,没眼睛看自己,你以为他现在冷落我你就有机会了……?”我口不择言。
“杨柳,坐下来谈一谈吧。”她的话没什么底气,但语音却带笑。
“我再说一遍,等休完假再说。”我挂掉电话。

下午,有近五点,我也就真的捧了一瓶营养丰富味道鲜美的老鸭汤去公司。
苏晓瑜看见我时很惊诧,她显然并没预料到我敢于迎着飞满公司的流言,以及,各种各样风采纷呈的眼神,在靳逸明还没批准我放完假的情况下回来。
“没其他人吧?”我指指他的办公室。
她摇头,回过神来,提起电话,“您要见靳总?稍等。”
我摁住叉簧,吩咐她,“我出来之前,不准任何人进去。”
说完,我径直推门而入。
如果放任她向靳逸明请示的话,那要他同意我进还是不进呢?所以说,这么两难的尖端问题还是让我以跋扈了结吧。
我深吸口气,很是得意自己一直坚持在公司走“恶妇”路线。

靳逸明双手托额埋头大桌上,听见声响,他极不耐烦地抬起头,眉宇锁怒,一副吃人表情。
“是你?”他松口气,跟着又皱起眉,“你来干什么?”
不来,不这样擅闯入,只怕甭想见到他这副疲惫至极的模样吧。我不在这几天,他的活是他做,财务行政中心的活,也是他在操心,外务内忧,层层叠叠压在他身上……,想到这儿,我没吭声,打开保温桶盛了一碗汤递给他。
靳逸明接过去,心不在焉地喝了两口,放下碗。
“趁热,都喝了吧。”我温温柔柔把碗推到他眼皮子底下。
他摇头,“我现在不想喝,晚上带回去再喝吧。”
“你知道三环内没得活鸭卖,我开了大半个小时的车跑到城郊边点杀的老鸭,又开个大半小时回来,守着熬了四个小时,你说我图啥,不就图你热热乎乎地喝上这么一小碗鲜汤吗。”我动之以情,又把碗推近他。
靳逸明眨眨眼睛,似乎有些动容,拿着勺子将里面的竹荪挑出来吃了。
“喝汤。”我磨牙,一个字一个字地咬着说。摊上这么个主,真是想扮淑女都没得机会。
靳逸明突然就乐起来,“小柳,我以前哄你吃你不喜欢但又有营养的食物时,可比你耐心多了。”
我也笑,假装被他这么一打岔就忘记了进门时看到的情景,给他添了几块竹荪,软下声音,“靳公子,亲哥哥,要不要我唱首歌哄你喝呵?”
“谢了,你给省省。”自知避无可避,靳逸明大口吃了竹荪,仰头把汤喝完。
内部电话适时响起。
我按住他准备提话筒的手,抽了张纸巾细心替他擦去嘴角的水渍,这才提起电话递到他耳边。
靳逸明对着那头嗯唔两声,看看我,声音透疲,“……叫她等会……。”
我看看地上厚实的满铺地毯,又看看剩下的大半桶鸭汤,怅惋叹气,地毯不可惜,倒是可惜了我那好几个小时的功夫。
放下电话,靳逸明把空碗递给我,强提笑意,“再来……。”
“一碗。”我也假装轻松地接话,心里安慰自己:不亏,至少“她”的到来还让他多喝了一碗。

我亲手将保温桶挥落掉地。
瞬间,浓郁的肉香味弥漫满屋。
我疾步拉开门,和站在门口的阮晨茵撞个正着。她耸耸鼻子,在力吸味,眼神往房内瞟,看见靳逸明背身而立,胖乎乎的保温桶还在地上止不住势头地打旋。
“阮晨茵,你走路不带眼睛?”我咆哮,脸色不装都已难看至极。
她不吭声,恭敬站到边上为我离开让道。
被吓到的还是只有苏晓瑜,她战战兢兢地指指阮晨茵,又指指靳逸明的办公室,结巴着向我解释,“她,她……想找靳总汇报、汇报下个季度……。”
我挥手止住苏晓瑜的解释。谈什么不都是藉口。打我顶着各色眼球迈进公司始,心里就预料到了消息的广泛覆盖速度,现在才来打扰,已经很给我留时间了。
只不过,真的至于这样为难他吗?
我试着把自己换到阮晨茵的位置,不错,即便我不是她,也有意无意地做过间接伤害到他的事,而且还不止一两件,我没有资格指责她。可如果我是她,我是她……,假设里有种悲观至绝望的自怨自怜,不是同情或理解阮晨茵,而是,深深怜悯我的小叔叔:需要一颗多么强硬的心脏,才可以把一直深爱自己的那个人一次又一次地送上祭坛!
许多行为,缘于爱;许多感情,却又不得不浸泡在冰水里,让它冻至痛意遍生。

苏晓瑜侧着身子从我边上溜进办公室,我先是听见靳逸明怒气冲冲吼她,跟着他又大跨步走出来,看都没看我和阮晨茵一眼,铁青着脸摁电梯下行键。
这么大的脾气,无论真假,都是要以伤身作为代价的吧。
然而,我下意识追上去搀扶他的动作却只能硬生生止住。
“还不去?”我木着表情对阮晨茵说。
她看看靳逸明的背影,又看看我,犹豫。
靳逸明迈腿进电梯。
我利了目光扫过阮晨茵,拿出手机打给余燕,“靳总一个人刚下楼,你赶紧去追,不管他说什么都别让他一个人呆着。”
等挂了电话,才发现阮晨茵正表情复杂看我,眼神中有研判,有怀疑。
“你很关心他。”她说的不是疑问句,是肯定句。
我毫不掩饰眼中的鄙夷,“具体到哪种程度我不知道,但肯定远超过你。”
“会不会因此割舍不下?”
我点头,“会,当然会,否则我为什么会说等休完假再答复你。”
她在我的坦白中露出丝急躁,“可我保证过,杨柳,他不会和你结婚,你死了这条心。”
“够了。”我止住她往下说。不远处,已经回到座位的苏晓瑜正一脸不自在地夸张往这边瞅,我明白,她不是好奇,而是提醒我们不应该在这里、用这种方式揭开某些秘密。
阮晨茵也懂,只不过,她终究是急了一些。
其实,我也急,尤其在今天。
“这不是说话的地方。”我压低嗓音。
她一怔,突然,似从我话中读出某种讯息般,眼睛又一亮。

二十分钟后,我和阮晨茵坐进公司附近的一家小咖啡屋里。没有客气、谦让,各自点了各自要的饮品,不约而同地仰入沙发椅背,用捕捉不出情绪的目光相互对望。
“能不能换个表达诚意的问题?”我懒懒问。
阮晨茵很有诚意地直视着我说,“可除此之外,我实在找不出你180度大转弯的理由啊。”
“我倦了。”
她笑,一点都不相信的那种笑。
我耸肩,“纪兆伦……在家里对我不理不睬,冷暴力相待,在外面,他花天酒地,夜夜笙歌,还闹出和未成年少女在夜店拼酒,被别人父母揪着扯皮的花边新闻,这些,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说要换成你的话,不早个百八十年就倦了,我就算再能忍,也总该有个尽头吧。”
她摇头,“你叫我怎么相信,一个虚荣、隐忍得肯以自杀作尽头的人,最后会面对所有人承认自己婚姻失败。”
你还真是非一般的残忍!我看着她的眼睛里淬出冰刃。
阮晨茵移开目光。
这样僵持了几分钟,她拿出手机摆弄玩耍,我别过身,看吧台里一个大男孩笑容满面地搅动玻璃壶里的咖啡,一边搅,一边很活跃地将壶口的香味扇向另一个女服务生,似乎在示意她辨赏,图景很生动可爱,象极了靳逸明在杨柳小镇给我煮咖啡时的模样。
杨柳小镇。
靳逸明。
我心中的瑰宝。
“不能完全概定我当时的行为是绝望。”其实,真要说出来,也没有想象中那么困难,至少,当我决定开口时,心底早已是一派净宁,“我查过,真正的割腕死亡率只有5%左右,因为据说绝大多数选择割腕自杀的,都不是立志要死的,另一方面,很多真心求死的人分不清血管动静脉的区别,以为一刀下去,血流出来就over了,我也是事先做足了功课才知道,选择静脉血管的话,不仅血流量慢,而且容易堵塞伤口,造就出杀不死自己吓得死别人的效果。”
阮晨茵表情逐渐认真。
“我承认自杀的另一半原因是为了吓唬靳逸明。因为我恨他!他把他所谓的爱强加在我身上,成为我的婚姻中一条无法抹灭的阴影,因为他,你们都不喜欢我,因为他,纪兆伦猜疑我,否定我的付出,永远也不会给我一个我心目中美好和谐的婚姻。既然不用死都已经到了尽头,我为什么不挣脱出来折磨、报复害惨了自己的那个人呢?”
我一口气说完。
阮晨茵张嘴。
“你什么都不用问,再问我也不会回答,爱信信,不信拉倒,只当我什么都没说过,我俩什么约定都没有。”我已不耐烦至极点。
阮晨茵魅邪勾唇,“怎么会呢?你把这么大一个‘答案’给了我,我怎么会没有回报呢。”
她按了几下她的手机,我清晰至极的话从那部破机子里流出,“不能完全概定我当时的行为是绝望。我查过,真正的割腕死亡率只有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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